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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魔门的崛起也是让他注意的事情,在获得期离邦国,陆驹两国的土地后,魔门倚仗着在江湖中的雄厚底蕴,在短短数月之内实力成倍增长。与静天,九剑都相邻的位置,让此时的魔门变得异常特殊。同时魔门的态度也让人难以琢磨,从最先与七剑使联盟联合灭期离邦国,到独自出兵吞并陆驹,之后就再无任何行动。
除了魔域外,明珠是另一暂没有卷入战争的五大国之一,除了在与魔域边境布下重兵之外,就再无其他任何动作。
魔皇翻看完毕,从新将战报覆上,走到大幅地图之前,一对犀利的鹰目紧盯着地图上的神国。
“时机应该到了。”他喃喃自语,说完手掌伸出,印在魔域与神国的边界之上,轻烟冒起,传来淡淡的焦糊味,再看地图,两国的边境线已经被消失不见。
此时的北原只飘荡着一种的旗帜,那就是镶龙的无双国旗。
无双国倚仗魔域,北赤的协助,加上精妙的策略完成了统一北原的壮举。
当然能够统一北原与此时的绝佳时机是分不开的,若不是神国与静天激战,无暇他顾,任诚是绝不会允许无双将北原统一。一个统一了的北原将对神国,乃至整个大陆造成极大的威胁。
是以当任诚发现魔域竟然帮助无双统一北原时,他愣神片刻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钟项难道疯了吗。
任诚几十载神国皇帝可不是白当的,他既说此话,那必然有其道理。
此时,天宇正深刻地体会到此言的深刻,与此同时,他对魔皇钟项帮他无双统一北原之举生出极大的疑惑。
在统一北原之后的三个月内,天宇轻而易举的征召骑勇四十万。四十万北原剽悍的骑勇是什么概念?他们能形成多大战力?没有人知道,因为此前从来没有人能聚集如此多的骑勇。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将是一股恐怕的洪流,整个大陆恐怕没有任何一支军队能够阻挡得住他们的冲锋。在平旷之地,他们几近无敌。
让自己的紧邻拥有这样恐怖的实力是极其危险的,本该是阻止都来不及的事情,魔域却选择了促成。
天宇想不透,魔皇的目的是什么,但每每回忆起与魔皇相对时的那种挫败感,他便不得不深思熟虑起来,他不相信魔皇会犯这样自杀般的愚蠢错误,那他此举的目的究竟又是什么?
难道魔皇就是为了对付神国,为了能彻底击倒这个自己长年的死敌,即使将自己陷入困境也在所不惜?
这好像是唯一的解释。
“宇皇,魔域有信送到。”王原急匆匆地行到天宇面前,将一封书信呈上。
天宇打开一看,果不出他所料,书信的内容是魔皇邀他共同出兵神国。
天宇皱眉将书信收好,向一旁的王原问道:“王原,你看魔皇助我统一北原原因真就是为了对付神国这么简单。”
王原回道:“微臣怎么看也实在看不出魔域除此之外能我们这得到什么好处。若真是如此,那魔皇占领神国的目的倒就没那么简单了。”
天宇目露奇光,盯着王原道:“你这想法倒是新奇,不过这确有可能,只是不知魔皇为何事肯行此险招。要知道,一个统一了的北原,将会对魔域造成极大的威胁。”
突然一个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天宇可在此地否。”
声音低沉异常,听在天宇耳中却如雷鸣震耳。
他环顾四周,却不见一人,于是扬声道:“矛尊既然来访,为何不显身相见。”
王原闻言大惊,这低沉的声音竟然就是大陆第三高手,‘绝矛’尔容赤所发。
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就在你殿外,你出来自可见我。”
天宇闻言丝毫没有犹豫,闪身向殿外射去,王原心中焦虑,也连忙跟着跑向殿外,通知泰刃锋等人。
大殿之外的一块空旷地上,尔容赤盘坐于地,在他身体两旁的地面上,分别放着一件长兵器。除了伴随他扬名大陆的‘青炎’外,还有一杆浑身龙形纹路的长枪。
天宇一见那长枪,立刻面现激动之色,轻呼道:“龙纹枪。”
