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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住了嘴巴,知道刚才刚才的矢口把21世纪的文化带到了这个古三国时代,更被他当作读书人的咬文嚼字,看着王服疑惑的样子,在心里觉得他傻傻的还很有意思,等有时间把他介绍给田欣,叫她不要在作弄我了,让他做我的替代品。
正在我为自己的计划很是得意的时候,一个人影慢慢地从房屋中闪出来,我警惕地喊道:“什么人?”
在灯光的照射下,人影慢慢地显出了真身,是张郃,我有点惊喜地拉住他,没有想到,我们辛辛苦苦地要找的人会在这里出现。
张郃冲着我抱了抱拳道:“主公,我总算找到了你,田欣还在屋子中哭闹呢,主公快去看看吧。”说完,他无奈地摊开了双手。
糟糕,那个小妮子一闹起来,任何人都摆不平,又何况是张郃,我的脑中感到一丝不妙,急忙向着房屋快走几步……。
我刚刚推开门,正巧有一张桌子飞过来,我想要闪躲,但说时迟,那时快,硬生生地砸在了我的身上,唉,今天遇到牛辅都可以安然无恙,全身而退,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小女子的面前脸面扫地。
田欣面露怒色地冲着我走过来,猛然看到我栽倒在地上,瞪大了双眼,愣了一下,紧张地抱住我的身体哭泣起来。
“你终于肯找我了,我还以为你会生我的气,不回来了呢。”
“废话,我不回来,去干什么,你当我要露宿街头啊。”我挣扎地爬起来,但额头却挂了彩,血不断地滴在地上,踉跄地向前走出了几步,但却被田欣紧紧地从背后抱住。
她眼眶中积满了泪水,哽咽地冲着我说道:“你知道么,我是多么在意你,刚才外面人慌马乱的,你知道我有多害怕,怕你被官军捉去了。”
我猛然迎上田欣纯真的目光,我飞快地躲避开,缓缓地说道:“我根本没有可能只是一心一意地对待你,难道你还不明白,毕竟我已经有了妻子。”我虽然不想要伤她的心,但终究有一天她自己也会知道实情。
田欣听到了我的话,整个人震惊地呆住了……。
时间停止仿佛刹那间停住了,田欣一脸委屈地望向我,泪水在眼眶中打着圈圈,此时她感到的并不是气愤与怨恨我的无情而是被我刚刚的话大吃了一惊,毕竟与我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暂,从翼州平原县起兵到现在没有见到我只字不提自己的家室。我有些愧疚地迎上她的目光,虽然这是正视女孩子的目光我一生之中最怕的事情,但是事情到了现在我只能迎着头皮上了。现在我是多么希望她再一次耍笑我、戏弄我,可是那些只能是我过分的奢求,在也不会可能了,我现在仿佛才知道东西一旦没有珍惜就后悔莫及。
“我还会有希望么。”这次田欣平静地说道,但她转过脸望向窗外,可能在心中正在哭泣着。
我愣住了,没有想到她突然会这么说,还是很快地回复了她:“我有了家室,你为什么要这样傻呢,我根本不会全心地对待你,或许所有的一切只有挑明了说才好一点,我没有任何想要上你的心的意思。”
“我不怕,欣儿自是想知道,我们还会不会有机会了。”
唉,经过她的一问我的头都大了,每当真正较上真的时候,田欣总忘不了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还好意思称作自己是欣儿,我狂晕。
“为什么你还听不明白我说的话呢,我明白地告诉你,我就是一个烂人,沾花惹草是我的秉性,根本不会认真地对待什么女人。”我有些激动地向着她吼道,虽然我做的很是无情,但我的心情却别有一番滋味。
“我不怕。”一个坚定的声音传来,我木呆地望向她,此时她的脸上没有了泪容,认真地说着:“即便是你妻妾成群,我也依然爱着你,只希望你不要辜负我。”
我呆呆地楞住了,曾经在现代见过另类的,女孩子主动追求男生,可是在古三国时代还是头一回见过,还把话说的这么露骨,我真的有点怀疑在古代难不成就是这个样子追求男生的么。
