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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秀凡冷然一笑,道:“不错。区区正是,阁下是……”
白衣人接道:“引渡使者。”
俞秀凡道:“引渡使者?”
白衣人道:“听说你想见造化城主?”
俞秀凡道:“在下冒千险万难而来,用心就在一见造化城主。”
白衣人道:“如无本使者的引渡,阁下再找十年,也一样无法见到造化城主。”
俞秀凡道:“我希望见到是真的造化城主,不希望再见他的化身。”
白衣人冷冷说道:“可以。但不知你要出什么价钱?”
俞秀凡道:“出价?”
白衣人道:“是。想那造化城主,乃人中之仙,岂是轻易可以见得的!”
俞秀凡道:”咱们干脆一些,阁下想要什么,还是一口说出来吧!”
白衣人道:“老夫如是开了口,只怕你付不起。”
俞秀凡道:“阁下,造化城中的凶险。在下已经见识了不少,似是用不着再故弄玄虚了。你如是要天上的星星,在下自然是付不出来。”
白衣人道:“老夫要的东西,自然是你能够忖得出来之物。”
俞秀凡道:“好!那就请说出来吧!”一面却仔细打量那白衣人,他虽口口声声自称老夫,但却连一点胡子也看不到。
只听金钓翁冷冷说道:“阴阳叟,你作了引渡使者,连太湖故友,也不认识了么?”
阴阳叟皮笑肉不笑的一张嘴巴,道:“金钓翁,别说你还是人,就是你骨化灰尘,老夫也能认出你来。”
金钓翁道:“这么说来,倒是老夫眼拙一些了。”
俞秀凡低声道:“老前辈,这一位也是武林中大有名望的人物了。”
金钓翁道:“是!纵横东南道二十年的阴阳叟。”
俞秀凡叹一口气,道:“老前辈,有一件事,实叫晚辈不解。”
金钩翁道:“什么事?”
俞秀凡道:“这些武林中的名人高手,为什么都甘愿作为造化城主的爪牙?”
金钓翁笑一笑,道:“有很多为形势所逼,有很多却生具恶根。”
但闻阴阳叟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金钓翁未完之言,道:“俞秀凡,你还未回答老夫的话?”
俞秀凡道:“你还未开出价来?”
阴阳臾道:“一条臂膀。不妨害你用剑的手臂。”
俞秀凡道:“要我一条左臂膀?”
阴阳曳道:“不错,要你一条左臂膀,这代价不算太大。”
俞秀凡道:“嗯!不算太大,不过,在下觉着无此必要。”
阴阳叟接道:“不错,忖一条手臂,立刻见到真正的造化城主,也可留下你一条性命。
”
俞秀凡道:“造化城主要见我,为什么又不肯给我一个公平的机会,我已经受了很多处的伤。体力方面,已然打了很大的折扣,再让我斩下一条手臂,还有什么动手的能力,这一点,不知道阁下是否想到了。”
阴阳更冷冷说道:“阁下说的不错,但那造化城主,是一位非常好胜的人。他知道了俞少侠闯过了重重的险关,所以,他也希望见你。不过。他有一个规矩,任何一个陌生的人,要想经由引渡使者去见他,到队就必须自残一处身体,或者是挖出一只眼睛,至少也要割下鼻子。”
俞秀凡道:“如若阁下说的很真实,割下鼻子一事,在下倒可以考虑。”
阴阳叟一皱眉头,道:“你这么一幅美好的面孔,如是割下了一只鼻子,那岂不是破坏了所有美感么?”
俞秀凡笑一笑,道:“男子汉、大丈夫,面貌的夫丑,有得什么关系,割下一个鼻子,大不了难看一些。”
阴阳叟沉吟了一阵,道:“好吧!那你割下一只鼻子。”
金钓翁道:“慢着!”
阴阳叟怒道:”金钓翁,你吃里扒外,己不可原谅,竟然又来破坏大事。”
金钓翁笑一笑,道:“阴阳叟,你没有看到忘情大师、金星子道长和土龙吴刚的死状,你要看到了,你也会寒心的很。”
阴阳叟道:“他们可是死在俞秀凡的剑下?”
金钓翁道:“如是死在俞秀凡的剑下,那也是应该的事,还有什么凄惨可言。”
阴阳叟道:“哦!”
金钓翁道:“他们不是死在敌人之后,而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中。”
阴阳叟道:“自己人?”
金钓翁道:“是!自己人的手中,造化城主的化身之手。”
阴阳叟道:“就是你们四大从卫保护的那位化身么?”
