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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宇转眼看了薛神箭一眼,心情舒爽地一笑道:“到了天润草原还怕少了你的酒不成?”
薛神箭点点头,道:“到时我们就来他个烂醉而别,呵呵,看你到底能不能将我老薛灌到走不动的地步。”
天宇哈哈一笑,道:“走不动我扛你上马,一拍马屁股就算送你上路了。”
薛神箭露出不屑之色,道:“怕就怕到时你连哪个是马头,哪个是马屁股都分不清了。”
“那没关系,到时天兄弟如果真的分不清,我子育战一定助他一臂之力,告诉他看不清用摸的,这马头,马屁一摸便可区分开来。”子育战此时也来到两人身边。
天宇对子育战道:“子育兄,到了天润草原,你可就是东道主了,这个酒水你可得负责。”
子育战微微苦笑,道:“酒水是没有问题,可天兄弟说我是天润草原得东道主可大错特错了。说不定还会给我惹来麻烦。”
天宇哦了一声,笑道:“想不到还有战兄怕惹的麻烦,当初战兄可是连神剑斋弟子都斗过。”
一声娇美的声音传来“是吗?看不出他还有如此胆量。”三人转头一看,来者正是穆飞霞。
穆飞霞走到天宇身边,微瞟了子育战一眼,道:“堂堂子育一族族长次子,朋友要你做做东还推三阻四的,真是愧对草原男儿之名。”
穆飞霞虽是对子育战的话断章取义,但子育战却只能苦笑接受。
在天宇映象中,以前的‘血狼’公孙战即是现在的子育战可,即使在神剑斋弟子‘如梦剑’秋依水面前,口角上也不吃亏。可现在在这个穆飞霞面前却处处吃亏,连连避让,难道是一物降一物?
子育战看天宇眼神有些异样,大概也猜出了他的想法,向他连连摇头,满脸苦闷之色。
穆飞霞没有注意到子育战的表情,对天宇道:“天公子到天润草原是我们穆族的荣幸,到时我来做东,别说是喝了,就是想用酒泡澡都没问题。”
天宇谢过后道:“先谢过公主的酒了,不过这用酒泡澡之事天某可万万不敢做,那可是大罪过呀。”说着看向听完穆飞霞用酒泡澡提议后被馋得快留出口水来得薛神箭。
穆飞霞灿然一笑,那笑就如草原朝霞般,显露出毫无掩饰得美丽,然后道:“公子护送一路上护送舞团到来,帮了我们穆族大忙,怎可如此客气。以后不要张口公主,闭口公主,直呼我名就是了。”
出身草莽的天宇闻言自是乐意,道:“如飞霞姑娘所说,倒是天某拘束了。”
穆飞霞又露出灿烂一笑道:“这样最好,快要上路了,我去准备准备。”
看着穆飞霞离去的背影,子育战哀叹了口气,看着天宇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我这几日可被这位公主给弄惨了。偏偏出发前家父再三叮嘱让我让其三分,让其三分。唉,我想我子育战一向都是让女子害怕,怎知”说着又是长叹一声。
天宇哈哈一笑,道:“让女子害怕的乃‘血狼’公孙战也。战兄一回北原,姓氏一改回,那狼字也去,又还有何可怕之处。”说完再看草原尽头,一轮红日已经露出大半。
尔容赤抬眼看着初升的红日,目光中有种失落的空洞。柔垂的长发轻轻搭在两肩,那柄叱诧草原,名满大陆的‘青炎’被扛在右肩,并由长发穿过,矛尖在初日红光的映照下发出淡绿色的青光。
‘绝矛’尔容赤,大陆高手榜上排名第三,由于榜上第一二位的‘赐天剑’楚凤英,‘破天手’厉青火都已多年未再出现江湖。这让尔容赤经常感觉到孤寂的落寞。他又何曾不想如两人一般退隐不出。但身为草原第一高手,尔容一族的‘矛尊’,他不得不为了族人的生计而一再出手,虽然这并非他所愿。
当手轻轻搓摸着手中的‘青炎’矛身,一丝愉悦的笑意挂上嘴角,没有对手的寂寞有时可以由多年的战友弥补。每每与‘青炎’相互沟通时,一种从头到脚的舒爽就会贯便全身。通过‘青炎’他可以知道危险的来临,可以知道自己的弱点,更可以感觉到自己并不孤独。
“禀报矛尊,目标现在离此刻只有五里。”一身背长矛的尔容族高手来到尔容赤身后说道。
尔容赤问道:“其他几族有何行动?”
