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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现在要怎么去做啊,到底谁是眼线?”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只是把你一路上艰难的原因解释给你罢了,你现在只能是不动声色地观察身边的人,自己找出他。我只能教你这些了,听声音我儿陈登现在已经回来了。”
“呃。。。。。。。”我走出内室,果然看到陈登与众人谈开了,过了快一年了,他似乎没怎么变样,还是一副尖嘴候腮,让人讨厌的面孔,此时正惹得两女频频发笑,果然是倾国倾城。
“主公,好久不见了。”陈登微笑地抱了抱拳。
“嗯,这次我是请元龙出山的。”面对着我开门见山地言道,他并不避忌,伸出手向内室作了一个请的动作道:“进屋我们详谈。”
我晕,那漆黑小破屋里,我都进了两次了。……
待我坐定后,陈登慢慢地将一卷地图摊开放在桌案上,示意我走近来瞧,我不禁呆住了,地图上,已经鲜明地分布着当时天下的各股势力,犬牙交错的态势标记得清晰,没想到陈登身在徐州也分析着天下的大势,我感觉此情此景与书上的三顾茅庐很像。
“这里就是幽州。”陈登将手指指在地图上的东北角。接着说:“而公孙瓒在北,袁绍翼州在南,如果两股势力同时发兵,你会腹背受敌,我想问你作何理会。”
“这……。”我垭口无言,立刻语塞了。
“以我之见,可以把根基定在东南角的扬州,现在袁术暗弱无能,那里更有大江阻隔,占据天险。”这一回却是陈登开了腔。
“不,不,我次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这个,只是为请两位出山,一同辅佐我一统江山。”陈登两人似乎对我的话并非感到惊讶,很平淡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下,没有提及我刚才的问话。
“主公,现在或许有所不知。”
“什么?”我发现我现在木呆的像傻瓜一样。
在旁的陈登这时侯开了腔:“此时的大势是这样的,袁绍、董卓已经撕破脸皮,都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态势,准备在洛阳决战,我想近日袁绍一定不会叫周边的诸侯清闲,他怕别人在背后打他黑枪,让人分杯羹。”
“也就是他一定会找借口叫我出兵,这样对他构不成为威胁,好腾出时间与董卓激战,是这样吧。”
“补充哦,我想唯一可以把你支走的借口就是教你远征巨鹿,毕竟你的情人张宁还在哪里,袁绍料定你一定会出兵。也许现在朝廷的信使正向着幽州赶呢。”
我楞住了,他到底是什么人,我所有的行踪想他都了如指掌。
“不用猜想了,这都是我儿陈登告诉我的。”
什么,是陈登,他怎么什么都向外说,我顺势看向他,只见他也同时在望向我,面露尴尬的神色。
“那我现在要怎么应付?”
“袁绍与董卓之间大战之后,天下便会变成乱世。好在袁绍职位将你支开,并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危险,当务之急是你立刻赶回幽州,顺应天时,征讨巨鹿,再收复扬州不断地壮大自己,迎接乱世的来临。”
“我此来的目的是想两位能出山相助,辅助我一统大业。”从刚才哦的表现中,我看得出两人的用意很明确,但心底还是怀着意思的希望。我用期望的眼光望着两个人,都是一副摇头不语的样子。
“我们都是徐州的父母官,心系着整城的百姓的安危,实在不能就此离去,主公要是急需用人,陈登不才倒是可以引荐一人辅助主公。”
“是谁,快说?”我用颤抖的声音回应着,整个心脏都激动地跳起来。
“在徐州之北有一名士,名叫陶谦,为人忠厚。”
陶谦?那不是三国历史上徐州太守吗,记得他也是一个无能软弱之辈,见到曹操几万雄兵气势汹汹而来,差点就献城乞降,若是有这个人在幽州不相互两年,整个幽州都改姓袁了。
“还是不要麻烦元龙兄了,既然不便出山相助,我们还会后会有期的。”
“呵呵。”陈登淡淡一笑,道:“主公莫不是还有顾虑吧,不要说出来,让我猜一下。”
“呃……。”我木呆地望向陈登,估计表情白痴极了。
“主公所担忧的还是袁绍眼线一事,担心在会幽州的路途上不被奸人所害,平安到达。”
既然被陈登看穿了我的心里,也不好隐瞒,只得说出事情:“正是,现在我身无强兵,来到徐州已经都是困难重重……。”
“不妨,我带来一个人不知道能否解除主公的顾虑。”
“哦?是谁?”
