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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的心意,已经为人识破,知道无法再拖下去,也就不再示弱,从腰际将天鼎冰衣取了下来,寒着脸说道:“哼!姑娘不过是看着你成名不易,不想叫你落败太快,无法下台罢了,所以才好意给你一点便宜,既然你自信能够在二十招内,将我击破,那我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只要你到时说话长话,不懊悔就好了。”
“蜘蛛王”杀机早已涌上眉梢,阴阴地说道:“嘿嘿!既然你想早点送死,老夫就成全你吧!”
话音方一出口,身形早巳电射而起。旋风般地朝着莺莺的身前,欺近过去!
显而易见,他是想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下迫到莺莺身前,使得莺莺手里的天鼎冰衣,无法发挥它的长处,准备数招之内,就将人制住,以免夜长梦多,再浪费时间。
可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不可能轮到奇缘遇合的莺莺,竟然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就偏偏在这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内,得到了奇缘!不错,莺莺只是碧霄宫里的一个小小丫环,假如不是蒋少白的关系,决不可能有什么奇缘轮到她的头上。
但沾了这项关系以后,情形就不同了,由于她是蒋少白母亲身前的义婢,而蒋少白又是碧霄宫主的亲属,在爱屋及乌的情形之下,比别人多得了一些传授,自是意料中事。
如果仅仅只有这一点,还不够算是奇缘,巧就巧在蒋少白恰在此时,获得雪洪老人的遗著,为了研究其中的医道,必须进行各种实验,这一来,她得到的益处,可就多了。
蒋少白为了感谢她传讯的功劳,在研究雪洪遗著的医道时,只要是有好处的事,就拿她做实验的对象,不但炼制增长功力的灵药时,有她一份,而且有关伐毛洗髓,通经舒脉的奇奥手法,全都在她身上试过。
结果三个月下来,她的功力不但突飞猛进,就是任督两脉,也让蒋少白,在无影中替她打通了,只差生死玄关未破,暂时还无法达到三花聚顶,五气朝元那等至高境界罢了!
试想,在这种情况下,蜘蛛王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去讨她的便宜,能办得到吗?
别说莺莺早已有备,决不会容许他欺近身去,就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让他欺近身体,也决不是他在几招之内制得服的!
结果,他的身形一幌,还没有窜出一手,莺莺手里的天鼎冰衣,已经如同灵蛇吐信一般,在她的双手微微一抖之下,倏地电飞而起,其快无比地朝着他的双脚之上,急缠而至!
“蜘蛛王”登时脸色一变,身形猛然一挫,赶紧向后急退,紧接着脚下一移,斜跨大步,再一个翻身,想从侧面急绕而上,达到他近身相搏的目的!
在他想来,莺莺手里的天鼎冰衣,又薄又轻,不易使上力量,决比不上他的身形灵活,只要人一近身,这种只能及远的软兵器,就再也发生不了威力了!
他想得虽好,但事实却完全出乎的意料之外,莺莺手里的天鼎冰衣,不但闪动的速度,比他的身形,还要来得快捷,而且原式不动,继续对准备他的双足,交缠而至!呼!呼!呼!
“蜘蛛王”在片刻之内,倏东倏西,倏左倏右,一连不知变了多少次方向,那天鼎冰衣,始终如影随形,紧紧地指向他的双脚,但无法越过雷池,再向莺莺的身前迫近半步,甚至还有好几次,几乎让莺莺的天鼎冰衣,给缠个正着,假如不是莺莺不敢离开两小身侧的话,说不定早就要他好看了。
这一来,蜘蛛王方始知道自己的估计,可能有错,莺莺果然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像是得到非常高明的传授,因此不由心神大凛,轻敌之念整个消失!
心念一动,马上身形一顿,不再绕避急进猛然指掌交拂,一口气连攻五招,准备以真才实学取胜。
要时,只见掌形指痕,倏飞倏落,忽隐忽现,就仿佛有无数手臂,分从四方八面,同时向莺莺攻去一般,简直看得人眼花缭乱,很难分出究竟何者为虚,分从四方八面,其凌厉的程度,确非一般普通高手,所可比拟。
莺莺见状也不禁心头一凛,大喝一声喊道:“来得好!”
好字一起,双手倏地一连几抖!
