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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亚菱道:“闯进去。”
南宫玉真道:“好!表妹请在此等候,我去瞧瞧。”
傅东扬道:“姑娘,让在下和老道士进去……”
秋飞花快步行了过去,接道:“弟子开道。”
抢先向前行去。
傅东扬笑道:“让他多历练一下,老道士,你在后面挡阵。”
天虚子哦了一声,停下脚步。
秋飞花缓步越过了木牌。
天虚子高声说道:“飞花,小心一些,夺魂四煞一向是突起施袭,不会事先招呼。”
秋飞花应了一声,道:“弟子知道,多谢师伯。”
凝目望夫,只见面前是一片山坡,都是突岩、矮松,瞧不出夺魂四煞隐藏于何处。
那木牌耸立在一片大岩之前,把一片山城,分成了两个世界。
一面可任意行动,另一面却充满着凶险。
行近木牌时,秋飞花已经运气戒备,大踏步越过木牌。
超越过木牌三步,耳际间,突然响起了一个森冷的声音,道:“站住,年轻人,再往前走一步,立刻就要你横当地。”
秋飞花冷冷说道:“阁下可以现身了,用不着这么鬼鬼崇崇的躲起来。”
一株枝叶浓密的矮松上,突然飞起了一条人影,笔直的落到了秋飞花的身前,砰然一声,双足着地。
不知他练的什么轻功,落在地上,有如一个挺直的僵一般。
秋飞花自得无难翁传授之后,艺业大进,人也变的十分沉着,抬头打量了来人两眼。
才缓缓说道:“你是夺魂四煞中人?”
那是一个穿着一个黑布长衫的人,骨瘦如柴,全身上下,以怕也很难找出四两多馀的肉来。
他不但瘦,而且很高。看起来,像是一根竹竿一样。
很少有人用黑色的布,一件长衫来穿,所以,看起来特别的怪异。
黑衣人两道冷电一般的目光,盯在秋飞花脸上望了一阵,道:,不错,老夫是夺魂四煞中人,排行老四,人称黑煞焦鹏。“秋飞花道:“听说夺魂四煞一向是同出同进,很少分开。”
焦鹏道:“不错,咱们四兄弟一向同出同进……”轻咳一声接道:“你既知咱们的夺魂四煞,想必知道咱们四兄弟的规矩了?”
秋飞花道:“在下倒是听说一些,但阁下最好能再重述一遍。”
焦鹏道:“咱们四兄弟的四煞夺魂旗,代表咱们的帜,擅闯者,只有一条路走,那就是死。”
秋飞花道:“怎么一个死法?”
焦鹏道:“最好你自己自绝而死,那可以落一个全。”
秋飞花道:“如不是自绝呢?”
焦鹏道:“那就只好由咱们动手了。”
秋飞花笑一笑,道:“这么说来,只好劳动四位动手了。”
焦鹏淡淡一笑,道:“好!”
“好”字出口,右手已递了出去,一把抓向秋飞花的前胸。
这一击,势道快速,有如闪电,馀音未绝,掌招已然递到了秋飞花的前胸。
秋飞花如若没有准备,若想避开这一击,必然十分困难。
但秋飞花早已有了准备。一吸气,向后退避三尺。
但是秋飞花闪避得够快,但依然感觉到前胸处,被一股强力扫中,隐隐作痛。
秋飞花心头暗生凛骇,忖道:“夺魂四煞之名,果非虚传。”
心中念转,人已快步行上,双手齐出,展开反击。
他了解对方的武功之后,不敢再让先机,立刻还击。
傅东扬凝神观战,只见秋飞花攻出的掌法,大部分是自己传授的武功,但其间加杂着一些很奇异招术,那是和他完全无关的武功了。
天虚子微微一笑,道:“秀才,你教的徒弟不错啊!”
傅东扬哈哈一笑道:“老道士,世上很少有状元老师,但却有很多状元徒弟,我秀才运气好,就教出来这么一个状元徒弟……”
天虚子接道:“我看他有很多的武功招术,连你秀才也不一定会。”
傅东扬道:“这就是徒儿聪明,师父的本领。我不会的武功,能把徒弟教会,你说,这不是本领,是什么?”
天虚子道:“秀才,我瞧你也不用给自己脸上抹粉了,飞花是不是另得了高人指点?”
傅东扬笑道:“你老道士博知天下武功,看看他用的什么武功?”
天虚子道:“如若老道士没有看错,我看他几招攻势,颇似传言中无难门的武功,事上,无难门一向单传,目下就只有无难翁一个人,飞花怎会和无难翁扯在了一起?”
