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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削减不少藩王实力。父王虽然最维护老大,但也不希望我出事。”
这样一说莫天悚就明白了,也终于找着蜀王和细君公主之间的联系,可依然不明白王妃亲自出马来扬州找公主的原因,只觉得情况恐怕比他当初的猜想的还要复杂不少,皇帝让会宣招他进京,说不定和蜀王妃多少有一些关系。莫天悚把“法扇”递给二公子,轻声道:“既然如此,这东西二公子还是自己带在身边好一些。为你我好,我以后也会尽量不来找二公子。总之,大家心里有数就是。”
二公子也不推辞,更顾不得脸面,将“法扇”小心收起来,点头道:“我现在也不知道王妃和细君公主之事有何具体联系,但皇上既然让你找细君公主,我也觉得我们少见面好。其实何大人根本就没有出门,他是有意让你先来见我的。我看他对我们突然来扬州也起了疑心。你是不是现在就去见何大人?”
莫天悚点头道:“就是在礼貌上,我也应该去见见他。”到此才相信“法扇”不是害人的东西,那当初“法扇”上面何以会出现裂纹?真是知道得越多越糊涂!拱手和二公子道别。出门后一问,何西楚果然已经“回来”,正在书房等他。
莫天悚在家丁的带领下来到书房,没进门就看见门上贴着一副对联,上联是“闲人免进”,下联是“盗者休来”。墨迹还没有干透,显然是新贴上去的。菊香耀武扬威地站在书房门口,得意洋洋地看着莫天悚,看来与这副对联脱不了干系。
家丁明显是愣一下,然后赔笑道:“三少爷别介意。这绝对不是我们大人的意思。大人还在里面等着呢!请。”
莫天悚摇头道:“麻烦你先进去把笔墨拿出来。”
家丁愕然看莫天悚一眼,快步走进书房。片刻后家丁拿着笔墨出来,旁边还跟着脸色不怎么好的何西楚和终于出了一口气的何亦男。
何西楚出来就瞪菊香一眼,不悦地道:“三少爷是贵宾。谁准许你在我的书房门口贴这样的对联,赶快撕下来!”
莫天悚从家丁手里接过毛笔,笑道:“菊香姐姐太匆忙,对联还没有写完便贴出来。”提笔续道:闲人免进贤人进;盗者休来道者来。写完将毛笔丢给家丁,大摇大摆地走进书房。
何亦男和菊香顿时得意不起来,就是何西楚也皱皱眉头,看何亦男一眼,低声道:“这个莫天悚的确嚣张得很。你别生气,让大哥帮你教训他。”
菊香委曲地道:“他还坏得很呢!暗中派一个叫谷正中的偷儿把我和小姐的盘缠都偷光了,不然我们早就到扬州了!”
何西楚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走进书房,看见莫天悚大模斯样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似乎还等得有些不耐烦,正拿着书桌上的白虎镇纸在玩,看见何西楚进门才把镇纸放下。
何西楚去书桌后坐下,笑道:“没想到三少爷还善对。那本官也出个上联,请三少爷对对。孰谓犬能欺辱虎!”
莫天悚莞尔,拿出龙牌扬一扬,笑道:“何兄差矣!焉知鱼不化成龙!”
何西楚气道:“持一块牌,见四品官,狂生妄敢称兄弟!”
莫天悚嘻嘻一笑,收起龙牌道:“行千里路,读万卷书,布衣亦可傲王侯。何兄,你看我们是不是要一直这样对下去?同舟共济的道理何兄不会不懂吧?”
何西楚的气可越来越不顺,没出声。
莫天悚笑道:“大人的心眼不至于和女人一样大吧?过些日子要是还找不出细君公主,我们大概只能去天牢中对对子了。”
何西楚这才看莫天悚一眼,叹息道:“本官刚接到皇上密旨,肯定会协助你找出公主的下落。”
莫天悚皱眉诧异地道:“大人接到皇上的密旨?原来大人不是从世子那里知道我的。”
何西楚疑惑地道:“这有关系吗?你离京后路上走得太慢,皇上很不高兴,本来在密旨中要本官派人去督促你走快一些的,但是传旨的孙公公却在话里暗示本官不用管你。”
莫天悚一愣,孙公公中这件事中扮演了怎么样的角色,眉峰越聚越拢,问:“孙公公呢?”
