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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双女道:“神刀堂中的杀手,也很难对付,但最可怕的,还是‘水火无情’。”黄灵道:“‘水火无情’,是不是一种暗器?”
叶长青道:“‘水火无情’,顾名思议,那是一种和水火有关的暗器。”吴双女道:“好像如此。”
黄灵道:“姑娘也没有见过吗?”
吴双女道:“没有,不过,我听说过这些暗器。”
黄灵道:“什么样子?”
吴双女道:“听说,那只是一个长形的金筒,里面能够射出毒水毒火,不论水火,只要触及到人身一点立刻就会溃烂而死。”
黄灵道:“哦!”
吴双女道:“堡主,那是一种火焰、毒水,而且,喷射的力道很强,除非能够事先制止它,否则,就很难躲得开去。”
黄灵道:“如若他们真有这样的暗器,那是一个很大的麻烦了。”
吴双女道:“我想到一个克制之法,但不知现在是否还来得及准备?”
黄灵道:“姑娘快说出来,我想,也许能赶制得及。”
吴双女道:“我画一个图案,你去照图制造。”
事实上,吴双女早巳画好了那副图案。
而且,图案上也早已经说明了制造的材料。
黄灵看了一眼,道:“上面已解说的很清楚,不过,材料方面我是否可改变一些?”
吴双女道:“可以。”
黄灵取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道:“无方,这个,交给你办了。”
吴双女道:“堡主,先赶制七八套来……”
黄灵接道:“我不知道,日夜赶工,大概两天内可以赶制十套,不过,难处在消息要绝对秘密。”
吴双女道:“不能泄露出去,高幽兰很聪明,只要她听到消息,就会想出改造水火无情的方法。”
黄灵道:“如若有人想法子,把‘水火无情’偷一支出来瞧瞧,也许能找出一个很好的应付办法。”
吴双女道:“水火无情,是第一堡中高度的机密之一,我虽然知道有这种暗器,但却没见过,我看真正知道内情的,恐怕只有高幽兰和高堡主两个人。”
黄灵道:“听说,吴姑娘在第一堡中,很受尊重。”
吴双女道:“不错,我是很受尊重。”
黄灵道:“姑娘既是很受尊重的人,难道就没有参与机密的机会吗?”
吴双女道:“我参与很多的机密,不过,那不是太重要的,真正重要的事情,却没有让我参与。”
黄灵道:“那是说,他们一开始,就对姑娘存有不信任的心理了。”
吴双女道:“所以,我内心中对第一堡的惭疚,相对的减低了不少。”
黄灵点点头,道:“好!咱们现在,该商量一下,如何接应何剑使了。”
吴双女道:“不用去接应。”
黄灵道:“不去接应?”
吴双女道:“对!高幽兰是个很小心的人,我想她一定在路上设有埋伏,咱们如若接应何寒衣,必定会引起冲突,那不但致何寒衣于险地,而且,还会造成高幽兰的仇视。”
黄灵一皱眉头,道:“姑娘,难道咱们就不管了?”
吴双女道:“最好不管,最多高幽兰一个钉子把他碰回来,绝不会杀了他,如若咱们接近下去,后果就很难预料了。”
黄灵未再坚持。
他明白,吴双女比他更了解高幽兰。
一个时辰过去了。
吴双女眉宇间的忧愁,已然明显的露了出来,再无法安坐得住,站起身子,向外面行去。
黄灵忽然站起身子,道:“但愿是寒衣回来了。”
果然是何寒衣,急急奔入茅舍。
吴双女暗暗吁一口气,脸上也泛起了笑容,道:“见过高幽兰没有?”
何寒衣叹息一声,道:“见是见过了,只可惜,对咱们没有一点帮助。”
吴双女道:“她都说些什么。”
何寒衣道:“说得很难听。”
吴双女道:“不要紧,有什么,你就说什么?”
何寒衣道:“她说,要我转告你和堡主,过了午时,她就可能下令动手了。”
吴双女道:“动手的意思,就是要用‘水火无情’对付我们了?”
何寒衣道:“好像如此。”
吴双女轻轻吁一口气,道:“黄堡主对此事看法如何?”
黄灵道:“听口气,她似是已经铁石心肠,不会再和我们心存和意了。”
吴双女道:“寒衣,她是否说过,你也要退出去?”
