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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挚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骗子吗?他确实是骗子,只是他骗的那个人只有他自己。
“秦挚。”
“嗯。”
“再骗我一次好不好?”
秦挚沉默了。
“秦挚,说你不会等我了。”
“尧尧。”
“说你不会等我了。”
她说完这句话就哭了,那眼泪顺着他的脖子一颗一颗掉下去,滴在他的胸口,滚烫滚烫,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再一次顺了她的意:“好,楼尧尧,我不会等你了。”
楼尧尧……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终于到这一天了吗?
楼尧尧没有察觉到秦挚声音的异样,听到了满意的答复,她只是说:“真好,你不会等我了。”
“是啊,真好。”秦挚无意识地低声附和她。
楼尧尧听到他这么说,轻声地笑了,她听见了,她真的听见他说不会等她了,真好。
“秦挚,以后我们在一起吧。”
“什么?”
大概是他幻听了吧……
“你说等我长大的,我已经长大了,为什么你不说呢?”
秦挚开始怀疑‘清醒’是不是有问题,他一向隐忍,但此刻还是有种把她丢出去的冲动。
“秦挚,你怎么不说话?”
“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
心情被这么来回折腾,秦挚已经自暴自弃,随她折腾了:“我喜欢你。”
算了,跟个酒鬼较真干什么,反正她醒来就会忘记了,所以,偶尔说点实话,也没关系吧?
“真好。”楼尧尧在他背上笑:“你可不能赖账。”
“不赖账。”
“秦挚,我给你唱歌吧。”楼尧尧说完,也不等他回答,一个人唱了起来:“这个男人曾经是我的,他现在还是我的,以后也是我的……”
跑调跑的乱七八糟,但她唱得很高兴。
她唱了一路,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自己改的歌词,秦挚费力的背着她,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就算楼尧尧再轻,他平时也很注意锻炼,也累得够呛。
等到了家,把楼尧尧放在沙发上,楼尧尧还在唱那首歌,秦挚帮她脱掉了鞋子,拿了热毛巾帮她擦脸擦手擦脚,又找来了睡衣,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衣服倒可以不换,但是裤子却不行,楼尧尧今天穿的是牛仔裤,穿这个睡觉肯定会不舒服的,他想了想,还是把睡裤地给楼尧尧,让她自己换上。
楼尧尧听了半天没听进去,就在他决定算了的时候,楼尧尧突然把外衣和裤子全脱了,然后拿起睡衣穿上,速度之快,秦挚连阻止都来不及。
看着又趴在沙发上哼歌的楼尧尧,秦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进浴室换了一身衣服,梳洗了一下,秦挚想把楼尧尧抱回房间,结果抱起来了,楼尧尧却不肯下来了,搂紧他的脖子,腿盘在他腰上,怎么都不肯下来。
他当然能用蛮力把她扯下来,但对着那细胳膊细腿实在下不去手。
最后只好好言相劝:“尧尧,乖,该睡觉了,先放手好吗?”
“恩恩,睡觉。”
楼尧尧点头,但就是不下来。
两次僵持不下,楼尧尧突然凑到秦挚耳边呼着热气道:“秦挚,我已经长大了。”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又羞涩又期待。
秦挚呆住了……这是……邀请吧?