何西楚道:“传完旨当夜就赶会京城了。这道密旨比王妃一行还要早到两天。蜀王二公子一到就说要帮你置办一座宅子,可是世子却很不愿意。他们当着本官的面就吵起来。本官只好和稀泥,说是本官想要一座宅子,把瘦西湖旁边的柳园给你,等你走后本官会去接手,总算是把风波平息下来。自那以后本官才知道你和蜀王的关系很深。那宅子很多人眼热,以后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估计二公子是真的感到害怕了,所以才送他一份大礼。莫天悚岔开问:“大人来扬州的时间不短了,找着一些线索没有?”
何西楚头疼地叹气道:“又不能明着找她,光是扬州城就有这么多人,他们随便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别人就找不着他们,更何况他们还可能根本就不在扬州城里,怎么找啊!本官不过是让衙役留意五六十岁,说话声音尖细的男人。但是到现在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莫天悚气结,这样就想找着人那找人也太简单了,问道:“关于月光石大人知道多少?”
何西楚摇摇头,苦笑道:“说来三少爷可能不信,我是在皇上突然升我官以后才听说月光石的名字的。月光石的事情就是在京城中知道的人也很少。”
莫天悚心里立刻打上一个大问号,情况果真如此,那驿丞就不应该知道月光石,沉吟道:“大人可否说说令祖父何侍郎暴病的情况?”
何西楚犹豫片刻后,为难地道:“这个和找细君公主没关系吧?”
莫天悚知道杨梅大疮不好出口,但一来是想证实,二来是想试试何西楚的诚意,装着很惊奇地道:“大人不知道令祖就是因为找月光石出的事?怎么能说没有关系呢?人人都会生病,说说有什么关系?”
注:姊妹节,苗族传统节日,被誉为东方情人节。届时要吃姐妹饭,看斗牛、斗雀,唱歌跳舞,吹芦笙、敲木鼓。姐妹饭是将采来的野花野果浸出颜色,用来把糯米饭染成红的、黄的,蒸熟后,糯米饭五颜六色、晶莹透亮,既好看又香软可口。姑娘会把做好的姊妹饭送给小伙子吃。如果姐妹饭上放着一对红筷,表示姑娘喜欢他,愿意与他交朋友;如果只有一支筷子,是姑娘婉转地暗示小伙子,不要再单相思了;如果姐妹饭上放着辣椒、葱、蒜,则表明姑娘不喜欢他,知趣的小伙子就该转移目标了;如果姐妹饭上放着树叶和松针,那是告诉小伙子至少还有希望,小伙子应该买些绸缎或丝线送给姑娘,加强联系和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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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章 流派
更新时间2011…8…25 9:38:34 字数:5235
何西楚还是不太愿意说。莫天悚又催促他几次,一定要知道。何西楚没办法,最后低头道:“三少爷听后千万不要传出去。祖父他是得花柳病去世的。我花重金买通仵作,才以天花遮掩过去。”
听何西楚直言隐私,莫天悚一下子对他很有好感,迟疑道:“这么说来令祖得的是类似梅毒的疾病?他给你留下什么东西没有?”
何西楚吃惊地叫道:“类似梅毒?三少爷也没有见过祖父,怎么会这样说?祖父肚脐左右对称出现两个红色的斑疹,祖父只是发烧,斑疹却不觉得痒,太医说是杨梅大疮。”
莫天悚苦笑道:“因为我听说在令祖之前,曾经有两位公公也和令祖一样,因为月光石暴病身亡。何大人,这事皇上就是遮遮掩掩的,你可别也对我遮遮掩掩的,不然我们可能永远也找不着公主的下落。”
何西楚还是很吃惊,叹息道:“我虽然不很服气你,但还知道事情的轻重,连祖父之事也没有隐瞒。那种病说起来都不好听。你要是能替祖父洗清冤屈,我日后一定重重谢你。可是祖父真的没有给我留下任何东西。”
莫天悚不相信地道:“不管是什么病,从发病到去世总有一段时间,令祖知道自己不治,遗言总归有两句吧?”
何西楚边思索边道:“我得到消息的时候,祖父已经处于弥留状态了,当时是皇上下旨让宫里的楚太医给祖父诊治的。我开始还以为祖父是羞于对人言,延误治疗时机,拖无可拖才说出来。听三少爷一说,我到是觉得祖父的病是有些奇怪,头一天他都还是好好的,第二天发病只有几个时辰就去世了。他的遗言只有一句话,‘最毒妇人心’。我一直以为祖父是指染病给他的人,曾经派人查过,并没有查出祖父爱去哪条花街柳巷。当时还以为是暗门子。难道祖父是另有所指?”
