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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忙阻止道:“朱伯伯,你老现在还不宜多说话。”
转头向明明道:“你带有伤药吗?就是在山东泰山你吃的那种?”
明明答道:“有。”说着,在怀里掏出药瓶。
林斌拿了一粒,服侍朱剑夫吃下,并将他扶起坐好,自己盘坐对面,叫朱剑夫伸出双掌抵着自己掌心。朱剑夫知林斌又要用内功助其复原,摆摆手道:“斌儿,你要爱借你的身体,你不能再为我过分地消耗真力。”
林斌道:“斌儿耗些真力不要紧,只要稍事调息即可恢复,但是朱伯伯却须要快些复原。”
朱剑夫也就不再推辞,依照林斌的话,运功抵掌。
约有顿饭时间,朱剑夫运气一周天,觉得周身真气畅流无阻,步下床道:“啊!好了!”
但一看林斌忙不迭噤口不言,原来林斌此时因真力消耗过多,脸无人色,正在运功自疗。
朱剑夫低声吩咐下人道:“用上好的人参熬一碗参汤来。”
不一会儿,下人捧了一碗参汤进来,朱剑夫亲自端给林斌,这时他运功醒转,接过参汤喝了,又稍事调息,已自复原。
朱剑夫拍拍林斌肩背道:“今天如果没有你及时赶来,恐怕我此时已是魂归地府,你怎会如此赶巧,同来的是什么朋友,为何不替我引介?”
林斌忙指明明道:“明明,这位是我对你说过的河洛一剑朱伯伯,这是我义弟。”
明明上前向朱剑夫行礼道:“我叫明明。”
林斌又指着未剑夫的大弟子道:“这是许子华,许师哥。”
许子华连忙还礼。
林斌又介绍了妙手神偷贾亚、妙手空空汪行。
大家奇怪,怎么南偷北盗一齐跟随林斌而来,林斌内心悬念,已自问道:“朱伯伯,到底为何事受伤?还有,敏姐姐呢?”
朱剑夫黯然:“乌蜂帮黑眼豹雷二郎、金刚手慕容昭带了十几个高手,其中还有几个丐帮的人,来到镖局声言报数月前雄图镖局受辱之仇。我们全局倾力应付,除了我和你丁伯伯外,镖局里有谁敌得过这些凶神恶煞?我被雷二郎、金刚手慕容昭二人合攻,身受重伤,敏儿则让一个使鞭子的汉子擒去了。你丁伯伯当时往下追赶,到现在还不见你丁伯伯回来,我甚不放心,斌儿,我们追去看看。”
说完立起身来,斌儿拦阻道:“不行,伯伯还要休息一个晚上,斌儿此时也不能力拼,还要休息一夜,我们明天再去,现在先烦贾亚、汪行二位先追下去,即刻动身。”
贾汪二人问明了方向,立即追去。
林斌要朱剑夫在床上休息,他和明明二人出来,指挥镖局的人收拾残局,不一时,威镇镖局的镖旗又已悬挂门前。
明明突然惊觉道:“你还不快去救敏姐姐?一个女子让人擒去,时间一长就……难见人了。”
林斌道:“不要紧,我知道雷二郎为人,他虽然歹毒,但尚不下流,明天追去也不要紧。”
明明急道:“你知道什么?擒去敏姐姐的人是谁,你知道?”
林斌摇头道:“用鞭的人很多,我怎知他是谁?
明明道:“刚才我问镖局的人,他们描述的经过,那使长鞭擒去敏姐姐的人,很像我的师哥,要是他可就很难说了。”
林斌急道:“当真?我们马上追!”
林斌和明明瞒着朱剑夫向西追去,座下健马脚程极快,一口气跑过郑州。出郑州不远,忽听前面传来杂乱的喝声,明明抢先纵马驰去。
她跑出数十丈远,即又将马勒住待林斌赶来,说道:“前面正是我师哥王一峰与贾亚、汪行二人在拼斗,我不见他,你还是自己去。不过,你可要留心他的长鞭。”林斌也已看到前面打斗的情形,南偷北盗二人正与一个汉子杀在一起,因时在夜间,看不清那人的面貌衣着,只见那人使用一条长鞭,逼得贾亚汪行两人手忙脚乱。林斌忙跳下马将丝缰交给明明,立在五丈以外,心想摸清敌人功力再行出手。
但闻那人边打边骂道:“兔崽子,再要不知好歹,王大爷可不留情了。”
贾亚功力不敌,嘴上却不饶人,当下也回骂道:“小子!你再不知好歹,将人交还,贾大爷我可不留情啦。”
王一峰未及答话,汪行也接口骂道:“我说老贾呀!这种不作好事,专劫人家闺女的下流胚子,连你这做祖宗的人也丢尽了,你还要他干什么?”
