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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老人长吁了一口大气,道:“老夫不说出来,想必三位也不会放过老夫的了!”
戴天行笑道:“老丈正该说出来才是!”
龙门老人微微一笑,接道:“那荆长虹之死,武林中有些传说,但都是揣测之辞,老夫听来的,却是比较接近荆家之人传出……”
他话音未已,戴天行已然大声道:“老丈是听什么人说出来的?可是那隐居已久的荆老头儿?”
澄因大师呆了一呆,向戴天行道:“戴施主,你说的荆老头儿是谁?”
戴天行道:“荆侗啊!”
澄因大师道:“荆长虹的大伯么?”
戴天行道:“不是他还有谁?”
龙门老人笑道:“戴兄,老夫不是从荆侗那儿听来的传闻……”他不等戴天行再问,立即接道:“不过,那说出荆长虹死因的人,却是荆侗身边之人。”
澄因大师道:“老施主,这人可也是武林人物?”
龙门老人道:“当然是。”
澄因大师道:“老衲知道这人是谁了!”
龙门老人道:“大师想出来了吗?”
澄因大师道:“准是那紫电追魂黄施主了!”
龙门老人笑道:“不错,正是黄明申老弟!”
石承先道:“这位黄老前辈怎么说的?”
龙门老人道:“据他告诉老夫,那荆长虹并非病死在床榻之上!”
石承先暗道:“这还用你说么?”但他口中却道:“怎么死的呢?”
龙门老人道:“黄明申说,那荆长虹乃是死在一种极为歹毒的武功一击之下……”他忽然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接道:“这种武功,据说乃是九大魔功中的一种!”
石承先心中一惊,忖道:“怎么又沾上了九大魔功,看来眼前这一切的纷争、残杀,都是因那九大魔功而起了!”
寻思间,只听得澄因大师长长叹一声道:“想不到啊!荆施主竟然也是死在九大魔功之下……”
戴天行却道:“老丈,黄兄可曾说出那是九大魔功中的哪一种?”
龙门老人道:“黄明申说,就他和荆侗查看,那荆长虹乃是被‘七毒玄煞印’手法所伤!”
戴天行失声道:“玄风道长的七毒玄煞大手印,出手之后,必无生者,那荆长虹定是当场死去了!”
龙门老人摇头道:“不然!那下手之人的功力,似是有些不够,是以荆长虹可能并未立即丧生。”
戴天行道:“黄明申怎么说的?那荆长虹如是未曾当场死亡,应是知晓那对他下手之人是谁的了!”
龙门老人道:“黄明申没说,也许那荆长虹在临死之前,已然没有说话之能了!”
戴天行道:“老丈可是问过黄明申么?”
龙门老人道:“老夫果然问过,只是黄明申没有说明,那荆长虹曾否留下遗言。”
澄因大师道:“老施主,荆施主当真是伤在那七毒玄煞印的武功之下么?”
龙门老人道:“这是不会错的了,黄明申一直和荆侗住在一起,荆氏门中之事,黄明申知晓的比任何人都多,但他不肯说明荆长虹是否留下遗言,就老夫猜想,其中必有道理……”
澄因丈师道:“不错!关键只怕就在这里了!”
戴庆行道:“怎么讲?”
澄因大师道:“倘是那荆长虹死前留下有遗言,必是指出过下手之人是谁!”
戴天行道:“不错!”
澄因大师道:“荆长虹乃是形意门的掌门人,他如被人害死,形意门应该为他复仇才是!”
戴天行道:“那是自然的了!”
澄因大师道:“但那形意门并无行动,而且,连掌门人的死因,都予以隐匿,施主可曾想过其中原因?”
戴天行道:“这个么?戴某尚未想出。”
澄因大师道:“施主,除非那伤了荆施主之人,武功高过形意门子弟太多,否则,形意门不会不敢作为啊!”
戴天行道:“有道理!只是这人定然不会是玄风道长自己了!”
澄因大师道:“当然不是他自己!不过,这事也可以证明一点。”
戴天行道:“哪一点?”
澄因大师道:“那石啸风施主之死,必与九大魔尊有关!”
石承先一怔道:“九大魔主多已不在人间,先父怎会与他们牵连在一起了?”
澄因大师道:“九大魔主虽然早已死去,但他们九大魔功,却留在人间啊!”
