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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湖内鱼群几乎绝迹,兴许已被五条海鳄猎食一空,这样的远古猛兽食量惊人。人鱼三姐妹依靠大海龟的庇护,侥幸生存下来。
如此清静而美丽的山巅之湖,几日内就被海鳄沾污了。
把它们粉身碎骨吗?不,留下两条与叶老当标本,其他就给小狼和嘟嘟当陪练,毕竟将来进入青木山外的世界里,面对可能是大彩蛛或者不知名鳞甲异兽。
当即把五条海鳄从石屋内捞了出来,小狼和嘟嘟一见它们,便在磨牙霍霍。
在湖畔圈个范围后,就替其中身躯最小一条海鳄“松绑”,四米多长的海鳄对小狼而言,在身躯上依旧占据优势。可小狼斗志昂然,全身的毛耸立,面对这条海鳄伏低身子,呲着牙在低吼,看那前腿向前探直、后腿曲蹬,小狼在作势欲扑。
咱一边清扫石屋、一边关注着“擂台上”动静。
小狼终究由人类驯养,比不得野外的狼那么有野性,若不是上回因红毛九头虫发生异变,估计已没勇气面对这条海鳄。此时的小狼空有气势,却只绕着海鳄四周绕圈,仿佛无从下手,或是在寻找机会。
大海龟和人鱼三姐妹也来当看客,人鱼三姐妹对海鳄恨之入骨,娇声喊起,当替小狼加油呢。嘟嘟不甘寂寞,奔到石屋里不停地叫着,仿佛不让小狼于前。
小家伙此次在岩壁上的表现可圈可点,把彩蛛耍地团团转,不如也让它一试,于是又摆出另一处“擂台”,给嘟嘟选一条大的吧,嗯,就那条六米多的海鳄。
与小狼的空打雷不下雨相比,嘟嘟一“上场”就依靠速度优势,立刻对海鳄攻击。
咦?倒小觑了小家伙。
嘟嘟的爪子很锋利,第一时间取走了海鳄的一只眼睛,然后如一只跳蚤,立即从海鳄背上跳开。海鳄受痛嘶吼,紧追嘟嘟不放,速度比彩蛛又慢了一截,恁地张着血盆大嘴,连嘟嘟的一根长毛都触不到,反而因嘟嘟不规则地跑动而晕头转向。嘟嘟在海鳄动作稍缓之际,急速回跳;海鳄前肢突然撑起,大张其口,露出狰狞的鳄齿,等着嘟嘟自投入口。
好个小家伙。
嘟嘟在半空中做出空翻的运作,最后竟如一只苍蝇似的搭在海鳄顶端,一双前爪急刨。当海鳄咯嚓一声合上大嘴时,嘟嘟又跳开来,只留几根长毛卡在海鳄的齿间。
第二回合,小家伙又胜。
以嘟嘟灵巧的跑动和迅急的速度,若不碰上类似那只巨大无比的彩蛛或其天敌时,小家伙自保应该无虞。
嘟嘟下爪很准,海鳄被嘟嘟捣烂的鼻孔,自然会影响到嗅觉,此刻无法主动攻击,但求自保,伏贴在地面不动,想凭借着背部厚厚的皮质保护自己。但嘟嘟另有办法,开始攻击海鳄的四肢“胳肢窝”,只有海鳄的四肢瘫痪,最后只剩被虐的下场。
小家伙果真有智慧,在圈限这样特殊环境下,赢得轻松。当然,若深海湖泊里,或者沼泽地中,嘟嘟只有逃命的份,最多攻其不备时伤海鳄一目,海鳄仍可以从容逃走。
与嘟嘟赢得轻松相比,小狼那边可谓艰难,而且血淋淋的。
起初受了嘟嘟这边影响,小狼大胆进攻,可海鳄的速度更快些,锋利的牙齿在小狼背上留一道深深伤口,伤口血流如注。小狼闪得快,要不然此时已被叼在嘴里,躲开后舔着伤口,也许沾染了血的缘故,一时激发内在的血性,仰天长嚎数声,反而不似开始时的紧张。
与嘟嘟飘忽不定的刺杀式攻击不同,小狼逮到机会便咬住海鳄的尾巴,然后拖着、拽着,想来这只海鳄该三四百斤重,再加海鳄四肢抓地,却仍被甩抛起来。屡遭这样攻击,海鳄也学乖了,把尾巴卷到嘴巴附近,小狼若做伎重施,必会迎来那张凶恶的大口。
于是小狼绕着海鳄轻松奔跑,不时回头,这让海鳄紧张兮兮地左右摆头,有时忍不住进攻,追袭。你来我往了一阵子,小狼身上再添许多伤口,却更加狂暴起来;而海鳄几乎不见外伤,显得有些急躁、有些疲惫。
在海鳄以为小狼再次想咬它的尾巴,要回头狠狠一咬时,小狼骤然改变攻击部位,目标是海鳄的脖子柔软处,一口咬住后再不松口,任海鳄一双前肢挣扎时给自己带来多少道伤口,直到海鳄抽搐不动后,就地撕吞着鳄肉。
这是小狼艰难取得胜利,人鱼三姐妹为之喝采,还鼓起双掌。
血性激发的小狼真暴虐,顾盼之间,多了些王者的凶威。
若仔细一瞧,小狼的伤口好地特别快,甚至刚刚被撕去一块皮毛,只在片刻间恢复了原样。变异后的小狼有这等好处?只要不被一击毙命,就可恢复原状,比壁虎断尾逃生无疑更加奇妙,这倒是意外的发现。
小狼的奖励与嘟嘟不同,同样奖予青藤之果,嘟嘟可以抱在手中轻抚着夸奖,小狼需要培养其血性和特立性格,而不是如寻常家狗一样的摆尾乞食,于是把猎物给它自己处理。
同样做为“看客”,剩余三条海鳄眼中均有了惧意。
为磨炼小狼,原计划留两条完整的海鳄尸体给叶老,现在克扣一下,一条就行。
小狼接着又与一条海鳄搏斗,依旧受伤不轻,浑身血淋的,第二场胜利还是来得勉强,但小狼的神态已与第一场大不相同。
嗯,是否假意放脱另一只海鳄,让小狼去追杀呢?
