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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它早不知野到哪儿去。
回到桑春家换了套衣服,进出门没有碰上两位学妹,丁香在一旁解释说他们三人已经离岛了,是回去搬些化验仪器和设备来的,说好常驻的。
这样也行?这个倔强的老教授!只希望两位学妹别向他老学习。丁文对沈清的成见愈深啦。
爽快地点钱给了丁香,只吩咐省着用。丁文回到客厅里坐着发呆,冷静下来该好好计划育苗后续的事。
“呆子,送送咱们家的丁香鱼出岛去。”一身着意装扮的桑木兰走入客厅,双目含笑,嘴似抹蜜般的甜。
看着她爽样,心里狐疑什么事让她如此开心,丁文甩头自己猜不着,跟着桑木兰出屋后,将几个包包放到自行车后座上,推着在前走。
这俩人磨磨蹭蹭的,还要不要赶渡船?丁香挎着桑木兰的胳膊,边走边窃窃私语。丁文一回头,就受到俩人的白眼,心想索性先到村的渡口等着,来个眼不见为净。
到了渡口,桑木兰笑嘻嘻地告诉他,她也一起去县城办事,扔下丁文一人在渡头愣着挠首。他却暗暗在想:这下正好,自己可以专心进行育苗大业了。
回到家中正赶上吃午饭,桑春的夫妇都等着他开饭呢。
“舅,以后吃饭不用等。大家都忙,谁先到就先吃着。”丁文不好意思道。
桑春瞪了他一眼,“吃饭时间别多话,一家人能在一起吃饭当然是最好了。”
大舅挺念旧的,也喜欢热热闹闹,这些年三个弟弟都搬离了桑家坞,心里念得紧。丁文便说:“中秋,要不叫大伙儿聚聚?今年是首次列入国家法定节假日。”
“聚聚也好。”桑春感叹道,还说明天要去渔澳镇开会,要带些什么的。
丁文将银行卡给了他去取钱,还要求拉个宽带,虽不想出岛,但也不能与社会脱节。
在吃饭的时候,章守志着人送豆粉和鱼箱来,丁文想着孵苗的事,匆匆扒了几口饭,动手洗那些鱼箱,从施工现场拿了些石灰消毒后,磨到桑春夫妇出门做事,才将一干东西送入洪荒空间。
嘟嘟呢?丁文听到小水塘中扑通声,就觉大事不好。嘟嘟在池边击水惊鱼!
原来亲鱼饿极,让鱼卵当了浮游植物给吃了。丁文重重拍了自己额头,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先将将亲鱼隔离开这个小水塘再说。反正这个湖岸有许多凹凸不平处,就当大大小小养鱼池算了,就是灌水有些麻烦。丁文还真怀念外面的世界有电有抽水机,省时又省力。
算了,先将亲鱼捞到鱼箱中,送出洪荒空间放养回网场,只留下那条雌鲢鱼。
小水塘中水又静,肉眼可见许多自主浮游的东西。呃,这么快?太猛了吧!按理得三至四天,鳔才充气,能水平游动,算是到了水花阶段。(鱼苗成长阶段:水花、乌子、夏花、秋片、春片。)
丁文将刚才懊恼忘得一干二净,沉浸狂喜中……哼起小曲开始第二阶段的培育试验。
试验分五组进行。在洪荒空间里分瘦水、肥水育苗;在外面世界分洪荒湖水、正常池水育苗,还一个就是两种水掺半育苗。
细纱捞起了小鱼苗放入不同标签的网箱中,然后喂些豆桨;剩下的渣就留给那条雌鲢鱼补养算了。
忙完了这些,丁文累得象土蹩,这样来回穿梭空间,象做贼一样又怕被人发现,随便找了个点踏实地睡上一回。
但,有嘟嘟在,他的美好想法还是落空了。嘟嘟眨着灵巧双眼,不断拉扯着丁文的混裤管,竟似要拖往某个地方。
这小家伙搞什么鬼?真调皮!丁文只得跟它去,不然别想睡个安稳觉。
又是那面竖立的方石!四四方方的青色之石。
“嘟嘟,咱甭看啦。上面的字与咱不是一家,它们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它们呀。”丁文抱起了嘟嘟,敲着它的小脑袋,对它略施警告。
嘟嘟从他手挣着站起来,想跃上一个多高的方石顶上,方石突然发出青光将它弹开来,丁文顺手抄住了它。
“这是……难道嘟嘟要我爬到顶上去?”丁文觉得要攀上这方石顶倒是容易,放下了嘟嘟,双手抓到边沿,手脚同时用力,有些笨拙爬到方石顶上,只见平滑的石面就一个小圆环式的图案。
没什么特别的嘛,就是有个图案与那枚所谓的青木戒样式差不多而已,莫非戒指真的按在这里。丁文摇摇头苦笑自己的想象力丰富了一些,但刚才的念头一起,那枚戒指青光闪闪从左手飞起,真的套在那图案上!