傅东扬道:“这个么,你道士问秀才,秀才去问什么人?”
天虚子道:“飞花不是那样的人,他如跟了无难学武功,一定会告诉你。”
傅东扬道:“这倒不错,飞花告诉我了,无难翁要他拜无难门下,承继他的衣钵,不过,以后又取消了……”
天虚子道:“为什么?”
傅东扬道:“因为那时候,他快要死了,他不能使无难门至他而绝,所以,他要把秋飞花收入门下……”
天虚子接道:“为什么又取消了原来的计划?”
傅东扬道:“因为,无难翁不会死了,无难门的传统是,只许有一个人在江湖上走动,只要武功传了人,老一代不是死去,就是退休,无难翁既不想死,又不想退休,所以只好又把飞花给逐出门墙了。”
天虚子道:“原来如此。”
两人谈话之间,秋飞花和焦鹏已然动手到百回合以上。
双方的搏杀,激烈绝伦,但仍然是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东方亚菱看过了双方搏杀之后,缓缓说道:“表姐,他们还要再打多久?”
南宫玉真道:“大约还要五十回合,才能分出胜败。”
东方亚菱道:“为什么?”
南宫玉真道:“因为,这百回合之后,已到了他们分出胜负的时候,除非有人插手,否则,很快会分出胜败了。”
东方亚菱轻轻吁一口气,道:“表姐,百回合之后,哪一个人败?”
南宫玉真低声道:“小表妹只管放心,五十回合后,败的不是那位秋相公,而是焦鹏。”
东方亚菱微微一笑,道:“表姐,其实,我也看出来了,只不过,我有些不放心,问问你罢了。”
南宫玉真道:“原来如此。”
两人谈话之间,秋飞花已和焦鹏打到生死关头。
双方拳掌搏斗的激烈,已到了将分生死的境界,指掌交错,自然无法分出敌我。
搏斗之间,突闻三声砰然大震。
两条交错的人影突然分开。
但见焦鹏身子,摇了几摇,似是要倒摔而下,但终于支撑了下来。
这时,秋飞花如若再趁机一掌,立刻可取焦鹏之命。
但秋飞花并未下手。
焦鹏吐出了一口鲜血,缓缓说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秋飞花道:“在下秋飞花。”
焦鹏道:“你这个年纪,竟然能胜过老夫,老夫死不瞑目。”
说完一句话,砰然一声,倒摔在地上。
焦鹏倒下的同时,三条人影,疾如流失一般,由岩后矮树中,激射而出。
如若这三人,早现身片刻,焦鹏也许就不会伤在秋飞花的手中。
但这三人,也和首焦鹏的想法一样,觉着这年轻人,就算一出娘胎就练武功,未必会是焦鹏的敌手,至少,焦鹏也具有了自保的力量。
但三个人想错了,却送了焦鹏的一条命。
秋飞花目光转动,只见三人穿着同样的黑色长袍,脸色也一样的阴沉,年龄虽然不同,但也在五十至六十之间。
三个人手中都已亮出一样的兵刃。
三把黑色的小旗,上面绣着一个白色的骷髅头。
旗竿是铁制的,上面有一个三角型的尖锥,有如毒蛇之头。
三个人,一样的兵刃。
傅东扬高声说道:“飞花,不要托大,快亮兵刃,那是追魂旗。旗竿和旗上,都有奇毒。”
秋飞花依言亮出了兵刃。
傅东扬道:“飞花记着,你面对的是江湖第一流凶厉的高手,不得丝毫大意,任何一个细微的疏忽,就可能会丢了你的性命。”
东方亚菱微微一笑,道:“看来,傅前辈很爱惜他的弟子。”
南宫玉真道:“衣钵相授,自然要很爱惜了。”
三个黑衣人现身之后,有意无意间,分布成一个三角阵势,把秋飞花围了起来。
东方亚菱叹息一声,低声道:“表姐,他一个人,要对付三个人,是不是很危险呢?”
南宫玉真笑一笑道:“小表妹,要不要我替他担下来?”
东方亚菱道:“你的武功胜过秋飞花很多么?”
南宫玉真道:“看在你的份上,表姐绝不藏私,除了南宫世家的十八招杀人法之外,我会找一些精奇的武功,传授给他。”
东方亚菱道:“不用表姐出手,但他们三打一,总不能让他一个人独对三人。”
南宫玉真道:“表妹的意思呢?”
