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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桥新告诉石音丰,石长信原来姓崔,你父母是在崔长信领导下的一个工程里搞铀浓缩研究工作的,由于你父母日夜工作,劳累过度,相继离开了你。崔长信因感到亏欠你父母的太多,便领养了你,并且将自己的名字也改成了石长信。
的确,石音丰不是石长信所亲生的。石音丰的生身父亲叫石铭健,是个高能物理专家。二十多年前,石铭健得到祖国要研发核武的消息时,怀着一腔热血,听从祖国的召唤,离开了条件优越的外国实验室,带妻携儿,毅然投入了祖国的怀抱。
为了尽早得到更多的浓缩铀,石铭健几乎日夜工作在实验室,极少回家。他妻子只能时常晚上到单位陪伴着他,帮助他一起工作,让二岁多的儿子寄睡在门卫室。
石铭健和他的同行们的努力,为祖国的核工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一年有余,祖国的核工业有了长足的发展。在一片欢呼声中,石铭健病倒了,查为肝癌晚期。转入明山市市中医院后,院方相当重视,由副院长沈然浩领衔组成中西医结合的医疗小组,中西医双管齐下。尽管上面通知要不惜一切代价,沈然浩他们也竭尽了所能,但这一切的一切均为时已晚,就当时的医疗条件,回天乏术。
真可谓是祸不单行。石铭健的妻子痛不欲生,倒在了医院里。经医生检查,她得了严重的血液病,也是不治之症。
夫妻俩的相继去世,沈然浩的医疗小组基本认定,他们的死因是辐射所致,秦桥新却指定他们要把劳累过度作为死因。沈然浩他们虽然心里不服,并和秦桥新争辩过几次,可是对于官方的指令,他们也不得不服从。秦桥新对他们解释说,这是为了石铭健的公众形象,为了国家的利益。其实深层的原因是这个工程的防护工作是由他秦桥新负责的,他感到沈然浩他们的结论,会对他极为不利。
沈然浩就是沈沉的父亲,他的妻子也是这个医院的医生,当时也参加了那个医疗小组。看来,他们的反动学术权威的“头衔”是事出有因啊。
成了孤儿的石音丰,由于父母是国外归来,找不到其他的亲人。作为整个工程的主要领导者石长信,对石铭健的一家甚感歉疚,他把石音丰带到了自己的家中。
保姆朱玲拉着孩子的小手,“叫我阿姨。”
“阿姨。”小孩子很听话。
朱玲手指着石长信对小孩说:“叫他爹爹。”小孩眨着眼睛,却不开口。
“叫他爸爸。”
“爸爸。”朱玲的这一招果然见效,小孩开口叫了。
“叫她妈妈。”朱玲指着石长信的妻子说道,小孩又默不作声了。
“叫她妈。”
“她才不是我妈呢,我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谁也没想到,这小孩竟会有如此一说。
“你叫声么名字呀?”
“我叫石音丰。”小孩一点也不怕生。
“你以后就叫崔音丰了。”
“不,我才不叫崔音丰呢,我叫石音丰!”孩子坚持道。
“是不能叫崔音丰,就叫崔英豪吧。”石长信微笑着说。
“我就是叫石音丰!石音丰!你们听清楚了吗?”小孩还挺倔的。
“好,好,好,”石长信被逗乐了,笑道,“就叫石音丰,就叫石音丰。”
听来让人有些糊涂,朱玲为啥要石音丰姓崔呢?说来也简单,原来石长信当时是叫崔长信,就为了这个小孩,居然把自己的姓改了。那时,为了搞这个核工程,好几个科学家都把自己的名字改了,但为了小孩而把自己的姓改掉的,恐怕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例了吧?
“这么说,我亲生父母是为石老头子而劳累死的?”
“也不能完全这样说。至少可以这样认为,就是你父母实在太敬业了。”秦桥新似乎很中庸。
过了一些日子,秦桥新把石音丰召了过去。“小丰,你的那位朋友最近在搞些什么?你知道吗?”
“秦伯伯,我正想来向你汇报。我也没想到,沈沉怎么会和市中广场的那伙人搅在一起的。”
“他们声称要打倒明山派系,你们家在明山,你父亲算不算明山派系?”
