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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果汁,她们二人方才舒畅。
随老爷子品了一小杯空间珍藏蚁酒,尔后喝下一杯青藤果汁,不禁曼声吟道:“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长做岭南人。老金,这酒比1954的轩尼诗有滋味得太多。”冰棍女悄声说小玉和小琳,你们俩比贵妃还娇贵,都是惯出来的。
“是啊,喝了这酒让人热血沸腾,更妙的是这杯果汁,让人感觉在沙漠之中遇到一泓清泉。看来这两样就是盛传的桑家坞蚁酒和山果,果真名不虚传。”
随老爷子与那位半秃顶老人相对一眼,不约而同地微微点头。
第二七四章琥珀异物
在归来的路上,泡泡唠个不停。
这家伙初次踏入豪门,起先以为住的地方应该如同金碧辉煌的皇宫,可事实并非如此,再加上一顿素菜为主的午餐,也无成群的仆人伺候,结果大失所望。
小琳也觉得闻名不如见面,这回见识了,下回绝不想再去。
小玉静静地倚在身旁,不时抿嘴无声笑出,能一同正式拜访随老爷子,已心满意足。
且不管泡泡和小琳的一唱一和,丁文自个拿着一个巴掌大的红色木盒。
这个木盒是随老爷子回赠,说是礼尚往来。泡泡和小琳迫不及待地见识里面装的是何宝贝,竟是一枚鸭蛋大的琥珀,这让二人心里落差更大了。
按泡泡的话说,随老爷子出手大方一点,至少也该送轴名人字画什么的,或者一些残次的古董瓶儿罐儿,这琥珀虽也稀奇却没啥价值,还不如…不如一块红色石头。
椭球状、淡黄树胶似的琥珀,里面封存着一片红色叶片状的东西,丁文却把玩地不亦乐乎。相比泡泡列举的那些,更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若较真去论俗世的价值,单单洪荒湖里的那些老蚌大珍珠足以造就几个富翁,不过大珍珠太多面市也就不稀奇。
“阿哥,我看随老爷子可对你青睐有加。”
“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也许随老爷子在承兰花的情。”
小玉可不好糊弄,从中看出这并不仅仅一件花事,因为凭他们一行还不足以打搅随老爷子宁静的生活,且一老一小相谈甚欢。送到门口的冰棍女也奇怪,自从随老爷子生了那次病,经常深居寡出,极少象今日如此单独与人谈谈,除非来客是重要人物。
连翩浮想那么多做甚,有时简单一点更好。
回到家中,电视正播放一则新闻,报道我国东海出现罕见的特大规模混合鱼群洄游,在画面中海鸟无数,而鱼群汇成一股异色的洪流,随时可见到鱼跃出海面的奇景,而且这些鱼的个体均不小,场面很壮观。
难道系蓝子所为?
混合鱼群里有鲸鱼、鲨鱼、金枪鱼等等,种类繁多,如同组成混合编旅的杂牌军,向着湛蓝的大洋深处进军。可惜青木戒的范围无法企及,不然可以暗中跟去查看究竟。
“阿哥,这么大鱼群如果来到桑家坞,那可就乱了套。”小玉未免杞人忧天了,动物都有其灵觉,近海提供不了那么食物,单单一头鲸鱼的食量多么惊人,它们不会大规模来到近海。
看到电视画面切换,丁文帐然若失。
楚婉玉拉过丁文一只手,轻按在隆起的肚皮上,说两个小家伙在掐架哩。丁文转过头来,眨了眨眼,把手中的琥珀搁到一旁,然后蹲了身子,耳朵贴在那肚皮仔细聆听。
小伢伢“哼”了一声,谁不晓肚子里有小弟弟和小妹妹,还以大人口气训说,小弟弟、小妹妹不乖要打屁屁。母亲和小姨听了笑了声来,这种口气俨然就是模仿小姨来着。
历次来省城妇幼医院检查,倒没特别关注孩子性别,反正男女都一样。有人说小孩顺口而出的话最准,小玉若怀龙凤胎着实意外,自然遂了母亲的心,也圆了自己偏爱女孩的愿望。
不过掐架为时还早,胎音挺清晰的。
小伢伢也好奇地挤过来,听了之后一个劲地摇头,只道听不见说什么哩?这可笑爆了人,小玉将小伢伢搂抱到沙发上,说教起来。
傍晚,窗外闷了几日的天,开始乌云蔽日,没多久就闪电惊雷,吓得小伢伢往小玉身边躲。
“雷打惊蛰前,四十九天雨绵绵。”看来今年又是个春水充足的年份,却不是施工建设的好年份,包品之估计要焦急了。很快,豆大的雨点击打着窗户玻璃,扑扑有声。
透过玻璃往下瞧,滨江路上川流不息的下班人群和车流,片刻间被雨幕笼罩。当闪电再次闪亮,手中的琥珀眨溢出几缕红色的微弱光芒,若非室内光线暗淡,若非有心观察,也分辨不出。
丁文很诧异,原本打算把这个琥珀交给叶振捷研究,可此刻琥珀内的东西竟闪出细微荧光。尤其在这个时候,淡黄的琥珀仿佛变得透亮,能清楚地看到里面之物。这东西有着绿叶一样的纹理,九个叶尖好似…好似有红色的小眼、有蚊子一样针嘴。翻了个方位,凑近再仔细观察,粗梗还有五对弯曲的细足!
