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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菜史-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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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在?李兄他们呢?”

“他们……”

李不房里依然门窗紧闭,慕九保持着一个姿势未动坐在藤椅上,但是这会儿,她忽然双眸亮了些,拿着先前李不喝过的杯子站了起来,“你好了?”李不睁开双眼,长长吐了口气,扶着床沿下了地来。

“什么时辰了?”他望了望窗外天色。

“晌午都过了!”她把杯子放下,又提壶斟了杯水。“你感觉怎么样了?”虽然已经下了地,但是他脸色看起来还是很苍白,也不知道伤势究竟会不会有事。李不点了点头,接过了杯子一饮而尽,缓步走到屋子中央,抬手捂着胸口说:“伤及了真气,至少得调息一个月才能复原。但是暂无大碍,只要没人想要我的命,三五个人前来袭击,还是顶得住的。”慕九听了又不由黯了神色,担忧地说:“现在真是乱成一锅粥了,阿潇不知道被人打伤,趁机下毒手的人也不知是谁……”

“别急,”他望着窗外说,“有时候事情往往越乱,则越是对我们有利。频频地动手伤人,这说明对方也沉不住气了。眼下是九月初,如果我没有料错,紫珠丹顶多还有一个多月就能摘取,而他们也正是知悉了讯息,所以才不顾一切出了手。”

“你是说伤害阿潇的人也跟紫珠丹有关?”她疑惑地睁大眼“冰冰的玄风令是我让他去拿的,难道说拿走玄凤令的人根本不是他的人?”

“我想多半不是。”他蹙了眉,“还记得那时我跟踪他去开封城外山岗上时,他曾明确表示过还有一伙跟他们作对的人,当时夺走冰冰玄凤令的人穿着青衣楼的装扮,但他还是不顾一切上前狙杀他们,后来有人袭击你时,他的表现也一样,于是我想,可能这两拨人实际就是同一拨,而他们的目的就算不是为了紫珠丹,也一定是为了青衣楼,更有可能是两者原因皆而有之。”

“那阿潇岂不是很危险?”她惊呼说。

“不错,”他点头,“所以我才让小段严守在他身边,除了我们四人,谁也不可以进去一步,因为这庄子里,你根本不知道谁是敌谁是友。尤其,”他目光炯炯的望着外面,“我们家以后会越来越热闹了!”

“嗯?”

慕九不解,走到窗边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这一看就禁不住惊呼起来:“沈梦溪?他怎么来了!”

李不微笑,放下勾帘的手,“老朋友来了,这可是好事,咱们得出去迎迎了。”

“你行吗?”慕九还是有些担心,早上那样子可真是吓死她了,现在这会儿可不想再出现什么意外,万一走个两步他又一晕倒了,那也还活不活?“你还是在屋里吧,沈梦溪也不是别人,大家都这么熟了,我先出去招呼招呼,回头弄点汤啊饭的让你吃了,长长精神你再出去。”

“习武之人,哪有那么脆弱?不要紧,我这身内力足可以让我看起来与常人无异。除了亲手行刺的那人,绝没人瞧得出来半分异常。”他摇摇头,“再说现在这时候我若再不露面,只怕有人就要更加嚣张了!”他意有所指地望着杨春儿,目光里的寒意顿显。

隔着窗纱可以望见院里的一切,这会儿两人还真像是坐在碉堡的谋师一般。

“可是。”慕九又忧虑起来,“咱们在这屋里呆了一天一夜这么久,你就算装成什么事也没有,别人也不会相信吧?”

走到门口的李不听到这话回过头来,扬起唇角说:“你说的对!这么看来,咱们就得弄得再像一点。”

“……像什么?”望着他不怀好意的笑,慕九心里直打鼓。

“你说呢?”他唇角笑更深,伸手把她的头发搔乱。

……片刻后房门一开,李不口角噙笑走出来,看到满院子正在说话的人时不由顿了顿,然后下意识地回头,头发乱得像刚爬起来的慕九红着脸低着头跟在身后,也跨出了门槛。

“李兄!”

正准备跟着韩冰产进花厅去的沈梦溪听见房门响动,当下顿了顿,目带讶然地望着人同步走出房门。李不也是一脸惊喜,在廊下抱了个拳就踱下阶来:“沈兄!刚才就听见院里有人欢呼来了远客,原来是你到了!”沈梦溪迎着他走近,哈哈一笑拿扇柄拍他的肩膀:“怎么样?想不到吧!只是不知道我如此唐突,有没有打扰到二位的雅兴?”