贾亚又接口道:“嗯!这种辱没祖宗的子孙我不要,还是你要吧!”
林斌听得差些笑出声来,暗骂道:“这两个缺德鬼,这一搭档不知要气死多少人呢!”王一峰可气得几乎炸破肚子,闷声不响,长鞭疾挥,带起一股劲风,将周围的草木扫得枝叶尽落,而贾亚和汪行二人也被逼得退到三丈以外。
林斌暗付:“王一峰的鞭上功夫比明明高明多了,我凭归藏步的神妙虽可闪躲,但要凭拳掌真还不是他的长鞭的对手呢!明明要我留心他的长鞭,不知这条鞭还有什么奥妙?看来只可智取,不可力敌。”
林斌正在心中盘算,汪行哎唷一声,人已倒在地上,只见王一峰长鞭凌空疾卷,又向汪行头上抽去。
贾亚距汪行约有二丈远近无法援救。
林斌迅疾地摸出一颗铁棋子,以回旋镖手法打去,棋子绕了一个弯,呼地一声由侧方打向王一峰手腕。
王一峰不及伤人,忙沉腕避开,转身向侧边高声喊道:“是哪位高人,敢请出来一会?”
半晌,四周静悄悄的,不见有人回答。
王一峰见无人答应,怒声骂道:“有种的不要龟缩,出来让王大爷看看!”
林斌饱经变故,忍着不响。
贾亚知林斌已到了,安心不少,现见林斌不答,心知他不愿露面。
于是,冷笑一声道:“小子别骂人,人家不愿见你是你造化,你还是乖乖将人送出来吧!暗中教训你的老前辈,说不定网开一面,让你有个改过的机会。”
王一峰嘿嘿冷笑道:“大爷就不信邪,偏要骂,究竟是哪个见不得人的乌龟,暗中作弄大爷…”下面的话还未出口,呼地一声,面前又飞来一颗暗器,他急忙偏身避过,双足疾点、疾向暗器飞来方向扑去。
他一掠三丈,接连几个起落,但是哪有半个人影?不禁惊咦一声,怔在当地。
汪行此时已由地上爬起,脱口骂道:“下流胚子,别发怔,发暗器的老前辈不屑见你,你也估量估量,凭你这两下子,能追得上吗?乖乖地认了吧!”
王一峰二次遭人戏弄,心知今天难讨便宜,不如还是走吧,免得真的吃不了兜着走。想到此处,哼了一声道:“大爷还有要事,没时间同你两个贼种胡缠。”
说罢,足下一顿,向西南蹿去,晃眼之间,便已消失在黑暗之中。
二人见他一走,急得同叫一声“追”,双肩一晃,待要追去。
蓦然林斌现身喝道:“别追,我们得计划一下,看用什么法子将他制住。”
二人见林斌拦阻,连忙收势站定,侧立两旁,静候吩咐。
林斌急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追上他的,朱家姑娘呢?你们没追着人?”
贾亚道:“小的和汪行二人一口气追到郑州,有两个可疑的人在郑州落店,等我回来叫汪行再去时,他们已人去房空。当下分头追蹑,当小的转出城外,就发现汪行发出的告急的信火。赶到此地,他与刚才这小子打在一处,我刚加人战团,主人就来了。是不是这小子将朱姑娘掳走,小的不敢断定。”
汪行接口说道:“当小的追到此地时,见两个大汉在此争执不休,地下一个大麻袋,袋口处露出一绺女子的头发。小的偷偷的掩到近处,才看清除了刚才这小子外,还有一个年纪较轻的汉子,麻袋中的少女,像是被捆绑着,人虽不能动,但仍能说话。小的听那年轻汉子叫了声师妹,像是要说什么,但少女怒骂道:“闭上你的狗嘴,谁是你师妹?”王一峰在旁说:“别什么师哥师妹的了,反正人是我抢来的,当然由我占先,你要不嫌失去头筹,就分你一杯羹,不然你禀报马帮主,就说我独断专行。”
林斌听说二人要向朱敏非礼,心急朱敏的安危,急急问道:“他们是否就在此地干那没天良的事?”
汪行答道:“没有,那年轻汉子似有应允之意,小的忙扑出来,遂与姓王的打了起来。”
林斌听说朱敏无恙,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又问道:“那么后来呢?”