那枪似乎听到天宇的呼唤一般,竟然轻微的抖动起来,发出嗡嗡声响。
尔容赤看着颤动的枪身面露诧异,转头看着天宇道:“看来你与此枪枪魂却有非同一般的感通,如此一来,也算是不枉费我这几年的苦寻了。”说完抓起龙纹枪向天宇抛去。
天宇接过尔容赤抛来的龙纹枪,手与枪身一接触,立刻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感觉从枪身涌入体内,心中不由生出难以言俞的感动。
“谢前辈为在下寻回此枪。”天宇恭敬地向尔容赤道。
尔容赤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道:“我寻此枪并非为让你谢我,你可还记得我们上次的约定。”
天宇必恭必敬地道:“晚辈自然记得,前辈将枪送回之时,就是再战之刻。”
尔容赤终于露出一丝笑容,道:“好,我就等你这句话。现在枪已在你手,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慢。”
天宇与尔容赤同时闻声看去,只见泰刃锋,李克等人急行而来。
泰刃锋虽一向高傲,面对尔容赤也不敢怠慢,恭敬地行了一礼后,道:“本不该坏了矛尊雅兴,只是天兄弟乃我无双国之皇。他之安危将牵动整个统一不久的北原,所以矛尊若实在手痒,泰刃锋愿意奉陪。”
尔容赤上下打量了一下泰刃锋,点了点头道:“能出你这样的人才,也是泰族之福了。只是你虽能倚靠先天的异常体制更好地控制赤血之技,却不知此乃转外耗为内耗之法。虽看似对你毫无损害,其实已暗伤内腑。若不出所料,你将活不过五年。”
泰刃锋大惊,比他更惊的却是他身旁的泰紫嫣,她神情慌忙地道:“矛尊可有解救之法。”
尔容赤看了一眼一脸凄然的泰紫嫣,摇首道:“内耗过深,无药可救。”
泰刃锋在初惊之后,回过神来,豁然笑道:“五年已经可以创下无数辉煌,足矣,足矣。”
尔容赤又向泰刃锋点了点头,道:“你倒是条看得开的汉子。”
泰刃锋突地将长刀顿地,一对锐目发出炯炯神光,直盯着尔容赤道:“既只有五年,那就需轰轰烈烈。矛尊可否赏脸让我接替天兄弟一战。”
尔容赤感受到泰刃锋熊熊燃烧的战意,以及那微带挑衅的眼神,哈哈一笑,道:“我与他一战是无可避免,此外我也不在乎再多接两战,”
“好,那就由不才先向矛尊挑战了。”话音刚落,泰刃锋的身子已经飞在半空,长刀划过一条半月弧线,砍向尔容赤后脑。
尔容赤依然盘坐与地上,右手一伸,犹如有吸盘般地将地上的‘青炎’吸在手中。动作极其随意地回矛击去,矛尖正点上泰刃锋长刀刀刃。
这一点,不光将整把长刀的强大气劲卸去,更让泰刃锋聚集起的强大气势消化于无形。
泰刃锋落回地面,表情惊异地看着缓缓站起身来的尔容赤。
刚才那一招矛头轻点,让他感受到这位大陆第三高手的恐怖实力,同时感觉到两者之间的巨大差距,心中大有泄气之感。
尔容赤见泰刃锋满脸颓废之色,道:“我曾经也是走的纯刚猛路子,刚猛确实可在霸气之上获得先天优势,用于战场有极佳的效果,我当初对此也是深深推崇。你我之间实力差距并非如刚才一招所表现出的如此之大。只不过你用的路子我太熟悉罢了。”
听得尔容赤的话,泰刃锋心中稍感好受些,拱手道:“谢矛尊赐教。”
尔容赤向他点点头,接着对天宇道:“接下来轮到我们了。”
天宇微微点头,双手平托起龙纹枪,眼光凝视着枪身,感受着枪身上传来的异常感觉,无比的自信从心底升起,即使面对着的是排行大陆第三的高手‘绝矛’尔容赤,这种自信也没有丝毫减弱。
尔容赤也感受到天宇不同以往的气势,表情也严肃起来,双手握住‘青炎’,斜对着天宇。
无穷无尽般地天魔气通过双手输入龙纹枪枪身,枪身上的龙形纹路随着内息的输入仿若活了一般,让观者隐隐觉得龙的身体正沿着枪身盘旋环绕。
腾腾地战意升起,与龙纹枪交融一体的感觉,更让人忍不住生出大战一场的冲动。
天宇感受着自己与龙纹枪的兴奋,一声轻啸,双脚平贴地面,身体直向尔容赤射去。
尔容赤脸色凝重,‘青炎’矛一提,矛头点向快速而来的天宇前胸。