这常年与风花雪月打交道的富家公子当然是话中有话,旁边萧云舒等人愣了愣之后,也不由低头掩嘴。慕九抱着廊柱站在那里,怨恨地瞪了李不一眼,横了横心走过来说:“说啥呢!”说着抬起手在李不胳膊底下狠掐了一下,疼得李不都忍不住倒嘶了一口口气,两人人这样子看上去就跟一对欲盖弥彰的坏孩子似的,惹得众人也松了口气,跟着吃吃的低笑起来。

持续了近两天一夜的紧张气氛由些放下了几分,慕九招呼着大伙儿周去花厅,招呼韩冰冰上了茶水之后,自然有李不在那里主持一切,再不必她操心。

尘埃落定之后终于有了回到人间的感觉,虽然阿潇仍在昏睡当中,但起码半个月后又可以见到他说笑谈天,从花厅出来之后慕九暗自在厨院里靠着大槐树深吐了好几口气,凝神了好了画,才又喊了韩冰冰一道进了厨院做饭。

当天夜里沈梦溪的家仆随从就全数驾着马车回到城里,只留了个叫竹风的小书僮在身边伺候。李不大概只跟他略微说了下阿潇受伤的事,至于自己因替他疗伤而遇刺的事却半句也未曾提起。庄里其它人在听到提及这个话题时,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往杨春儿屋里扫了扫,却是也都没开口说什么。

晚饭时杨春儿没出现在饭桌了,慕九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便跟沈梦溪说:“这位杨姑娘性子有点怪,经常这样的,你不要见怪。”沈梦溪自然只是笑笑,而并未多话。但是做为一个相当有涵养的男人,他还是吩咐竹风端了些吃的送到杨春儿房里。

但是总之,杨春儿已经成了所有人心中行刺的凶手,这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就等李不发话,看什么时候将她捉来三堂会审了。就连冷冰冰的秋恨水,自这以后,也时不时地领着绿衣红袖往院子四周逛逛,并有意无意随着杨春儿走动走动什么的。对于这个,慕九也表示了善意的疑问,而她的反应是,依然把唇角往上扬高那么三分,慢悠悠地说:“你才跟我师父结成了生意伙伴,她老人家还连你面都没见着,我总不能就这么让你死了,等她白跑一趟。”

慕九听了之后噎了好一会儿,但是第二天做蒸糕的时候又另外拿山庄里现成的菜,细心地做了好几盘紫菜饭卷过去,名曰:“金银寿司。”

126 同路的书生

时间渐渐过去了五六日,根据段小邪说,阿潇的气息越来越平稳。期中慕九和李不进去看了几回,看到那明显瘦削的样子实在不忍,出了门总是眼眶红红地,渐渐地他们便不让她进去,嫌她婆妈吵到了阿潇,萧云舒总是那个人她出来后最先问起里面情况的人。她虽然向来粗枝大叶,但对方目光里的担忧和焦灼也看得分明。

“云舒姐,我发现你对阿潇好像特别关心些。”于是最后一次她就这么问。萧云舒听完若有所思地浅笑,答她说:“这是应该的,我的儿子也跟他差不多大,看到他总让我联想起他来。你想想哪个母亲会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呢?”慕九被她这么模糊的回答弄得无语可说,只好点头附合了几声。

担心归担心,这么闹了几天,园子里的菜也该收了,明天又是给胡青峰店里送菜的日子,因为隔一天就要送上一回,上几回的菜因为正赶上料理里里外外的杂事,都是让刘四一个人去的,可是自己这边不去个人总是不好,平白地给人落个不负责任的坏印象,加上又得赶紧联系下一批客户,而吴大爷给她找的农工答应五天之后也就可以前来,于是慕九决定,明天这一趟亲自跟车去。

于是随行的人又出了问题,现在山庄里至少有两个人已经走不开身,李不身为庄主,家里这么多人当然不可能让他跟去,那么就只有韩冰冰可以跟去,可是她一去,这么一大家子谁来做饭呢?虽说她现在也只是刚刚弄得能入口而已,但好歹是能把米煮熟,把菜炒熟啊!再说还得每天熬点水给阿潇和李不两人喝喝,所以说她也不能去。

韩冰冰一不去,其他人就更不可能去了!

想来想去,还是得她自己一个人走,反正也就是押菜去趟开封而已,又不是闯什么龙谭虎穴,以往自己一个人不还是到处乱闯来着,全天下那么多人不会武功的贩夫走卒,也没见人家一出门就碰上什么是非啊?