那尔容族高手回道:“泰族的人到现在还未出现,其他几族的人在昨日沙族袭击失败并传出穆,子育两族结盟的消息后都已经离去。”
尔容赤微哼一声,道:“他们都不想冒险同时得罪这北原的两大族,那沙族的人呢。”
那人继续回道:“沙族的刀客们昨日失败后便已经离去。”说到此微顿了顿,嘴唇蠕动了一下小心道:“矛尊,我们是否也先回去。待穆,子育两族真有所行动再做打算。”
尔容赤嗯了一声,道:“你说得不错,你们先回去吧。”
“那矛尊您呢?”
“既然出来了,怎能一点收获都没有。”尔容赤说完向后挥挥手。那尔容族高手应了声是,便转身飞速离开。
马车声由南面渐渐传来,面上闪过一瞬烦闷,又是无法激起斗志的对手。轻叹口气,扛着‘青炎’向车马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天宇与子育战,穆飞霞三人并骑在队伍的最前方,一路上说笑而进。
子育战突然问道:“天兄弟,我一直有个疑问。如战某两眼不盲,一年前你的实力顶多只能算是二流,可现在观你颜色,几乎进入宗师境界。”
天宇微微苦笑道:“战兄眼力岂会差,这一年来遇事诸多,实力有所提高却离战兄所说宗师之境差之甚远。否则怎会被沙族的那个古洛逼得险些送命。”
子育战一愣,天宇所说不错,古洛虽说号称北原第一刀,身手也可称得上是超一流,却远远未能称之为宗师,他却可以让天宇受伤而败。但奇怪的是天宇身上确实有股令人自觉得卑微的气质,那就是一代宗师的气质。这种气质,子育战曾经几次感受过,虽然天宇身上的这种气质还很淡很淡,但确是真真切切地存在。
穆飞霞看着子育战发呆的样子撇了撇嘴,道:“那些宗师一个个都是七老八十的怪物。天公子如此年轻怎可能……”说着她看了看天宇俊逸的脸,那意思是说天宇怎可能与那些老怪物相提并论。
子育战一笑道:“如果说到相貌,那天兄弟你早达到宗师级了。武学宗师其实也不是如公主所说的都是要经过数十年修炼。也有人年纪轻轻便成为一代宗师的,比如说我在白水城见过一面的‘凡仙’玉翠绮,她年不过二十左右,却已达剑之宗师的地步。”
听到子育战提到玉翠绮,天宇不由想起那张如仙如梦的脸,不觉间脱口道:“她不应该属于凡间。”
穆飞霞好奇地看着天宇,道:“天公子也见过那个玉翠绮?”
天宇点点头,道:“何止见过,那个凡间的仙子大概还挂记着我脖上的这颗头颅呢。”
子育战与穆飞霞闻得天宇的话都是一惊。子育战忙问原因,天宇却笑而不答。天宇这还未确定的魔尊身份可算绝对的机密,天宇自然不会随意告人。
“你们队伍中可有丽舞舞团。”悠长而清晰的声音由前方传来。
天宇由这声音中判断出来者定是超一流高手。
子育战与穆飞霞均是眉头一皱,虽还未到天润草原,但他们所处之地已经是穆族的附属部族的放牧地。想不到居然有人敢在此地生事。
几人勒马停下,虽还未见那出声问话之人,但三人相信不久那人便会出现。
李克驱马来到天宇身天,满脸凝重地道:“公子,刚才问话之人气息悠长,词句低而清晰。其内息之强乃属下多年来仅见,请公子将此人交又我来对付。”
天宇知道李克是怕他再次受伤,沉吟片刻,点头道:“那就交给李护卫了。”
李克躬身道:“谢公子。”话音刚落,便见一人出现在众人前方的视野中。
那人初时速度极快,到了距天宇等人百米左右时速度便缓了下来。
抛洒双肩的长发随草原的微风轻轻飘扬,搭在肩上的长矛发出淡淡青绿的光泽;这情景让熟悉北原情况的子育战与穆飞霞两人几乎同时惊叫。
尔容赤,不错,来者正是大陆高手排行榜中排行第三的‘绝矛’尔容赤。
虽还相隔数十米,天宇等人却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尔容赤身上逼人的气势和可怕的气息。
元遥空,震林等人都围护在天宇身边,子育战与穆飞霞的护卫也快速护在两人身边。这些人的行动都是完全出于本能,他们都感觉到了危险到来。这危险便源于渐渐逼近的尔容赤。
一滴汗轻轻的从脸颊上滑落,子育战双目注视着尔容赤,道:“你们都感觉到了吗?这便是一代宗师的气势,一举一动都自然而出,却又让你感觉到无懈可击。”
穆飞霞微张小口,想说什么,却又一时说不出话来,显是被尔容赤的那股气势所震慑。
天宇轻轻用手擦拭掉额头上的细汗,深吸口气,缓解一下内心的紧张和波动,对在前方十丈处停下的尔容赤道:“丽舞舞团确在队中,不知尊驾寻找舞团有何事?”