汪行继续说道:“年轻汉子真鬼,他见小的放出信火,就对王一峰道:‘你对付这小子,我先将师妹带走,在约定的地方等你。’王一峰不放心地高声叫道:‘好,不过我警告你,要是让我发现你先动了手,看我不宰了你。’年轻汉子答说:‘你放心!我去了。’他说着?将人扛起向西逃去。幸好这时贾亚也来了,但仍打不过那姓王的。”
林斌甚是奇怪自言自语地道:“师妹,师哥?敏姐姐哪来如此下流的师哥……不会是徐子贵师哥吧!不管怎样,先得快追,但用什么法子先制住王一峰?”明明在王一峰离去后,已拉着两匹马来到林斌身边,听到他们叙说经过不便插嘴,这时忽道:“我有办法。”林斌抬起头问道:“你有什么办法?明明。”
明明大眼一眨,道:“我师哥就是一条软鞭厉害,要是将他的长鞭拿走,以你现在的功力,虽不一定胜他,也不会败在他的手上。”
林斌一皱眉头道:“我们用什么办法拿去他的长鞭呢?”
明明噗哧一笑道:“你真笨得可以,放着天下顶尖儿贼祖宗南偷北盗,难道你不会请他们去吗?”
林斌扫了二人一眼道:“你们两人有把握能盗来他的长鞭吗?”
汪行意态飞扬,得意地道:“偷不了他的长鞭?哼!还配称什么南偷北盗?小的现在就追下去。”
明明忙拦阻道:“别忙,我告诉你们,他的软鞭是从不离身的,不用时缠在腰上,你们先说说怎么个计划,看看是否可行,不要白送两条人命。”
贾亚道:“姑娘小看我们了,我们向来做案都是随机应变,从来没有计划过。”
林斌知他机智过人,虽对汪行不太清楚,但两人俱是誉满天下,当然也不会差到哪儿去。于是,很放心地一挥手道:“好!你们去吧,,我们在密林见。”
林斌和明明也翻身上马,并向前缓缓行去。
明明在马上道:“斌哥哥,你又是花子头,又是强盗头儿,将来在族谱上写下这些头衔,才好看呢!”
林斌一笑道:“明明,别顽皮了,我们快走,不然,他们碰上王一峰,弄出事来才糟呢!”
明明抬头一看,道:“我们怎么跟他们?这两个贼胚子,人不正,走路也不正,大路不走,走小路,我不去,我到密林等你好了!”
说罢,不待林斌回答,一马领先,向密林大路奔去。
两匹马一前一后,向密林如飞而去,没多久,东方已微露曙光,林斌运尽目力向前看去,二里之外黑压压一片。以林斌的经验想得出是一片树林,他一拍坐马与明明比肩并行,一侧脸道:“前面是密林的树林,他们虽然走早一步,但一路上没见人影,说不定他们说的原约地方就是这林子,据我推测,他们顶快也只能赶到这儿,我们快赶两步,别让敏姐姐毁在他们手里。”
明明天真无邪,对男女的事很少听人说起,她对林斌只是一种倾慕,没有其他意念。可是林斌在自己身边念念不忘敏儿,本能地有些不自在,心中泛起一种妒意。于是,她嘟起嘴道:“你老是念念不忘你的敏姐姐,你嫌慢,你不会快走,我又没有拉着你。”
林斌正想回她一句,蓦然见一条人影背上扛一长形物件,一闪进入林中,他忙改口道:“别闹了,他们果然在这里,你由左边掩进,我绕到右边去,千万别让他跑了,放过机会,就难找了。”
明明晤了一声,即由左边穿林而进。
林斌停了片刻,大声喝道:“无耻歹徒,快给我将人留下。”
说罢,身形接连两闪也投入林内。
明明一声不哼地放缓马匹,仔细地搜索,她越过几棵大树,进人前面较为开阔的地方。
陡然,背后呼的一声,一条长鞭拦腰独来,接着一抖,已将明明抛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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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骇得惊叫一声,但她立即意会到,这是她师哥王一峰的绝招。
原来王一峰这条软鞭长有三丈,鞭梢装有几十支钢钩,将人卷住,不但可将敌人甩向空中,且可运劲收鞭,数十支钢钩嵌进皮肉,那时人在半空任由摆布,甚是歹毒。
明明人在半空中叫道:“师哥!你敢伤我,看我告诉师父,还不快放我下来?!”
王一峰和同伴将朱敏掳来,走进树林,耳闻身后马蹄响,接着就听林斌叫骂声,听声音知要糟,心忖:“这下伤了师妹,若是师父知道了,可有罪受了。”
忙将明明放下,讪讪地道:“师妹,师哥该死,我不知是师妹,伤得重吗?”
明明一跺脚道:“你弄破我的衣服,你赔我!”
王一峰道:“赔衣裳是小事,你到底伤着哪儿了?”
明明骄蛮地道:“不要你管!你是赔不赔?”
王一峰连说:“赔赔!”
心里可在奇怪,看情形师妹并没伤着,这真怪了,这钢钩就是练有钱布衫之类的功夫也挡不住,怎么就没伤着她?王一蜂就怕这位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