霎时,那条飘舞在半空里的冰衣,速度猛然加快,忽如闪电经空,忽如灵蛇交窜,上下纵横,盘旋曲折,刹那之间,带影即已交织如网,不但将蜘蛛王那五招变幻莫测,急攻而至的掌影指痕,全部加以化解,并且守中带攻,大有突破蜘蛛王的攻击,反缠而上的姿态。
“蜘蛛王”一见之下,不禁倒抽了几口凉气,只吓得赶紧涌身急退,没有真的丢丑!焦虑,针对碧霄宫的武功绝学,专门研创出来的克制手法,现在不但没有将莺莺的带招克制,反而相形见拙,竟然让天鼎冰衣,迫得往后直退,岂不是太邪门吗?
因此,他在退出莺莺那条天鼎冰衣的威力范围以后,立即双眉紧皱,惊疑万状地瞪着莺莺说道:“咦——你这一套带招,好像并不是碧霄宫的传授么?”
第三十二章 毒蛛网
莺莺虽在这三个月,从蒋少白那儿得到不少传授和好处,可并没有把握一定能够接下“蜘蛛王”二十招,没有想到一试之下,竟然这么轻易地,就将魔头给迫退了,这一来,不禁信心大增,马上冷笑一声说道:“嘿嘿!尝到厉害了吧!不错,姑娘的招式,不是碧霄宫的传授,可是我们打赌的时候,并没有限定一定要用什么招式嘛!难道阁下还想借着这点,打算把账赖掉不成,要是怕了的话,何不干脆认输,赖账的名气,并不见得比认输的高明呀!”
蜘蛛王一听此话,几乎气得暴跳如雷,一张马脸,登时变成铁青,钢牙猛挫,凶光四射狞笑一声喝道:“住嘴,谁说老夫准备赖账,哼!就凭你那不知从谁学来几手怪招,也能吓得倒老夫不成!老夫如果不真给你一点厉害瞧瞧,你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说话中,身形倏地一幌,双掌早已贯注十成真力,快逾闪电地再度朝着莺莺的身前,猛扑而上。
这次,他已不再小看莺莺,出手之间,全是自己生平所认为最得意的狠毒绝招,声势比起先前那五招,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可惜,莺莺此时已非易与之辈,她所使的带招,得自蒋少白的传授,是“天下二绝”的成名绝学之一,岂是那么容易攻得破的。
不过,莺莺这带招,究竟还是初学乍练,运用起来,还不怎么灵活,再加上早先五招,得了一点甜头。心头多少有轻点敌之念,一时之间,倒也让他迫得手忙脚乱,几乎招架不住!
但几招以后,终于还是将阵脚稳住,虽然失去先机,不能像早先那样,毫不费力地把他迫得往后直退,可是,“蜘蛛王”想迫近她的身前,使得她的天鼎冰衣施展不开,也同样不容易办到!
“蜘蛛王”此时,真是愈打愈惊,愈打愈怕,只感到一股股的凉气,从心底直往上冒,信心几乎整个崩溃!像这样打下去,别说是二十招内收拾不了莺莺,就是两百招恐怕也还是白费!
由于两人势力敌,各自抢制先机,打斗也就变得惊险万状,激烈无比,简直可以说得上是风云变色,日月无光。
因此,站在“蜘蛛王”身后观战的那一群蒙面人物,全都不由自主地为这场罕见的拚斗,给看得目瞪口呆,出起神来。
眨眼间,“蜘蛛王”所剩下的十五招里,已经让他一口气攻掉了十四招,不但未能迫近半步,而且由于莺莺带招,愈来愈纯熟的关系,好不容易得到一点优势,都有点保持不住了。
这时,老魔方始想到一力降十会的笨法来,不禁痛骂自己一句想道:“唉,老子简直昏了头,摆着自己的长处不用,反而同她拆起招来,如果输了,那岂不是冤透了吗?招式变化,短时间可以学会,内力修养,除了获得旷旷世奇缘,决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就可以增进的,我就不相信事实会有那么巧,在这一方面,她也能够超过老子!”
心念一起,身形倏地一顿,双掌不再拆解莺莺的招式,猛然迎着莺莺的带头,硬抓过来,同时大喝一声喊道:“臭丫头,这下看你还有什么办法,逃出老夫的手下!”
莺莺没有想到他会出此下策,一个没有注意,带头竟然让他抓住,紧接着,只感到“天鼎冰衣”在手里微微颤动,仿佛有一股刚劲无比的力量,正从带子的那一端,急传而至一般!
总算她反应够快,马上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不禁在心头暗骂一声:“好卑鄙的老贼,竟然耍起这等无赖来,哼!拚斗内力就拚斗内力吧!姑娘难道还会怕了不成!”
