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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剑下,由第二剑主的身份,一变为阶下之囚,如是姑娘你也败了呢?”
水燕儿怔了一怔,接道:“我……我……我。”
俞秀凡笑一笑道:“燕姑娘,你不能失败,在贵组合中,你是公主的身份,如是一旦不幸落败了,只怕你这公主的荣耀,也将随风消失。纵然不致步那方堑的后尘,变为阶下之囚,只怕不会再有你现在这样的气势了。”
水燕儿道:“所以,我不要失败。”
俞秀凡道:“可惜的是,你的胜败并不完全操诸在你的手中。”
水燕儿突然脸色大变,冷声一笑,道:“俞秀凡,原来你提的条件都是假的,只是想从我身上套问一些内情是么?”
俞秀凡摇摇头,道:“不是。在下说的话,自然算数,问题是你。”
水燕儿道:“我?”
俞秀凡整容说道:“不错。贵组合真的会答应我的条件么?”
水燕儿点头,道:“这是真的。我既然答应你,自然有把握。”
俞秀凡笑一笑,道:“燕姑娘,你在贵组合中的身份,可能很高,但却未必能左右大局。”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听说贵城主是一位身负非常之能的人物,而且他的为人很和蔼。”
水燕儿道:“你怎么知道?”
俞秀凡笑一笑,道:“贵组合对付我俞某人。虽非精锐尽出,但可也费尽了心机,在下总不能对贵组合完全没有一点了解,”水燕儿道:“是方堑告诉你的吧?”
俞秀凡笑一笑,道:“姑娘别多问,我不会说。我的用意不在炫露,只是觉着很奇怪。”
水燕儿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义父功参造化,无所不能,他已经到了不生缜意的境界俞秀凡微微一笑,道:“真如你所说,他实已不用插手江湖是非了。燕姑娘,不是你那义父装作叫人难分真假,很可能别有内情。”
水燕儿道:“你不要危言耸听,这中间还会有什么内情。”
俞秀凡道:“他可能只是一个傀儡,被人暗中操纵。”
水燕儿呆了一呆,道:“这不大可能吧?”
俞秀凡道:“如若我是你,我就能找出其中的破绽来。水域行程还有两日,咱们可以多想想。”突然起身,打开舱门而去。
水燕儿一对清澈的双目,望着俞秀凡呆呆的出神,没有出手拦阻,也没有出言呼叫。
俞秀凡大步行出船舱,步上甲板,伸展一下双臂,长长吁一口气。沉目四顾,但见江流滔滔,江风拂面,微生寒意,顿觉神情一清。
身后响起了一阵步履之声,耳际问响起了桃花童子的声音,道:“公子,你好么?”这句话问的很奇怪,充满着关怀,也有着一份愧咎。
俞秀凡霍然回过头去,笑一笑,道:“我很好!小桃童,你自己呢,好不好?”
桃花童子有些茫然他说道:“小人物嘛,不会怎么好,也不会太坏。”
俞秀凡道:“小人物,才处境险恶,因为,你算什么,谁也不会想到去顾及你,是么?”
桃花童子道:“说的是,公子。”
俞秀凡道:“王翔、工尚呢?”
桃花童子道:“他们两位,似是对在下有些成见,躲在房子里,不愿与小的多见面,”
俞秀凡嗯了一声,道:“小桃童,在下适才言未尽意。”
桃花童子道:“公子只管说,小的洗耳恭听。”
俞秀凡道:“小人物,有时可以作很大很大的事。”
桃花童子凄苦一笑、道:“大深奥了!小的有些不大明白。”不待俞秀凡开口,立时改变了话题,道:“公子,你见过燕姑娘的真面目了?”
俞秀凡道:“你想知道什么?”
桃花童子道:“我听说她生得很丑,所以,整日戴着面纱。”
俞秀凡微微一笑,未置可否。
桃花童子似是对那燕姑娘的丑美,十份关心,竟然追着问道:
“公子,燕姑娘在舱中和公子饮宴叙谈……”
俞秀凡道:“小桃童,你好像很关心那位燕姑娘的美丑?”
桃花童子道:“我……我只是觉得很奇怪。”
俞秀凡道:“有什么好奇怪的?”
桃花童子道:“小的觉得,那位燕姑娘一副好身材,所以,我想她应该生得十分美貌才对。”
俞秀凡道:“你想从我这边证实一下,是么?”
