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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凤凤想了一下说:“姓常的机敏过人,心计甚多,要是我们上门找人,我担心他会起疑心,说不定又逃跑了,我们连见他的面也见不到。”
“现在我们的面容全改,他起什么疑心?”
“蛟哥,这深山老林中,突然有人来访,别说亲在夜幕降临,就是在大白天,这姓常的也会生疑,他能不提防?”
“凤凤,你看怎么办了”
“蛟哥,你不是嗅觉很灵敏吗?在深夜里我们悄悄摸进去,你只要找到他住宿的地方,我们一下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他怎么也逃不了。不过,我们一定要事先封了他的穴位才好,别叫他有所行动。”
“他不会武功,封他穴位干吗?”
“你不担心他住的地方有暗藏的机关?何况他还是一位江湖奇人,能工巧匠,要是给他按动机关,逃进了什么地道里去,那我们怎么捉?”
“不错!还是先封了他的穴位好。”
深山之夜,似乎比外面来得更早,也格外的宁静。
小蛟儿和甘凤凤宛如两团轻烟,悄然无声的飘落在一间屋顶上。这时户内似乎人人熄灯入睡,只有一缕灯光,从一处的窗户中透射出来。
小蛟儿凭着自己的特异功能,一下就嗅出了常巧儿就在这一间有灯光的房间里。他轻轻的对甘凤凤说:“他就在这间屋子里。”
甘凤凤凭着透射出的灯光打量了一下,这是—间连接卧房的书室,窗是纱窗,房门关闭,整座房舍,靠近山崖,便说:“你先从卧房的窗户进去,躲在他的卧房中,我嘛,就从书房破门而入。”
“好!就这样!”
甘凤凤一下从屋顶轻纵下地,悄然的来到书房门前,略一用劲,门便应声而开,令正在灯下观图的常巧儿惊起。他一看,是位亭亭少女,一脸含笑,容颜姣美,又惊讶起来。“姑娘是谁?”
甘凤凤笑问:“你看我是谁?”
常巧儿又愕异打量一下:“姑娘不会是天仙下凡吧?”
的确,常巧儿从来没有见过一位清雅绝俗,容光夺人的少女,又见甘凤凤一脸是笑,身上手中没有任何兵器,又是在夤夜而来,不由异想天开了。
甘凤凤格格的笑起来,这一笑,更令常巧儿心迷而醉,“姑娘因何好笑?在下说错?”
“你的确说错了!”
“姑娘不是天上仙子?”
甘凤凤笑着,—个女孩子,听到别人说自己美,心里总是高兴的,何况常巧狼赞自己美,不含任何邪念,只是惊奇而已,便说:“我怎么是仙子了,我是深山中的精灵,一个女妖,你怕不怕?”
“姑娘说笑了。”
“你不害怕?”
“在下只是惊讶,并不害怕。请问姑娘,深夜来寒舍有何赐教?”
“来找你呀!你不知我找得你多辛苦!”
“姑娘找在下有何事?”
“哎!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走。”
“叫在下去哪里?”
“一处人间天府。”
“天府!?”
“你不是说我是仙子吗?仙子不住天府,住什么地方?”
“姑娘别说笑,请问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愿跟我走?”
“在下与姑娘素不相识,怎能贸贸然跟姑娘走的?”
“你不跟我走,恐怕不行了!”甘凤凤说时,身如幻影,一下趋到常巧儿身边,还没等常巧儿清醒过来,她巳出手如风,一下封住了他身上的两处穴位,令他手脚都不能动弹,说:“你看,你不是要跟我走吗?”
常巧儿大惊:“你,你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只想请你去一下。”
常巧儿见甘凤凤身形快如电闪,又会封人穴位,但仍想不到甘凤凤是什么人,认为甘凤凤可能是江湖上的淫妇荡娃,反而不怎么害怕,说:“你千万别乱来,你知不知道在下是个什么人?”
“你是神风教总坛的一位使者,对外称什么吴公子金少爷的,其实你真正的名字,是常巧儿,对不对?”
常巧儿愕然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
“吴公子,你不是曾经请我们到府上看病吗?怎么就忘记了?”
“我曾经请过你看病?”
“哎!这还是前夜的事,蒙你好心招待,将我们夫妇双双装落陷阱里。”
常巧儿惊震了:“你就是那位郎中夫人?”
甘凤凤笑着:“这下你想起了?”
