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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红颜我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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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哦
让我们化悲痛为……那啥吧着荷叶开跑
相期邈云汉 第二百九十一章 似修罗
这是有史以来,最为诡异的一场战斗。
周遭剑拔弩张而战场中央,一袭红衣的人,一手在空中画了个圈,手掌心贴在了那中箭而亡的人背上。
她盘膝坐地,闭着双眼,仿佛一切外物,都不在心上。
除了眼前这个人。
一个近似透明的气团,源自她掌心。
就在她的周围,是仍旧鏖战的士兵。
而就在她身前,却另有一道坚毅的影子,站在那里,仿佛修罗死神。身上,半边战袍已经被鲜血染湿殆尽,身边死去之人的尸体堆积,已经到了半人高,而且还在不停地增加。
他身后,是唐乐颜。
他一人提刀而立。
仿佛来自地狱的死神。
那双昔日惊绝天下的绝艳桃花眼,俱被鲜血濡湿,成了煞气十足修罗的眼。
他身上的血,不知是别人的,或者自己的。
可是自始至终,他不曾离开她身边半步。
而只因为他在,也没有人,能够靠近她半步。
他牢牢地守着,没有原因的守着。
只是守着。
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姿态。
他是楚歌行。
来的迟或者不迟,他不去想。他只是来了。
当救了楚歌寻之后,楚歌行发现北疆的野人之所以变得如此的狡猾,背后地确有黑手存在。
他一人独自深入敌营。这才发现,前来在背后指使野人的,竟然是来自凤的密使!
发现这之后,楚歌行便悚然警惕。
他已经听说,楚真要代皇帝出巡边境。而此刻,凤的密使居然来到了北疆,一力指挥挑起事端。
他心思敏捷,当下想到,莫非东海之事,以及羸弱如螟州小国也来凑热闹,莫非背后,都存在同一支持者?
假如真的如他所想地话……
这几方势力齐出。目的为何?
分散舜都的军力,并且引出最大的目标人物。
舜帝没有亲自出巡边境,出巡的是楚真。
楚歌行在想到这里的时候,猛地站起身来。
楚真若去,那个人……
以她对楚真的痴缠程度,她……会老老实实地呆在舜都,坐视他去前方生死一线么?
楚歌行在想到这点的时候,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只来得及交代了一下薛信跟楚歌寻日后地作战策略,便选了最快的骏马。wrshǚ。сōm打马直奔凤舜边界。
大概,还是晚了一步的吧。
看见她抱着楚真的尸体在战场中央,欲哭无声的模样,他在瞬间有灵魂出窍的感觉。
他本不想活下去。
在舜的时候。说了那番告别她的话之后,他就单身奔赴北疆,想让自己死在那偏远地方,不会让她看到,惹她嫌恶。
她不是说,她讨厌看到他么?
那么他就离开远远地,死的静静地,不去惹她的烦。
他多么听话啊。
可是……竟没有。
每当交战。他从来不穿铠甲,楚歌寻等都是一身密密实实又沉重地铠甲,而楚歌行只穿一身单薄衣裳。
他似乎生怕别人不注意到他没有防护,身子很好被戳的样子。
可毕竟没有死。
楚歌行想:我这条贱命,还真是硬!