戴天行道:“九大魔功乃是由轩辕豪持有,这么看来,石兄正是死在轩辕豪手下的了!”
澄因大师道:“这个……”
龙门老人脸色一沉,道:“戴兄怎可如此妄自乱下评语?九大魔功虽由轩辕豪持有,但他并未习练,却是人人皆知之事……何况,那九大魔功也可能另有抄本,被别人得去哩!”
戴天行闻言怔了一怔道:“老丈可是替那轩辕豪作为说客而来的呢?”他冷笑了一声,接道:“据戴某所知,九大魔功应是在少室峰头被石啸风自轩辕豪手中取过毁去的了。”
龙门老人道:“本来已然毁去了。”
戴天行道:“既然九大魔功的秘笈已被毁去,武林之中,却又不断出现九大魔功,这是什么理由?”
龙门老人也冷笑了一声,接道:“戴兄怎知那九魔秘笈不是别有抄本呢?”
戴天行道:“戴某不曾眼见,就是有些不信了。”他语音一顿,接道:“就算老丈说的不错,那抄本也可能是轩辕豪从中弄的手法啊!”
龙门老人脸色一变,似是甚为恼怒!
但他目光在石承先身上一转,却将一脸怒意,化解的干干净净,微微一笑道:“戴兄,你这等看法,也不无道理,但老夫可认为失之武断!”
戴天行道:“戴某的想法也许有些武断,但戴某认为很有可能……”
澄因大师这时高喧了一声佛号,接道:“戴施主,这事究竟是部是轩辕施主所为,咱们眼下似是不必多加探讨,倒是那荆长虹之死,形意门并未替他报仇,确是一大关键,咱们必须找出原因!”
石承先在心中暗道:“他这是担心戴天行和龙门老人再行斗口,才会这么说的了……”
耳中听得戴天行接道:“怎生查法?莫非咱们要去那形意门总坛一行么?”
澄因大师沉吟道:“如是有此必要,咱们也只好走上一趟了!”
龙门老人忽然笑道:“大师,除了荆长虹这一条线索之外,你可曾也想到别的人了?”
澄因大师道:“想到过!”
龙门老人笑道:“照老夫的看法,如是找那活在世间之人,总比找那死去之人为好!”
石承先接道:“不错!老前辈说的有理,咱们如是先从活人身上去找,总比去那形意门要强。”
澄因大师道:“两位之意,是要先去别的门派打听一番么?”
龙门老人道:“大师认为不妥么?”
澄因大师道:“不是有何不妥,而是不容易找得到他们啊!”
石承先道:“怎么会?”
澄因大师道:“小施主,你应该知道,老衲只不过是宣布了坐关,结果小施主却花费了多少心血,才将老衲找到之事么?”
石承先一愣,道:“是啊!老禅师之意,是说不容易找到他们了!”
澄因大师道:“老衲正是有着这等顾虑。”
石承先摇头道:“晚辈的想法,却是有些不同。”
澄因大师道:“小施主怎么想?”
石承先道:“晚辈认为根本不用去再找别人!”
澄因大师一怔道:“小施主这是何意?”
石承先道:“晚辈知道,当日之事别人也许不明白,但老禅师却一定会知道!”
龙门老人皱了一皱眉,笑道:“原来老弟的用心,还是放在澄因大师身上么?”
石承先道:“晚辈一直相信,除非澄因老禅师不愿说出,那自然又另当别论的了!”
龙门老人看了澄因大师一眼,道:“大师,你怎么打算?如是知晓,倒不如说出吧!”
戴天行在旁冷笑道:“大师,戴某认为你不用担心,既然这么多年,对方都不能奈何于你,你又何必吞吞吐吐,不敢说出来呢?”
澄因大师摇头长叹道:“施主,兹事体大,可是随便玩笑不得啊!”
戴天行呆了一呆,道:“玩笑?谁说是玩笑?大师,你这等想法,实是叫戴某惊讶的很……”
澄因大师道:“施主,老衲如是不把这事看得十分重要,也就不会有着这等想法了!”
老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几声佛号,接道:“小施主,老衲心中却是有着可疑之人,只是……”
他一连说了两三个只是,却未将要说之话讲出来。
石承先道:“老禅师,只是什么?”
澄因大师沉吟了一阵,方始低声道:“只是……老衲实在说不出口来。”
龙门老人忽然大笑道:“大师,老朽明白了!”
