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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玉真道:“可以,罗兄,如愿意和我们继续合作,那就请替我们带路,如若罗兄不愿再和我们合作,那就请便了。”
罗一山苦笑一下,道:“南宫姑娘,在下可以奉告姑娘一句话……
南宫玉真道:“小妹洗耳恭听。”
罗一山道:“我如帮助诸位,是死路一条;不帮助两位,也是一条死路。”
南宫玉真道:“此话怎说?”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他身上有禁制。”
罗一山目光转动,望了东方亚菱一眼,道:“姑娘,你是……
东方亚菱道:“我就是东方亚菱。”
罗一山苦笑一下,道:“姑娘能否看出来我身上受的什么禁制?”
东刀亚菱道:“不是中毒。”
罗一山微微一笑道:“很高明,只可惜还没有说出什么禁制。”
东方亚菱道:“这个,我确实无法猜了,因为,除了中毒之外,别的禁制,根本就没有法子猜。”
罗一山道:“反正我死走了,干脆带着你们走吧!”
转身向前行去。
东方亚菱道:“罗兄,暂请留步。”
罗一山回顾了东方亚菱一眼,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东方亚菱道:“罗兄可否说出来你身受的禁制,也许我有方法帮你解去。”
罗一山摇摇头,道:“不太可能,不说也罢。”
东方亚菱道:“只要你能说出来,我自信就有办法帮你解除!”
傅东扬微微一笑,道:“罗兄,反正你死定了,说说有何不可?”
罗一山道:“其实说出来,也不要紧,我被他们点了一处穴道,子不见午,午不见子,每六个时辰,一定要经过一次解救手法。”
东方亚菱道:“如不解救呢?”
罗一山道:“如不解救,全身筋肌收缩,行血回集内腑,痛苦无比,超过了一个人可能的忍受之力……”
东方亚菱沉吟了一阵,道:“罗兄,他点在什么穴道上?”
罗一山道:“不太清楚,到伤势发作之时,才会知道。”
东方亚菱道:“这确实把我难住了……”
抬头望望天色,接道:“下一次,伤势发作在什么时间?”
罗一山道:“深夜子时。”
东方亚菱道:“子时之前,我想可以告诉你解救之法。”
罗一山淡淡一笑,道:“姑娘,我不做亏本生意,如是我自知无法解救时,子时之前,我会自绝而死。”
东方亚菱点点头,道:“我会为你好好的想想这件事。”
第三十八章血本无归
罗一山道:“不管如何,姑娘这份心意,在下十分感激。”
东方亚菱话题一转,道:“罗兄,他们遇上什么困难?”
罗一山道:“好像在我一件东西,但却一直找不到。”
东方亚菱:“带我去吧!”
罗一山道:“姑娘,他们有很多人集中在那里。”
东方亚菱道:“能不能告诉我,领头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罗一山呆了一呆,道:“姑娘这么一问,倒是真把我问住了,场中有三个人在下令指挥,但我看得出,他们都不是真正的首脑。”
东方亚菱道:“以罗兄的观察入微,定然可以瞧出那个首脑人物,隐藏于何处了?”
罗一山苦笑一下,道:“惭愧,惭愧,这一次,在下没有瞧到,事实上,也不允许我左顾右盼的四下乱瞧。”
傅东扬哈哈一笑,道:“罗兄,你一向不做亏本生意,看来,这两次的生意都不够顺利。”
罗一山苦笑一下,道:“这两年的运气不好,这两趟生意,都亏损很大。”
傅东扬笑一笑,道:“罗兄,看来是人算不如天算了。”
罗一山苦笑一下,道:“对方陷住了我全部的本钱,南宫姑娘收了我全部的利息,看样子,我罗某人这次生意,要闹得血本无归了。”
傅东扬道:“和咱们交往,生意未必会赚钱,买卖不成仁义在,至少,咱们还有点交往的情意。”
罗一山苦笑一下,道:“傅兄,在下这条命,还能活得多久,连自己也不清楚……”
东方亚菱突然接口说道:“罗一山,只要你诚心和我们合作,我保证你可以活下去。”
罗一山哈哈一笑,道:“姑娘,别把话说满了,我已存必死之心,但是一旦再点起我生命的火焰,那就使我活得很痛苦了。”
东方亚菱道:“我虽是女儿之身,但我一向不作诳语,我答应了你,那就绝无更改,除非你没有和我们合作的诚意。”
罗一山摇摇头道:“姑娘,我相信你具有绝世才华,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请你参与其事,但姑娘别忘了,一旦陷身其中,姑娘是菩萨过江,连自保也非易事,更遑论帮助在下了。”
东方亚菱说道:“一个习武的人,只知道仗凭武功去对付人,忽视了一个人的智慧作用,你就是那样的人。”
罗一山微微一笑,道:“姑娘,说的好,当今之世,像我罗某这样的人,大概十有八九,如若一个人的智慧,真能对付快剑利刀,在下倒要开开眼界。”
东方亚菱道:“只要你诚心合作,一定让你见到。”
罗一山望望四具倒毙在地上的从属尸体,摇摇头,道:“久闻南宫世家的杀人手法,今日在下算长了次见识,那快如闪电的一剑,一招四命。”
南宫玉真道:“这些人可都是跟你多年的旧属么?”