金钓翁点点头,道:“不错。”
阴阳叟道:“他呢?”
金钓翁道:“死在俞少侠的剑下。”
阴阳叟长长吁一口气,道:”这么说来,俞秀凡果然是一位不平凡的人物了。”
俞秀凡没有讲话,金钓翁却接口说道:“不错,就老朽所见,俞少侠的剑法,是老朽这一生所见的最好剑道高手。”
阴阳叟道:“就算你说的很真实吧,但也无补于事。”
金钓翁道:“你也是武林中大有名望的人物,屈辱于引渡使者之位。”
阴阳叟冷笑一声,道:“金钓翁,另想在中间挑拨离间,老夫不吃这个。”
金钓翁道:“你执迷不悟,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阴阳叟冷冷说道:“咱们的身份不同,老夫这接引使者,比起你那从卫的身份,高出甚多。”
金钓翁道:“从卫固然不是什么很高的身分,但引渡使者,也不过是一个带路的人罢了。”
阴阳叟突然尖笑一声,道:“金钓翁,你似乎应该休息一下了。咱们还有一笔老帐没有算清楚,过去咱们同属于造化城丰之下,老夫还不好意思找你,如今你背叛了造化城主,咱们应该清一清老帐了。”
金钓翁道:“数十年之事:你似乎是还没有忘记。”
阴阳叟道:“忘不了。任何伤害到老夫的事,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你等着。办完了俞秀凡的事,咱们就结算旧帐。”
金钓翁笑一笑,道:“俞少侠不会割下他的鼻子,你也不用心存心忘想了。”
阴阳叟道:“他不割下鼻子,就不可能见到造化城主。”
金钓翁道:“不错,造化城主一样也见不到俞少侠。”
阴阳臾道:“造化城主不一定要见他。”
金钓翁道:“俞少侠也未必急在一时要见造化城主。”
阴阳臾道:“你该明白,如是造化城主想见俞秀凡,可以各种不同的化身,和他见面,在造化城主而言,那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金钓翁道:“不错,但我们自然会发觉他的改扮。老实说,目下俞少侠已是造化城主的眼中之钉,背上芒刺,急于要见俞少侠的是造化城主,咱们似乎是不必再割一只鼻子见他了。’”
阴阳叟怒声喝道:“金钓翁!你这老奴才,似乎是己认俞秀凡为主子了。”
金钓翁道:“言重言重!咱们就是俞秀凡的奴才,那也是心甘情愿。”
俞秀凡急急说道:“老前辈,这叫晚辈如何能够担待得起。”
金钓翁接道:“阴阳叟,你听听,俞少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至少,我们是平行论文,你和造化城主敢么?他会称你一声老前辈么,你才是真正的奴才。”
阴阳叟怒道:“你们四大从卫是奴才的奴才,老夫追随的,至少是真正的造化城主。”
金钓翁笑一笑,道:“就算是吧!但我们觉醒了,现在我是金钓翁,太湖霸王,昂然七尺之躯,堂堂大丈夫。你呢?还不过是个引渡使者罢了。”
阴阳叟只听得脸色大变,咬的牙齿格格作响,道:“金钓翁,城主不会饶过你的。你会尝试到造化城中最惨酷的刑罚,你会被片片碎裂,分喂狼群。”
金钓翁哈哈一笑,道:“你不觉得这些话说的阳气太重了一些吗?你像不像王婆骂街?
”
阴阳叟怒叱一声,突然一扬右腕。一团银芒,疾如流星般直飞过来。
金钓翁哈哈一笑,手中金竿疾飞而出。一点金光,闪电迎去。
金光、白芒,突然一接,立时闪起了一团火光。
耳际间响起金钓翁的声音,道:“诸位快请闪开!”