“管辂。”
“什么……。”听到这个名字我很是诧异。
“呵呵,又是我,好久不见了。”一个人影从后门走进来,苍老的声音略带些嘶哑,但是却叫我这么熟悉。
这个难道是管辂这个家伙,那个身影慢慢靠近,尽显出真实的面孔。。。。。。。
“管辂,你个糟老头来这里做什么。”我咬牙切齿地说。
“喂,你怎么还是这个态度对待我,你不能夸我两句吗?”眼前这个糟老头一脸地堆笑着。
靠,这个老不死的正是面善心狠,我不能被他装出来的假象所蒙蔽:“滚,有多远现在给我滚多远,老子再也不想看到你。”
看到我们一见面便争吵,陈登父子此时也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既然你这么对我,我只好离去了,反正我有一个有价值的信息要告诉你,不想知道就算了。”管辂故弄玄虚地言道。
“呸,你有个狗屁信息。”
“是关于朱恒的……。”他及时收了声。
朱恒,莫不是朱然苦苦寻找的兄长,脑中又一次浮现出朱然期盼的目光,让清晰地记得当初他语重心长的话语,我猛地抓住管辂的衣领,吼道:“快说他在徐州的哪个地方?”
“嘻嘻,他不在徐州。”
“混蛋,你敢耍我。”随手一记重拳甩在他的后脑,立刻激起管辂闷哼一声。
“但我知道他的具体位置,别以为你可以打得过我,要是这么凶,我就不说了。”
“呸,爱说不说。”我又一记勾拳将他打翻在地,地上的尘土弄得他狼狈极了。
“妈的,我和你拼了,臭小子。”管辂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却被陈登父子拉开。
“你们两个怎么一见面就吵,刚开始我还以为主公不会认得此人呢。”陈登劝解了一下,场面的气氛才稍有了缓解。
“呵呵,别看我们一见面就打,其实我们的关系很要好,是不是啊,管辂。”说完,我两指曲伸暗地里摧残着管辂的身体,看着他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我突然失声笑出来。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闹了,管辂一把年纪想必也与老夫年龄相仿,受不起折腾了。”这回是陈珪打圆场,我才作罢。
“快告诉我朱恒在什么地方。”我迫切地想要找到朱恒,只见管辂摇着头,掐指来算。一直以来,我从不相信什么鬼神,对他这副样子更投入冷视的眼光。
“扬州以东……。”
“扬州?这是主公的洪福啊,看来真的有必要把扬州定位根据地了。”
“转战扬州。”我喃喃地自言自语。
“是的,朱恒他在扬州等着你呢。”管辂走近我说道。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靠,爱信不信。”他轻哼了一声。
“喂,你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说明吗,就凭你刚才那一比划可能令我相信吗。”
“天机不可泄露。”
“我呸。”刹那间,气氛僵住了,我与他对峙起来。
“主公,现在首要做的事情就是打道回幽州,同伴中已然有袁绍的眼线,在返回的途中也必然要危险重重。”
“是啊。”我叹了口气,场面陷入了僵局。
“我倒是有办法,但是要看你的态度了。”管辂疯疯癫癫地岔开话。
“我呸,打死也不要你这个烂人帮忙。”
“你不要忘了,我是操纵这异世界的神,什么都可以办得到,你得罪我,没有什么好处。”
“你是这里的神,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我对他突然谦卑地说道,看来这招很受用,狐狸尾巴立刻翘起来了,摆出一副欠扁的样子,得意洋洋地说道:“要我帮什么忙。”
“立刻让我统一天下。”
“……。”
“别告诉我你办不来,你不是说你是神么?”