心念一动之下,早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很快地运足真力,透过掌心,也从“天鼎冰衣”上,反迫了过去。
“蜘蛛王”满怀信心地认为这次一定十拿九稳,只要自己的内力,一传到莺莺的身上,就不怕不把她的五脏六腑,一齐震得粉碎,马上鲜血狂喷地倒毙过去!因此神色显得非常得意!
岂知,事实完全不如他的想像,当他的内力猛然传了过去,仅仅只超过“天鼎冰衣”的一半,起码还差很大一段距离,方能到莺莺身上的时候,竟然遇到一股很大的阻力,反迫过来,几乎使得他无法再传力过去!显见对方已经警觉,也在以内力相抗。
“蜘蛛王”可真没想到莺莺反应快到这种程度,更没有想到她胆敢自己拚斗内力,一时之间,不禁脸色大变,得意的神色,刹那之间,全部消散得无影无踪,知道自己的估计,又是大错特错。
不过,他在双方内力一触的时候,似乎感封莺莺传过来的内力,好像并不怎样强劲,认为莺莺的内力虽然已有进步,可能还没有超过自己,因此,神色一变之后,立即又恢复镇定地想道:“原来你还不是我的对手,老夫就不妨看看,你这臭丫头,倒底能够支持多久!”
动念中立即又将内力加强几分,继续猛迫过去。
可惜他只是一种幻想,老实说,莺莺的任督两脉,即令没有打通,如单凭所服各种灵药增长的功力,就不会比他差多少了,任督两脉一通,一功力之高,除了比她的几位主人和少数几位不世奇人,稍弱一筹以外,比起他来,至少也得高出一成左右!
只不过初上来的时候,因为没有想到他突然想用这种无赖的办法,匆促之间,无法将气凋匀,使得发出的内力,最多只有八成,所以才显得不怎强劲,甚至还仿佛有点抵挡不住的样子。
可是,当他神色一变,微一疏神之际,莺莺早已趁机将气运足,传出的内力,登时增到十成。
这一来,“蜘蛛王”不但未能继续向前迫进,反而因为猛一加力的关系,引起剧烈的回震,几乎不等莺莺的内力迫了过来,就被自己的力量,将自己的内脏震伤,总算他见机得快,赶紧改攻为守,用了一个卸字诀,这才没有受伤,但体内的气血,仍旧被反震得引起一阵浮动,好半天方始勉强平压下去!
更糟的是,因为双方真力均已用足,谁都不敢撤了回来。蜘蛛王虽然发现莺莺要比自己更明,仍旧只有死拚下去,就是想自动认输也不行了,这可真叫做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不到片刻功夫,蜘蛛王即已感到气喘心浮,满头的青筋,全都像蚯蚓似的,一根一根的暴了起来,额头上的冷汗,更一颗一颗地往下直掉,那份吃力的样子,直是叫人看了可怜!
就在这时,突然一只毛色黝黑的老猫,悄悄地他们身边出现,紧接着,只听得“喵”的一声猫叫,那只老猫,竟然蹦了起来,呼的一声,对准莺莺的胸口,电射般地飞摸而上。
莺莺一见此物,登时大惊失色地喊道:“啊——勾心猫。”
她这一吃惊不要紧,正在运转的真气,却因此猛然一窒,贯注在“天鼎冰衣”上的内力,登时大为减弱,蜘蛛王抓到这个机会,那还有不赶紧反攻的道理!
霎时,那一股本来已经被她迫得向后逐渐倒退的则猛劲力,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沿着那条天鼎冰衣,汹涌而至地朝着她这边紧迫过来,刹那间,即已迫近带端,向她身上猛震而至!
这时,莺莺即令马上定下心来,重新将真气运转,也无法再阻挡住“蜘蛛王”这一股猛冲而至的内力,何况那只勾心猫,已经射到她的胸前,只差几粒米的距离,就要穿胸而入,准备挖食她那颗人心了呢?
在这种情况之下,别说莺莺没有这份能耐,逃避惨死的噩运,就是大罗金仙下凡,大概也会一样感到束手无策!
因此,莺莺绝望之余,干脆放弃一切抵抗,在那一声惊呼之后,立即将眼猛的一闭,听凭死神的安排!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眼睛将闭未闭之际,奇迹突然出现。
首先,那只勾心猫,竟然不知何故,突然又从嘴里发出喵的一声尖叫。并且在接触莺莺胸口的一刹那,仿佛已经对她没有半点胃口了似的,倏地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