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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秋霞应了声是,立即走出帐去。
大家见黄清芬如此慎重,知道这件事必须绝对秘密。
黄清芬直到胡秋霞又走进帐门,且对了一个安全眼神,才说出她和卫擎宇的大计划。
大家一听,俱都是赞佩地会心笑了。
柳鸣蝉这时才在她的美丽娇靥上露出了往日常见的光彩。
黄清芬最后笑着道:“到了那时候,山真、道静等人,就是生有三头六臂,具有移山倒
海的法术,也无济于事了。”
乾坤六怪杰和齐南狂叟、糊涂翁等人,无不由衷地佩服赞好。
金妪首先关切地问:“那么这两个老小子什么时候把他们赶跑呢?”
说着,指了指齐南狂叟和糊涂翁。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两人一听,立即正色急声道:“明天早晨才办正经事,这个时候慌啥?
难不成辛辛苦苦地闯进来了,连杯老酒都捞不着喝,那不是太划不来了吗?”
如此一说,大家都笑了。
黄清芬则正色道:“现在张堂主两人还不能公然离去,最好是今夜悄悄越崖转回天都营
地……”
地字方自出口,帐门口人影一闪,提着买办竹蓝的刘领班突然机警地走进来。
卫擎宇等人看得神色一惊,根据刘领班的神色,断定外间发生了重大事情。
果然,只见刘领班一进帐篷,放下竹蓝,立即施礼恭声道:“启禀岛主,方才丐帮交给
小的一项重大消息,他们说,关外的马幼姑和齐鲁大侠的长公子范天厚来了!”
范天厚三字一出口,除卫擎宇一人外,无不惊得面色一变,脱口惊啊!俱都愣了。
卫擎宇依然镇定地问:“丐帮的弟兄们还说了些什么?”
刘领班恭声道:“他们还说,看情形,马幼姑是专程陪着范少侠来参加论剑大会的!”
柳鸣蝉却沉声道:“这有什么值得意外的,在太湖游艇上我就准备邀请他前来参加论
剑!”
话声甫落,卫擎宇已凝重地道:“范少侠的前来参加论剑,我认为原因颇不简单。”
黄清芬也颔首凝重地道:“唔!宇弟弟说的不错,根据范天厚时下的心境,他绝不可能
前来争夺这一届的盟主宝座的!”
话声甫落,刘领班已恭声道:“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属下还没报告,就是崆峒派的长老山
真道人的徒弟,已经前去和范少侠接头了!”
如此一说,不少人惊得脱口轻啊!
金妪脱口急声道:“我老婆子想起来了,齐鲁大侠范琪保,一向以打梅花桩著名于世,
看来山真和道静两个牛鼻子,故意把论剑会场选在血莲谷,完全是为了范天厚!”
话声甫落,贼僧、丐道、糊涂翁三人也凝重地正色颔首道:“不错,论剑在石笋上交手,
和在梅花桩上交手完全是大同小异,这对范天厚来说,当然有利。”
齐南狂叟接口道:“听说这小子又跑到长白山拜雪地飘风为师,学会了雪上飘的绝顶轻
功,这不啻如虎添翼。”
柳鸣蝉听了非常生气,但她却不敢乱发脾气……
因为她在石笋上交手原就不大习惯,何况范天厚在梅花桩上打斗又是独步武林的家学一
种?
但是,她仍忍不住道:“既然对方来了,好歹也要和他交手,分个胜负,何况他父亲当
年输给我姑姑凤宫仙子……”
话未说完,卫擎宇已挥了阻止手势,同时凝重地道:“这是邛崃最毒辣的一项阴谋,我
们绝对不可意气用事,而使他们毒计得逞!”
富婆立即道:“这么说,邛崃、崆峒两派是利用范少侠为父争回昔年面子的心理,而特
地派人前去游说的了?”
卫擎宇凝重地微一颔首道:“这是他们施展的一石二鸟、两败俱伤的阴谋,其实,他们
并不真的希望范天厚也登上盟主宝座。”
乾坤六怪杰同时关切地问:“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
卫擎宇毫不迟疑地道:“当然要阻止范少侠前来参加!”
说罢,立即望着刘领班,关切地问:“那位范少侠和马幼姑现在什么地方?”
刘领班恭声道:“现在南山口外的大镇上……”
话未说完,姥宝烟已似有所悟地道:“既然还在山外,我们仍可以照少夫人方才说的计
划去做,待等范天厚赶到,盟主已经产生了。”
黄清芬一听,立即摇头道:“这样太冒险了,范天厚明天早晨一定会入山,就是盟主产
生了,在各门各派暗中不希望我们麟凤宫继续保持盟主的情形下,很可能怂恿重战……”
卫擎宇接口郑重地道:“大家必须明白一点,那就是邛崃、崆峒两派选在血莲谷论剑,
是经过铁指仙翁和武当、少林各派都同意的!”