“呃……。”管辂尴尬地笑了笑,说:“其实在这个异空间中,我只能用一些小法术。”
“切,大话倒是说得震天响,真佩服你的脸皮。”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我有那统一天下的能力,要你来这异空间来干什么。”
“没那本事就不要说大话。”
气氛霎那间又僵住了,我们两人都含恨地盯住对方,倒是把陈登父子冷落了,两人一人拉开一个才缓和场面。
“管辂,有什么好办法就快说出来,都快急死我了。”
“其实很简单,我有能力将他们一干人转移到幽州。”
“狗屁能力,那我再问你是否有办法知道同伴中哪一个是袁绍的眼线。”
“不知道。”他轻哼了一声,将头扭转过去,避开我的目光,或许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不说就算了,我才不稀罕你的烂仙术,没准还会被你误导,诬赖好人。”
“你这么聪明,自己不能分析出来吗,问我干什么。”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吵了,管辂,现在就带主公回幽州吧……。”陈登正说道这儿,外面传来吵杂声,一家丁慌慌张张地闯进来:“曹豹将军带着军队正在满城捉拿刘备。”
“什么。”我紧张地站起来。
急促的脚步声传遍了整个彭城,即可行从遥远的天际划落下来,众人都聚在陈登的府上,面带愁容,一个个不知所措。
“主公,事不宜迟,赶快叫管辂施法送主公回幽州吧,以防有变。”陈登带着恳求的口吻向着我言道。
“不。”我的回答大大出乎了陈登父子的意料,我接着说:“我想正是我们当中安插了袁绍的细作,这一次曹豹才得知消息,满城捉拿我,我要利用这一次机会把他找出来。”话音刚落,屋内陷入了沉闷。
“呵呵,你这个臭小子想法倒是蛮多的嘛,但是你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把他揪出来。”管辂调皮地望向我。
我知道着所有的一切都在管辂的掌握之中,也许安插袁绍眼线夜是他有意带给我的试炼吧,只是他不愿意点破这层窗户纸,哼,真是老奸巨猾。
“当然有办法,曹豹虽然满城捉拿我,必然顾及陈登的面子,不会进府去搜查,况且与他还不知道我所在的位置,我估计这里的细作必会向他通风报信,密切监视身边人的动向,不难照出他到底是谁。”
“呵呵,你果然成熟了,也不妄我将这同意三国的重担交托给你。”
“少来了,别用这种老成的语气和我说话,就像这使什么好差事似的。”真是的,我的心都郁闷到了极点了,还拿我开涮,这时我闪现出一个念头如果把管辂的胡须全拔掉一定比现在好看多了,嘻嘻,正当我为这个计划很得意的时候,却发现他正气愤地瞪着我,管天管地还不让别人想点什么解解气,还叫不叫人活了。
陈登倒是一脸茫然地问:“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说的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靠,你要是听懂了,那才叫麻烦了,我安抚着他:“没关系,你以后慢慢地就会明白的,现在首要的事情是你把所有的家丁召集在一起,供我调用。”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只是希望主公不要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不然叫我怎么在徐州立足啊。”
“那不是正好吗,你不在徐州可以随我去幽州发展啊。”
“去死!”陈登面红耳赤地言道。
“……。”
我与陈登一干人陆续走出密室,早见到田欣带着担心的神情,忍不住冲着我嚷起来:“怎么聊得这么久,木瓜,你是不是找打。”
“喂,商议一下国家大事也有错吗?”我不满地回敬道,田欣的眼光突然落定在一副老顽童管辂的身上。
“管辂大人也在这里啊。”田欣闪着大眼睛。她毕竟曾经在幽州时与管辂见过面,可是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对待别人就毕恭毕敬,而对我就拳脚相加。
她的话似乎对管辂很受用,管辂的脸孔立刻舒展开了,道:“呵呵,女大就是比男的说话中听,不想你的夫君见到我还一副先杀之而后快的样子。”
他的话音刚落,田欣脸上立刻飞红一片,口中却嗔怪:“哪有,你真会开玩笑。”看得出她的心里是美滋滋的。可是身边的梁冰雪却阴着脸,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着转转,差点就要哭出来的冲动,我心生怜惜之情,怒喝着管辂:“喂,你不是没事干吧,不要乱点鸳鸯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