青光耀眼,地面摇动,浓雾翻腾,湖水起巨涛……
晕了,这里面也会地震?丁文趴在震颤而滑溜的方石顶上,象筛中的豆子。幸好摇晃一阵子,又回复了原来的平静。只是身下的方石没了,丁文如梦中般地虚飘在离地一尺。呃,这这这太违反常规了!
那枚戒指闪着青芒又飞回,套在丁文的左手无名指上,不过镶嵌上一块青色的亮晶晶宝石,看似给那枚戒指增加点值钱的观感。
可事实不仅于此,他觉得脑里多了点东西。
嘟嘟呢?别地震将小家伙给伤着……丁文慌着找这个小家伙,却见它用长尾卷住了自己的小腿,正前后摇荡着。
小家伙够机灵!接着传来丁文大声惨叫。
我的水花啊……
第十七章鱼儿长涨
这块方石似有的魔力让人惊奇。
嗖地一声,如轻风拂过石林,准确无误到达目的地。但丁文的注意力不在这,却在于那些水花鱼苗。
刚才的震动让鱼箱的水还有起涟渏,仔鱼们不安份跳出水面又落回,有的已跌在青石,沾着潮湿的水迹在跳。呃,跳跳鱼!这生命力也太顽强了吧?快回鱼箱啊,能暂时离水成活的仔鱼,都是精英。
一股神奇的力量将那些掉落鱼箱外的水花仔鱼,悉数送回钱箱中。
空白了,脑里一片空白,懵然无知的丁文木然了。整个湖泊的一切清晰地印在脑中,哪怕一块小小石头。而小水塘的情况尤让丁文高兴地叫出声:还有些鱼卵因受震动的影响而充分地孵化了,又多了许多仔鱼。
嘟嘟跳下地面,却凑到还在翕合着腮的大雌鲢边,伸手前爪一点鱼鳞。啪,雌鲢甩了大鱼尾,让它骨碌碌滚出几米。
吼……嘟嘟终于发怒了。
小家伙回来。丁文一个念头将它召回了怀中,摸着它的长毛舒缓着它的怒气。
一个念头可以实现自己的想法?那就让水都充满岸边的那些凹处吧。扑地一声,丁文不支落地摔倒,眼皮重得如灌铅,终于昏睡过去,就是嘟嘟再拨弄不醒他了。
嘟嘟不再理他了,它要去巡察自己的种植成果,希望也能有个象丁文养鱼那样的好盼头。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但这样突然昏睡让他心有余悸。丁文没有深究刚才的原因,却关心起那条雌鲢鱼,那可是难得亲鱼标本,见它已张大鱼口、鱼眼似呆滞,身如一条木棍般僵直,知是已回天无术了。而鱼箱旁散落许多水花鱼苗的细尸,估计饿急了跳出水面,离水久了自然说拜拜。
丁文赶紧剩余的豆浆浇上几瓢,又找了个水塘放养,记下这处是肥水养苗。将鱼箱的水和鱼苗倒入池中,许多鱼苗竟长成两厘米左右的乌子。对比原先小水塘中瘦水养殖的鱼苗,依然是水花样子。
丁文终有个模糊的概念,这洪荒湖水具有高活性和含氧高,能刺激鱼苗进食,肥水育苗的效果暂时比瘦水的好一些。因此他又将瘦水池塘中的鱼苗移了一部分到肥水池。
水花到乌子的鱼苗,按正常的话,怎么说也得一周至半个月。莫非自己睡得太久,一周了?抬表一看日期,丁文才知道自己足足睡了三天,心急地闪出洪荒空间,关心外面校舍里还有三个鱼箱的苗啊。
穿着红色薄毛衣的桑木兰蹲在鱼箱前,依然未觉丁文的突然出现,在用捞来的浮游藻类,在细心给仔鱼们喂草料。
丁文放下了装着大鲢鱼的鱼箱,摸到桑木兰身后。
“蓝子,你啥时候回来的?”
突然出声吓了桑木兰一跳,她见到一脸懒笑的丁文,扔下手中的盛料盆子,冲到他面前吼道,“不声不哈地消失三天,打手机又关了,全家人差点将整个笔架岛给掀了。”
“呃……蓝子。我,我睡迷糊了。”丁文讷讷道,只能歉意地笑笑。
“还笑!笑你个死人头。”桑木兰晕红了眼圈,泪滴从眼角划落。她重重掐了丁文一把,直到他高声嚎叫才破涕笑出,说告诉他们去,急急奔出房间。
“给他们去个电话就行了。”丁文唤住了桑木兰,然后上前察看另三个鱼箱的鱼苗。
纯用洪荒湖水的鱼箱中,水花三成、乌子七成,与洪荒空间中肥水饲养差不多,不过鱼苗更矫健一些,灵活没有出现浮头的现象;水质已呈严重绿色。
两种水掺半的鱼箱中,水花七成、乌子三成,除生长速度慢了些,与前一箱差别不大,水似偏绿了些。
寻常池水的鱼箱中,水花九成、乌子一成,水质正常。
丁文心中有了计较。同样肥水育苗,因掺入洪荒湖水的量不同,鱼苗成长的速度不一样;但水质的控制正好相反,看来喂料不能按常识。只是鱼苗的体格为什么在两个空间会有差别呢?
