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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就不愁不火了。
“蹬,蹬,蹬。”楼梯处出来有人上楼的响声。醉神楼一楼为普通桌椅,二楼为小包厢,三楼是豪华包厢。此时老板正在三楼招呼着这些最尊贵的客人,听见有人上楼的响动,一双小眼立刻又小了一圈,真难以相信,他能够从那微不可查的细缝中看见东西。
领路的小二首先出现在楼梯口,跟随小二上楼的是一男六女。这七人,男子英俊,女子娇美。连自诩见多识广的老板都看直了眼,再看他们一身装扮,老板可以断定,这几人非富及贵,而且是大富大贵的那种。
老板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一脸谀笑地道:“三楼的包厢十已去九,就剩下最后一个,我刚才还想哪个福大的客官能得此包厢。您看,还正琢磨呢,您几位就来了。”
无天举目看了看三楼的格局,除了楼梯左侧的一个小柜台,正面是十余个红木的小桌,每个小桌旁都有数张红木小凳,这些都是用来给包厢中的贵客出来醒酒闲聊之用。十个包厢呈半弧形排开,整个三楼布置得华丽美观,看来大费了这老板一番心机。
老板见这几人上得楼来,光顾四处观望,脸色不由露出一些不耐,只是又不敢得罪,只好默不出声的在一旁等待。
红琥对这些商人的品性了解甚深,于是拿出十个金币,抛在柜台之上,道:“那个包厢我们要了,另外麻烦告诉我们况才子的包厢是哪个,今日特意来此,希望能一见况才子的金面。”
老板见到金币,脸色一喜,十个金币是足以将包厢包上两天的钱,可一听红琥后面的要求,立刻露出为难之色,道:“不是我不愿行这个方便,而是况才子身份太特殊,护剑使派了专人跟随保护,别说是几位,就是酒楼的人除了送酒,送菜也都不能踏入那包厢一步。”
红琥闻言一笑,指着无天对酒楼老板道:“这自不会让老板为难,我们家公子与况才子乃旧识好友,况才子见到我家公子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怪罪于你。”
酒楼老板虽恭维不断,但就是没有将况悠然的包厢告知他们的意思。
柔青见状大是不耐,偷偷给了方莲一个眼色。这些日子以来,几女天天谈笑,相互之间已非常熟悉,特别是柔青与方莲,两人性格相似,不觉间已经培养出些许默契。
方莲一见柔青眼色,立刻会意一笑,脚步步法连动,轻移至老板身后。
酒楼老板还在源源不绝地说着自己地为难之处,忽然感觉到脖子一凉,低眼一看,只见一把银光闪闪的宝剑已经架在自己的脖上。刚想开口惊呼,却见那剑一晃,立刻闭嘴止声。
柔青一脸甜美的笑意,对满头冷汗的酒楼老板道:“老板不需害怕,我们没有伤害你的意思,问一下况才子的包厢好像并非过分的问题吧。”
感觉到脖子上的宝剑又颤抖了一下,酒楼老板除了无法控制的哆嗦外一动都不敢动,他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无天几人,唉声道:“几位公子,小姐;不是小人不愿帮忙,实在是况才子不喜人打扰。”说话间,他直用眼光瞟最左边的那个包厢。
柔青示意让方莲将剑拿下,并道:“既然这样,我们只好自己找了。”
酒楼老板看着那几个走向左边包厢的男女,一抹额头,暗道:看来这些人果然不是好惹的,想要见况悠然的人不知凡几,但敢这样直接找上门来,还用举刀弄剑的,他还是第一次见。感受到脖子上残留的寒意,身体不由自主的又哆嗦了一下,叫过几个伙计,让他们看着三楼,自己一溜烟跑下楼去。他可不想等会再碰见那几个年青人。
无天几人来到最左侧包厢门口,正准备敲门,却被墨碧兰拉了一下。