“是呀,好多领袖人物出自明山,或者在明山居住过。”
“我看呀,他们是想把我们都赶走!”秦桥新顿了顿,“也好,我们都老了,是应该让给年轻一代啰。”他叹道:“我儿子搞生物研究,整天在大山里找昆虫,一年也回不了几天家。”他似乎很亲切的望着石音丰,“小丰,我有意护持你,就怕你父亲要跟我不高兴。”
“他又不是我的父亲!我亲生父母可以说就是死在他的手里,我跟他毫不相干!”这石音丰说的还是人话吗?“秦伯伯,你才像是我的父亲呢!你这么关心我,我一定听你的。”
“好,我就决定护持你!只要你高兴就行,”秦桥新没忘了嘱咐一声:“有什么需求一定要告诉我哦。”
第三十二章 视听混淆 曲直是非该辨清
放声大笑的石音丰,对着面带惊诧的冷蓄说道:“石长信不是我的生身父亲,我的亲生父母在我四岁时都已去世。”他收住了笑容,“详情以后有时间再告诉你。冷兄,天已经大亮了,宣言应该复印出来了。你马上去安排,把它们分发下去。顺便通知一下,九点召开全体大会。”
“这大会你开出瘾啦?昨晚刚开好,大家都没有好好睡觉,现在你又要开了?”冷蓄疑惑不解。
“我有重要的事情向他们宣布,赶快去办吧。”当上大队长只不过是第二天,已经有点长官的样子啦?
一夜未眠的石音,丰依然神采奕奕的作着报告:
“朋友们,同志们!昨晚,大家都没有好好的睡,大家都很兴奋,因为我们的队伍有了实质性的进步,这是件好事情,是个良好的开端。今天,冷军师已经将宣言分发给了大家,大家要抓紧时间,把你们的演说练习好。因为几天后,我们明山会有一次小的地震,以后的一些日子里,京城或京城附近就会出现一次大地震!
“你们要想办法将这一消息通知你们在京城的亲朋好友,我们也会通过正规途径,在京城的各种媒体进行宣传,让京城的民众都住到空旷处的大棚里去,这样就有利于我们前去进行鼓动和演说。
“在京城大地震之际,我们将开往京城,你们要充分发挥出演说的才能,让民众聚集在你们的身边,听从你们的指挥!你们这一千名战士,要动员起几十万、几百万的人,你们就是一千名将军,就是我们在京城的一千支精锐部队!
“你们要带领民众,集体呼吁,给政府、给卫戍部队施压,迫使卫戍部队和警察全部去救灾,让京城成为武装上的空城!然后,你们就去冲击卫戍部队、政府机关的指挥机构。同志们,夺取政权的时刻到了!
“我们是代表人民群众的,是人民让我们拥有一切权利的!朋友们,你们将都是国家的栋梁,是我们新秩序社会的缔造者,发挥出你们全部的能量吧!对京城所有指挥机构里的不合作者,你们都有扣留、直至消灭他们的权力!我、石音丰,赋予你们这个权力!……”
“冷大哥!”钟鸣急匆匆地跑上草坪,打断了石大队长的讲话。
“钟鸣!你现在还是个队长呢,怎能如此毫无纪律!”冷蓄的喝斥,把钟鸣吓了一跳。
钟鸣吐了下舌头,行了个礼:“报!两位大队长,司徒悾领着几十个人上山来了!”
“司徒悾?被释放啦?”冷蓄简直不敢相信。
“快把他们引到仙临洞来。”石音丰说完,转身对大家宣布:“今天就此休会,大家抓紧时间去看熟宣言、练习演说吧。”
司徒悾一行进了仙临洞,他们向冷蓄、石音丰汇报说,昨晚特辑处派了一些人到城南监狱,宴请了所有二支队的被捕人员。今天早晨,城南监狱就释放了他们,把伤员也都送进了市中医院进行治疗。司徒悾他们又联系了早些时候获释的二支队成员,特辑处还特意用车将他们送到了明山的山脚下。
“你们在山脚处有没有遇见大批军人?”石音丰问道。
“见着了,我们还跟他们聊上过几句话。他们说,他们只知道有重要任务,暂驻这里待命。”
“他们没有向你们打听什么?”
