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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不务正业的典范。
能重来一次,自然不想那么浪费青春了,不管能不能听懂,课都要好好听,因为她想要在毕业后帮妈妈分担一点压力,然后,以后有空多去艺术设计学院旁听吧,那边有时尚设计课,聊胜于无,至于画画,这个不担心,她的底子在那里,又不是去当艺术家,画设计稿足够了,她的脑袋里可是有很多几年后的设计图,只是,要正统的学习一下才行。
楼尧尧走在前面,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楼清清,路上遇上认识的人,都露出同情的眼神看着楼清清,对此,楼尧尧没什么感想,误会什么的,早就习惯了。
只是以前那些误会总让她难过气恼,而现在?不相干的人的想法,关她屁事,出了这个校园,一辈子看不见都有可能,生气?有必要么。
两人在不同学院,走到岔路口就分路了,楼尧尧没有直接去教室,而是去宿舍拿书。
虽然毕业几年了,但那些建筑没变,楼尧尧并没有迷路,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宿舍,打开门,一股冲鼻的香味就扑鼻而来,楼尧尧皱了皱眉,这味道她很熟悉,是她常用的沐浴乳的味道,不过,得用了多少沐浴乳才会连门口都这么大气味?
看了一眼关着的浴室门,楼尧尧嘲讽的勾起了嘴角。
除了在洗澡的,宿舍里的另外两个人,一个还在睡觉,另一个坐在书桌前看书,听见开门的声音,睡觉的没动,看书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尧尧,早上好。”
“早上好,谭琴。”楼尧尧也回了一个真心的微笑。
谭琴打过招呼,就低头看书了,楼尧尧走过去,把包包里的牛奶和三明治放在她的书桌上,然后在谭琴疑惑的眼神中说道:“给你带的早餐。”
“谢谢。”谭琴平淡的道谢,然后斯文的吃起了早餐。
刚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女生见状,高兴的喊道:“尧尧,你终于回来了!”
想比于对方的热情,楼尧尧态度可以说得上冷淡,只是冷冷的恩了声。
“尧尧,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的早餐呢?我都要饿死了!”一边说,一边瞟楼尧尧的双手,却失望的发现,楼尧尧手里并没有拿什么袋子,而挎着的包包也瘪瘪的,完全不像是有东西的样子。
楼尧尧耸了耸肩,面无表情地说:“抱歉,没有你的那份。”
然后不再理会那个一脸错愣的女生,低头问谭琴:“快上课了,边走边吃么?”
“好。”谭琴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然后拿起桌上的专业书,楼尧尧找出了自己的书放进包里,又很自然的接过谭琴的书,以便谭琴能空出手吃早餐。
完全无视了那个女生,楼尧尧和谭琴一起走出宿舍。
“这可不像你,她惹你生气了?”
“我又不是白痴,对于这种吃自己的用自己的,然后背地里说自己坏话的人,我要再对她好,我就是有病了。”
“我以为你不知道呢。”谭琴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
楼尧尧苦笑,不知道?她现在确实不知道,不过不代表以后不知道。
她心眼虽然很小,但在用钱方面并不小气,小时候跟老城区的那群男孩子一起玩,钱都是一起用,谁有钱就谁买单,没钱了就跟着混,这么养成的习惯让楼尧尧对待朋友很大方,宿舍里三个女生,谭琴对她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另外两个对她却是亲热得不得了,恨不得掏心挖肺的样子。
作为一个出了名的麻烦精,楼尧尧在念大学前,并没有女性朋友,说起来,那个时候,那些有很多男生朋友的女生,都是被孤立的存在,一直到念大学,才有了两个朋友。
楼尧尧对朋友很大方,看的出那两个女生家庭条件没她好,每次吃饭逛街买单的都是她,宿舍里的洗浴用品,也都是她买,每次回家,还会把秦挚给她买的零食全部带过来分享。
她对她们不说掏心挖肺,至少也没亏待过吧?