墨碧兰神色有些凝重地道:“我感觉到这包厢内有高手存在,应该是况悠然的保镖。我们若是这么贸然而入,恐怕会引起误会。”
话音未落,就见包厢门从里而开,两个面色冷峻的佩剑男子站在门口,目光满含警惕地看着他们,其中一人道:“几位想必是走错门了,请你们立刻离开,不要引起不不要的误会。”
柔青见他们话说得强横,就待发难,就见旁边两个包厢的门同时打开,里面各走出几个佩剑男子,他们与站在门前两男子的服饰完全相同。
墨碧兰刚才还觉得护剑使对身份如此特殊的护剑使的保护太过于松懈,现在见此情景,心中释然。这三楼的十个包厢,恐怕最少有一半里面坐着的是保护况悠然的高手。
红琥见状,一阵轻笑,对另一个包厢中走出的一个身材高瘦的剑手道:“你们剑使夫人最近可好。”
那剑手看红琥两眼,想起什么似的道:“原来是红琥小姐,想不到两年前匆匆一面,小姐还记得小人。我家夫人一切都好,就是常常想念小姐。”
无天等人现在终于明白红琥为何能够带着他们不用经过任何盘查的进入护王城,原来她那个青梅竹马的朋友就是护剑使的夫人。
红琥淡淡一笑道:“我也很想念她呢,这几位是我的朋友,听闻况才子在此饮酒,想一窥其面。”
那高瘦剑手为难道:“我们奉命前来保护况才子,除非剑使亲到,其他人都不可打扰况才子的雅兴。所以请红琥小姐多担待小人的难处。”
红琥露出无奈之色,对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总不可能真的强行打进包厢。
这是就听包厢之内传来抑扬顿挫的轻吟声“人生当有酒,把酒需沉醉,酣醉睡入梦,驾梦笑此生。”音落,又一声叹息响起“有美酒却无酒伴,此人生最大的憾事。”
无天觉得那声音颇为熟悉,又明知那包厢内酒后狂诗的就是那‘傲世狂才’况悠然。暗道:难道我以前真与他相遇过。心中想见他之心更切,脑中灵光一闪,扬声道:“况兄之愁我当解,对坐美酒何来忧。”
就听包厢内一阵叮当之声,那是酒瓶落地的声音,紧接着一阵散乱的脚步声传来,门口两个剑手立刻回身相迎,落入无天几人眼中的一个三十来岁的书生。
无天知道这人便是况悠然,细心打量,发现这书生虽然醉眼迷离,醉脸稀松,身体若不是被两个剑手扶住,恐怕也难以站稳。但他那难以掩盖的不凡气质依然让人看他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心存好感。出色的五官,搭配上那种全身散发的慵懒,让人感觉到他那种轻视天下万物的狂傲。
同时况悠然正努力睁开一双醉眼看着无天,两人对看了片刻,况悠然哈哈笑道:“果然没错,真是我的天兄弟。今日醉中与君别,他日梦中与君醉。无论是醉中,还是梦中,能再见到天兄弟就是足以让我再醉上几次。”
说完过来拉住无天的手,拖着他就往包厢里面走。
扶着况悠然的剑手大是为难,看情形况才子与这个年青公子是旧识,可剑使的命令又放在那里。但最让他们为难的是剑使的另外一条命令:千万不要让况才子不开心。两名剑手衡量再三,最后还是决定任有两人进入包厢。
与此同时,柔青,墨碧兰,红琥几女都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就算况悠然喝醉酒认错了人,就算况悠然碰巧有个名字中有天字的朋友,但那“今日醉中与君别,他日梦中与君醉”的诗句却是她们实实在在的从无天口中听过。当时这句诗还让她们惊艳当场。
她们心中不由出现同样的疑问:难道无天与况悠然真的是久识?只是红琥与柔青,墨碧兰的疑惑又有不同。
听见包厢内酒杯相交之声,几女待要也进入包厢,却被剑手拦了下来。
见没有任何通融的可能,几女只好大厅内的桌旁坐下。
红琥目光扫向刚刚关闭的最右侧包厢,向墨碧兰问道:“无公子以前真的不认识况悠然?”
