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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亥的洞房是设在庄后院,一个很大的青色帐篷。几人蹑手蹑脚的走近,旁边警卫的军士装作没有看到,眼睛却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一个帐篷,虽说是管亥亲自监工的,结实是不错,却没有太好的隔音效果,几人趴好。
却说帐篷内已经是满室皆春了,红色绸缎的棉被包裹着上下罗列的两个人儿,几人的动静还是被两人听到了。翠花新做人妇,脸色羞的却比被面还要红。管亥停下了动作,拿捏着说道:“娘子,夜深了,我们休息吧。”
翠花嗔他一眼,“夫君乃英雄人物,切记不可太贪恋女色,跟随兄长建功立业才是正事!”
“娘子,教训的是!”管亥谦恭的答道,确在下面狠狠的一顶,一双大手竟然无法掌握那傲人的双峰,“娘子也是女中‘豪杰’”。
翠花咬着嘴唇忍着没有哼出声来,皱着眉头狠瞪管亥,“你我能有今天,皆拜大哥所赐!奴家本一介草民,能得夫君看重,日后定当安守妇道,悉心照顾夫君。”
“嗯!管亥必当终身追随大哥,为天下苍生而战!虽万死而无悔!”管亥道。
翠花却一把捂住管亥的嘴,啐道:“大喜之日,不可胡说!”
“嘿嘿~”管亥笑笑,“无妨,你不知道吧,其实主公乃是海外仙人!”
……
洞房外的人本想听些香艳刺激的,却一点关联内容也没有,不过这些对王羽歌功颂德的话,还是让王羽听的心中暗爽,也让其它几人对管亥佩服不已。
管亥心下焦躁,暗骂洞房外之人,听声音来人不少,不敢放肆,怕日后成为笑料,正想再胡诌几句,应付外人,不想却看到床角有许多枣子、桂圆之类的干果!心中大喜,忙抓过一把放在手中,对翠花说道:“娘子,夜深了,我们赶紧休息吧?”说完,把手中的干果放到翠花的嘴里,自己也胡乱含了一些。
王羽等人听见要休息了,耳朵都伸的长长的,等了半天却没了声息。又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声息。王羽不禁心下嘀咕,不会是这个时代没有青春期教育,老管不会来事吧?嗯,有时间要教育教育他。
众人见无趣,风又寒冷,遂离去喝酒不提。
第二日少不了拜见长辈,同辈间嬉笑逗骂,因下雪军士停止训练三天,皆大欢喜。
三日后,姬飞等人便要赶回后山,前些日子,管亥的太平道部属都赶了过来,经过王羽挑选后,都在后山训练。现在王羽的队伍已经有近万人了!
王羽因终日饮酒,身体不适,所以推迟一天前往药山谷。临行前,王羽将管亥和姬飞带到房内,讲了他这些日子以来筹算已久的一个计划。
王羽说完他的计划,管亥大呼道:“为什么贼人总是我?”
王羽说道,“你要不想做,我就让白平做!”
“别!嘿嘿,主公大哥,还是我来吧,反正做这些事情又不用留名的,再说我也比较专业!”管亥赶紧说道。
姬飞说道:“如此一来,官府必然进山剿匪!到时,我们人少,却是个麻烦。”
“官府怕他个鸟!来得,自然让他出不得!”管亥不可一世的道。
王羽悄声说道,这个无妨,我们可以如此这般这般。
姬飞和管亥点头不止,姬飞道:“主公智谋过人!”
王羽谦虚的笑笑说,“大哥不说我阴险就不错了。”
管亥小声的嘟囔道:“的确有点阴险。”
王羽和姬飞同时看他,管亥忙改口道:“主公大哥的确智谋过人!”
两人莞尔,姬飞道:“自古兵不厌诈!”