“你快告诉我,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吗?”田欣拉住了我的手央求着。
我如同触电一般的快速地缩回手,自己迷失在混乱之中,实在是想不通她为什么对待我的冷语能够无动于衷,可是自己真的不能在欺骗其他的女孩子了,我受不了心中的罪恶感,顿时在心中又起了一计,要最坏人就最到底吧,我咬紧了牙,勉强装作一脸堆笑地说道:“呵呵,何必要一棵树上吊死啊,还要放弃眼前整个森林,有一个很不错的人选,你要不要试试看啊。”我眨了眨眼睛凑到她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觉得王服这个人怎么样。”我的话说完了,她立刻陷入了沉默中。
半晌,她终于抬起头,红着眼睛,摇了摇粉拳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永远都是我的木瓜,不管你愿不愿意,不然姑奶奶给你一点颜色看看”唉,之前我还在怀疑她今天是不是转性了,对我说话也变得温柔起来,现在看起来也许刚才我对她的冷言她根本只是在忍耐,这是伤脑筋,想想这以后我们的关系也是说不清道不明。
我没有理会田欣,无奈地走向楼梯,现在只想回到自己的屋子中,好好地睡上一觉,使自己疲惫的身躯得到复苏……。
次日,阳光直射入窗子中,邻近的街市上有了很大的喧哗声惊动了我的好梦,我还是按照习惯躺在床上仰望着阳光,向着它道了一声:“今天的太阳起的好早啊。”
扑通……。
意料之中,我心里明白每当我说这一句的时候,总会有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我的眼光突然落定在王服的身上,询问道:“外面是怎么回事啊。”
他慢慢地爬起来,说道:“外面都是兖州的官兵,看样子在全城范围搜索我们。”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我慌忙地坐起来,尽力地去想应付的办法,难不成又要装作女人躲过这一劫吧。
“主公,要不我们杀出去,那些喽啰兵很容易对付的,顺带着除掉我的杀父仇人。”
“你就这么想报仇。”我质问地口气冲着他说道。
“无时无刻不在想,你知道么,昨日见到牛辅时我的心情很是矛盾。”
“这不是什么好办法。”我没有理会王服,一口回绝了他,他听到我的声音猛然地愣住了。
我眼眶突然流露出杀意,狠狠地说道:“牛辅,我是一定要杀掉他,但不是现在,我回去会起幽州之众征讨四方。可是眼下我们要怎么脱身啊。”
“也许我们可以向王匡请命,也许他有仰仗主公的事情也说不定。”
“哦?王匡?你认识吗?”
“不,只是我们没有其他的办法不是吗。”王服的一语道破,更使我陷入的苦思之中,要知道我并不只是一个人,如果一旦有什么不测,就会殃及随行的同伴。
转眼间已经过了半晌,我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可以试试看,与其现在做毫无悬念的猜测,不如付诸于行动,我想那王匡一方面还惧怕着袁绍的淫威,一方面还要提防着董卓,我想对我也够不上什么加害。”
王服重重地点了点头,说:“恩,主公还是要小心,一旦有点什么轻微的举动一定务必提防。”
“对了,州牧府在什么地方。”
扑通……。
我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地看向一脸默然的王服,祈求着他的帮忙。
“就你这样没有头脑的人物这么能够当上一州刺史,我现在又一次对这个东汉王朝绝望了。”王服终还是忍不住发泄道,没有想到他发火时竟然比田欣还要凶上百倍,这叫做一山还比一山高。
我看出他的异样,在话中还在故意地讽刺我,有些愠怒地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不知道州牧府就不能当上刺史了?我这是大智若愚懂吗,快告诉我州牧府在什么地方?”