墨碧兰是到北原后才与天宇相识,以他(她)们当时的关系,天宇又怎会将过去的事情说与他们听。她只有苦笑道:“他从来没有和我提到过况悠然,而且我对他以前的事情也不甚了解。”她这几句话真中有假,不过倒是真话占多。
红琥见她神色不像说假话,又想到在孔启离府内,听到况悠然此人时,无天那种应该装都装不出来对况悠然毫不所知的态度。心中疑惑道:难道真的是况悠然认错人了,但那两句诗呢。她突然发现自己越想越是难寻头绪,无奈之中猛然发觉自己好像还是第一次陷入这种泥潭般,难以理清的状况之中。
包厢之内,无天与况悠然举杯相饮。况悠然拉无天进包厢之后,二话没说,每人先来了三杯。
被况悠然拉入包厢的无天此刻正一头雾水的往嘴中倒着清香四溢的醉神酒,他原本只想用声音吸引况悠然出门一见,却不想会变成被拉入包厢对饮的局面。
三杯过后,况悠然放下酒杯,注视着无天,半晌才道:“天兄弟,你变了很多。当日你满腹心事,一肚烦恼。现在的你却是一副轻松自在。呵呵,看见你这个样子,我真是高兴。”
感受着一旁两个剑手虎视眈眈的目光,无天心知一露破绽恐怕就会被赶出去,他可不想错过这个与天下第一才子同饮共醉的机会,于是不敢随便回应,只是给两人都倒满酒,道:“况兄倒还是与原来一般洒脱,来,我们再喝一杯。”
况悠然欣然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轻叹道:“自平湖一别,虽时间不久,感觉却如已经过了千百年一般。我虽依然流连于山水,却总是难忘与天兄弟船中共醉的情形。”
无天心中真是羡慕况悠然口中那个天兄弟,不由道:“如果况愿意,你我再游一次平湖,在演一出船中共醉如何。”
况悠然猛然睁开双眼,眼中的醉意仿佛在一瞬间一扫而空,他满怀期待地看着无天道:“难道天兄弟你真能放下世俗之事,与我共同醉游山水之间。”
无天心中一阵激动,断然道:“这又有何不可,能与况兄观遍天下之景,饮遍世间美酒,乃是我人生一大乐事。”
况悠然帮无天斟满酒,然后自己先仰头喝尽,笑道:“好,好。你终于得以摆脱世间的繁务,从此清泉之旁,我再不用对影独饮了。”
无天也毫不迟疑地喝干杯中酒。
醉神酒果然名不虚传,两瓶过后,无天脸色已经与况悠然有得一比了。可这两人依然互斟对饮,丝毫没有停留之意。
两个剑手知道最后的结果将和延续这几天的轨迹,况悠然最后会醉睡在酒桌之上,唯一不同的是这次酒桌上会再多睡上一人。
果然,况悠然趴在了酒桌之上,他轻轻摆了摆手,道:“你们出去吧……”后面的话都已含糊不清了。
两个剑手对望一眼,再看看趴在酒桌上的呼呼大睡的两人,对视一笑,双双退出了包厢。转在包厢门口守护。
两个剑手离去后,包厢内安静了片刻,况悠然缓缓睁开了眼,他看着睡在对面的无天,眼中有迷惑和不解,他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天宇,但从刚才的言谈看来,此人仿佛与他完全不相识一般。就在刚才,他还故意提起并未有的事情,这人都支支吾吾的应承着。难道真的是自己认错了,难道世间真有长相如此相似的人。
站起身来,在对面之人的脖颈之上连按了几下,他一声轻哼,也转醒过来。
无天睁开眼,却见对面失去况悠然的身影,抬起头来,发现他已经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的旁边。
况悠然一扫刚才的醉态,目中闪烁着严厉之色,问道:“你到底是谁?”
无天见已被他揭穿,不过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通报上自己的姓名,来历。
况悠然皱了皱眉,道:“你叫无天。可为何你的长相与天兄弟如此相像,连气质都有几分相似。”
无天听况悠然再一次提到天兄弟,于是问道:“况公子能否告诉我那天兄弟是何人。”
况悠然重新坐下,看着无天,对世间有如此相似之人,仍觉不可思议。怅然道:“他姓天名宇,我虽与他相交不过半月,却当其为平生知己。”
无天又好奇问道:“我与他真的那么像吗?”
况悠然颔首道:“像,简直就是一摸一样。若我不与你谈论过去之事,我恐怕会一直将你当作他。”
无天突然想到自己那段失落的记忆,不觉自语道:“也许我曾经就叫天宇也不一定。”
“什么。”况悠然紧盯着无天,眼中精芒大盛,那绝对不是一个不会武学的人能拥有的目光。
况悠然神色激动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也许是对况悠然那份特有的好感,无天将自己失忆的事情丝毫不差的说了出来。
况悠然越听越激动,最后他站起身来,抓住无天的肩膀,道:“我的感觉没错,你肯定就是我的天兄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失去了以往的记忆。”
无天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在我醒来以后,只有青儿,和兰儿在我身边。她们是我的妻子,这段时间她们一直照顾着我,疼爱着我,并且试图帮我恢复记忆,但试过多次,发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