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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翩然皱眉道:“你说的是谁?”
莫天悚抬头朝梅庄里面看看,笑一笑道:“一直没有见着令师,她想必是见不得我这个外人。那人就是当初左顿大师拿出来扇子的主人,对令师而言,应该算不得外人,令师够胆量就不该躲着不见!”转身来到致虚元君的面前,把秘籍交给她道:“元君看看,这是不是你们要的东西。”
致虚元君翻看一下,点头道:“是。多谢三少爷。原来三少爷的为人和传闻中完全不一样。今后还希望三少爷能洁身自好,别再与妖魔鬼怪为伍。”
莫天悚笑道:“也没什么不同。过几天晚辈在醉雨园宴请娄泽枫先生,元君要是有空,还望也能赏脸。请柬晚辈会派人送到无锡城里。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晚辈就不留元君了。”
致虚元君愕然道:“三少爷和娄先生也有交情?”
莫天悚道:“是家师和他有些交情。”
江湖传言,莫天悚和莫桃都是自修而成的武艺。致虚元君听后更是诧异,但此刻并不好多打听,回礼后带着弟子们离开了。
莫天悚回头道:“桃子,我有几句话想和你单独说,我们出去一趟可不可以?”
莫桃点头道:“我也有话想和你说,你肯平静下来说清楚最好。”带头朝外走去。莫天悚下意识地回头看梅翩然一眼,却见她正领着薛牧野朝梅庄里面走去,看也没看他,心头气苦得很,转身追上莫桃,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莫桃领着莫天悚来到太湖边上,解开系在岸边上的一艘小船,跳上去道:“这周围的人太多,只有在湖中心谈话才没人能听见。”
莫天悚也跳上船,抓起一只船桨划着,笑着问:“所以你和翩然月下泛舟?”
莫桃愕然问:“你怎么知道?你脸色怎么会变得这么难看?”
莫天悚苦笑道:“是降头术。你听说过没有?你走得倒是轻松,什么都丢给我。我也只好把翩然丢给你。”
莫桃皱眉道:“天悚,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和梅姑娘清清白白的,我来梅庄其实是想看看罗夫人。你知道罗夫人的相公是谁吗?就是我到处找的风沂先生。”他很怕莫天悚不相信,很着急地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解释一遍。
莫天悚终于知道痴情哑巴多半就是映梅禅师罗风沂,听后却不把他的猜想告诉莫桃,也不提罗风沂此刻就在日喀则的萨迦寺,只是道:“不说那些。我只想知道太湖宝光是怎么回事。”
莫桃道:“那是梅姑娘为帮你弄出来的。所谓宝光就是梅姑娘在水下施展的暗夜破。只是最近她的玉洁冰清咒发作得越来越厉害,不得不半途而废。一直等罗夫人回来以后,太湖才又出现宝光。”
莫天悚听后沉默良久,轻声问:“翩然打算怎么收场?”
莫桃猛吸一口气,低头道:“她开始没想到玉洁冰清咒会发作得那么厉害,本打算捏造一个神秘高人出来在天下英雄的面前抢得幽煌剑,然后逃到岭南的海外去。把人们的视线吸引过去以后,自己假扮成那个高人,现出原形后被追杀的人杀死,让大家看清楚幽煌剑落进大海中,是被妖精夺走的。天悚,她是在用性命帮你,你还要怀疑她,真不是人!”
莫天悚淡淡道:“被她帮的人也包括你。为什么是岭南的海外?”
莫桃皱皱眉,强忍着没有发作,沉声道:“三玄极真天西玄山在岭南海外三玄岛上。”
莫天悚道:“我们回去吧!以后这事你们听我的命令。”
莫桃调转船头朝岸边划去,迟疑道:“天悚,你还是不相信梅姑娘吗?现在太湖宝光闹大了,你想怎么收场?”