他丝毫不停歇地来救人,一路跑死几匹骏马。
此刻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守在她的身边。她闭着眼睛。当然是看不到他。
情况不大好。
但是,她在。
他因此而心安。忐忑的心安把因为被厌弃地心痛掩盖住了。
楚歌行提刀斩人,毫不留情如修罗。
浑身浴血,头发也被血染湿。
只是他不曾想过,他站在这里的意义何在。
他为了她一番话而远离她的身边,现在却又自己乖乖回来。
他竟没有想过,自己的心到底在想要干什么。
凤的军力甚是强悍,虽然楚歌行身边已经倒了不下百具尸体,却仍旧有人不停地冲上来。
楚歌行挥刀砍杀,争战之中,身上也是数度受伤。
凤军的人海战术疲劳轰炸之下,铁人也受不了。
鲜血模糊了他半边的脸,楚歌行不耐烦地挥袖子擦了擦,露出鲜血之中的真容。
有士兵冲杀过来,蓦地望见他绝色面容,刀顿时无法砍落下来。
楚歌行却毫不留情,杀红了眼一刀将对方劈成两半,而那人死到临头,兀自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似乎已经入魔。
他满身浴血,半边面貌绝艳天下,半边脸被血污着,宛如修罗,宛如仙子。
他地体力已经快要熬到强弩之末。
从北疆的征战,一直到马不停蹄的赶来,他滴水未进,手脚无一刻停歇。
唯一支撑他站着在这里的,是身后那人。
只要有她在。
只要有她。
北堂御剑赶来的时候,楚歌行双眼被血模糊,将他错认为敌人。
北堂御剑大叫一声“小楚大人!”楚歌行才清醒过来。
北堂御剑心神俱裂,先是看到楚歌行这幅惨状,几乎不敢相认面前这人,就是那风华绝代的人儿,这人简直如修罗在世,杀气腾腾如斯,身边无数地尸体横陈,都是他所斩杀地人。
而北堂御剑来不及同楚歌行寒暄,一转头望见唐乐颜正伸手抵着楚真后背,仿佛对身边之事丝毫未闻。
他目力很好,立刻便看到了楚真身上致命伤口。
“这……这……”北堂御剑几乎站不住脚。
楚歌行一刀砍死一个上前的凤军,那刀砍地人太多,刀刃已经卷起来,他不耐烦地扔掉,又从旁边捡了一把起来。
北堂御剑转头,才看到地面上横七竖八,扔了十多把的刀剑兵器。
想必都是楚歌行所弃。
北堂御剑心头震惊非常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如此难受。
一反手将伸手的巨剑挥出,说道:“让我来!”
楚歌行看也不看他一眼,仍旧牢牢站在一边。
北堂御剑回头看一眼闭目运功的唐乐颜,又看一眼那根本毫无声息已经断气了的楚真,心头悲愤莫名;忍不住仰头一声长啸。
正在这时,只见前来攻击的凤军忽然齐刷刷后退。
北堂御剑举剑站定。楚歌行擦了一把脸上的血,双眸竟是出人意料的锐利。
北堂御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看到,在凤军退后,一队队的弓箭手整齐的上前,一刹那,千百支弓箭,齐刷刷地对准了这边。
北堂御剑见这阵势,心头苦笑:若是老子给射成个刺猬,不知道来收尸的认不认得出。
他的个性习惯是苦中作乐,目光一瞥望见身边楚歌行,明明生死攸关,却见他血痕模糊的脸上,竟露出一抹近似于轻松的微笑。
还有三章就结束了,天气预报员飞说:勇士们地雷阵基本上都度过了……好吧,似乎也许大概其明天将会有神秘嘉宾出场……
*0*要期待哦,不要走开,最后三章转折会相当的快。
另外记得在痛咬某人的时候投两只粉红过来,最近是处于停涨状态了。。
相期邈云汉 第二百九十二章 笛箫合
“朕不许!”激烈的反对声,自凤帝的口中吐出。
摄政王手中握剑,望着地上刚才被挡下的箭头,说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陛下。”
“若是万箭齐发,乐颜还有命在吗?”凤飞声怒道,“朕知道你心底恨她,可也不必如此决绝,舜军已经差不多全军覆灭,现在只有三个人在,外加一个死人,值得万箭齐发来对待么?”
摄政王冷冷然地望着手中宝剑:“自然值得的,陛下,若是说,这四人之中,有一个将是舜未来的帝位继承人,那便值得我这万箭齐发!”
凤飞声猛地一震。摄政王已经沉声喝道:“来人,通知弓箭手准备妥当,得我一声令下,便万箭齐发,将那四人,亡于箭下!”
“你在说什么?皇位继承人,是楚歌行?北堂御剑?”凤飞声惊问,“那只要杀了他们两人便可,又关乐颜何事。”
“你又错了,陛下,”摄政王叹一口气,“臣口中所说的皇位继承人,正是乐颜,唐乐颜,唐少司的女儿,舜的正统皇亲骨血,而且,舜帝早在日前就已经定了,要将皇位传给她!”
“不!”凤飞声大叫一声,“我不相信!”
“皇上不信,臣信。”摄政王双目沉沉,“不管你是舍得不舍的,今日这三人性命,我要了。”他上前一步,正要挥手示意弓箭手发。
凤飞声一闪身,猛地从旁边侍卫手中抢过一把刀来。
摄政王皱眉:“皇上想同我动手?”
凤飞声一哼。举刀横在自己颈间。
“皇上!”周围侍立人群顿时跪倒在地上。
凤飞声望着摄政王凤剑生,说:“很好,摄政王爷,今日,你这笔买卖划算了。你杀一帝,我特别再赠送你一个皇帝!”