何寒衣道:“好像说过。”
吴双女道:“堡主,看来这一场搏杀,似乎是已经无法避免了。”
黄灵淡淡一笑,道:“能够说服高姑娘的,还有些什么人?”
吴双女道:“你,不过,机会不大。”
黄灵道:“只要有机会,就应该试试,非到绝望不得已,我不愿和她为敌。”
华妙真道:“堡主且慢。”
目光一掠吴双女,接道:“姑娘,请看贱妾如何?”
吴双女道:“什么事?”
华妙真道:“说服能力,我觉得强过堡主。”
吴双女笑道:“冒险太大了。”
华妙真道:“怎么说?”
吴双女道:“她心中可能有很多的怨恨,也可能会发到了你身上。”
华妙真道:“大有可能,不过,我自信能使他剑下留人。”
吴双女道:“既然如此自信,那就去吧!”
华妙真道:”有劳何兄送我一程。”
何寒衣道:“华剑使,我看她不会答允什么,不用去此一趟。”华妙真道:“多拖延上一天,对我们就有很大用处,何剑使,请带路吧。”
两人离开了茅舍。
行出了树林之外,华妙真突然停下脚步,道:“何兄,请回答我两句话。”何寒衣道:“华剑使请说。”
华妙真道:“你是不是喜欢高幽兰?”
何寒衣道:“我已有了妻室。”
华妙真道:“吴姑娘似乎十分诚意,为了你,也为了整个江湖。”何寒衣道:“这个,你要我怎么说呢?”
华妙真道:“说出你心中想的就行。”
何寒衣道:“如若说我不喜欢幽兰,那不是心中之话。”
华妙真道:“这就够了……”
语声一顿,接道:“有一件事,你记着,我有权代表你答应什么,除非,你不管我的死活。”
何寒衣道:“好吧。”
华妙真道:“我答应了,你要履行.不能陷干我不信不义之境。”何寒衣道:“你要代表我答应些什么?”
华妙真道:“很多,很多,包括高幽兰的婚约在内。”
何寒衣道:“这一个,她怎么会听你的呢?”
华妙真道:“那是我的事,我现在需要的是你的答允。”
保寒衣道:“好吧!如若你能说服她,我就答允你的要求。”
华妙真道:“好!何剑使,你要变,也变不过来了。”
转身一跃,人踪顿杳。
望着华妙真的背影,黄灵低声语道:“吴姑娘,华剑使去,合适吗?”
吴双女微微一笑,道:“也许可以,我忽然觉得,早该派她去了。”
何寒衣叹口气,道:“不该再派人去的。”
黄灵道:“为什么?”
何寒衣道:“事实上,高幽兰已经完全拒绝了和解的可能。”
黄灵道:“我们根本不是和解。”
何寒衣道:“那是什么?”
黄灵道:“我们把她由第一堡中拉过来。”
何寒衣苦笑一下道:“这机会不大。”
黄灵站起身子,道:“诸位,不论华剑使此行的结果如何?我们还要有应变的准备。”
吴双女道:“准备什么?”
黄灵道:“对付高幽兰的突袭。”
吴双女道:“堡主,你准备和他们在此一决死战了。”
黄灵道:“姑娘,不管如何,咱们总不能被他们吓跑啊!”
吴双女道:“贱妾的看法不然。”
黄灵道:“姑娘有何高见。”
吴双女道:“‘水火无情’,是暗器中的奇技,贱妾之意,不宜在这里和他们动手。”
黄灵道:“姑娘有什么打算?”
吴双女道:“至少,我们应该选择一个对我们有利的地形。”
黄灵么一笑,道:“对!我这就去安排一下,诸位也该去休息一下了。”
华妙真很顺利的见到了高幽兰。
那也是一座茅舍,一座打扫得很干净的茅舍。
华妙真被带入茅舍大厅之中。
守卫的十分森严。
高幽兰的神情,十分冷漠,缓缓说道:“你叫华妙真。”
华妙真道:“不错,我是阴阳堡中五大剑使之一。”
高幽兰冷笑一声,道:“我见过了你们堡主。”
华妙真道:“我知道。”
高幽兰道:“你来见我,有什么事?”