莫天悚轻声道:“我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现在和她在一起的是你不是我。我和她在一起没人同意,阿妈、大哥、南无、八风先生、罗夫人甚至蕊须夫人都反对;你和她在一起至少罗夫人很高兴。”莫桃生气地叫道:“天悚,你什么意思?”莫天悚不答,接着道:“至于太湖之事,我不会要翩然为我牺牲,现在还没有想好,总之你听我的就行。”
莫桃大怒道:“不要这样和我说话,我不是你的属下!”莫天悚幽幽地道:“桃子,你比以前成熟多了,没有拿着刀劈过来。你知不知道,你很有男人味,是个女人就喜欢。”气得莫桃再也忍耐不住,抓起手里的木桨朝莫天悚砸过去。莫天悚反应迅捷,不等木桨砸到,丢下手里的船桨翻身跳进湖水中,朝岸上游过去。只剩下一只船桨的莫桃却也追不上他。
傍晚时分,莫天悚回到扬州。荷露首先检查马背上的水囊,里面装的是莫天悚的药,看见还剩下一大半,荷露显得很不开心,有些眼泪汪汪的。莫天悚一把抢过水囊,赔笑道:“路上赶得太急,忘记喝了。我现在就喝。”打开盖子,一口气全部喝下去,放下水囊道:“挟翼就交给你了。我累得很,告诉凌辰他们,有事情明早再说。”丢下荷露回到房间中,饭没吃,脸也没洗便倒在床上,可是他哪里能够睡着?
片刻后房门突然响一下,莫天悚瞄见是荷露进来,急忙闭上眼睛装睡。荷露默默地来到床头,一下一下帮莫天悚做按摩。莫天悚觉得温暖得很,也舒服得很,忽然觉得一滴水珠滴在脸上,再也装不下去,睁眼果然看见荷露在掉眼泪,苦笑道:“过两天就没事了。”
荷露轻声道:“是我眼睛进沙子。凌爷和田姑娘都还没有回来,你明天说不定又要忙。三哥,别说话,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莫天悚无语,暗忖凌辰没回来不奇怪,田慧去找何西楚,事情应该不难办,怎么也没有回来?他心思一转移,便丢开梅翩然和莫桃,听话地闭上眼睛,第一次不觉得爱哭的荷露让他心烦,还颇有些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感觉,心里热乎乎的,不久便沉沉睡去。
醒来又是五更时分,莫天悚的精神已经完全恢复,幽煌剑也没有带,出门来到竹林中,练习起萧瑟教他的个拳来。刚刚练习一会儿,萧瑟踱着方步走过来,一边看他练习一边指点,看他练习得不错,又教他两招新的,“个中妙趣”和“隔靴搔痒”。个拳总共只有八招,每招都极有讲究,很不好学,等莫天悚学会,上午已经过去一半。
莫天悚学武还从来没这么费劲过,对自己很不满意。萧瑟却是满意之极,笑道:“你别不知足!老夫当年学会一招都要好几天的时间,不过我当年出招的速度可比你快多了。你的心还是不够静,运气速度远远不够,没学会个拳精髓。”
莫天悚没好气地嚷道:“还不够静?我刚刚失恋,你还想我怎样?”萧瑟失笑道:“你横看竖看也不像是失恋的人。走,老夫陪你喝酒去。”
莫天悚朝竹林外面走去,摇摇头正色道:“我没习惯一早起来就喝酒。先生,我保证这次请客不是鸿门宴,除了娄泽枫和他的朋友以外,名单中再加上清净派的致虚元君和洞渊派的掌门叶法常。麻烦先生费心帮我安排一下,时间地点都请先生和娄先生商量决定。他们要是信不过我,选在无锡城里也可以。”
萧瑟有些意外地看着莫天悚,沉吟道:“其实地方选在哪里都一样,以你今天的能力,在无锡城中想安排还是能安排。再说我们也该试试他们的诚意。我看我们在扬州城里选个酒楼来请他们,人数定在十个人左右,你看如何?”
莫天悚莞尔,萧瑟分明是也有些不放心娄泽枫想偏袒他,点头道:“先生怎么做都可以。”
和萧瑟分手回到烟雨楼的时候,黑鸦和白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一边一个扑过来,吓莫天悚一大跳,闪身避过,叫道:“你们吃错药了?”
黑鸦向来就没有什么淑女的样子,大怒叉腰道:“站住,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姐妹贴给你,你还敢拿架子!”
莫天悚甚是摸不着头脑。白鹤的性子很急,扭动水蛇腰又冲过来,一把抓住莫天悚的一条胳膊,嚷道:“你给田慧取了一个好名字,又给莫离取了一个好名字,我们也要!”黑鸦也冲过来,抓住莫天悚的另一个胳膊,瞪眼道:“对,我们也要。名字要比她们的还好听。”
莫天悚失笑道:“不就是取名字吗?你们没必要绑架我吧?”奈何黑鸦和白鹤根本不听他的,一边一个将他架进屋子里。
早餐早就在桌子上放好,汤包、馄饨、粽子、烧卖、虾饺、春卷、煮干丝、蟹黄狮子头等等,琳琅满目放满一桌子。不见荷露和向山,却见田慧坐在桌子边上,嘴馋等不及,在偷嘴吃汤包。扬州的汤包小巧玲珑,如玉雕一般精致,号称“皮包水”,咬开皮后里面全是油,烫得田慧双手在嘴前猛扇。
莫天悚莞尔,坐下后笑着问:“荷露和阿山呢?”