这是什么东西?是虫子?这种生物闻所未闻。可惜雷电紧响一阵之后就偃旗息鼓,琥珀又渐渐恢复朦胧的淡黄色,再无法看清里面之物。
“阿哥,这东西好奇怪哦。”小玉轻挨至身旁,估计刚刚也看到琥珀闪现荧光,故而兴趣陡生。
能被随老爷子收藏,这东西自然不一般,琥珀里面的东西仿佛在冬眠,刚刚被雷声惊醒似的。琥珀恢复原状后,现在左看右看也琢磨不出什么。
难道需要打雷……丁文又把主意打到巨首蚁远祖们的身上。
小玉瞧着琥珀又有另一番说法,随老爷子必定见识过琥珀的奇异,这样顶罕见的琥珀原该属于上好收藏品,可随老爷子轻易回赠阿哥?
“没那么复杂,不就一个琥珀,论价值可比不上山果。”丁文晓得楚婉玉喜欢红色之物,便把琥珀给了她。可楚婉玉不接,说这东西还是留给阿哥把玩,免得整日魂不守舍。
丁文收拾起来,随手藏进青木戒,不料接下来的事超乎想象。
四处疯玩归来的嘟嘟和小狼,见到青石屋内多出一个圆陀陀的东西,以为琥珀甚么山果之类,两家伙叼着玩起,争相撕咬。可小狼一不小心把琥珀吞进肚子里,不到片刻便发了狂。正在吃晚饭的丁文只觉浑身不对劲,一瞧洪荒湖畔的小狼异状,只见它全身的毛耸立,目露赤红凶光,紧追着嘟嘟不放。
“妈,我突然想起一件急事,先外出一趟。”丁文搁下碗筷便走,匆匆出了家门。
“小文、小文,你的手机。”当丁母拿着手机追出来,丁文已不见踪影。
小狼的异状还在继续加剧,全身蓬松的毛全部脱落,眼睁睁看着变成一条光不溜秋狼,若非硬压住,估计小狼已将自己的头部抓得面目全非。
嘟嘟已攀上丁文的肩膀,也在默默地观看着。
琥珀里的异物该不是什么毒菌吧?丁文一时还拿不出好办法,心想青藤之果也许能起作用,便把青藤之果丢到小狼面前。
小狼嗅到那果香,迫不及待地吞食了六颗青藤之果,然后开始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地往旁瘸倒,但嘴里还在持续不断地低嚎。突然几声高叫,小狼全身抽搐个不停,体表竟长出密密的红棕色绒毛,看上去不伦不类,有些诡异。
吞了琥珀,小狼不会在发生变异吧?
见识了蓝子融合海蓝之心碎片,对小狼的现状也不以为奇,但随老爷子的琥珀并非洪荒空间内,那么琥珀内的异物又是啥东东呢?