“但问题是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了金银山庄这个地方,我猜想也会有不少人盯上你。”当她院子里说起这事时,李不手搭在腰上有些担心的说。“城里卖菜的乡下丫头那么多,人家就一定能让出是我啊?”她却是满不在乎,“再说,我第二天不就回来了嘛!”李不只好答应。

第二天便起了个大早,交代了韩冰冰所有事情,又跟家里每个院子打了声招呼之后,就上了刘四的车出发了。

这时候季节已接近深秋,寒风渐起,林荫道上满是落叶飘零,来往的人也不是很多,偶尔有几输镖局的马国或是单骑什么的经过,看上去也是行色匆匆。

慕九盘着腿坐在板车上,瞧着人家马车上封得严严实实的大蓬,跟刘四说:“我说你这车也该改进改进了,三面加个蓬顶再加个盖不行啊?这么四面透风的谁受得了!”刘四回头:“驴车都是用来拉货的,又不拉人。”但是瞧见她的脸色,立即又老实地点头:“好好,回来我就理工加上。”

“这还差不多!”

她翻了个白眼,缩着脖子正坐在他背后。

下了林荫道之后就拐上了宽阔的官道,官道是从别的城镇连接过来的,路上行人虽然多了些,但还是寥寥可数。慕九闲着无聊,打量着来往的车骑,一边在心里比较哪一辆的级别可以相当于BMW,哪一辆的够得上别克,剩下的那些又跟小富康或是QQ仔差不多。

评级的当口,忽然间就看见前面不无的地方慢悠悠走着个人,就像万绿丛中一点红,跟那些个赶车的骑马的一比简直不同极了!

严格地说来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太特别,从背景看去身材很瘦很高,一身简单青色的棉布长衫,脚上是双做工很讲究的布鞋,胳膊下还挟着把雨伞,看起来像是同趟短门的书生一样。可是你要是说他不特别的话,他浑身上下又透露出那么股超然的气质,——就算是走在这样尘土飞扬的大路上,他也像是走在无比宁静的湖畔,步履十分之悠然。

这样的人就是身处于万千才俊之中,也自是有办法让人把目光投到他脸上。

慕九无形中升起一股浓浓的好奇,于是到驴车超蘧过他时目光还没有移开。

这是个年纪不会太轻的人,约摸四十来岁的样子,但是他的五官俊秀,看上去又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上好几匀。他微低着头望着路面,两道尾毛略略蹙起,像是在想着什么心事,一点也没有发觉经过的驴车上居然有只不安份毛丫头在偷窥他。

让这样的人走路进城实在是太没天理了!

到了前面不多远的时候,慕九忽然拍刘四的肩膀:“停车。”刘四喝住了驴子,她一骨碌下了车来,隔着大路跟那人说:“这位先生,进城还有好几里路呢,要不要我捎你一程啊?”说得那么底气十足,好像自己正驾着辆级别媿美法拉利的车。

那人闻声抬了头,幽黑有神的双眼弯了弯,“多谢姑娘,我不碍事,姑娘还是先走吧。”

慕九豪迈的一挥手说:“你就别客气了!光靠一双脚这么走,要走到什么时候去呀?虽然我这个车是破点儿,你就将就一下,要是怕丢了身份,进不了城到了人多的地方你下车不就完了?”

那人微愕,瞬即摇头笑道:“姑娘真是快人快语,那么在下就不推辞了。”

就是连微笑的时候,他的眉宇间也闪着一抹忧色,慕九笑眯眯站在车旁等他走近,心里却在叹息。也不知道他心里有什么难解的惑,居然这么挥之不去。

“先生怎么称呼?”该正经的时候慕九绝不会失礼,这就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长处。上了车之后她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偏头问道。

那人微笑颔首,接着却是叹息了一声:“贱名不足以提,前尘往事,尽皆忘矣,你就我‘王(忘)先生吧!”

“忘先生?”慕九愣了愣,——咋那么别扭?这么说他还是在为情所困呢!“我叫慕九,你可以直接这么叫我。”她友好地笑了笑。

驴车进了城门之后,离慕九的目的地也不远了。这位忘先生下了车来,与慕九抱拳说:“多谢姑娘,后会有期。”然后淡泊地那么一转身,落寞远去。

真是来去洒脱,挥挥衣袖都不带一片云彩!

“这个人一定是个鳏夫,我们村里刘老实死了老婆的时候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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