在自己的能力覆盖范围,小狼只算温室里培养起来“花骨朵”,既然变异后拥有了这种神奇天赋,就应该让它逐步发挥。
待小狼歇息了一会儿,突然解开一只海鳄的禁闭,这只海鳄立刻迅速地逃离。
“小狼,追!”牢牢地抱住跃跃欲试的嘟嘟,指向小狼,打个手势去追杀。小狼急奔而去,直到离海鳄十余米,才放缓步伐,变成了轻松地奔跑。海鳄把速度提起,小狼也跟着快;海鳄慢了下来,它也把速度降下,始终保持着那个距离。当它们俩一逃一追,出了第一百道地表皱褶后,便不再去劳心小狼。
毙了第五只海鳄,留下一些青藤之果在石屋里,准备抱着嘟嘟出了空间。
“圣者,也请赐予我们一些奇果吧。”人鱼小红唤住,坦诚地说这几日还未进食,又听两位妹妹谈及奇果,十分渴望见识一下。青藤之果的价值非同寻常,考虑到蓝子带着一众人鱼前往洪荒世界,寄望能得到人鱼祖地方面照顾,于是给人鱼三姐妹各人一颗、又给大海龟两颗,才算离开空间。
桑家坞此时春光明媚,南风习习。
有道是南风一百二十二,潮闷是桑家坞春季的主要特征。
蓝子去了洪荒世界,心中思念自不必说,这也给了个目标,只要能突破空间通道的屏障就可以去找蓝子,免得整日无所事事瞎混。
“阿哥,你终于回来啦。”回到家中时,正与小琳聊天的小玉,乍一见到人就高兴地叫唤,满脸欢欣,没有了以往那种患得患失神情。向小玉点了下头,见小琳跟前有辆婴儿车,揭起蒙纱,泡泡的丫头正熟睡,于是用指背轻刮了小脸蛋儿,点头“嗯”一声,长相确实象小琳。
“哥,你说你现在让多少人叨念,你的耳朵难道不痒吗?”
用尾指甲掏了下耳孔,好似这会儿刚刚痒得紧,这神态引得小玉二人好笑。小玉就象一位称职的秘书,把离开这十几天谁谁找来,什么事,事无巨细地说个遍。看来盼归的人,不单单自己的家人,还有冰棍女和乡亲们,最热切的要算远道而来的鲍所长。
鲍所长的念叨全是批评,小琳说起这人这事……
这位鲍所长来桑家坞的第二天,就找上丁叔叔,一开口就是丁师兄、丁师弟,结果绕得别人不知他在批评丁叔叔还是在骂你了。丁叔叔急了,只好拦住鲍所长的话,什么丁师弟不丁师弟的,小文压根就没师从过咱们老师,臭小子这趟回来准给好看的。
鲍所长据理力争,这是老师亲口说的,怎么会假?父子俩是师兄弟也正常嘛,在老师面前你们是师兄弟,到家里是父子。丁叔叔说哪用这么复杂,还好我是你师兄,否则还闹不清你在骂哪个?以名字相称得了。
鲍所长当时自己也好笑了。
原来鲍所长在骂咱胡作非为,说咱明明知道梭子蟹可以笚养,却把珠贝和钝顶螺旋藻随随便便混养在池底,自认为很专业,结果狗屁都不是。
呃,有他说的这么严重吗?咱很受伤哩。既然鲍所长如此关心育珠养贝的事,是不是该找到理由让他留下来呢?顺便也可帮琼琼的忙,咱还是专心寻找印记的线索,空闲之余培养个“海蟹”军团。
小玉见咱愣了片刻,就说卢教授的家人拜托叶老送来一个光盘,用咱们家那台老掉牙电脑经常当机。
那可是09年买的电脑,现在已遭淘汰,电子产品更新换代实在太快,却也没严重这个程度吧?