关键时刻,他竟然以自己的性命要挟。
刀锋蹭在脖子上,何其锐利,已经有血渗出。
“陛下保重龙体!”旁人大叫。
“王爷以陛下安危为重啊王爷!”有人跪地劝谏。
凤剑生望着凤飞声。
凤飞声持刀看他。
“君王无情,方成霸业,你如此的意气用事,又怎么可以。就算死了……”凤剑生地声音,比刀子锐利。
凤飞声心头一片沁凉,知道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唐乐颜死,就算是他死在了这里,都无法阻止他想要杀了她的事实。
“你怕吗?”
战场上,出人意料的安静。
被万箭包围的感觉很不好受,这两个人却是除外。
北堂御剑问楚歌行。楚歌行摇头:“我很高
“为什么?”北堂御剑有些惊奇。
“我不知道。”他有点茫然的回答。
北堂御剑白了他一眼:“你果然是个怪人,我可是跟你有不同地想法,我并不高兴,这个世界上美好的东西那么多。我还有那么多好酒没喝,好花没看,好姑娘没接触过……怎么舍得死……”
“可是……我什么都无……”楚歌行只是微笑,脸上的表情。仿佛带着梦幻。
北堂御剑望着这人的脸,忽地感觉他竟如同一个茫然不知所措不知所往的孩子,飘飘荡荡,十分可怜。他心头一动,想起一件事,开口问:“楚歌行你应该知道吧乐颜她喜……”
话还没来得及说,只听得一声无比清冷的声响,自天边响起。
北堂御剑一愣:“咦……”刚吐了一个词。便惊讶地停住了声音。这声音委实的太好听太入人心,他竟不想出声来将这声音给破坏掉。
带点轻快的笛声响起,在天际回荡。
刹那之间遍布整个战场。
而伴随着这让人精神一振地声音,笛声刚落的时候,另有清幽的箫声响起来,呜呜咽咽。。。高高低低。吹的十分委婉入人心,配合先前那清亮略见活泼的笛声。箫声更如一个深沉内敛的男子,默默地守候,宽厚的包容。
这一笛一箫响起,配合无间堪称天籁,乐声悠扬之时,三军如痴如醉,听的魂不守舍,有人已经不由自主,缓缓地放下了手中弓箭。
这般侠骨柔肠情意绵绵的乐声之下,听闻之人,再无战意。
北堂御剑跟楚歌行站在原地呆呆地听着,而就在他们身后,原本闭着眼睛的唐乐颜,手上不停,而有两行泪,自眼角滚滚跌落红尘。
起初不经意地你
和少年不经事的我
红尘中的情缘
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胶着
想是人世间地错
或前世流传的因果
终生的所有
也不惜换取刹那阴阳的交流
滚滚红尘。
那是,关于谁跟谁的一个甜美不朽的传奇。
分易分聚难聚
爱与恨的千古愁
本应属于你地心
它依然护紧我胸口
为只为那尘世转变的面孔后的翻云覆雨手
“秋兄,好久不见。”自天边,一身红衣如火的男子款款降落在敌军阵前,手头滴溜溜地箫管插入腰间。一身红衣,却有着无以伦比的君临天下气质,那男子面对雄兵,却仍旧面色泰然自若。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勾魂夺魄,谈笑之间,令人倾绝。
他迈步上前,步履轻盈。他手中折扇一抖,微微地低头行礼,一举一动,让人心醉。
摄政王凤剑生先前听着笛箫合奏,正在狐疑,见到此人,猛地镇住,片刻之后怒道:“唐少司。是你!”
昔日地锦乡侯唐少司,此时此刻站在敌国军队面前,笑意莹然,点头说道:“昔年一别,不料秋兄竟也不是凡俗之辈,真是让唐少司意外。”
“闲话休说,你可是来求情地么?”摄政王不为所动,冷冷地说。
“求情?”唐少司粲然一笑,“我唐少司平生不曾求过任何人,除了……我家娘子。哈……秋兄你何必如此自作多情。”
“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的爱女便命丧当场,你难道并不心疼?”摄政王说道。
“心疼,若真是那样,唐少司自然心疼。只是……少司笃定王爷你不会下手。”
“你当我会对她生什么慈悲之心?哈,玉凤清呢?怎地不敢出来见我?”
唐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