澄因大师道:“老施主明白何来?”
龙门老人道:“那涉嫌最重之人,想必是你大和尚的知己之交吧!”
他话音一落,澄因大师的脸色当真为之一变,接道:“老施主说的是哪一位?”
龙门老人冷冷一笑,道:“大和尚,老朽如是猜出来了,你可得承认才是!”
澄因大师叹了一口气,没有作声。
龙门老人目光一转,道:“元空长老,是么?”
澄因大师只觉浑身一震,看着龙门老人呆了半晌,脱口道:“老施主,你莫非早就知道么?”
龙门老人听到他这句话,竟然也是脸色大变,叫道:“没有……大和尚,你说话可要当心些啊!老朽并不想牵入你们的恩怨之中……”
石承先睹状,心中甚感奇怪,暗道:“这是怎么了?龙门老人既然不怕麻烦的救了澄因大师,为何此刻却又说出这等置身事外的话来呢?”
一时之间,他也不禁有些呆了。
倒是戴天行的神情较为镇定,但他忍不住大声道:“大和尚,真是元空长老下的毒手,暗算了那乾坤一剑石兄么?”
澄因大师闭目合十,久久不肯说话!
石承先只瞧得心中大震,忖道:“看他如此神情,想是龙门老人没有猜错的了!”
戴天行轩眉笑道:“大师,有许多事,是决不可能两面保全的,大师还是说出来吧!”
澄因大师寻思一阵,接道:“施主,不是老衲不说,只因元空长老,他……”
忽然长叹一声,口宣佛号,喃喃不绝。
显然,龙门老人是真的猜对了。
石承先眼见澄因大师沉吟不语,不由得甚是着急,说道:“老禅师,这元空长老眼下住在何处?”
澄因大师皱眉道:“小施主,当年与会的七人,老衲曾说,人人都有涉嫌的可能,就算元空长老有什么问题,小施主似也不用这等着急啊!”
敢情,澄因大师仍然不愿作肯定的回答。
石承先听得心中大为不解,但他却不便多说什么难听和责难的话,沉吟了一下,接道:
“老禅师用心,叫晚辈好生不解啊!”
戴天行说话可就没有那么好听,哈哈的笑了一声道:“大师几年不见,却原来变得这么胆小如鼠,早知如,此,石老弟又何必那等费心,非要将你找到不可?”
龙门老人也冷哼道:“是啊!早知如此,老夫就用不着浪费心血,把你这老和尚从天香门手中救了出来!”
一片交相指责,只把澄因大师说的脸色惨惨。
他闭上双目,长叹一声道:“既然三位施主这等相逼,老衲只好承认,七人之中,涉嫌最重的,果然有着元空长老!”
戴天行一怔道:“和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舍元空而外,还有一个什么涉嫌极重之人么?”
澄因大师道:“不错!”
石承先脱口道:“那是谁?”
澄因大师道:“姜小施主!”
戴天行道:“姜弘?”
澄因大师道:“他与元空,在石老施主击败轩辕施主之际,同时都移动过身躯,是以,老衲一直把他们两人列为同样的可疑之人。”
戴天行道:“大和尚既是这么说,那是不会错的了!
但不知他们已否发觉,有人猜疑到可能是他们下手之事?”
澄因大师道:“荆施主忽然暴毙,葛施主和天虚道长也都隐居不出,其中原因,施主应是想得出来,显然,他们已经有了部署!”
龙门老人接道:“这还用说么?否则,也不会石老弟一到嵩山,你这位老和尚马上就被人险险抓走的了!”他话音一顿,忽然顿足接道:“天香门!大师,这事莫非全是天香门所为?”
石承先一怔道:“老前辈……认为先父之死,乃是天香门下的手?”
龙门老人道:“下手之人,虽然不是天香门弟子,但这一切均由天香门所策划,大概是不会错了!”
戴天行点头道:“不错,咱们本该早就想到才是啊,这事已是十分明显,可见智者千虑,也必有一失……”
石承先剑眉深锁,沉声道:“咱们可要去向那天香门的掌门人问上一问?”
龙门老人闻言,一怔道:“老弟知道那天香门的掌门人是谁么?”
石承先道:“知道!”
龙门老人道:“是谁?老夫倒要见识见识这等心狠手辣之徒。”
敢情,他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