“这,这不可能!你绝不会是那位郎中夫人!”
的确,一个美如天仙,一个丑陋妇人,叫常巧儿怎么会相信。甘凤凤说:“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你想活命,最好将你那幅总坛的机关布局图交出来。”
常巧儿这一下才明白这位突然而来的少女的真正用意了。他忿懑地说:“在下知道姑娘是什么人了。”
甘凤凤有些意外:“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哼!你是黄教主派来的人,你以为在下看不出来?”
甘凤凤又怔了一怔:“你,你怎么猜疑我是黄教主的人?”
“姑娘,别多说,要走,在下跟你走。看教主怎么对我说话!”
“你还想去见黄教主?”
常巧儿一笑:“你大概想杀了我灭口?你最好回去告诉黄教主,杀了在下,不出三天,总坛机关分布图,就会有人知道,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甘凤凤一时惊讶的望着常巧儿,这姓常的为什么这样说?是诡计,还是别有用意?这时,小蛟儿出现了,说:“我们快带他走。”
“怎么!我们不搜查一下他这间书房?”
“这没有用,他要不说,怎么也搜不出来,何况这里也有不少机关,我们马上带他走!”小蛟儿说时,一下又出手点了常巧儿的昏睡穴,提起他便跃上瓦面,闪身往山野飞去。
甘凤凤随后跟着,问:“我们这么急着走干吗?”
“远处有人朝这里奔来了!”
“谁!?”
“不清楚!但轻功极好。”
“会不会是东方这叫化赶来?”
“不是!你看,那不是他们来了?”
甘凤凤看到,在朦胧的月光下,果然有两条黑影,轻功极好,快如疾鸟,往山坳而来,闪入常巧儿所住的山庄内。甘凤凤说:“奇了!他们是什么人呢?我去看看。”
小蛟儿想叫甘凤凤别去,可是甘凤凤已疾驰而去,小蛟儿想阻拦巳来不及,只见甘凤凤巳悄然闪身进入山庄。
没有多久,小蛟儿便隐隐听到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从夜风中送过来,似乎在问常巧儿去了哪里?小蛟儿一怔,这不是神风教的使者冷血杀手马凉的声音吗?他怎么也来到这里找常巧儿?幸好自己和甘凤凤先将常巧儿捉到手,不然,他被这杀手请去,就更难寻找了。
跟着是那位老夫人的声音:“老身实在不知道,入夜时,常儿还在书房灯下看图,研制他那杀人暗器,怎么不见了他的?马使者,到底是什么回事,教主要连夜请他去吗?”
马凉说:“夫人!在下是奉教主之命,请他去总坛避避,以免为人所杀。”
老夫人说:“马使者请放心,常儿一向为人机警,没有人能杀了他。”
“夫人!难道这两天发生的事,你还不知道?先不说你们在小镇附近的金家庄为人夷为平地,昨夜里,我们在永宁的分堂口,也叫人夷为平地了!”
老夫人惊问:“是谁!?是不是樵渔双怪?”
“不,是怪影!”
“怪影!?”老夫人说话声打颤。
“夫人!怪影武功极好,连在下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且行踪极为神秘,令人莫测,你们别以为躲到这里,怪影就不会寻来。所以教主一接到摘天星的飞鸽传书,便马上派在下来接你们。夫人,你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老身的确不知道。”
“也许夜里,常使者想到什么的?会不会在庄子外走动?”
“常儿—向在夜间不到外面走动,你们知道,他不会武功,怎敢一个人在夜里出庄子外走动?”
“庄子没一个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要是老身不知道,庄子恐怕就没人知道了。因为一入夜,大家都关门入睡。再说,这么一处僻野的地方,除了你们知道,还有谁知道?”
“夫人!请别小看怪影呀!”
“呵,那可能常儿早已察觉有人会来找他麻烦,说不定是你们夤夜而来,惊动了他,他已躲入地道中去了!”
“那请夫人打开地道入口的机关,让我们进去看看常使者。”
夫人说:“马使者,不瞒你说,要是常儿不想见你们,恐怕你们就是进入地道,也不会找到他的。”
“夫人的意思是……”
马使者到底见到了常巧儿没有?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回 夜闯鼓山
上回说到老夫人不愿打开地道口的机关,让马凉去见常巧儿。马凉问她:“你的意思是……”
“最好请马使者离去,老身会将这事告诉常儿。他要是想去见教主,自然就会去见教主,你们别为他担心。”
一阵沉默,小蛟儿还想凝神静气的听下去,甘凤凤却回来了。不等小蛟儿问,甘凤凤首先说:“蛟哥!我们快找一处地方隐藏起来,他们就要出来了!”