尔容赤将天宇等人扫视了一遍,微微动容,暗道:“想不到居然会有如此多的高手保护一个舞团,看来族长所说非虚。”
见尔容赤并不答话,穆飞霞道:“晚辈穆飞霞,请问矛尊到我穆族附属之地有何贵干。如有要事相商,我为矛尊带路前去天润草原寻我父亲。”穆飞霞希望在回到润天草原前尽量避免与尔容赤的正面冲突。自己这方虽然人多,但在‘绝矛’尔容赤面前却无法保证双花的安全。
尔容赤在扫视过众人之后,目光停留在天宇脸上,道:“小辈们都不必耍花样了,我在此所为何事,想必你们心中都清楚。这一战无法避免。”
天宇拉住正待下马出战的子育战,向李克使了个眼色。
李克向天宇点了点头,飞身下马,来到尔容赤身前五米处,单手持枪顿地,道:“久闻矛尊大名,今日有幸领教绝矛,真乃三生有幸。”
尔容赤注视着李克,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他能感觉到李克强大的内息,也感受到李克超一流高手的气质。这次行动将不会太乏味。
‘呼’尔容赤单手将肩上的‘青炎’举起,矛身带起搭在右肩的长发。发飘起,在即将再次落于肩上时,尔容赤已经双手持矛,飞刺向李克。
面对尔容赤这毫无掩饰的一招,李克竟有无可躲闪之感,闷哼一声,手中枪狂猛击出,在空中化出无数枪头,迎向尔容赤的长矛。
‘当’矛头与枪头在空中相交,李克被尔容赤贯注在矛上的强大内息震得连退三步才站稳身体,抬头一看,尔容赤的矛又已近身。
李克大喊一声“来得好”。不退反进,躬下的身子刚刚好从矛尖下窜过,手中长枪直刺向尔容赤腹部。
尔容赤见李克使出如此精妙的反守为攻招式,发出一声愉悦的大笑,身体在空中一个翻滚,长矛顺势一带,矛身直向李克后背甩去。
李克直觉身后一股刚猛劲风袭来,再顾不得继续攻击身处半空中的尔容赤,只能回枪迎击。矛,枪再次相接。李克也再次飞退几步。此招过后,尔容赤的攻势便如暴雨般连绵不断,李克则再也没有夺取优势的机会。
李克勉力地应付着尔容赤无孔不入的矛招,汗水从身上各个毛孔中冒出。早已没有获胜的念头,失败将毫无疑问,唯一的悬念是他到底能够抵挡住尔容赤多少招。
虽然未身在其境,在一旁观战的天宇,子育战等人身上的冷汗却一点都不比李克的汗水少。他们都在自问,如果自己面对尔容赤的矛,能坚持多久。
李克已经渐渐不支,尔容赤的矛影更浓,李克整个人几乎已经被覆盖在矛影中,矛影就如一张网将李克紧紧包裹在网中间。任由李克如何拼命都无法突破那张虚幻的网。
这便是‘绝矛’尔容赤的实力,这便是一代宗师的实力,天宇喃喃自语道。
李克能坚持到现在已经让天宇深感惊异,如果换了自己,只怕早已失去了战斗力。那种压迫绝不仅仅来自于双方实力的差距。它更多的来自于尔容赤几近无敌的气势,这种气势让人绝望,让人无从抵抗。
天宇强压下心中对尔容赤强大实力的恐惧,从背后抽出宝刀,与元遥空对视一眼。两人同时从坐骑上跃起。一刀,一剑同时向尔容赤袭去。
对战之中有人来袭,这本是武人最为痛恨之事,但尔容赤脸上非但不见怒色,反现出兴奋神采。攻向李克的矛往回一带,单手持矛向空中袭来的一刀一剑横扫过去。
刀,剑在半空中被长矛拦截,尔容赤居然如此简单地化解了天宇与元遥空的精妙合击。
子育战与穆飞霞见天宇与元遥空出手,也跃下坐骑。四人各占一角,将尔容赤围在中间。
巨大的压力一去,李克几乎倒下,靠着枪撑地才勉强保持住站立姿势。苍白的脸,不断的粗喘,让人一看便知他已经到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