王羽看看管亥,心道,还是姬飞会说话。
三人计议已定,各自去忙不提。
这些日子以来,王羽的保护队由于管亥太平道部属的加入,已经增加到近万人,王羽将他们打破原有编制,重新分成了十个团,三个旅。三个旅合成一个师。管亥、于开、韩林儿各领一个旅,担任旅长。姬飞任师长、管亥兼任副师长。经过王羽和于开的解释,这些军士已经理解接受了这“桃花岛”的军事编制了。王羽安排每七天一个团队换防山庄。
第二日一早,姬飞带人回姬家庄,管亥却不知所踪。王羽坚持要再到药山谷去一趟,姬飞便又同他返回。就在管亥准备婚礼期间,王羽去了药山谷两次,除了看望军士,都带了大批的粮食和金钱,送与药山谷中的药农。谷内药农自开辟了几亩田地,而其它生活用度,自然有专程而来的药商带来补给。对于王羽的馈赠,药山谷的药农却不以为然,而且从不与王羽多说话,甚至多有敌视。很显然,药农们已经把这个谷当作了自家的财产,来了许多外人,而且过分的竟然是将北侧谷口修建了防御工事,安排了军士防守!毕竟习惯了与世无争的日子,除了用沉默来表示反抗外,他们没有选择其它方式。
王羽不甘心,因为从药农们户户采撷草药,并能够粗略的制造成药丸,不敢说精通医术,但也不会很差吧。这样的资源对于一个打算争霸的人来说,无疑是太大的诱惑了。所以王羽执意要再来一次药山谷。王羽心说,刘备请诸葛亮还三顾茅庐呢。想到这里,王羽心中一突,打算道过了年,一定要各处转转,把诸葛亮等牛人全部拉拢过来,你刘备三顾,我王羽给你来个十顾,我还就不信邪了!什么事都要趁早啊,王羽深切的感觉到时间的重要。
上山不算陡峭,而且路面的积雪也已经被军士们打扫干净。这条山路约有一米多宽,顶多可以容纳两人并行。山间不时有野鸡、野兔跑过,偶尔还能看到几只鹿,王羽感叹这个时代的环境真好,被军士打猎祸害了两个多月了,野生动物还是这么多。山看上去不算高,真正爬起来,却又不是那么低了。等到山顶的时候,王羽已经气喘嘘嘘,双腿酸疼了。他看了一下姬飞和几个随从,他们却安然无恙,姬飞便罢了,那几个随从可每人都带着不少的金钱。王羽心下惭愧,虽然自己平日也注意锻炼,看来和他们还是差距太大了,决定以后要加强训练的强度。
站在山顶,四顾一片雪白,连绵的山脉何止百里。这真是个建立红色根据地的好地方啊,王羽忽然想起了毛主席的那首脍炙人口的词,《沁园春雪》,激动之余,在山顶大声诵道:“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王羽诵完,仿佛体悟到了伟人当年的情怀,心中不禁也豪气大发,如今造化弄人,自己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如不能做出些丰功伟业,让后人凭吊呢,怎对得起苍天百姓、对得起自己?
王羽只顾自己抒发情怀,却全然忘记了姬飞等人,姬飞听王羽诵读的这段文字,心潮澎湃之余,大大震惊,他没想到王羽竟有如此文彩,更夸张的是这首貌似诗歌的文体竟是如此的大气磅礴、胸怀豪迈,仿若天下尽在脚下一般。姬飞自是知道秦皇汉武,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如若比起王羽念的这首词,的确是输了文采了,可让姬飞纳闷的是,唐宗宋祖又是谁呢?
姬飞问道:“主公,这唐宗宋祖是何人?”
王羽从激烈的情怀中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图痛快,有了口误,忙解释道:“唐宗宋祖乃海外一个大陆的两个很有能力的帝王,他们都建立了自己的强大的帝国。分别是唐和宋。”王羽心想多少年后的事,谁能分辨啊。
“海外还有大陆?”姬飞问道。
“海外,除了岛屿,也有像中原这么大的大陆!大陆上也有很多国家。”王羽说道。
“那海外的国家,也有战乱瘟疫么?”姬飞很是好学。
“有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恩怨!”王羽很是低沉的说出了古大侠的名言,“他们那里也有瘟疫,曾经有一种瘟疫差点让一个大陆的人都死绝了!”
姬飞先是沉思,后又露出惊骇的表情。瘟疫已经给姬飞的心灵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走!我们下山!请求这些药农加入我们,等医学发展了,我们就可以对抗瘟疫了!”王羽豪迈的一挥手,重心一失,若不是姬飞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估计这个打算学学伟人风范的王羽就要先做滚地葫芦了。
王羽讪讪笑笑,心下嘀咕,毛爷爷大家都要搞革命,借用首词而以,不用这么认真吧?