“隐藏!?我们立刻走不好?”
“不,我还想听听他们说话。”
“还听他们说话干什么?”
“蛟哥,你别问,等会你就知道。来,我们快找一处地方隐藏起来,不然,我们就会碰上他们了。”
小蛟儿问:“那杀手发现了你,会在这一带搜索?”
“不跟你说了!你隐藏不隐藏的?”
小蛟儿打量一下四周,指着一棵叶浓枝密的大树说:“那我们就在那棵大树上隐藏下来吧!”
“快!”甘凤凤首先舒展轻功,跃上那棵大树上,小蛟儿提了昏睡不醒的常巧儿,也轻而无声的隐藏在浓叶之中。小蛟儿不明白,甘凤凤为什么要隐藏下来不走?她还要听他们说什么话?难道她要借此机会,杀掉马凉?这样一来,不就惊动了那老夫人,也等于告诉神风教,常巧儿已落到我们手中了,使黄岐士更有所防范?
甘凤凤又在他身边附耳轻说:“蛟哥!你拍开姓常的昏睡穴,但可要先点了他的哑穴,别让他叫喊起来。”
小蛟儿困惑:“这又干什么?”
“没什么,让姓常的听听这杀手说话。”
小蛟儿实在不明白甘凤凤玩的是什么花样。既然她这么说了,想必有什么用意。这时,杀手马凉和另一位黑衣人已在附近出现。他不想再多问,先点了常巧儿的哑穴,再拍开常巧儿的昏睡穴。
马凉和那黑衣人也隐藏在不远处的树下草丛里,黑衣人似乎忍不住的问:“马使者,干吗不动刑逼那老太婆说出常巧儿的去向,却要埋伏在这里?”
马凉说:“丁老弟,我们就是打死了那老太婆,她也不会说出常巧儿的下落来!”
“所以我们就要埋伏在这里,等候姓常的小子出现?”
“但愿他能出现。”
“难道他不会出现?”
“丁老弟,常巧儿不但精通制造各种土木机关,为人也机敏,看来他早已在提防教主了,在下也不能不佩服。”
“教主为什么要杀人灭口?”
“姓常的为人太过聪明了!而且他并不那么驯服教主,以技相挟,教主如何能容忍?要不是他在研制一种非常厉害的杀人暗器,教主早已派人下手将他干掉。”
“怪不得教主这次派我们来,无论如何要将他捉回去,抓不到活的,就杀了他,以免留下祸患。”
小蛟儿这才明白甘凤凤为什么要隐藏起来,听马凉的说话了。常巧儿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棵大树上的浓叶中,身旁是那美如天仙的少女和另一位英俊的青年,正愕然不知是怎么回事,想问:“你们这是干吗?”可是不能说话,知道自己给人封了哑穴,他又惊恐又奇异,这一对青年男女干吗要这样?当他听到了马凉和姓丁的说话后,目光中又露出了愤怒之色,果然是教主派人来捕杀自己,而这对青年,不是教主派来的?是来救自己?那他们是什么人?又怎知自己隐居在这处偏僻的山坳中?
天色渐渐明亮,晨雾如纱,飘荡在山腰的树林中。在树下草丛中隐藏的那位姓丁的说:“马使者,有人出来了!”
马凉说:“暗暗盯踪他,看他去哪里。”
从山庄里出来的是位樵子打扮的汉子,腰插利斧,沿着一条山径,往深山走去。马凉和他的同伴,舒展轻功,不动声色,远远的跟踪这位汉子。
马凉和姓丁的走了后,甘凤凤拍开了常巧儿的哑穴,含笑问:“这下你听清楚了吧?”
常巧儿点点头:“在下听清楚了!”
“你辛辛苦苦的为黄岐士干事,他却派人来捉你、杀你,值得吗?”
那巧儿不出声。甘凤凤又问:“你现在打算怎样?”
小蛟儿说:“凤凤,你在这里和他好好谈,我去看看姓马的干什么。”
常巧儿说:“你们不用去看了!他们想去追问我那家人,我在什么地方。”
“哦,贵家人怎么往深山走的?”
“他以为我昨夜从地道走了。因为地道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