桃花童子道:“是的,小的心里明白,这件事只有在公子这里证实了。”
俞秀凡道:“小桃童,只怕这件事,你会十分失望了。”
桃花童子一怔,道:“公子,难道她和你叙谈之时,也带着面纱。”
俞秀凡道:“小桃童,我不能告诉你,也无法给你说的太多,这一点你要失望了。”
桃花童子流露山一片失望之色,叹了口气,道:“只怕我这一生中,很难得证实我心中这份怀疑了。”
俞秀凡道:“燕姑娘的丑美,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桃花童子道:“我不信这些传言,我一直觉着,她应该生的很美。”
俞秀凡道:“很奇怪,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桃花童子道:“我看她的身材。”
俞秀凡道:“小桃童,也许你猜对了。”
桃花童子奇道:“公子,你见过她了。”
俞秀凡笑一笑,道:“因为我和你一样的看法。”
桃花童子低声道:“公子,在我们那个组合之中,我是专门学习认识女人的人,如若我看错了,那真是一大遗憾。”
俞秀凡道:“原来你只是想证实你的看法。”
桃花童子笑一笑,道:“是的,如以那燕姑娘的身体而论,她是属于最美的女人之一,相她之背,应该是一个深具媚骨的女人。”
俞秀凡笑道:“小桃童,我不懂女人,但我和你的看法一样。”
桃花童子道:“可惜的是,咱们没有法子加以证实。”
俞秀凡道:“慢慢来吧,也许咱们有办法证实你的想法,”只听一个清冷甜美的声音,道:“桃花童子,你想证实什么?”
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紫衣,脸罩面纱的女子,当门而立,正、是水燕儿。
桃花童子脸色大变,身躯颤动了一下,但立刻又平静下来,欠欠身,道:“燕姑娘。”
水燕儿冷冷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桃花童子道:“我没有说什么,我只是想求证一件事。”
水燕儿道:“关于我的事?”
桃花童子道:“是的,属下一直觉着你姑娘应该生的很美。”
水燕儿道:“为什么?”
桃花童子道:“因为姑娘之背,应是一位人间绝色,但咱们组合中却流行一句话。”
水燕儿冷冷接道:“一个人的身材和面容,常有着极大的不同,你在胡说什么?”
桃花童子道:“属下斗胆请问燕姑娘一句话!”
水燕儿道:“什么话?”
桃花童子道:“姑娘是不是长的很丑?”
水燕儿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随便你怎么想吧!”
桃花童子道:“咱们组合之中,都传说姑娘很丑。”
水燕儿听他如此说,知道俞秀凡并没有告诉他什么;放下心中一块石头,道:“见过我面目的人不多,他们怎会知道我丑。”
桃花童子道:“有一个看到就够了,他们会很快的把消息传播出来,很多人都会知道这件事。”
水燕儿道:“你既然听到了这个传说,还来问我作什么?下舱去吧!”
桃花童子道:“燕姑娘,传说归传说,但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水燕儿道:“你不相信?”
桃花童子道:“过去我虽见过燕姑娘,但只是匆匆一瞥,所以,对燕姑娘的丑和美,在下并无意见,但这次得见姑娘,在下对那些传言,又有了不同的看法。”
水燕儿道:“什么看法?”
桃花童子道:“姑娘的举止、身材,和那说话的声音,无一不美。”
水燕儿接道:“偏偏一张脸儿,长的太难看了。”
桃花童子道:“不可能,燕姑娘的王指、肤色,无一不具有美人的特色。”
水燕儿笑一笑,道:“桃花童子,听你的口气好像很有把握?”
桃花童子道:“是的!持此看法的也不只在下一个人。”
水燕儿道:“你还有一位同道了,不知是何许人物?”
桃花童子道:“这位俞公子,他和姑娘几番叙谈之后,也党着姑娘应该是一个很美、很美的人。”
水燕儿冷笑一声,道:“够了,桃花童子,你下舱去吧!”
桃花童子一欠身,退入舱中。
水燕儿缓移莲步,行到了俞秀凡的身侧,道:“你告诉他什么没有?”
俞秀凡道:“我说过的话,桃花童子都已转过了出来。贵组合中人才济济,桃花童子对女人了解的深刻,当今之世,只怕很少有人强得过他。”
水燕儿道:“他小小的年纪,怎会有这多的经验?”