结果呢?她们吃着她的东西,用着她的东西,背地里却说了很多难堪的话,什么自以为是的大小姐,败家女,整天不回宿舍在外面跟男人鬼混,这些还是最低级的,楼尧尧以前一直不明白,她在学校待的时间不多,几乎可以称之为隐形人,怎么名声就臭成那样。
直到她亲耳听见,才明白原因。
难过么?肯定有的。伤心么?肯定有的。
她们理直气壮的把楼尧尧当成冤大头,一面痛快的宰着,一面痛快的骂着。但其实楼尧尧并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有钱,那些所谓的父母有事没事就给孩子一大笔钱这样的幻想,根本不可能在现实里存在,在社会上打滚了那么多年,见识到了钱的诱惑力,如果孩子是亲生的,父母真的可能会无缘无故给那么多钱让孩子去学坏?
不可能的,国外有钱人家的孩子甚至还要打工来赚零花钱,国内的父母虽然溺爱孩子一些,但也不会太过分。楼尧尧的钱确实比别人多,可多的那些也很有限,况且她的妈妈那么严厉,她唯一的优势就是,她有一张秦挚的信用卡,不然,以她大手大脚花钱的性子,绝对比一般人的日子过的更加紧巴巴。
然而庆幸的是,失去了两个不值得的朋友,却得到了一个真正的朋友,那就是谭琴。
她跟谭琴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直到几个月前的一天晚上,她发烧烧得糊涂了,连拿手机打电话的力气都没有,她虚弱的叫了半天,结果那两个人睡的跟死猪一样,兴许听见了,只是不想理会。
就当她都绝望的想要放弃的时候,谭琴发现了她在发烧,爬起来帮她穿上衣服,背着她去校医务室。
寒冬的半夜三点钟,学校里人影都看不见,看宿舍的阿姨给她们放了行,就又去睡觉了。
那个夜晚,谭琴就这么背着她走了半个校区,很难想象,身高差不多的谭琴能背着她走那么远,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楼尧尧也是那个时候才意识到,真正的朋友,并不是嘴巴上说得多好,而是在你落难时,愿意拉你一把的人。
后来她就一直粘着谭琴,就算对方一直态度不冷不热,但楼尧尧也慢慢发现,她的性格便是如此罢了,对谁都是不冷不淡的,不过对楼尧尧格外的有耐心就是了,毕业以后也一直保持着联系,没事就出来聚聚。
谭琴大概是这世界上,唯三的会在半夜三更接她的电话,听她抱怨却不挂电话的人了。
很难想像,她这个一直被人讨厌的“恶毒女人”,居然也能有一个这样真心对她的朋友,因为这个,谭琴没少被说攀高枝什么的。
楼尧尧的脾气不好,有时候会蛮不讲理,无缘无故发脾气,所以她也有点疑惑谭琴为什么一直会跟她做朋友,谭琴家的条件不错,根本不需要图她什么,直到后来谭琴告诉她。
——我只是想,一个那么容易就被感动得哭的女孩子,就算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的。况且,知道感动的人,做朋友的话,应该会很长久吧。
想到这里,楼尧尧对着谭琴傻傻的笑了起来。
谭琴见状,那张只算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却是楼尧尧见过的,最美的笑容。
至于另外两个人?有多远滚多远,她现在可得帮她家秦挚省钱,才没功夫养闲人呢!
☆、第十章 你在做什么
那个上课看杂志,下课第一时间去逛街的楼尧尧变了,身边的人都能感觉到。
先不说不再跟宿舍的那两个女生来往。
平时上课更是堂堂不缺席,有事没事还不嫌路远的穿过半个校园去其他系旁听,课余时间都泡在图书馆,简直就是上进学生的典范,这在很多人看来,都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对于管理系的人来说,大二的楼尧尧几乎能算得上半个隐形人,平时如果要找她,只有在必修课才能堵到人,其他时间,在学校根本就看不见她的影子。
不过关于她的各种高调传闻却是不少。
这天晚上,楼尧尧照例和谭琴在图书馆看书,旷了那么多课,又隔了那么多年,老实说,根本就听的一知半解,不过这并不妨碍楼尧尧听得津津有味,也许是心态不同了,讲师举的那些商业例子,在她听来格外有趣,结合上辈子在妈妈身边当助理的那几年工作经验,收获颇丰。
图书馆里的砖头书上面的理论,楼尧尧也看得不是很懂,不过上面多数会有一些示例,这样的话,看完后也能蒙个大概意思。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将近九点了,楼尧尧找出那个倒背如流的号码,发过去一条短信。
“下班了吗?”