其实,无名氏、石生山等,都是江沏上阅历极为丰富的人,眼看火光爆闪的刹那,已然向旁侧避去。
而人都有着同一的心意,觉得俞秀凡的生死,比自己的生死还要重要,所以,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伸手抓住了俞秀凡向旁侧带去。无名氏更是一闪身子,拦在了俞秀凡的身前。
但见那爆裂的火光,射人铁问之内,敷落在地上。立时间,化成了一团一团的惨绿火焰。
无名氏左袖上沾染了一点火星,立刻熊熊燃烧起来。俞秀凡一剑削出,剑锋掠着手腕滑过,削落下一片衣服。也削落那燃烧的衣袖。
金钩翁金竿抖动,又是两点金芒射出,击向数丈之外的阴阳叟。
但见上半身浮动在空中的阴阳叟,突然向下一沉,消失不见了。
金钓翁右腕一挫,收回击出的金钧,道:“这老妖物,越来越阴险了。”
俞秀凡低声说道:“我一直想不明白,那阴阳叟怎会停留在铁门外面的深谷之上。”
金钓前道:“俞少侠,老朽倒是想明白了。”
俞秀凡道:“请教高明。”
主钓翁道:“那机关不在这道铁门之内,而在这铁门之外。”
无名氏低声接道:“两位只管大声交谈,在下瞧瞧去。”
俞秀凡脸色一变,欲待出言喝止,无名氏却不停的摇手阻拦。
只见他轻步行近铁门,悄然向上游去。
金钓翁一皱眉头,道:“俞少侠,如若老朽没有看错,必然另有门户,通入那峭壁之中。”
俞秀凡也提高了声音,道:“老前辈看法不错,可惜咱们无法找到那座门户。”
金钓翁道:“如是咱们想法子把这座峭壁炸毁,那就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俞秀凡道:“一时间到哪里去找这么多的火药?”
这时,无名氏已爬上铁门,缓缓伸出头去,向下探望。他举动小心异常,竟朱发出一点声音。
俞秀凡则眉头微皱,暗中戒备,一面说道:“那阴阳叟用的是什么暗器,竟然如此厉害。”
金钓翁道:“那是老妖物赖以成名的恶毒暗器,阴磷水火弹。”
俞秀凡道:“刚才,是一颗阴磷水火弹了?”
金钓翁道:“不错,还有一种毒水弹。这两种暗器都不能用兵刃触及,尤其是刀剑一类击中,立刻爆裂,洒出毒火、毒水,逼及数尺方圆。就算是一流武功的人,如在骤不及防之下,只怕也无法防止这毒火、毒水。据说那毒火沾染肌肤,燃烧不熄,毒水中人之后,溃烂不止的是恶毒之物,老朽想不到他会突然打出此物,还未乎得及告诉俞少侠。”
这当儿,无名氏已然把整个的人头伸出铁门外面,大约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心有未甘,整个的上半身,伸了出去。忽然无名氏探出铁门的身子,似是遇上了极大的吸力,整个身子,向下沉去。耳际间,响起了一声闷哼,似是无名氏的咽喉,被人堵了起来,叫不出一声声音。”
这不过极快的一瞬,俞秀凡等怔了一怔,无名氏己完全消失。
俞秀凡吸一口气,飞身而起。
但金钓翁却似是早已防到,伸手一把抓住了俞秀凡的左臂,道:“俞少侠,镇静一些!
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不能乱了章法。”
俞秀凡道:“这手段太卑鄙了。”
金钧翁苦笑一下,道:“俞少侠,造化城主的手段,如果是堂堂正正,也不会设立这座造化城了。”
石生山突然行动,飞身一跃,登上了围墙。凝目望去,但见深:谷千丈,那里还有无名氏的影子。
俞秀凡大声喝道:“下来!别再中了别人的暗算。”
也许是石生山选择的方位很正确,竟然未遇到意外暗算,飘身落着实地。
金钓翁道:“瞧到了什么?”
石生山道:“没有瞧到什么。不过,如是无名氏跌人深谷之内,我定然可以瞧出一点蛛丝马迹。”
金钓翁道:“俞少侠,看来是不会错了。”
俞秀凡道:“为什么?”
金钓翁道:“门户机关就设在那铁门下面。”
石生山道:“无名兄小心异常的探出头去,怎么会全无警觉的就遭了人的暗算。”
俞秀凡双目凝神,沉思了一阵,突然伸手在地上写道:“无名兄只顾注意到正面,忽略了两恻。”
金钓翁一点头,道:“不错。”
石生山道:“咱们现在应该如何?”
俞秀凡低声道:“将计就计。”
这句话说来很简单,人人都懂,但此时此情之下,连金钓翁那样的老江湖,也听得瞠目结舌,不知俞秀凡言中之意。俞秀凡稍一沉吟,低声说出了自己的将计就计之法。
金钓翁摇摇头,道:“这个太过于危险了。”
俞秀凡道:“我知道,但此刻咱们已到了别无选择的余地,纵然冒险一些,强过损一条左臂了。”
金钓翁道:“这一个让给老朽如何?”
俞秀凡笑一笑道:“老前辈,不论咱们谁去,都是一样的冒险,何不由在下试试呢?”
金钓翁道:“不!老朽还有几个时辰好活,就算不幸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