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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疆风云录-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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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更深了,哨官押着丁大德到了这一家门口时,大街、小胡同几乎已经没有别人了。

丁大德怯怯的指了这一家:“就是这儿了。”

这一家,小门小户,两扇窄门上的油漆,都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看样子不怎么样,本来嘛,混混家还能怎么样。

李诗道:“叫门。”

丁大德上前叫门,叫没两声,随听里头传出了男人话声:“谁呀?”那混混的话声。

丁大德道:“我。”

“呃,丁大哥。”

耳朵还不错,一听就听出是丁大德来了。门声响动,门开了,一个人当门而立,藉着里头射出来的灯光看,不是那混混是谁?

他也极机灵,一看这情形,就知道不对,脸上笑意一凝,他就要关门。

可惜他没李诗有快,李诗已抬手抓住了他的脖子,把他从门里拖了出来,他叫也不能叫,直挣扎,也白搭。

李诗对哨官道:“请回去吧,剩下的就是我的事了。”

哨官恭应一声,带着丁大德走了,走得飞快。

李诗向混混:“我跟你打听件事,我有两对信鸽丢了……”

混混忙摇头,李诗手松了些,混混说出了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会吧?”

“你把我交给城防营的那三个带走了。”

“可是他们又把你放了,而且我的信鸽是丢在你被带走之后,很难让相信跟你没关连。”

“不,我真不知道。”

“我不相信,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我真……”

“好吧,咱们别处谈去。”李诗拉了混混就要走。

混混忙往后挣:“你要带我上那儿去?”

“到一个会让你说实话的地方去,到了那儿你要是再不说,像你这种祸害,张家口少一个是一个。

混混非:“你不能……”

“不能?只你偷官银这一样,就是大罪一条。”

李诗再拉他,混混急叫:“我说、我说!”

李诗没再拉他:“说!”

棍混道:“是,是我妹子。”

是他妹子!

“你妹子人呢?”

混混往背后指了指:“在里头。”

李诗道:“走,带我进去。”

推着混混进了两房窄门。

第 九 章

进了那两扇宫门,是个小院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东西各一间厢房,上房堂屋一明两暗,如今敞开着两扇门,灯光外泻,把整个小院子都照亮了。

李诗问:“你妹子人呢?”

混混说:“在上房屋里,我叫她……”

他接着忙叫:“妹子,妹子……”

李诗明白他的用心,不怕他叫,没拦他。

“干嘛呀?”上房屋里传来个脆生生的女子话声,灯光一闪,上房屋门里已多了一个人,背对着灯光,已挡着灯光,所以让人一下看不清楚脸,不过却可以清楚的看见体态跟轮廓。

那是个穿一身裤裙儿的大姑娘,全身的裤裙儿把她刚健婀娜,曲线玲珑的身材,全显露了出来。

大姑娘背着灯光,李诗看不清楚她。

大姑娘却可以清楚的看见院子里的混混跟李诗,只听她惊急的“哟!”了一声,道:“这是……”

混混道:“妹子,失主找上门来了。”

大姑娘闪身扑出了屋,动作还真快,那当然,没有快捷的身手,又能跟她哥哥合作,一个偷人钱财,一个偷鸽子!

“慢着!”李诗一声轻喝。

大姑娘不知道李诗要干什么,忙收势停住了。

李诗问:“他是你兄长?”

大姑娘一扬脸:“对,怎么样!”

一付不怕人,不在乎的刁蛮样儿。

现在可以看清楚她了。

大姑娘杏眼桃腮,长得还不赖,她怎么会有那付模样一个哥哥,她哥哥又怎么会有她这付模样一个妹妹,真是一母能生九种。

李诗道:“你是不是不打算要你这个兄长了?”

大姑娘脸色一变,态度马上软化了不少:“你怎么知道我们住这儿?”

混混替李诗答了:“丁大哥带他来的。”

“丁大哥带他来的。”大姑娘叫了一声:“丁大哥人呢?”

“让‘城防营’的人押走了。”混混道。

“什么?”大姑娘又惊叫,转望李诗:“这么说是你……”

“当然!”李诗点头:“勾结莠民,私纵人犯,知法犯法,你以为他们能侥幸么?”

大姑娘脸色又变了,变得一脸寒霜,娇靥再次一扬:

“既然这样,你打算怎么办呢!”