“恩,在路上。”
“今天又比昨天晚了一个小时!!”
“恩。”
“南瓜这个小心眼的八卦男,他敢不敢让你们不加班!”
“公司还在起步阶段,比较忙,这也是没办法的。”
抱怨了一通让秦挚加班的罪魁祸首阮司南,楼尧尧突然想起,秦挚应该在开车,于是补救的又发了一条短信。
“你在开车吧?别回信息了,先专心开车。”
秦挚果然听话的不再回信息了,虽然让他这么做的是自己,但是楼尧尧还是觉得寂寞又失落,撑着下巴可怜兮兮的盯着手机看。
那摸样,落在别人眼里,格外可爱,虽不是那种性感美艳型,但脸型和皮肤都精致得像个洋娃娃,这年头,洋娃娃型的女孩也是很吃香的,虽然这种女孩都很麻烦,一般人根本消受不起,不过,此刻她那本就雪白光滑的皮肤在光亮的日光灯下,更是白得几乎透明,看上去亮眼。
对桌的几个男生已经看了她好一会了。
“那个是大二的楼尧尧吧?”
“怎么,想追她?”
“是有这个想法,她看上去跟传闻中不太像,看上去挺纯的女孩子。”
“你要是不想捅马蜂,就去追吧。”
“哦,怎么说,你好像对她挺熟悉的?”
“能不熟悉吗?老子小学初中高中都跟她同一个学校,当年敢给她写情书的,都被整得没法混了。”
“你念的那所学校不是挺有名的私立学校么,这个楼尧尧很有背景?”
“没啥背景,家里开服装公司的,不过她的朋友不简单就是了。”
“怎么说?”
“你是外地来的,不知道很正常,知道市里老城区那一片吧,那里出来的人,格外排外,这个女人是那个圈子里唯一的女生,你掂量掂量吧,小心追到手了甩不掉,那你以后就完蛋了,洗了脖子等死吧。”
“我靠,那还追个毛线!”
念管理系的一般家里多多少少都有点产业,不然没产业,去管理什么?就算人家大公司缺管理人才,多得是国外拿了N多学位的海归去争,哪轮到这些半路出家的,专业要选对,不然毕业了照样去打杂。
作为一个与时俱进的商业都市,H市这些年涌进了无数外来人口,建厂开公司数不胜数,不过H市的本地商人排外,于是就有了老城区、本地商、外商三个派系,这其中势力最大也最难融入的,就是老城区那一片守旧派,他们起步早,根基稳,牵一发而动全身,挺难缠的。
当初楼尧尧错手杀了楼清清,案件疑点不少,但最终秦挚却很快被判了刑,这其中另外两个派系的人出力不少。
当然,这一切单细胞的楼尧尧并不清楚,她现在只是一个为恋爱苦恼的小女生罢了。
在楼尧尧不知情的情况下,她的隐性追求者,在抬脚迈上追求之旅的前一刻,果断的缩回了脚。
说起来,楼尧尧从小到大,似乎都没有被人追求过,情书这种东西更是传说中的存在,不然,也不至于被一个陈浩就迷的神魂颠倒,另外,也是陈浩出现的时间太巧,楼尧尧的那些玩伴最小的都比她大两岁,那时候刚刚毕业,不然,哪有陈浩蹦跶的份,等后来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不过,楼尧尧的“靠山”虽然为她挡去了一部分麻烦,但反倒激起了几个自视甚高的男人的猎奇心。
这让楼尧尧很苦恼,上课被堵不说,还经常收到莫名其妙的东西,更是在任何地方都能“巧遇”,偏偏对方还一脸施舍的发出各种邀请。
这根本就不在剧本中啊!楼尧尧无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