“一州的州牧府当然在这个州郡的核心城市,在兖州也就是这东郡了。”他有些不情愿地说着。
“喂,你这是什么口气,要知道我现在的压力很大,是在肩负着我们五个人的生命啊。”哼,看来他还在气愤,我才是最应该生气的才对,净干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弄不好还要赔上自己的性命。
我向门外探出了半个的身体,正看见众人早就站在了门外面,昨日的事情他们一定都知道了,每一个人都沉默着,此时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我难以言表我现在的心情,只是面无表情地走下了楼梯。
“木瓜。”身后传来一个紧张的声音,不必说那一定是田欣。我回转过头,却望见她忧郁的脸色。
“小心点。”她淡淡地说道。经历过出生入死之后,我们彼此更加增添了一种微妙的默契,她一定会猜到我此行的目的,我没有出声只是重重地对她点了点。在众人留恋的目光下我走出了大门,此时此景仿佛又一次上演了一出生死离别的场景,我想到了我此行一定是波折层出,九死一生,在心中在为自己打着气……。
东郡其实也并不算大,比起洛阳、长安来,这只是穷山洼水,我一路上静静地观望着大街小巷,整座城池的繁华,官道上早就集满了士兵,阻碍了交通,场面立刻热闹、沸腾起来。
“喂,前面的人给我站住。”我忽然听到身后有一个人的喊声。于是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子面向他望去,不出我所料刚才正是一个兖州的士卒叫住我。他走近了我打量了一番道:“你知不知道由一个叫做刘备的人。”
听到他刺耳的吼声,我沉默了,在心中却做着很强烈的斗争。
那个士卒见到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心中有点诧异,猛然掏出了我的画像。
“不用看了,我正是刘备。”我不失时机地说道,并摆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呵呵,真是踏破铁鞋无逆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你小子有福了,我们牛辅将军有请。”
“我来到这里就是来自投罗网的,不过我才不要见你们什么狗屁将军,我要见你们这里的刺史。”我坦然地说道,更激起周围士兵的愤怒,毕竟当着众人的面公然地辱骂了他们的长官。所有人握紧了武器盯住我,而这一边,我更是带着愤恨看向他们。风夹带着尘土的气息从我的脸颊边拂过,我已经感受到了一场大战前夕的气氛,就这样与众人静静地对峙着……。。
战火在城中的一角一触即发,天色有些阴沉下来,或许是牛辅的恶行连上天都为之动容,我冷冷地望着眼前的一群杂碎,不知道他们狐假虎威背地里仗着牛辅的恶名做了多少的坏事,今天我狠下心誓要教训他们一下。
“你不想活了,兄弟们,咱们好好地收拾一下他,再交给牛辅将军处置。”话音刚落,围在我身旁的士卒们一拥而上地冲向我。
我望着他们,除了冷笑没有做什么动作,想到了在现代中我曾经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是到了现在谁又知道我自从来到古三国一直为了生存在不停地厮杀中渐渐地磨灭了自己的本性,我此时比任何人都喜爱暴力了。
风卷过我的裤角,我潇洒地甩了一下发丝,运足了全身的力气向着冲上来的士卒挥拳便打,丝毫不留下多余的破绽,利落地解决掉面前的敌人,余下的众士卒立刻被我的凶狠劲所动摇,这使我很是欣慰,毕竟我的武艺是关羽教会的,更何况对待他们这些三脚猫的功夫,平日中拿来欺压百姓还过得去,可是一动了真格,他们立刻都双腿打蔫。
“你们还服不服。我一步步地逼近他们,眼光如炬般盯住了众士卒,声音更加嘹亮地响起来。
“……。”早就知道他们就是这幅德行,我猛然地抓住了一个人的衣襟,向上提起来,一脸怒色地质问道:“怎么样,我的功夫还可以吗?”
“真的不赖,呵呵。”
哼,真是没种的家伙,我接着说道:“那可以为我让开一条路了?”
“是,是。快放行。”
“不,我要你带我去州牧府。”我盛气凌人地望着他,缓缓地说出来。
“这位好汉。”只见他面露难色地堆着笑说道:“不是我不想帮好汉一个忙,只是这州牧府夜不是我们想进就进的,还是请好汉手下留情,放过我吧。”
“放过你?你们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的时候想没想过要手下留情呢。”经过我的话,那个士卒立刻知趣地闭上了嘴。
我猛地瞪着他,双手去在加力,我想要把他撕成两半,这样残忍的办法也只有用在罪恶滔天的人身上,周围的众人都不敢声张,他们在惧怕我,是我触及到他们埋藏在心底的恐惧,平日中他们一直都是明目张胆地胡作非为,那里看得过这样的架势,大都被我的冲动所惊呆了。
“壮士住手,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伤害我手下的兵啊。”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传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