秦挚只觉得口干舌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室内温度比室外高,连空气都好像是热的,楼尧尧热得难受,身上像火烧一样,在他身上扭了扭,然后湿润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秦挚,好难受。”
他的理智终于崩溃了,抱着她倒在床上,身体紧紧的贴着她,她的腿还缠在他的腰上,似乎感觉到异样,在他身下扭了扭,那摩擦带来的快感,让秦挚倒吸了一口冷气。
对上楼尧尧迷蒙的双眼,秦挚深吸了两口气,但他马上意识到不妥,因为他们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呼气的时候,胸口紧紧贴着她的,要命,禽兽还是禽兽不如,这真是个问题……
就在他拼命隐忍的时候,楼尧尧突然凑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秦挚,你是我的。”
表情半醉半醒,妖娆又魅惑。
那一刻,他听见他脑袋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第十五章 你的结束我的开始
楼尧尧就好像做了一个很美的梦,醒来之后带着美梦之后的餍足,但细细去想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梦到了什么,大脑处于完全放松的放空状态。
她在床上翻滚了两圈,意识才渐渐回笼,立刻感觉到身上粘腻异常,好像粘了一身汗,她想,应该是没洗澡的关系。
原本还想再睡一会,但是这种粘腻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楼尧尧又翻了两个身,这才不情不愿的爬起来,床头的闹钟显示才七点过几分,楼尧尧下了床,在床边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拖鞋,于是只好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直达传递到大脑,让她又清醒了几分。
也许是因为时间太早,让她下意识的放轻声音,轻轻的推开门,果然看见秦挚正睡在那张双人沙发上,身上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只不过被弄的很是凌乱,衬衣只是随意的扣了两个,露出胸口和肌肉分明的腹部,夏日天亮的早,隔着一层窗帘依然觉得刺目,可能是觉得睡得不舒服,秦挚用一只手臂遮住了眼睛。
明明是主人,结果却只能沦落到睡沙发。
楼尧尧注意到他身上什么都没盖,于是轻手轻脚的又回到房里,拿了条薄毯放在秦挚身上。
做完了这一切,楼尧尧走进了浴室,她没有注意到她进入浴室以后,秦挚把遮住眼睛的手臂拿了下来,一双眼睛带着血丝,很显然是一夜未睡。
打开水调好了温度,楼尧尧脱掉衣服准备淋浴,结果在脱下睡衣的时候愣住了,虽然痕迹很淡,但她的肩膀上明显能看出红痕,不只是肩膀,锁骨也是一片红痕,楼尧尧吓了一跳,她赶紧把衣服全脱掉,结果发现全是上下到处是红红紫紫不说,连大腿内侧都有淡淡的痕迹。
楼尧尧站在镜子前发傻,她的皮肤很嫩,平时力气稍大的掐一下拧一下都要红半天,身上的痕迹倒不是很浓,但脖子上的痕迹却红得发紫,一看就知道是吻痕,昨夜的记忆慢慢冒出来,她似乎还能感觉到那带着热气的呼吸呼在她的脖劲处,温热的嘴唇在上面舔舐啃咬。
见鬼!楼尧尧打了个冷颤,火速跑到花洒下面,让温热的水洗去心底的异样。
‘清醒’之所以被称之为清醒,那是因为即使醉了,也只是半醉半醒,并不会影响人的思维和记忆。
所以楼尧尧对于昨天的记忆虽然有些迷糊,但并没有忘记。
她记得自己在跟齐蓓蓓唱歌,然后就渐渐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她当时处于一个很奇妙的状态,身边的人和事都听的见看的见,但却像是做梦一样,明明知道该怎么做,却控制不了梦里的行为。
梦里总是反应人最诚实的思想和行为,当秦挚问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其实……是清醒的。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想做什么,那一刻,她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结果都快做到最后了,秦挚却退缩了。
并没有后悔那样的决定,如果再选择一次,她还是会把自己交出来。
楼尧尧发现,她的心远比她更诚实,在她还在纠结爱不爱的问题时,她的心已经替她做出了决定,到现在,如果她还在纠结到底爱不爱这个问题,那她自己都要觉得自己有毛病了,连人都可以给对方了,你再想爱不爱会不会太晚?
任何一个女人,无论最终结果如何,在最初的时候,都是希望和自己第一次的那个人,是跟自己牵手一辈子的人。
楼尧尧也不例外,甚至她在感情上有些洁癖,她喜欢陈浩那么多年,却从未做过出格的事,因为她要的从来就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不是一场激情,都说距离产生美,她跟陈浩离的太远,所以看不清真相,以为那个就是自己的良人,其实,如果没有楼清清的那场意外,她最终可能会成为一个逃跑新娘。
最初的心动只是一瞬间,不足以维持一辈子。
一边发呆,一边洗澡,不知不觉这个澡居然洗了半个多小时,手指上的皮肤都开始起皱褶,楼尧尧关掉了花洒,拿干毛巾擦干净了身上的水珠,看着身上的各种痕迹,越擦越恼火。
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吗?为什么都那样了还能忍得住?秦挚根本就是怪物吧?