小狼的体表长出红棕色细绒毛只是开始,接下来就更加奇怪了。它身上的细绒毛象秋季的树叶枯萎,接着又象春天时柳树抽绿一样长出新绒毛,如此发生了九次。每一次都要吃上几颗青藤之果,否则就痛楚难当似的,而细绒毛的颜色随每次重新长了后都加深了些。
光光脱毛也不带这样啊,细瞧之下,小狼体格壮硕不少,大如牛犊,此时活脱脱象只狮子。但小狼对咱这位主人和嘟嘟充满了敌意,好似与生俱来的仇恨,一旦抖擞着身体站立起来,便呲牙咧嘴彰显其凶相,还发出异声怪调。
小样,在这个地盘凶个啥,想必小狼是受了琥珀内的异物影响,面对小狼突然变成类似怪兽似的异类,只听头顶一声闷声,还没来得及阻止,一条电弧已绕住了小狼。
这下玩完了,小狼肯定被灼得外焦内嫩。闪电的电弧在小狼身上滋滋作响,杂乱无章地闪烁着妖异光芒;小狼的凶调变成凄厉的哀嚎,身体散发出闪亮的红光,如烧着了一般。
不行,这样下去,小狼和异物会同归于尽的。连忙把小狼送进洪荒湖里,湖畔看热闹的人鱼小青和小碧大惊失色,飞快地游走,避地远远的;同时惊跑了小龙蟹等。
即使挡着,闪电还是没有放过小狼和异物。几条电弧入水,把洪荒湖水电出许多缕缕轻烟,而小狼此时处境更惨,电弧如刀,把它的身体灼得千疮百孔。
看来这个所谓青木山的空间通道不容许异类存在,而小狼误吞了琥珀,无疑被当成了异类。
雷声闪电终于消隐,小狼捞上岸后,趴在湖畔已奄奄一息,惨不可言,若不是仗着青藤之颗,估计下场与巨首蚁远祖们一样。小狼费力地睁起双眼,双眼内凶光尽去,透出求生的渴望。
“老海龟说,那是九头红毛虫,在遥远的时候曾经入侵过我们的世界,给世界带了灾难。”人鱼小青和小碧尽管说话不够流利,也大体能听个明白。
原来,琥珀内的异体是其他世界的物种,叫做九头红毛虫,这种虫子生命力极其顽强,能自动适应各种极端环境,即使死后,身体仍隐藏着可怕的诱因,唯一弱点是对雷电敏感,或者说天生被克制。可是这种奇异的物种怎么来到地球,怎么变成了琥珀,那只老龟也无法解释。
这种其中的缘由连随老爷子也始料未及,自然不识其中的危险,否则不会把这个琥珀当做一件收藏品。
小狼在继续喂食了青藤之果,总算多了几口气。俗话说“狗的命贱,猫有九条命。”其实命贱就是生命力顽强,小狼伤到这种程度还能活转,这就是最好的诠释。
丁文此时有了担忧,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真怕蓝子在大洋深处也遇到这样奇特物种。
第二七五章诧异了谁
出空间时是第二天上午,刚进门就听说小琳已经分娩并诞下一个56公斤的女婴,母女平安。
母亲说,小琳这回很轻松,看来山果不同寻常。小玉照搬来楚阿叔的原话,山果比野生的百年山参还好,最能益气养血,长年食用得法的话,将会百病消除。母亲又接着说,最让医生和护士们诧异的是,小琳在分娩时咬着山果,而小孩一出生就哭个不停,哭声宏亮,隔几重墙都能听到,可一闻到山果的香味后,就静静地睡着。
“妈,小琳现在怎么样?”
“你这孩子想吓死人啊。”
骤然出声又被母亲责怪,母亲常说走路要有声、进屋要敲门,别吓着了小玉。对于小琳的状况,母亲只说很轻松,由于有了楚阿叔的叮嘱,泡泡言听计从,小琳不是将康复出院。
“那得去看望一下。上回他们俩结婚的时候我没去,泡泡和小琳就拿这说事。”
带着小玉,直奔省城妇幼保健院,不料又撞见那位“大妈级”主任医师。这位老熟人由于忙于查房,不然又得唠叨许多话,小玉直迎了过去打招呼,毕竟预约这样的专家级主任医师不容易,便把检查的事说了。可她眼睛直望咱提在手中的水果蓝,爽快地约定今日上午十点半左右。
在一个单间高级病房内,病床围着李老太、李母和泡泡一家三口,还有冰棍女正在一旁打电话。
“蚊子、小玉!哟,又有山果了,我正想唠得你耳朵生茧,这下好了。”初为人父的泡泡十分兴奋,肥脸上的赘肉在笑抖着,一把接过水果蓝就放到床头柜上。小玉笑嘻嘻地到床边,说些贺喜之类的话,然后问感觉怎样?小琳马上诉苦,想去看看孩子,却被奶奶勒令不许下床、见风,生的时候倒没什么,卧在床上才真地要命,其实现在全身轻松极了。
咱却被李老太拉着到了病房外语重心长着呢,母亲不便出口的话估计转由李老太说出,老人家所说无非蓝子的事。泡泡也凑在一旁,不时插进一两句,听来是来自小琳方面的劝。
蓝子的苦心…外人毕竟不知内情,蓝子岂是外面传言那么样?在外看来,怪事年年有,桑家坞特别多。诚如泡泡来时所言,桑三儿拜托小正娘出马,还真有姑娘家前去看家道,这该会诧异了谁人。
“李奶奶,我晓得分寸。”
与蓝子由“兄弟”到夫妻,也许爱得懵懂,可那几个月是如此刻骨铭心,现在又从夫妻到了兄弟,不是说放得开就能放得开,心里从来没有如此乱过。
含糊地回答李老太,就转回病房内,众人的话题这时反而在小玉身上。小琳说预定好了,小玉肚子里的男孩是她未来女婿。为了注解小琳的话,罗母说孙女象极小琳、一点都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