桑木兰电话通知了桑春和丁文的父母,就返回校舍中,见丁文蹲在鱼箱前发呆,手指还有节奏地敲着箱沿。
“呆子,老章头找你好多天了,说有急事相商。”
呆子?啥时候起又多了这个绰号。丁文站起身,却说:“那两个鱼箱不能再喂料,不是肥了鱼苗,是要闷死它们。水中的浮游太多,会夺去了水中的氧气。”
“谁懂得这些乱七八糟?看到那些鱼苗饿急了跳起,就从池塘中捞来浮萍,辗成碎末后撒在里面。”桑木兰余火未消。说得也是,桑木兰又不懂养殖专业,丁文朝她咧嘴笑出。
“你回个电话给老章,就说回来了,有什么事叫他直说了。别再谈那个、那个特殊药水的事,那是别人的东西。”
“你自己跟他说去!”桑木兰拨通电话后交给了丁文,她对章守志真没什么个好印象的。
章守志只说从养殖场立刻赶过来,便挂了电话。
在说电话的时候,桑木兰在一旁左瞧瞧、右瞅瞅地打量,见丁文合上手机后,她才问:“怎么衣袖、裤边都裂口子了?”
“还不是和嘟嘟玩,不小心扯裂的。”丁文将脏水泼往小家伙身上,反正它也无法辩解。
“你怎么能和小狗一般见识呢?”
呃,这话……丁文拿着手机却是看呆了。红色的薄毛衣衬托得脸色更加娇艳,那十足女人样娇瞋的神情,似乎只有母亲对父亲责怪时才有的。这个…这个异性的“哥们”估计春心蠢动,该去找个好婆家了。
摩托车的声音传来,章守志说到就到,急风一样闯入校舍中,大声囔囔,活似真有那么个急事的样子,“丁兄弟啦,我这几天可愁白了头。这个,你接着。”
报纸里包着一摞钱,整整五万。丁文一看又丢还了章守志,“中秋节想订我的鱼,也不用这么多订金啊?”
“你看我这猛浪!我来向你们赔礼道赚的,希望能既往不究。”章守志一手胡乱摸了烟出来,要点着的时候被桑木兰喝止,这里是育苗重地,不能污染了室内空气。
丁文拍着章守志的肩膀一同出了房间。桑木兰自是紧随出去,怕丁文一时糊涂收下了来路不名的钱,自己可以在一旁提个醒,要不就来个横加插手。
原来是养殖场闲滩承包的事,有人从中作梗,这个人的来头不小,是渔澳镇张镇长的小舅子,叫肖湘的。场里的股东考虑到在人家地盘,总得给人家三分面子,便决定中止丁文的承包协议,转包给了张镇长的亲戚。
章守志虽也是股东,没有绝对的控股权,却也为丁文争得利益。羊毛出在羊身上,将承包金提高到十五万。多出的五万,通过股东们决定,便成了赔偿丁文的违约金。
“老章,就这么办吧,谁叫咱没权没势的。这五万,我现在可收得心安理得,就是又欠你一个人情。”丁文示意桑木兰接过钱,说道:“其实我正忙着孵鱼苗,估计那会儿也没了那个闲功夫。”
章守志叫拿来合约,当着丁文面将那份协约撕了,然后哈哈笑道,“不怪我就成,我就怕了你大舅那个虎样。”
这老章头还是蛮可爱的嘛……桑木兰接了钱,正眼瞧了下跟可爱根本搭不上边的章守志,一捆捆拆开纸条慢慢地数起,偶尔还抽出看看有没掺着假币,样子挺认真的。
收了这钱终于可以缓解一下投资压力,丁文招呼着章守志,转身返回校舍内,“来,看看我的鲢鱼苗去。”
章守志跟上,到了门口时记得将烟头扔了,才跨进房间里。
“丁老弟,这鲢鱼苗不值啥子钱,若是鳗苗、虾苗就好了。”他对鱼箱中游动的鱼苗只瞧上一眼,便不想看第二眼了,这东西太寻常了,到哪儿都可以捞来一大把,一条一斤至一斤半的鲢鱼苗也才一元多,忒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