东方亚菱还未来及答话,正东方位上的黑衣人,已冷冷说道:“你杀了焦老四……”
秋飞花接道:“他如是真的死了,自然是在下杀的。”
原来,焦鹏气息未绝,前胸处,还轻微起伏。
三个黑人,望望躺在地上的焦鹏,冷笑一声,道:“阁下是一个人和咱们三个人动手呢?还是再找两个帮手来。”
秋飞花道:“在下一个人试试吧,不过,在下也有一个条件。”
站在东方面的黑衣人,道:“好!阁下请说。”
秋飞花道:“我想请教一下,三位的姓名。”
居东而立的黑衣人,哈哈一笑,道:“夺魂四煞,在江湖上走了数十年,虽然也遭逢过一些挫折,但我们一直保持着四兄弟的完整,想不到,竟然折在你小子的手中,今日,咱们三个作兄长的,如若不能替老四报仇,也不愿偷生人世了……”
接着道:“老三、老二,说出姓名。”
站正北方的黑衣人,轻轻咳了一声,道:“三煞边城。”
正东方位的黑衣人道:“二煞索超。”
正东南方位的黑衣人,一摸长须,道:“在下四煞之首,血煞洪天。”
秋飞花抱元守一,长剑平胸,冷笑一声,道:“三位准备好一齐出手呢?还是一个一个的和在下单打独斗?”
血煞洪天道:“你最好他找两个人来,咱们三对三的一决生死。”
秋飞花道:“不用了,在下杀了诸位的四弟,一命偿一命,当然还是由在下一人对付三位了。”
血煞洪天冷笑一声,道:“年轻人,你认识我们手中的兵刃么?”
秋飞花摇摇头道:“不认识?”
洪天道:“夺魂四煞,杀人虽多,但咱们一宗好处,那就是凡事先把话说清楚,叫人死而无怨。”
秋飞花道:“在下洗耳恭听。”
洪天道:“我这兵刃,叫做夺魂旗,旗上可以射出毒针,中人必死。”
秋飞花心头一震,道:“好歹毒的兵刃。”
洪天道:“除了可以射出的毒针之外,旗上也淬有奇毒,只要扫中肌肤,立刻开始溃烂,除了我们兄弟的独门解药之外,别无可救之药。”
秋飞花点点头,道:“多承指教。”
这时,追风、摘星已奉到南宫玉真的命谕,准备进入埸中,帮助秋飞花。
但被东方亚菱轻声喝止,道:“你们不用去了,他已经说出大话。去了他也会要你们退出来。”
言罢,脸上是一片愁苦之色。
南宫玉真缓缓行到东方亚菱面前,低声道:“我会及时接应他。你准备替他治毒伤。”
东方亚菱一皱眉头,道:“夺魂四煞的夺魂旗上之毒,需门解药,只怕我无能解得。”
南宫玉真微微一笑,道:“夺魂四煞身上有解药,只要你能够辨识解药就行就是谈几句话的工夫,双方已打了起来。这是一场武林中极为罕见的激烈搏斗,三面夺魂旗。
幻起了一片乌云似的黑影,团团把秋飞花围了起来。一缕白芒,在浓墨的旗影中闪动,忽隐忽现。一开始,双方都似是全力施为,三面夺魂旗卷住了秋飞花的剑光人影。外面看去,只能见一片旗影,和那偶尔行破旗影的剑光,可以想得到,双方仍然在展开激烈的搏杀。至少,单独从外面看去,秋飞花落于下风,只看得东方亚菱心情大为紧张。轻轻吁一口气,东方亚菱缓缓说道:“表姐,中了毒的人,可以找到解毒的解药,如是被人杀死了,那就无法救活了,是么?”
南宫玉真笑道:“秋飞花如不落败,我上去反而会招致他的不快。”
东方亚菱转头望去,只见天虚子和傅东扬,都看得全神贯注。
由两人紧张的神情中,可以看出来,两人对这次搏杀的激烈,也有着惊心动魄的感觉。
忽然间,旗影分裂,响起了一声闷哼。
紧接着,是一阵兵刃交击的金铁之声,和漫空闪动的银芒。
旗影收起,人影乍分。
只见秋飞花身躯摇动,用手中长剑支撑着身体,未倒下去。
夺魂三煞,仍然分布成三角形站着。
四个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相持约片刻工夫,二煞、三煞,突然前胸中冒出一股鲜血、倒了下去。
血煞洪天,却举起右手,指着秋飞花,道:“无难门的四绝剑,不过,你小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