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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道:“女的?那胖子不是女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位瘦子了,但我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个女子?”
追风道:“一个人长得丑或美,那也算了,但他穿这一身衣服,却是男子衣服。”
摘星道:“我还认为他们是结义兄弟呢?”
只听那瘦子高声说道:“喂!女娃儿,你们在说什么?可是在讨论我老人家吗。”
追风道:“是!我们在猜你老人家的身分?”
瘦子道:“有什么好猜的,我们是号称乾坤二奇,他是乾,我是坤,他是男人,我是女的,这有什么不对?”
追风道:“很对!很对!我们也在猜你老人家是女的。”
瘦子道:“不过,我们老大,从来没有把我当作女人看!”
追风道:“这么说来,你老人家真是女的了?”
瘦子道:“怎么?难道我达一点女人的味道也没有么?”
摘星道:“老前辈如若要我们说实话,你老人家确然瞧不出女人味道。”
追风道:“我想,这和你老人家整天穿着男人的衣服有关!”
瘦子突然叹息一声,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追风道:“我叫追风,她叫摘星……”
胖子突然大声喝道:“老二,你和她们罗啰嗦嗦的说些什么?老夫要出手了。”
瘦子道:“不行,我要和她们谈谈。”
胖子道:“你要和她们谈什么?”
瘦子道:“谈我们的事,和你无关!”
胖子道:“但你不能耽误了我杀人的事。”
瘦子道:“这两个人你不能杀。”
胖子道:“为什么?”
瘦子道:“因为她们是女子,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为什么能杀女人?”
胖子道:“老夫不管,犯了我订下规戒的人,不论男女,我都要杀。”
瘦子道:“你如一定要杀,我就只好帮助她们了。”
胖子怔了一怔,道:“老二,为什么?咱们几十年的交情,难道你要和老夫翻脸不成?”
瘦子道:“你如一定要杀这两个女娃儿,我只好帮她们了。”
胖子道:“老二,咱们相处了几十年,难道,还比不上你和这两个女娃初见面的交情?”
瘦子道:“你如还记得咱们相处了数十年,为什么不肯给我一点面子?”
胖子道:“老二,就算把你也算上,还是打不过我。”
瘦子道:“我知道,但我至少可以挡你三招。”
胖子道:“三招之后呢?”
瘦子道:“三招之后,这两位女娃儿,在我挡住你三招之时,定然不会坐视,她们就有时间想出对付你的法子。”
胖子脸色一变,道:“好吧!老二,我不杀她们就是,不过,我如不给他们一点厉害瞧瞧,只怕她们心中不服。”
谈话之间,东方亚菱和南宫玉真等大队人马,已然赶到。
追风和摘星,互相望了一眼,突然转身一跃,飞落到南宫玉真的身侧,低声说明乾坤二奇的身分。
对于乾、坤二奇,南宫玉真不敢有丝毫轻视之心,立刻现出了凝重之色。
秀秀、兰兰放下了肩上滑竿,东方亚菱缓缓走了下来。
胖子打量着南宫玉真等一行人,默然不语。
南宫玉真回顾了东方亚菱一眼,低声说道:“想不到乾坤二奇这样的人,竟然也被他们罗致手下,而且,又甘愿作为马前卒,那首脑人物,的确是不可轻视了。”
东方亚菱道:“听说乾、坤二奇,一生中未遇过敌手,一柄大铡刀。杀人无算。”
南宫玉真道:“奇怪的地方,也就在这里了,那位乾公顶天立地,为人自负得很,为什么会甘愿为人爪牙?”
东方亚菱道:“乾公、坤婆,都是武林中一代奇人,怎么甘愿为人所用,这其中定然也别有原因了。”
南宫玉真道:“表妹,我去会会他们吧!”
傅东扬道:“姑娘,乾公的大铡刀,以刚猛取胜,刀重七十二斤,双臂铡力,重过千斤,一刀之力,开门破石,姑娘练的是巧劲,不可和他们硬打硬接。”
南宫玉真道:“多谢前辈指点。”
东方亚菱道:“坤婆练的小巧软骨功,以招术诡异取胜。”
傅东扬道:“不错,看来姑娘对江湖上的事物,了解很多。”
东方亚菱道:“晚进只是听家父提示一二罢了。”
这时,天虚子道袍飘飘的行了过来,道:“姑娘,这一阵让给贫道如何?”