李诗道:“我是来‘张家口’公干的,没那个闲工夫为这件事计较,拿你们怎么办,那是‘城防营’的事,我只是打算要回我的一对信鸽。”

“你打算要回你的鸽子?”

“不错。”

“我想还给你,可是你为迟了一步。”

“我来迟了一步,你什么意思?”

“你那一对鸽子,已经让我炖了。”

李诗听得心头一震:“姑娘,你开玩笑。”

“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跟你开玩笑。”

混混也说:“真的,她说要给我下酒。”

李诗心里惊急,手上不自学的用了力,混混立即疼得怪叫。

大姑娘急惊喝:“松手,我们陪你。”

李诗定了一下神:“姑娘,你真把我那一对鸽子……”

大姑娘没等李诗说完话,转身走进上房,很快的,她又从上房走了出来,手里端了个小砂锅,锅里清清楚楚两只雏鸡似的东西,也能闻见味儿,挺香的。

李诗几乎要吐血,手一甩,混混踉跄前冲,差点没趴下:“该死!”

混混站稳了转过身子:“我妹子刚说过,我们赔你。”

李诗叫道:“你们赔不起。”

大姑娘柳眉一扬:“你别想讹人,就算不是普通的鸽子,也总有个价钱。”

李诗跺脚道:“你们懂什么,我要凭这一对信鸽,到‘张家口’来找人,现在信鸽没了,我怎么找人,你们赔得起么?”

“凭信鸽找人你是什么意思。

“是知道人在‘张家口’,却不知道在‘张家口’什么地方,我带着他们的一对信鸽来,打算放他们飞,看他们在何处落,就到何处找人,你明白了么?”

“那有这样找人的。”

“这是没有办法里的办法。”

“那也没什么,我哥哥人头熟,只要你说出个姓名,让他帮你找就是了。”

“我要知道姓名,也就用不着信鸽了。”

大姑娘呆了一呆:“怎么说,你连要找的人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

这叫李诗怎么说呢!

他又能怎么办呢?

在对这么样的兄妹俩,他能怎么样,就算杀了他们,又有什么用,再说,真说起来,人家也罪不至死。

李诗也只有苦笑:“你们是为了一点不当之欲,可害苦了我了。”

他们再怎么样,也什么都没再多说,转身要走。

“你站住!”大姑娘突然轻喝。

李诗停住了,回过了身。

“你不能就这么一走就算了。”大姑娘道。

李诗简直有点啼笑皆非:“那你们还指望我怎么样?”

就是嘛,不能这么一走算了,难不成非得没完没了才成?

大姑娘道:“我们可不愿欠你这个情,让我们一辈子心里不安。”

姑娘她是指这个。

干这一行的还会良心不安,还真是不多见,还真是奇闻。

要是真是这样,这兄妹俩似乎还不能算是坏人。

李诗道:“你们不必心里不安,没人让你们欠这个情。”

他又要走。

“不行!”姑娘说:“那是你说的,我们可不能因为你这么说说就算了。”

李诗忍不住了,双眉一扬:“姑娘,你们到底指望我怎么样,老实说,你们兄妹坏了我这件在事,要是真计较起来,准能杀头,可是你们兄妹是无心之过,我能真计较么?就算真计较,又于事何补?”

混混的脸上泛现了惊怒色。

大姑娘可还是一付不在乎模样:“偷了你两只鸽子炖了,罪该杀头,你可别吓唬人,我们兄妹可不是让人吓长大的。”

“我没有吓唬你们,偷两只鸽子,也要看是偷谁的鸽子,偷什么鸽子,干什么用的。”

“我们知道,坏了你的事。”

“真说起来,那不是我的事,是朝廷的事,是朝廷的大事。”

“朝廷的大事,有这么严重。”

李诗再次扬了眉:“姑娘,我要不是看你是个女流,我真想狠狠打你一顿。”

他又要走。

这回大姑娘急忙跑过来拦住了他:“你不能走。”

李诗忍不住了:“你还要怎么样?”

大姑娘道:“听你这么说,你这个人不是坏人,我们更不能欠你这个情,一定要弥补。”

“你们弥补不了。”

“我说过,我哥哥在‘张家口’人头熟,只要你能说出你要找的人的姓名……”

“我也说过。”李诗道:“要是我知道我要找的人的姓名,我也就用不着那一对信鸽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们行不行?”