罗一山道:“罗某人一向是独来独往,这些人可以说是罗某的从人,但也是监视在下的人。”转过话题道:“在下带路。”
转身向前行去,群豪鱼贯相随。
东方亚菱身躯娇弱,不胜山中崎岖,仍然乘坐滑竿。
沿崖壁行约十馀里,景物又是一变。
但见山花繁锦,绿草如茵,行到了一处盆地之中。
这片盆地,足足有百亩大小,四面山峰环抱,在群山叠幛中,自成一片景色。
罗一山停下了脚步。
东方亚菱下了滑竿,道:“怎么不走了?”
罗一山道:“在下一路行来,觉得还是告诉姑娘的好!”
东方亚菱道:“什么事?”
罗一山道:“这地方虽然花香芬芳,但却充满着凶险。”
傅东扬四顾一眼,道:“花不过膝,草不掩径,如是埋伏约有人,咱们早就瞧到了。”
东方亚菱道:“罗兄,你既能提出来,自然该知道这地方凶险的原因何在了?”
罗一山笑一笑道:“以姑娘的绝世才慧,自然可以瞧出来了,想来,也用不着在下多言。”
东方亚菱道:“罗兄,可是要考考小妹么?”
罗一山道:“不错,也可以这么说。”
东方亚菱四顾一眼道:“罗兄,如是小妹没有看错,这片草地中的荒草,大部分不是自然生长的!”
罗一山道:“姑娘明察了。”
东方亚菱道:“但这些荒草,也不是人造成了的。”
傅东扬道:“姑娘之意,可是说,这里的荒草,是由别处移植而来?”
东方亚菱道:“正是如此。”
傅东扬道:“就算是别处移植于此的花草,也不能变成机关埋伏……”
东方亚菱道:“自然不能,但天然的花草,用来作为阻敌之用,所具有的力量,只怕是比人造的机关埋伏,还要厉害十倍!”
南宫玉真道:“表妹,可是这些花草上,都含有奇绝之毒么?”
东方亚菱道:“这世界上生有不少青花毒草,不过,我相信他们不会用花中之毒、草内之毒对付咱们。”
罗一山道:“姑娘,果然有着与众不同的看法,但不知姑娘是否能够猜出来真实内情?”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这些花草的奇异香味,大概可以招引来很多的奇异之物。”
罗一山不能不服了,点点头,道:“姑娘实在高明。”
东方亚菱道:“罗兄,还要小妹猜下去么?”
罗一山道:“姑娘已经猜出了大半内情,自然也用不着再猜下去,这些花草的异香奇味,可以招来很多的异种毒蜂,这种毒蜂,恶毒无比,只要螫人一下,就能要人之命。”
东方亚菱道:“毒峰?”
罗一山道:“在最靠山壁处的草叶之中隐藏十笼毒蜂,每一笼在千只以上,千笼毒蜂,在万只以上,诸位如何去防那些毒蜂?”
东方亚菱道:“我们无法防止,但罗兄呢?又有什么方法,防止毒蜂侵害?”
罗一山笑一笑道:“所以说,诸位很可能会先被困在这片荒地之中。”
东方亚菱道:“除了毒蜂之外,还有些什么毒物?”
罗一山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种毒蜂。”
东方亚菱回顾了南宫玉真一眼,道:“表姐,咱们要如何对付毒蜂?”
南宫玉真回顾了一眼,道:“如若只有一种毒峰,也许可以对付!”
东方亚菱道:“罗兄,能不能把那毒蜂的形状,告诉小妹一声?”