南宫玉真道:“道长你……”
天虚子接道:“让贫道试试吧!当年贫道曾败在乾公的铡刀之下,不到三招,就被震飞了手中之剑。”
南宫玉真低声道:“老前辈,有把握么?”
天虚子摇摇头道:“没有,不过,贫道为此,下了二十馀年的工夫。”
一面说话,一面举步向前行去。
南宫玉真没有再行拦阻。
天虚子缓步行到了乾公身前,一合掌,道:“久违了,乾公。”
胖子冷然一笑,道:“牛鼻子老道士,咱们二十多年不见了,你还没有死啊?”
天虚子道:“贫道出家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阎王不下令,小鬼不来拿,你叫贫道怎么一个死法?”
胖子道:“你二十多年前,逃过了老夫的铡刀,想不到二十年之后,又找上门来。”
天虚子微微一笑,道:“乾公,先不说贫道的生死之事,贫道想先请教一件事?”
胖子道:“你说吧!”
天虚子道:“以你乾公在武林中的身分与地位,怎么竟甘为人所用?”
胖子道:“这是老夫的事,和你牛鼻老道何干?”
天虚子道:“但贫道觉得奇怪。”
胖子道:“你有什么好奇怪的?老夫的事,用不着告诉你老道士,你亮剑吧!”
天虚子伸手拔出了长剑,笑一笑道:“咱们要打几招?”
胖子道:“你如能接下老夫三招,那就算你胜了。”
天虚子道:“乾公,我如败了,这一次你绝不会再放过贫道了。”
乾公道:“嗯!接不过我连环三刀,你只好认命了,这一次,老夫绝不留情。”
天虚子道:“如是贫道侥幸接下了乾公三招,那将如何?”
乾公道:“接下了老夫三招,那就饶你不死。”
天虚子道:“乾公,不觉得这条件太苛了一些么?”
乾公冷笑一声,道:“好吧!条件由你提吧!”
天虚子道:“如若贫道幸接下你连环三刀,你就要回答贫道一问。”
乾公想他未想地说道:“就此一言为定。”
扬起手中的大铡刀,一刀劈了下来。
他身躯高大,铡刀沉重,这一刀下来,带起了一股破空之声。
七十二斤的大铡刀,日光下,闪起了耀目的寒芒。
南宫玉真一皱眉秀眉,低声对傅东扬说道:“老前辈,他能避过么?”
傅东扬道:“老道士当年败在乾公连环三刀之下,为此,下了二十年的工夫,手中如无把握,怎敢讨令出战。”
两人说话之间,天虚子已然躲过了第一刀。
乾公铡刀又宽又长,笼罩的范围很大,如想凭仗灵巧的身法闪避他的刀,实非易事。
但天虚子曾破解连环三刀,想了二十年,自有独到之处,乾公铡刀劈下,天虚子人向一例闪去,看似让这一刀,但长剑却突然翻起利用“滑”字诀,把那泰山压顶一般的大刀,滑落一侧。
乾公一挫腕,收回了铡刀,道:“好!老道士,看来你用了不少心思,使老夫这连环三刀,无法再具连环攻敌的威势。”
天虚子笑一笑,道:“贫道想了二十年,才想出破解你这连环三刀的威势,可谓用心良苦了。”
乾公冷冷说道:“这二十年来,老夫的铡刀上,也有了不少修正变化,只怕你白费心机了。”
天虚子道:“试试看吧!”
乾公大铡刀缓缓扬起,“呼”的一声,兜头劈下。
这一刀威势凄厉,有如泰山压顶一样,直劈而下。
但刀到中途,忽然间变了路子,由直劈变成了横断。
铡刀宽大,这一击,笼置了数尺方圆,把天虚子整个人,完全罩在铡刀之下。
天虚子早已提聚了真气戒备,立刻一封。
但闻砰然一声大震,天虚子手中的长剑,正好迎住了乾公的宽大铡刀之上。
那铡刀重过数十斤,天虚子竟然硬接一击,想象之中,这一刀必会把天虚子手中的长剑震飞,能够不伤人,那已经是很难得的事了。”
哪知刀剑相触之下,天虚子的宝剑,有如黏住了那大铡刀上一般,人随着长剑,一齐飞了起来,被摔到一丈开外。
天虚子没有受伤,轻飘飘的落在了实地之上,笑一笑道:“这是第二招了,还有一招。”
乾公冷哼一声,道:“牛鼻子老道,看来你确实下了不少的工夫,老夫这第三刀,如是杀你不死,就算老夫输了,对么?”