说此一顿,特地又压低声音道:“根据现在的情况变化,谁也不敢说范天厚的前来参加
论剑,铁指仙翁和少林、武当等派事前不知道。”
如此一说,纷纷震惊地道:“有理。”
富婆首先关切地问:“那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卫擎宇毫不迟疑地正色道:“现在必须设法、阻止范天厚前来,并使他深知中计,被人
利用,愤而离开黄山。”
乾坤六怪杰和齐南狂叟、糊涂翁等人同时焦急地道:“计是好计,可是谁去对付范天厚
呢?”
卫擎宇毫不迟疑地正色道:“当然由晚辈去!”
如此一说,立即响起一片惊啊,俱都愣了。
富婆首先焦急地道:“宇儿,你是咱们麟凤宫的一宫之主,你怎么可以离开呢?”
卫擎宇立即正色道:“奶奶,现在情势对我们已极端不利,只有宇儿亲自前去晓以利害,
还可能有成功的希望!”
黄清芬也在一旁解释道:“奶奶,您就让宇弟弟去吧!如果宇弟弟去,不但使范少侠面
上增光,而且必要时也可论武……”
齐南狂叟和贼僧等人一听,纷纷颔首称是,唯独富婆正色道:“这一次千万可别伤了那
孩子,他连番遭遇,也实在够可怜的了!”
卫擎宇知道富婆已经答应了,立即起身道:“再有一个时辰论剑期前比剑就要开始了,
我们暂且按照既定的计划去做,一切等晚辈回来再说。”
说罢,立即转首望着齐南狂叟、糊涂翁两人,谦声道:“两位前辈,我们就走吧!”
乾坤六怪杰以及黄清芬、柳鸣蝉、兰梦君等人同时起身的齐南狂叟、糊涂翁,同时应了
一声,并望着六怪杰道:“就这么办了,明天我和糊涂虫照计行事,先把他们那些大小杂毛
制服了,再穿上他们的衣服……”
话未说完,瞌睡仙已叮嘱道:“一切要谨慎,千万不要弄得鬼哭狼嚎,惨叫连天……”
齐南狂叟立即道:“你老小子放心,我老人家自会小心!”
富婆也不由叹了口气,忧虑地道:“你呀,遇事就爱马虎,总是大意粗心!”
齐南狂叟立即道:“有钱的,你错了,你别看俺老张粗,俺是粗中有细。”
说着举手一指糊涂翁,继续道:“你别看他老小子糊涂,你给他吃屎他老小子绝不
吃……”
糊涂翁立即生气地道:“你才是吃屎长大的呢!”
话未说完,全帐人等俱都哈哈笑了!
金妪忍笑怒骂道:“快去办正经事吧,等论剑大会过了,我请岛主把你们两人接到麟凤
宫去住上一阵子,天天叫你们闲磨牙,要贫嘴,总叫你们有吃不消的时候!”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一听,高兴得齐声道:“好,就这么办,咱们可是一言为定……”
话未说完,黄清芬已忍笑沉声道:“好啦,岛主还在帐外等你们呢!”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两人神色一惊,转首一看,发现卫擎宇果然已含笑站在帐口外。
于是,两人赶紧向着乾坤六怪杰等人、挥了一个再见手势,急忙走出帐外。
黄清芬等人为免引起其他门派的注意,就在帐口内止步。
卫擎宇一俟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两人走出来,再和黄清芬对了一个眼神,才转身向谷口走
去。
到达内谷口的彩牌下,依然是方才的那些各门各派的代表们把守着。
这些人对鼎鼎大名的卫岛主当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纷纷施礼招呼。
卫擎宇也急忙含笑拱手,道声:“各位辛苦了。”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刚刚进去还不到半个时辰,这时大家见他两人又出来了,当然有些
惊异,但也看出两人是要随卫岛主出去办事。
彼此再打了个招呼,两人也跟着卫擎宇走去。
※※※
狭谷很长,左转右弯,刚刚走至过半,突然遇到迎面走进来的山真道长和道静道人等人。
齐南狂叟一见,立即低骂道:“这真是他***冤家路窄!”
糊涂翁也低声道:“这两个老杂毛,怎的这么久还在谷口外?”
卫擎宇淡然道:“八成那些要进来的各路英豪不好对付!”