罗一山道:“那毒峰,在下倒是见过,人的长过一寸,双翼展开,似比蜻,还要大一些,小的也有七八分长,全身如墨。”
东方亚菱道:“可能是南疆的追命毒蜂?”
南宫玉真道:“傅老前辈,见多识广,但不知对这南疆追命毒蜂,知晓好多?”
傅东扬道:“秀才倒是听人说过,南疆有一种为人所培养的毒蜂,但是不是叫做追命毒蜂,在下就不知道了。”
南宫玉真道:“不管是不是南疆毒蜂,咱们都得闯这一阵毒蜂阵。”
傅东扬道:“就在下所知,对付毒蜂的法子,用衣服和汗巾最好,诸位索土力道强劲的,可以用左手执着衣衫,右手用掌力对付毒蜂,如是兵刃有把握的那就右手使用兵刀,不过左手一定要拿着衣服。”
群豪各自运气,男的大都脱了衣服,女的撕破衣衫,或是解下腰中的汗巾。
罗一山叹息一声,道:“那毒蜂成千累万,遮地盖天而来,凭兵刃和手中的衣服,如何能够抗拒那千万只疾扑而来的毒蜂呢?”
南宫玉真道:“罗兄,那毒蜂诚然利害,但我相信,合力抗衡,大概可以对付,请带路吧!”
傅东扬早已暗中分配了人手,南宫玉真有真气护身,当先开路,傅东扬和天虚子断后而行,秋飞花、东方雁守在左侧,追风、摘星守右侧,秀秀、兰兰居中,手中执的用细竹和藤条合成的束把。
这该是对付毒蜂最好的兵刃。
这些人,组成了一个圆周,把东方亚菱圈在中间。
东方亚菱由怀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药物,每人分了一粒,道:“这是祛毒丹丸,各位请含在口中,一旦被毒蜂蛰中,那就立刻咬碎吞下,这虽非对症之药,但也可以除去一些毒性。”
傅东扬哈哈一笑,道:“秀才走了大半辈子的江湖,和各种各样的人动过手,也对付毒蛇猛兽,但人和蜂斗,还是第一次大开眼界了。”
罗一山当先带路,群豪鱼贯相随身后。
他走的很慢,东方亚菱等一行人走的更慢。
这月花地虽然很广大,但也不过花了一顿饭时光,便走完了全程。
奇怪的是,途中竟然是一片平静,未见一只毒蜂,也未见一人现身。
行过了一片花地,傅东扬笑道:“罗兄,他们为什么不放毒蜂?”
罗一山道:“也许看到诸位准备很周到,所以,没有施放毒蜂。”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他们希望我能够平平安安的行过这片花地,所以,他们没有施放毒蜂。”
罗一山道:“姑娘,你相信我的话么?”
东方亚菱道:“小妹信而不疑。”
罗一山叹口气,道:“这里真藏有十笼毒蜂,但不知为什么,他们未放出来。”
话未说完,忽见人影闪动,一个山弯之处,突然转出十个手执雁翎刀的大汉。
那十个人年纪都在三十以下,穿着一色的疾服劲装。
手中的雁翎刀,也是长短一样,大小相若。
一见即知,这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年轻刀手。
罗一山轻轻吁一口气,闪身退到一侧。
人影分开,缓步行出一个全身红衣的中年妇人。
这妇人头挽宫髻,耳附金环,红裙红衫,十分耀眼。
只见她举起纤巧的右手,理一理安发,道:“我要见东方姑娘。”
南宫玉真让到一侧,东方亚菱缓缓向前行了两步,道:“我就是东方亚菱。”
红衣妇人一拱手,道:“姑娘的才名满江湖,想不到人也长得这样标致。”
东方亚菱道:“你太夸奖了,夫人见我,有何见教?”
红衣妇人道:“我是来接姑娘的。”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接我?”
红衣妇人道:“不错,这地方步步凶险,像你姑娘这样娇美的人,怎能涉险而过,所以,我特地备了一顶小轿来接姑娘。”
东方亚菱道:“夫人是以什么身分来接我?”
红衣妇人道:“贱号人称天英夫人,不知姑娘是否听人说过?”
东方亚菱道:“听人说过。”
天英夫人道:“凭我这身分,够不够接待姑娘?”
东方亚菱道:“够是够了,不过……
天英夫人道:“不过什么?”
东方亚菱道:“不过,我可以不接受夫人这份好意。”
天英夫人格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