东方亚菱察言观色,发觉乾公的脸上,满布杀机,心知他这一刀,必将是凌厉无比的一击。她立刻说道:“老前辈,你输了,只不过是回答他一个问题,但你如把天虚道长杀了,那是一条人命。”
乾公道:“老夫这一生中,杀了不少的人,多杀上一两个人,也不会放在心上。”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如此轻贱人命,不觉太过残酷么?”
乾公道:“老夫如若心存仁慈,被这老道士逃过三招,岂不是伤了老夫一世的英名?”
语声甫落,人已飞腾而起,手中大铡刀挥动之间,幻化出一片冷厉的刀芒,有如一片刀网般,兜头罩了下来。
这一刀,浑成了一片光影,威势之猛,世所罕见。
天虚子心头一震,飘身向一侧退去。
这一刀,完全不是连环三刀中的招数,而是乾公毕生功力所聚、刀中的精髓奇学。
一条人影,疾如闪光一般,直向那一片刀影中射出。
是南宫玉真。
天虚子也运集了全身的功力,长剑疾举,在头顶之上,凝聚了一片护身剑光。
但闻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刀光消失,人影重现。
场中出现了三个人,乾公、南宫玉真和天虚子。
乾公手执大铡刀,刀尖触地,手扶在刀柄上,似乎是十分疲倦。
南宫玉真一脸冷肃之色,手中执着两柄短剑。
天虚子脸色一片铁青,汗珠儿滚滚而下。
场中突然间静了下来,静得听不到声音。
沉寂了足足一刻工夫之久,乾公才缓缓把目光转到南宫玉真的身上,道:“你是谁?”
南宫玉真道:“南宫玉真。”
乾公道:“你救了老道士。”
南宫玉真道:“你用的不是连环三刀中的招数,我才插手。”
乾公道:“老夫不追究这个,而是惊奇你这点年纪,竟能化了老夫这“天罗一刀”。”
南宫玉真道:“你算是胜了,还是败了?”
乾公道:“应该是不胜不败两局,至少老夫还是有再战之能。”
半晌未讲话的坤婆,突然开了口,冷冷说道:“你们两个打一个,不公平,就算我们老大败了,那也不能算。”
南宫玉真道:“老前辈,两位是武林中成名多年的人,受尽了天下武林同道的敬重,为什么竟甘愿为人所用?”
乾公说道:“小丫头,你可是南宫世家中人?”
南宫玉真道:“不错,我来自南宫世家。”
乾公道:“南宫世家中没有那一招剑法。”
南宫玉真道:“老前辈的武功可以精进,南宫世家的武功,也可以日新月异。”
乾公道:“女娃儿,你不用骗我,那不是南宫世家的招数。”
南宫玉真道:“老前辈,就算不是南宫世家的招数,但却是进施用出手,似乎用不着找它的来龙去脉了。”
坤婆冷冷说道:“老大,咱们几十年的感情了,遇到了这等节骨眼上,我应该帮助你了,咱们联手出战。”
南宫玉真道:“我们人手多,如若展开了群殴群攻,还是我们占先。”
乾公道:“人多未必有用!小丫头,你们为什么跑到这僻乡荒野中来?”
南宫玉真道:“老前辈又为何到此?”
乾公道:“老夫受人之命,不得不来。”
南宫玉真笑一笑,道:“当今武林之世,有何人能够令谕老前辈?”
乾公道:“你还没有回答老夫的话。”
南宫玉真沉吟了一阵,道:“不敢欺瞒老前辈,晚辈一行到此,和两位老前辈的目的一样。”
乾公道:“老夫瞧不出这地方有什么神奇之处……”
南宫玉真接道:“那么老前辈为什么来此?”
乾公道:“老夫奉命把守此地,不准任何人通过这条峡谷。”
东方亚菱突然说道:“这地方,可是叫作一线谷?”
乾公怔了一怔,道:“像一条线,可惜老夫不知道它的名字。”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已经尽了心力,目下可以不管了。”
乾公道:“不行,老夫不能让你们过去。”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我们非要过去不可。”
乾公道:“那只有杀了老夫才行。”
东方亚菱道:“动刀拼命,手沾血腥,晚辈素所不喜,咱们换一种方式,比试比试别的如何?”
乾公道:“在江湖上走动的人,如若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