说话问,三人细看,只见道静和山真,两人全都眉头紧蹙,脸色铁青,跟在他两人身后
的三十名道人,也个个满面怒容。
道静和山真等人,一见刚刚混进谷中的齐南狂叟和糊涂翁,这时又跟着麟凤宫的卫岛主
走了出来,俱都意外地神情一愣。
紧接着,两人对了一个眼神,嘴皮子却动了一动,显然是在俏声说什么。
双方将至近前,道静和山真竟一改往日卑躬之态,仅向着卫擎宇略微稽首,沉声问:
“卫岛主敢莫是要出去?”
卫擎宇见对方两人态度傲慢,因而也沉声道:“怎么?进了血莲谷就不可出去了不成?”
山真道人沉声道:“当然可以出去,可是大会就要开始了!”
卫擎宇淡然一笑道:“本届大会内子参加,本人并不准备出场,再说,盟主要到后天才
产生,在下明天赶回也不迟!”
山真和道静一听,顿时无话可答了。
但是,两人却望着齐南狂叟和糊涂翁,同时沉声问:“这两人刚刚混进谷来,为何也要
出去?”
话未说完,齐南狂叟已抢先怒声道:“黄山是天下人的黄山,腿是我老人家的腿,为啥
你们能来得,我老人家却去不得?”
道静和山真两人气得一瞪眼,正待说什么。
卫擎宇已歉声道:“张前辈和赵前辈以前均为内子得力干部,此番听说他们两位闯进谷
来,自觉与大会规章不合,在下特地送他们出谷!”
道静、山真为了顾全颜面,自然不会承认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两人是闯进来的。
只见两人故装神情一愣,并迷惑地问:“怎么?他们两人不是都持有大会的请柬吗?”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一听,立即将怀中的大红帖子掏出来,同时向前一送,沉声道:“这
么说,你们两人承认,这两张大红帖子是你们两个老杂毛的了?”
道静和山真两人一见,顿时大怒,不由大喝一声,双双翻腕将背后的长剑掣出来,同时
怒喝道:“你们两人欺人太甚,今天如想走出血莲谷,必须拿出点真招实学来!”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两人,久已有意教训教训这两个著名恶道,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这时见对方先将剑拔出来,也俱都大怒,怒喝一声,一个抽出柳枝条,一个抽出了枯竹
剑!
卫擎宇一见,立即沉面沉声道:“慢着!”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一听,俱都收住了身势,而山真和道静表面对卫擎宇态度傲慢,内心
里却存惧意。
这时一见卫擎宇沉声喝止,也急忙收住了身势。
卫擎宇立即目注道静、山真两人,沉声问:“两位道长均为本届大会主持人,难道你们
自己订的规炬,自己就忘了吗?”
山真首先沉声问:“什么规矩?”
卫擎宇道:“在血莲谷内,除正式论剑外,擅自拔剑者被逐!”
道静急忙强自辩道:“噢,卫岛主误解了,那是限于血莲谷,此地并不是血莲谷!”
卫擎宇冷冷一笑道:“那么在下在此挥剑杀人,也是理所当然的喽?”
山真和道静一看卫擎宇口气,立即改口正色道:“贫道等与张赵两人,久有嫌隙,今天
相遇,倍受两人羞辱,贫道虽然怒而掣剑,只是想给他们一点教训,并无杀他们之意!”
话声甫落,齐南狂叟已呸了一声,讥声道:“说大话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无意杀我老
人家,你动一动歪念头,我就要你们像乌龟一样地爬着走!”
卫擎宇心急下山去找范天厚,这时见齐南狂叟得理不让人,立即沉声道:“好了,两位
前辈也少说一句话吧,我们走!”
气得面色铁青的山真和道静,自知惹不起卫擎宇,只得怒目瞪着齐南狂叟、糊涂翁,哼
了一声,向着身后的二十几名道人一挥手,愤愤地绕过卫擎宇三人,大步向谷内走去。
卫擎宇也望着齐南狂叟两人,继续催促道:“我们也走吧!”
说罢,当先向前走去。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两人一面紧跟,一面愤声道:“所幸跟岛主您一块出来,要是光我们
两个老小子,不但两条老命不保,他们还得赔上十几个杂毛!”
卫擎宇不由感慨地叹了口气道:“他们身为一派长老,不知为何不在修养品德上下功
夫!”
糊涂翁哼了一声道:“要他们讲道德说仁义,也许容易,如要他们改变心肠,上体天德,
除非红日打从西边出来!”
说话之间,三人已到了谷口。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一看,拥挤在谷口外的数千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