田慧还在对付汤包,口齿不清地道:“他们商量过,今后荷露教阿山识字,阿山教荷露习武。荷露看我们三个来了,知道我们有重要事和你说,躲出去和阿山去练武了。”
莫天悚忍俊不禁大笑道:“荷露也练武?你们有什么重要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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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八章 圣旨
更新时间2011…8…25 9:48:16 字数:5418
田慧笑道:“重要的事情就是取名字。”
莫天悚笑着点头道:“那好。你们两个是不是也想跟着我姓莫,要不就跟我大哥姓狄,再不就跟着我阿妈姓文?”
黑鸦忿忿地啐道:“呸!呸!呸!我们姐妹好好的,为什么要跟着你们家的人姓?”
莫天悚瞪眼叫道:“你们姐妹自己又不是不识字,既然和我没有关系,有哪条道理要我来取名字?人家田慧的名字可是爹娘取的,你们叫声爹来听听,我也给你们取!”
田慧“噗哧”笑出来。莫天悚嘴巴上得意了,身上可不怎么好受,黑鸦和白鹤一边一个,一通粉拳没头没脑地砸下来,砸得莫天悚直叫救命。田慧不仅不救他,还鼓掌笑道:“用力砸,砸死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下巴上的毛长出来没有,就想当爹。”
荷露忽然一头闯进来大叫道:“三哥,不好了,阿山和人打起来了!”叫完才看清楚屋子里的情况,尴尬地低头朝外走。
黑鸦和白鹤不好再闹,都停下来,装模作样拿起桌子上的东西吃。莫天悚从来都不觉得这些有什么,一边吃东西一边叫道:“荷露,别走。怎么回事?”
荷露站在门口低声道:“我们出去的时候,阿山看见巴相的麻老大跪在醉雨园的门口,就和他打起来了。”
莫天悚迷惑地问:“麻老大怎么会跪在醉雨园的门口?”
田慧道:“他都跪那里老半天了。说是想见见你,求你去救邓秀玉。你正和八风先生练拳,我们就没有打扰你。赶他走,他不肯走,凌辰要不是怕他污了我们的园子,早勒死他。有凌辰在外面看着,阿山绝对吃不了亏。”
莫天悚放下心来,问道:“凌辰什么时候回来的?”
田慧道:“昨夜子时就回来了。那对祖孙还在太平观里。不过王阿牛看过画像以后说,她们绝对不是画像是的两个人。三少爷,你好像是开始就猜出来。你怎么猜出来的?”
莫天悚淡淡道:“他们要是这么容易就被人找到,还用我们来扬州吗?”回头瞥见荷露还在门口,岔开笑着问:“荷露,你要不要过来一起吃一点?”
荷露摇摇头道:“我刚才就吃过了。三哥,你真的不去看看阿山?他一脚就把麻老大的牙齿踢下来好几颗。”
莫天悚莞尔道:“麻老大那样的人你也心疼?也罢,看你面子,等我吃完饭就去看他。”
荷露显然是不太满意,福一福,闷头出去了。白鹤吃吃地笑道:“三少爷,荷露好像在吃醋!”莫天悚摇头道:“什么吃醋?荷露才不吃醋呢!她是心软了。你们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和金钱帮的人打过架?”
黑鸦道:“我们早露了相,这架还能打得少了?幸好有从前北冥和东流在中原认识的朋友帮忙,不然我们肯定吃大亏。”
莫天悚点头笑道:“这很好。你们两个赶快吃,吃完以后把衣服换一换,去小盘古附近找几个金钱帮的人打架。你们不敌,只好躲进太平观里。”
白鹤不满意地嘟囔道:“我们才刚刚回来,你又要我们出去。让你取个名字你都不愿意。”
莫天悚大笑道:“那我取出来你可别嫌不好听。你姓白,用一个‘螭’字作名字好不好?螭者,无角之龙也。够威风吧!”
白鹤没好气地啐道:“我看你才是白痴!”黑鸦嘟囔道:“三少爷,我们是正正经经想让你帮我们换个名字,你别总是开玩笑。”
莫天悚收起笑容问道:“好好的,你们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