华妙真四顾了一眼道:“这里耳目太多。”
高幽兰道:“事无不可对人言,他们听到了也不要紧。”
华妙真道:“我和姑娘说的不是公事。”
高幽兰道:“说私事?”
华妙真道:“对!是私事。”
高幽兰道:“我和你素不相识,从无来往,有什么私事好说。”华妙真道:“姑娘认识吴双女。”
高幽兰道:“吴双女又怎么样?”
华妙真道:“姑娘屏退左右之后,咱们再说。”
高幽兰挥挥手,左右退下。
但七色剑却摆在了她面前木桌上。
华妙真道:“何寒衣很痛苦……”
高幽兰道:“他是你们阴阳堡的剑使,关我什么事?”
华妙真道:“但他的痛苦,却和姑娘有关。”
高幽兰道:“不许说这件事情,我不愿意听。”
华妙真道:“姑娘可以不听,但贱妾一定要说。”
高幽兰道:“哼!你怎么如此强人所难。”
华妙真道:“我佛说法,地涌莲花,听者得道……”
高幽兰冷冷接道:“不听的人,那就不会得道了?”
华妙真道:“不是这个意思,你可以不听,贱妾说完了,回头就走。”
高幽兰道:“好吧!你说,我倒要听听,你能说什么名堂出来。”
华妙真道:“人生机会不在,放过了眼前的机遇,再回首,已是百年身,像我华妙真,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高幽兰道:“你是什么意思?”
华妙真道:“我只是想说明一下,我华妙真的往事罢了,”
高幽兰道:“痴心女子负心汉,谁要你那么多情呢?”
华妙真道:“我如多情,哪会有今天凄凉的下场。”
高幽兰道:“你很凄凉吗?”
华妙真道:“难道你觉得,我很快乐?”
高幽兰道:“至少,我看不出,你有什么凄凉的地方。”
华妙真道:“我今年三十七岁,小姑居处犹无郎,你说我是不是很凄凉呢?”
高幽兰道:“你虽名声不太好,但你长得也当得美人之称,定然是眼光过高,才不肯轻易适人。”
华妙真道:“贱妾不敢和你及吴大小姐相比,但我也是个颇为自负的人。”
高幽兰轻吁一口气道:“这件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华妙真道:“将人比己,可以发掘出很多的真理。”
高幽兰微微一笑道:“哦!说下去吧!”
显然,华妙真的说服之力,已经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华妙真淡淡一笑,说道:“高姑娘,贱妾何幸,出道不久,就遇上那样一个男人,又何不幸,会遇上他。”
高幽兰道:“他怎么样了?”
华妙真道:“他不算很英俊,但却很有性格,竟被他闯入我的心中。”
高幽兰道:“你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嫁给他?”
华妙真道:“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女人。”
高幽兰怔了一怔,道:“那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华妙真道:“你说,应该杀了他吗?”
高幽兰道:“我,我不知道。”
华妙真道:“我没有杀他,但却杀了那个女人。”
高幽兰道:“那也没有错啊!”
华妙真道:“那个女人,是他的师妹,他师父临死之前,把她托付给师兄照顾,他并不爱她,但我杀了那女人之后,他却感觉到愧对师父,所以,就拔刀自刎死了。”
叹口气接道:“我好后悔,好悲痛,对自己的鲁莽,感到十分的不安。”高幽兰道:“你真的是太鲁莽,怎么事先不问清楚呢?”
华妙真道:“妒火中烧,哪里还会问得许多。”
高幽兰道:“以后呢?”
华妙真道:“他死了,我的心也死了,才落了个罗刹的匪号。”
高幽兰道:“哦!以后,你是否还喜欢过别的男人?”华妙真道:“好像有过,但我却一直抹不掉心上那片阴影。”
高幽兰道:“唉!你既对他喜欢得那么深刻,为什么不早作思量?”
华妙真道:“可悲的是,我事先并不知道,我对他喜爱的竟是如此之深。”高幽兰呆住了。
沉吟丁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华妙真道:“他死了之后。”
高幽兰道:“他未死之前,你为什么不知道?”华妙真道:“能够常见到的东西,想不到他的可贵。”
高幽兰道:“世上有如此众多的男人,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取代他留在你心中的地位?”
华妙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
高幽兰道:“不是云,对吗?哼!完全胡说八道,巫山云和华山的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