青炎矛矛头在接近天宇之时,突然闪出一片幻影,一成二,二成四,转眼天宇眼前一片青色矛头的影子,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杀机重重。
观战的泰刃锋,李克等人发出一声惊呼,元遥空举剑想来救援,却发现根本无法进入两人五丈之地。
“喝。”天宇一声喝叫,龙纹枪变刺为扫。
就听一声脆响,矛枪相交,天宇猛退五大步,终于站稳脚,再看他每退一步之处,都留下极深的脚印。
尔容赤却只是身体微微一晃,脚下纹丝不动,脸上却再现惊容,道:“想不到这两年来你内息进步如此之快。你枪上传来的螺旋气劲也是古怪得很,此战越来越让我期待了。”说完,他脸上的又是一肃,一抬矛身,向两丈外的天宇刺去。
天宇暗暗叫苦,刚才一招硬拼,震得他体内天魔气一阵絮乱,谁想这反而引起了尔容赤的重视。此刻他刚刚将内息理顺,着眼便是铺天盖地的矛影。
若是换做以前,面对如此猛烈汹涌的攻势,他除了投枪认负就只剩葬身矛底一途了。但现在他拥有那奇异的神赐之眼,那一招招快速辛辣的矛招点滴不漏地浮现在他脑海中,帮助他虽是狼狈万分,却能险而又险地一一避过。
天宇这边躲得险象环生,尔容赤却是越攻越惊,他虽没用全力,要知道以他得身手即使使出一般功力,也足以在瞬时间击败数个一流高手。现在他手中不断加劲,已经施展八成实力,却依然无法伤天宇毫发,这让他对天宇的实力生出一种无以判断的感觉。这对于他这种级数的人物来说,是极其罕见的事情。
与此同时,天宇则是有苦自知,虽每每能勉强闪过‘青炎’致命的攻击,可那上面所带的强悍气劲,刮得他护体天魔气振荡不已,随时都有被振散的危险。龙纹枪也被震得嗡嗡作响。他只是凭借着本能躲闪着,不知道极限是否会在何时出现,也许就在下一招到来之时。
在旁观战的一干人又惊,又急,又喜;虽都心中充满焦虑,却又只能瞪眼旁观,无计可施。
此时尔容鹿儿,柔青,墨碧兰几女也闻讯赶来,一见场面之中天宇岌岌可危的情景,都焦急异常。
尔容鹿儿脸上忧虑之色最是浓重,她急急地向尔容赤喊道:“矛尊手下留情,千万别伤了鹿儿的夫婿。”说完眼睛一红,掉下泪来。
尔容赤见尔容鹿儿突然奔来就是一愣,手下动作一缓,天宇顿觉轻松不少,可那矛招仍然未有停歇,这让他一时也无法脱身。
“嗖”一声破空之声传来,尔容赤就觉手中矛一阵,矛头向上翻起,就在这一瞬间,天宇龙纹枪一点地,稍一借力,倒飞数丈。
尔容赤一收青炎,怒哼一声道:“好你个薛元霸,堂堂大陆第四高手,成日只会躲躲藏藏放冷箭。”
“呵呵。”一阵毫无愧色的笑声传来,天宇等人顺音看去,只见一身材高大,衣衫褴褛的中年汉子昂首大步走来,在他的手中一把外形颇为破旧的巨大长弓。
天宇见到此人,心中又惊又喜,原来这薛元霸并非外人,而是天宇保护丽舞舞团到天润平原途中遇见的那位薛神箭。
薛元霸阔步走近几人,当先向天宇扬了扬手笑道:“天兄弟,几年未见,你已经是一国之皇了,整个北原都成为你无双国的土地。我刚才又一箭帮你解了围,这次你应该有足够的好酒宽待我了吧。”
天宇一眼看见薛元霸腰间的那个大酒袋,想到当年与他同行时的趣事,不由跟着笑道:“薛神箭提出的要求自是要满足。来,我先帮神箭把酒袋灌满。”
薛元霸哈哈大笑,道:“你已经贵为一国之君,对当年区区小事还如此计较,实在有失君王之肚量。”
尔容赤冷笑道:“你堂堂大陆第四高手,专干偷袭暗算的勾当,又有何资格对人说三道四。”
薛元霸脸色如常,嬉皮笑脸地道:“赤兄说少了一样,我逃跑的本事可也非等闲呀。”
尔容赤冷笑两声,不再理会他,转头看向正尔容鹿儿,她此刻已跑到天宇身边,满脸关切的问长问短。
“鹿儿,这是怎么回事。”尔容赤指着天宇问道。
尔容鹿儿脸色微红,将和亲之事娓娓道来,接着又将北原此刻的现状简要地说了一遍。
尔容赤听罢,又看了看天宇,颔首道:“我离开北原才短短几年,想不到竟然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统一的北原乃北原各族牧民之福,你能做到这一点,却有非凡之处。”
薛元霸突然打断道:“他还有更非凡之处,他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