俞秀凡道:“这得赞赏贵组合中的教导之功了。其实,他名号桃花童子,已经隐隐的道出了他的才智。”
水燕儿叹口气,道:“这该是桩很奇怪的事;身材、肤色,又怎能和面容的丑美,扯上关系呢?”
俞秀凡道:“在下本来也觉着很奇怪,世上尽多容貌不秀,但身材、气质很高贵的女子,但也只能把她忖托的大方、高雅一些,却无法把她变成一位绝世美女,但桃花童子的一句话,启发了我。”
水燕儿道:“那一句话?”
俞秀凡道:“行动举止,一个美女最大的缺点,就是有些自负形貌,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分孤芳自赏的高做,你虽然戴着一张很丑的人皮面具,但你的心却感觉着是一位具有绝色的美女,所以,你的一举一动,没有丑人的自惭形秽,却有着美女的高、傲自负。”
水燕儿道:“原来,这中间还有这么大的学问,校好领教了。”
俞秀凡道:“所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桃花童子年纪虽然不大,但他胸罗之博,只怕你燕姑娘也无法和他比拟。”
水燕儿轻移莲步,走到了俞秀凡的身边,低声说道:“俞兄,我想过了你说的话。”
俞秀凡微微一笑,道:“想到了什么事?”
不知是有意呢,还是无心,水燕儿故意把身子靠近了俞秀凡,一阵幽谈的香气,直冲入俞秀凡的鼻子中。轻轻叹息了一声,水燕儿绥缓说道:“俞兄,你愿不愿见我的义父。”
俞秀凡点点头,道:“如是有很好的机会,我倒愿意见见他。”
水燕儿喜道:“是真的?”
俞秀凡道:“是的,听说你那位义父,功参造化,在下也很希望见他一面。不过……”
水燕儿道:“不过什么?”
俞秀凡接道:“我们见到了你那位义父之后,咱们要和他谈些什么?”
水燕儿道:“你觉着呢?”
俞秀凡道:“我就是想不出要和他说些什么的主题?”
水燕儿道:“谈谈我们的事。”
俞秀凡苦笑一下,道:“谈我们的事?”
水燕儿道:“不错,我要他答应我,你退出江湖之后,不准日后他们侵犯我们。”
俞秀凡道:“哦!”
水燕儿道:“你退出江湖之后,我自然不能在江湖上闯荡,所以那一片地方,也是我们养老之地。”
俞秀凡话题一转,道:“燕姑娘,听说你义父是位很仁慈的人。”
水燕儿道:“是的,所以我觉着他纵然有很大的雄心,但决不会作出危害江湖之事。”
俞秀凡道:“也许你那位义父,真是一个可钦可敬的长者,但他如若有吞并江湖的雄心,咱们就很可能是他的眼中之钉,因为,一个人,不可能在他吞并了江湖之后,留下一片另外天地,让咱们独树一帜。”
水燕儿道:“我要义父给我们一个保证。”
俞秀凡道:“什么样的保证。”
水燕儿道:“我义父向不轻诺,他答应咱们一句活,就是保证。”
俞秀凡笑一笑,道:“燕姑娘,他一定会答应吗,如果答应了,那只是为了我。”
水燕儿道:“为什么?”
俞秀凡道:“他很怜惜你,是么?”
水燕儿道:“不错。”
俞秀凡道:“但他为了对付我,不惜要他最怜惜的义女出动。”
水燕儿接道:“我是巡阅特使的身份,自然应该为组合效力。”
俞秀凡道:“燕姑娘,其实,你心目中也很明白,所以,你怕失败。你从小在那个环境中长大,觉着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仔细深入去想罢了。”
水燕儿嗯了一声,道:“说下去。”
俞秀凡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一个人不许属下有失败的事,这人心胸的偏狭,可想而知了。”
水燕儿道:“唉!俞兄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过去好像从未想过这件事。”
俞秀凡道:“你畏惧失败,不惜付出你所能付出的代价,一定要得到胜利,纵然是得不偿失的惨胜也行,”水燕儿道:“你是指我答应你所有的条件这件事。”
俞秀凡道:“我相信我提的条件很苛刻,正常的情形下,你决然不会答允。是么?”
水燕儿道:“这不能作为例子,这一生中,我第一次迁就别人。”
俞秀凡道:“那是因为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