李诗要说话。

大姑娘紧跟着一句:“求求你。”

李诗居然为之不忍,把已经到了嘴巴的话又咽了下去。

“这位官爷,”混混说了话,有点诚惶诚恐:“你请屋里坐会儿。”

李诗不想坐,他没有必要坐,也没有那个心情,他犹豫了一下,要说话。

在姑娘道:“不会耽误你什么吧,除非你认为我们这种人家会玷污你。”

李诗越来越觉得这兄妹俩不坏了,这么一来,使得他更不忍拒绝了,他道:

“好吧,那我就打扰一会儿。”

混混一喜,忙招手道:“官爷,您请!”

大姑娘也一喜,拧身先跑进了上房,她把砂锅放下,把桌上的东西先收拾了一下。

李诗进了屋,混混满脸陪笑,诚惶诚恐再让座,李诗坐下了。

大姑娘道:“你们坐,我去沏壶茶。”

她要走。

李诗忙道:“不用了,我马上就走。”

本来嘛,原是找上门来追脏问罪的,如今却变成做客了,好像不大对。

大姑娘说:“再马上,喝杯茶的工夫总该有。”

她又要走。

“姑娘,我急着找人,不能多耽搁。”

“你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这时候上那儿找人。”

可不,李诗还真忘了是什么时候了,这时候那是找人的时候,趁李诗这一想的工夫,大姑娘端着茶具走了。

大姑娘这一走,屋里就剩下李诗跟混混两个人。

李诗本不想说什么,混混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下子屋里的气氛静得让人尴尬,让人不安。

还是混混先打破了沉寂:“没想到会坏了官爷的大事,我们兄妹真是该死。”

现在说这个干什么。

李诗开;知道该怎么答话,说不要紧,明明要紧,说要紧,又能怎么样,他只有这么说:“现在不必说这个了……”

混混道:“我们不知道,要是知道,杀了我们也不敢动您的东西。”

李诗还是只有这么说:“现在也不必说这个了……”

就在这时候,大姑娘端着茶具进来了,把茶具往桌上一放,拿起茶壶给李诗跟混混各倒了一杯茶,道:“我们没有好茶叶,你是京里来的官爷,只有凑合喝了。”

李诗道:“谢谢,请不要客气。”

大姑娘没坐,她往旁边站了站,道:“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们了。”

李诗迟疑了一下:“我只能这么说,有人谋叛,他们派有一些人驻在‘张家口’,以便跟京里,还有外地两头联络,不知道他们在‘张家口’什么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人,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

大姑娘惊叫出声:“怎么说,是有人谋叛?”

混混忙说:“官爷就是想用信鸽找到他们。”

李诗道:“信鸽原是放在京里,供京里的人跟他们联络用的,只要一放飞,一定会落在他们驻扎的地方。”

混混脸色发了白,额上也见了汗,没说话。

他知道他们兄妹无意中犯了多大的罪了,他也知道事态严重到什么地步了。

大姑娘也知道李诗所说的杀头,不是吓唬他们兄妹了,她一时也没说话,她又能说什么?

可是混混突然站了起来:“官爷,谢谢您不罪的大恩大德。”

他就要往下跪。

李诗有多快,站起来伸手拦住了他:“用不着这样,这事绝不能泄漏,只要你们别说出来就行了。”

混混忙道:“不敢,我们绝不敢,您放心,我们蒙您的恩德保住了脑袋,又怎么会再自找杀头。”

不错,理是如此。

大姑娘也说了话:“我们实在是不知道……”

李诗道:“姑娘不必再解释了,要是你们兄妹明知故犯,我也就不愁找不到那些人了。”

对,真要是明知故犯,那不是那些人一伙,也一定跟那些人有关连。

大姑娘道:“我们犯了这么大的错,一定得想法子赎罪才行。”

李诗道:“我也希望你们能帮得上忙,无如,我一点线索也不能给你们……”

混混道:“这倒还真是个麻烦……”

大姑娘道:“难道一点都不能……”

李诗忽然道:“这样行不行……”

“怎么样?”混混忙问。

李诗道:“他们都是外来的人一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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