莫天悚道:“这个要查了才能知道。”再问何西楚,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但莫天悚刚刚抵达扬州就获得不少情报,还是很满意。
眼看天色已晚,何西楚留莫天悚便饭。莫天悚笑道:“今天你们兄妹刚刚团聚,我真要留下来,何小姐的饭无论如何也吃不香了。”坚决告辞了。
莫天悚刚刚回到柳园就听见一声马嘶,然后挟翼冲过来,围着莫天悚直转圈,后面还跟着一个气急败坏的家丁。
莫天悚冲家丁挥挥手道:“挟翼不用你管了!”一把搂住挟翼的马脖子,笑道:“你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得很。等一会儿我带你出去洗澡。不正不中那老混蛋呢?他欺负人家女孩子,你也不劝劝他。”柳园里面还有很多地方没有收拾,人手又极其缺乏,家丁正忙得很,施礼以后就离开了。
挟翼很委曲地摇摇马头,含住莫天悚衣服朝外面走。莫天悚愕然道:“天都这么晚了,不正不中还在外面?他该不是又盯上谁家的珍宝了吧?”跟着挟翼一起走出柳园。
却不料挟翼对准瘦西湖小跑过去,一跃便跃进湖水中,然后回头冲莫天悚长嘶,招呼莫天悚也下水。原来它不是带莫天悚出来找谷正中的,而是想莫天悚陪它戏水。莫天悚失笑,跟过去,站在湖边,对挟翼招手道:“挟翼,快回来!我还有事情要办,现在还不能陪你游泳。”他上次在滇池吃大亏以后,早抽空闲时间学会游泳,不过暮春的傍晚还是有点冷,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能随便泡凉水。
挟翼才不管那么多,很不满意地又嘶叫一声,跳上岸来,用力想拱莫天悚下湖。莫天悚宠溺挟翼得很,不愿意挟翼失望,回头看看柳园静悄悄的,低声道:“那好,我们先说好,只游一会儿就要上来。”挟翼用力点头,再次抢先跃进湖水中。
莫天悚也跟着跳进去,叫道:“挟翼,我们比赛,看谁游得快!”这是他们以前最喜欢的游戏,挟翼一听就兴奋起来,奋力朝前游去。莫天悚也不甘示弱,追在挟翼身边。一人一马正游得高兴,忽然听见岸上一声尖叫:“三少爷,你在干什么?”
莫天悚愕然回头,竟然是林冰雁、荷露、田慧、凌辰、谷正中、红叶、高立丰等大队人马站在岸上。这下有点不好交代,莫天悚急忙游回来,灰溜溜地爬上岸,赔笑道:“林姑娘,你什么时候到的?”
荷露低声道:“林姑娘已经到了好一会儿,都等你半天了!”凌辰气道:“三少爷,你今年几岁?是不是还需要一个大人看着?我们不过陪着林姑娘说会儿话,你竟然来了一个夜泳!”林冰雁寒着脸道:“你再这样,吃多少药都没有用。还不赶快回去把湿衣服换了!”
莫天悚成为众矢之的,到也不敢分辨,回头朝刚上岸的挟翼作个鬼脸,嘟囔道:“都怨你。”边说边朝里面走。挟翼很难过的低下头,一副做错事的表情,紧紧跟在莫天悚的身后。谷正中窜出来,拉住挟翼的缰绳,讨好地道:“挟翼,还是我对你最好吧?我就从来也不说你。走,我去帮你擦干你身上的水。”
偏偏又被莫天悚听见,立刻回头道:“不正不中,你敢给挟翼灌迷魂汤?今后小心一点!”谷正中得意洋洋地笑道:“我手里正好有一件宝贝可以制服你,我现在不怕你!”莫天悚忙问:“什么宝贝?”谷正中不答,哼着小曲牵着挟翼走了。红叶也跟在他身边。莫天悚气得很,想去追,荷露拉拉莫天悚,低声道:“三哥,你换完衣服再说这些吧!”莫天悚偷偷瞄一眼林冰雁,加快了脚步。
凌辰停下来,道:“三少爷,我们在花厅等你。”
田慧抿嘴一笑,低声对身边的高立丰说:“高掌柜,我说三少爷有时候就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孩子吧?”高立丰苦笑摇头,轻轻叹口气。
莫桃站在荒野之中一间简陋的茅屋门口,看着夜色中飘飘荡荡的雨丝,皱眉道:“下雨了,今夜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