“没有。特辑处的好像不愿跟他们接触,特辑处的车把我们送到山脚时,看到有许多军人,就停车让我们自己上山了。”
“看来特辑处有诚意了,没等我们前去照会,他们便主动向我们示好,我们完全有可能与他们组成统一战线。”石音丰显得很高兴。
“跟特辑处统一战线?我们牺牲了好几个战友,尤其是沈沉的遇害,于情于理,很难让我接受。”司徒悾表示反对。
“对,我们被捕的那天,由于沈沉要求我们,只能进行防守性的抵抗,不让我们进行反击。否则,以沈沉的功夫,我们不至于输的这么惨。而特辑处他们穷凶极恶,根本没把我们当人看。”其他的二支队队员也表示不能接受。
“是呀,沈沉、陈风以及二支队的殉难者,都是我们队伍中能力很强的领导者。”石音丰看似很痛惜,“可是,司徒啊,你们一定要向前看。我们的大业才刚刚开始,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我们要以宽大的胸怀……”
“报告!曾副大队长回来了!”石音丰的话又被钟鸣所打断。
“哈哈,我离开山上仅一日,就给我戴上大队副的头衔啦?”曾晓杰的声音从洞口外飘然而至。
曾晓杰的身影一出现,石音丰与冷蓄已迎向前去。“晓杰,把钱抑傲那小子干掉了?”石音丰迫不及待地问道。
“钱抑傲?他不是死了吗?”冷蓄听了很迷茫。
“干掉钱抑傲?他的功夫至少和我扯平,兴许在我之上呢!”
“那小子这么厉害?”石音丰上下打量着曾晓杰,“有没有伤着你?”
“我好着呢!”
“晓杰,你回来了就好。”冷蓄总算插上话了,“昨天下午,山上的情况有了很大的变化。”
“昨天的变化的确很大。”曾晓杰转眸看了石音丰一眼,对冷蓄说道:“冷兄你看,我把谁带上来啦。”
几个人走出仙临洞,洞口前的草坪上围着一簇人,大多是原一支队的。冷蓄向人丛的中间望去,不由得惊呼起来:“啊!尘姐!”大踏步地挤进了人丛。
“尘姐?严立的女儿?”石音丰觉得意外,看着曾晓杰,“你把严怡尘带来了?她不是在砚林和冷蓄走失了吗?”
“她真是命大,在砚山上如果不是被我师叔撞见,恐怕早就死了。”曾晓杰突然变了口吻,神情严肃地盯着石音丰:“小丰,你真的要用核爆使京城大地震?”
“你怎么会知道?”石音丰有些愕然。
“我劝你马上放弃这荒唐的计划吧,放下屠刀,与秦桥新决裂!赶紧回头,反戈一击,可能还有你的生路!”
“你错了!……”石音丰只说了几个字,就听到冷蓄已在高声讲话了。
“同志们!”石音丰和曾晓杰循声望去,只见冷蓄正站在草坪上简陋的讲台前神情激愤地说:“同志们,我们的队伍正面临着生死存亡的考验,因为石音丰要把我们引向死亡之路!”
石音丰猛一抽搐,刚侧身就被曾晓杰一把拽住:“小丰,让冷蓄也把观点摆出来嘛,这样才能解决问题。”
“冷兄,是因为你没有当上大队长吧!”下面有人大声叫道。
“朋友们,明山市的‘二二一一’工程大家都听说过吗?”冷蓄并没有搭理那个人的话,继续说:“这是一个地下核试验!是一个企图引发京城大地震的地下核爆炸!”
散布在外的人都自觉地向草坪周围汇聚过来,冷蓄的话引起了一阵嘈杂声。
“同志们,惨绝人寰的地震,是你们的愿望吗?”
“没有人会愿意遇到地震!”
“不!明山派系就是希望地震!石音丰就是希望地震!并且他们是人为的制造地震!……”
“住口!”石音丰再也按捺不住,大吼一声,在疾步纵向冷蓄的同时,右掌已照着冷蓄的头顶劈头盖下!石音丰的掌力可是断木碎石、力抵万钧,冷蓄的脑袋哪会受得起!冷蓄急起左臂上撩外格,侧首向右避让,哪想到石音丰的左掌已跟着横扫过来。眼见得冷蓄已无法躲避,自腰间疾起右掌,一招摧脏毁腑的铁砂掌径奔石音丰的心口!这完全是个玩命的招术,同归于尽的结果近在眼前!
随着一声尖锐的清啸,一股强大的气流插了进来!铺设在简陋讲台上的大石板,陡然间飞到了两个舍命相搏之人的中间,曾晓杰已飘然而至!那块大石板在武功高手的打击下,白烟腾起,轰然粉碎!与此同时,强大的气流将石音丰和冷蓄猛力冲开,两人均被弹出,后撤了半丈之距!
石音丰勃然大怒,一挥手,高声叫道:“弟兄们,给我把反贼拿下!”
即时,五、六个手持手枪的人飞身向冷蓄逼去!
“哒哒哒哒哒……”一阵机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