几人向山下行去。姬飞一路还是问个不停,“主公刚才所吟诵的可是诗歌?只是《诗经》和《乐府》中却没有见过这种体裁。”
“这是宋国的诗歌体裁。”王羽胡诌道。
“嗯,有机会姬飞要陪主公到海外走走,见识一下!”姬飞向往的说道。
“嗯!等大汉国安定了,百姓都过上好日子了!我们哥俩就去海外转转!”王羽随口回道。
“主公近期不回桃花岛了?”姬飞兴奋的问道。
王羽看看姬飞重重的点点头,“去是一定要去的,不过不是现在!”
说话间下到了谷内,四周群山屏立,长约数十里,最宽处可达千米,谷内有河,汇集山泉所成,终年不结冰,清澈见底。谷中斜山脚下,坐落着十几户人家,正是药山谷药农所在了。
几个药农,见了王羽一行,便转身进了院落,关了柴门。王羽见状,无奈的笑笑,还是固执的走上前去。
王羽熟门熟路的走到族长的门前,拍了拍简易的柴门。一个年轻人过来打开了门,王羽行个礼,问道:“秦大哥,王羽前来拜见令尊。”前两次来的时候,王羽都没有见到族长,不知道是真外出采药了,还是避而不见。
年轻人姓秦,名松,字延年。秦松看了看王羽,向他眨眨眼睛,引手让他进去。秦松毕竟是年轻人,当看到山谷中军士们的训练的时候,不免也是热血沸腾,开始向往外面的生活,自是对王羽态度要好的多。
王羽随秦松进了木屋。一个清瘦矍铄的老者迎了上来,王羽长长一揖,“王羽拜见前辈。”
老者虚让一下,“山野村夫,何劳公子多次探望。前番公子所赠金帛,却让我等如何消受。”
“在下家兵在谷中训练,已是打扰前辈隐修,已经很是过意不去,一点礼物,何足挂齿。”王羽回道i。
两人客套完,落座,老者让儿子去煮茶招待王羽。
王羽长叹一声。老者纳闷,询问道:“公子年轻奋进,何以叹息?”
前两次来,王羽只是拉关系来的,大家都不熟,而王羽也没有多大的名声,你一上来就说,跟着我吧,让你们吃香的喝辣的,那就是鼻子找灰碰了。这次来却打算把这些药农收归麾下。
“王羽乃是海外乐浪人,字翼龙。”王羽肃容说道。他本想说扶桑岛的,可是有点哈日的感觉,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前些日子一直称呼自己是桃花岛人,这几天想起了张角曾说过乐浪海什么的,还被大汉封过国,那么就想了一套周全的说辞。
“前辈称呼王羽表字既是。乐浪国老人家听过么?”王羽问道。
“大汉北方临海有乐浪郡,乐浪国老朽山野之人,不曾听过。”老者回道。
王羽又说:“昔年大汉皇帝曾经封过国,我们自称乐浪国。乃在乐浪海中。王羽仰慕中原大地文化,渡海而来,不想大汉国这些年天灾人祸不断,瘟疫横生,百姓的生活已经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了。这如何不让人心痛叹息。”
老者重哼一声:“宦官乱政,外戚夺权!天下豪强莫不求田问舍、训练死士,百姓怎不遭殃?”
“前辈身处深谷之中,却心忧天下。王羽佩服!”王羽心道,这老头消息不闭塞嘛。
“老朽随在山林采药,却也多听药商提及。”老者严肃的问道,“公子在山谷训练军士,意欲何为?”
王羽一听,随即便道:“天下大乱将至矣!”
王羽遂将唐家与太平道的瓜葛将来,老者悚然动容,悲切道:“天下苍生遭殃矣。”
王羽打蛇随棍上,“常言道,医者父母心!前辈岂能看着天下苍生遭受罹难而不顾?王羽前来正是为天下苍生请求前辈和秦家之人出山,扫平瘟疫,拯救罹难中的苍生啊!”
“瘟疫且不说,战事一起,伤兵百万,又岂是几个医者能拯救的。公子训练军士,难道不想逐鹿中原?”老者怀疑的看着王羽。
王羽哈哈大笑,“前辈小觑王羽了。王羽乃乐浪国王子,乐浪国虽小,其富庶却几倍于中原。前辈可去山后东岳庄一观,东岳庄之人,皆流离失所的百姓,现在他们安居乐业,王羽训练军士乃为保护他们而已。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