“嗯,这就换台新的。”
这个光盘应该是卢教授所破译的一些东西,既有唏嘘,又期待。
第二九三章稀世之珠
桑家坞也有联想电脑营销店,直接上门要台性能最高、配备最好的台式机与便携机,店里需调货,明日才有。
急也不在于一时,能否找到印记还是个问题,何况要等小玉生下宝宝之后才能安心地远行?
此次归来,只觉地球这边的现实世界才是世外桃源,若少了利益纷争,也许是一方乐土。
如果猜得不错的话,青木山四周附近的那些可怕动物,应该是前人有意或无意遗留下来,正如此次的五条海鳄一样,漫长的时间过去了,若从中生存下来,自然成长为一方霸主。
青木山附近地带尚且如此,可以想象屏障之外的洪荒世界,若说一只蜻蜓长有六英尺,这已不奇怪,蓝子都已高达十丈有余。
市场综合楼的二三层楼闲置房屋都被韩月娥租来,天天连锁快捷酒店还在装修,规模不小。听蓝子说,这家快捷酒店由她家的七姐妹联合经营。
这便是家族式企业的好处。创业初期时,一拍即合,各揽各事,随时沟通,拧成整体。因此小玉预言桑六丫在孵化基地干得不会长久。
桑三儿在店面门口看到人,充愣假装没看到。何须与他计较,已经证实蓝子是女身,那她是咱的妻子,便搂着小玉的肩穿过广场,权当散步。
“阿哥,小云这些日子天天找你呢。”
兴许冰棍女那边又有新东西,这些东西是地球在漫长演化过程中遗留下来,对于地球物理学科的人来说,是个猜想的佐证;对于收藏品爱好者来说,是件颇另类的工艺品。可这些东西对咱来说,随老爷子赠送的琥珀,可以让小狼变异成为不死狼,可以推测另一个世界的情形。
于是给冰棍女去个电话,冰棍女显得兴奋,说马上赶过来。到家时,冰棍女已等在大门口,可她的手里并无一物。
冰棍女一身乳白色的长裤套装,更衬托出高挑而骄人的身段,再加皎好的容貌,无疑算世间难得的美貌与智慧并存奇女子,但其风姿无法与蓝子相提并论,如果见过蓝子凭栏伫立湖畔,就让人终生再难忘却,那才是洪荒湖畔永恒的景致。
坐进茶室,茗过三巡。
正品的大红袍,香味果真有其独特之处,齿间萦绕着淡淡的叶香,回甘醇久,可让春潮闷气顿舒。小玉很诧异,怎么用大红袍招待冰棍女呢?
青木山壁,亿年的青龙藤,奇异的紫藤葡萄巨株,即使山壁上的不知名小草,应该也堪称世间绝无仅有。大红袍三株茶树属于世间的孤品,稀而弥足珍贵,尚不可比拟于青木山壁的那些植物。
冰棍女没带琥珀之类的东西来,却带来了一些消息。
随老爷子收藏的琥珀,是从冰棍女的二叔从昆仑带回,前几天向她的二叔打听,方知这个琥珀来自昆仑山脉的一处神奇地方,当地人称那地方是死亡谷,而科学家们的解释是,那个地方土壤和土壤含铁量高得离谱,磁异常值非常高,公布很广,以致于老天打雷时就特殊关照。没错,这地方是昆仑山脉的死亡谷,号称为“地狱之门”。
一听地方这种的称呼,在旁静听的小玉忧色骤浓。
如果是巧合的话,九头红毛虫只能怪自己命运乖舛,偏偏在结成琥珀时落到雷区里,不过这种巧合也太巧了,不论昆仑山脉还青藏高原,都有着数不尽的神话传说。
说了琥珀的来处,冰棍女表示,她已经通过各方面渠道求购类似东西,桑家海植复牌在即,能不能考虑细化特色旅游框架协议的有关条款呢?见到咱不吭声,冰棍女又马上说,从签定协议之日起,桑家坞与笔架岛所有的公共设施部分,今后全由桑家海植计划和建设,那条沙滩通道也是如此。
爽快地答应商谈,但细化的条款肯定要苛刻些。
冰棍女难得如此失态,象个兴奋的小女孩喜不自抑,如果中间不隔张茶桌,或许还会来个拥抱。小玉动了动嘴唇,终究没说出半句话,所以当冰棍女离开后就嗔说,不该这么轻易答应。
原先一些执着的事,在经历了被五只海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