楼尧尧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失落了。
其实……大概真的做了的话,她又会抱怨秦挚不够珍惜自己吧?女人就是这样矛盾。
楼尧尧擦完了水珠,才想起自己没拿更换的衣服,要是换了往常,围上一条浴巾再回房间换衣服也就了事了,但是怎么想怎么别扭,特别是她身上这么多痕迹,如果被看见了怎么办?
好吧,她就是矫情了,她在浴室里找了一圈,除了浴巾和刚换下的睡衣,再无其他,浴袍因为天气的关系,已经收起来了,磨蹭了半天,楼尧尧还是围着浴巾出去了。
打开门差点撞上了秦挚,楼尧尧一慌,本能就要关门,秦挚也被她吓一跳,他见楼尧尧这么久没出来,就在外面等着,犹豫着要不要出声,结果楼尧尧就开门出来了,从他居高临下的这个角度,刚好能清楚的看见半边雪白的胸口,他有点不自在,看见楼尧尧要关门,手已经比大脑更快一步抵住了门。
两人沉默了片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秦挚先有了动作,他侧过了身,让楼尧尧出去,楼尧尧见状,几乎是逃跑着回了卧室。
看到楼尧尧的反应,秦挚哪里会猜不到她已经知道昨天的事了,原本还想当做没发生瞒住楼尧尧,结果没想到弄出了那么多痕迹,刚才他分明看到她侧颈和锁骨处有着很多暗红痕迹,她不可能没发现,看来,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秦挚闭上了眼睛,片刻之后走进浴室,和往常一样,换□上那身邹巴巴的衣服,快速的冲洗了之后,走到厨房开始做早餐。
作为一个男生,且是被家里的娇惯的男生,他最初搬出来住的时候是不会做饭的,记得搬来的第一天,楼尧尧下厨给他庆祝,结果整个厨房被弄的乱七八糟不说,东西更是入不得口,之后楼尧尧没事就研究研究做菜,结果最后楼尧尧什么也没学会,他倒锻炼出了一手好厨艺,其实,这才是楼尧尧的真正目的吧?
想到楼尧尧的那些小心思,秦挚不由露出一个笑容。
楼尧尧找了半天衣服,终于找出一件高领的衬衫,虽然这种天气这么穿很傻,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穿好了衣服,她轻手轻脚的开了门,露出一个脑袋往外瞄,发现秦挚不在厅了,这才放心的走出来,听见厨房有动静,猜到秦挚应该在做早餐。
楼尧尧猫在厨房门口,看着秦挚忙碌的背影,以前还不觉得,现在却觉得格外甜蜜。
看到秦挚突然露出一个笑容,楼尧尧心里涌出一股冲动,她很快也付诸了行动。
被楼尧尧突然从背后搂住腰,秦挚一愣:“尧尧。”
“恩。”楼尧尧收紧了双手,虽然是一时冲动,但抱上了,却不想放开了。
秦挚把煎得半熟的鸡蛋滤油装在盘子里,又把火关掉,才来扳开楼尧尧的手:“好了,去吃早餐吧。”
他的体温比楼尧尧高,手掌附在她的手上面,那灼热的温度,让楼尧尧不由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忍不住有些羞涩,但她就是不想放开:“让我再抱一会。”
秦挚沉默,没再去扳她的手,过了一会,才说道:“尧尧,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什么?”
沉浸恋人之间小甜蜜的楼尧尧被他给惊住了。
秦挚扳开她的手,直视她的眼睛:“尧尧,我们好好谈谈吧。”
他的眼神太平静了,没有一丝恋爱中的人应有的神色。
秦挚拉着她出了厨房,两人坐在双人沙发的两端,秦挚的表情很平静,楼尧尧却是一脸迷茫,谁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