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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丫头,你怎么惹上这么一个老道了?”
“叔叔,我没有惹他,是他找上门来的。”
无畏居士已暗运真气调养,将一时翻滚的心血压了下去,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对老叫化说:“老叫化,你要插手管老朽门内之事?”
老叫化十分愕然:“什么?我老叫化几时插手管你门内的事了?”
“既然这样,老朽请你离开,少管闲事。”
老叫化转问无畏居士:“喂,牛鼻子老道,你凭什么说我老叫化侄女的武功是你门派的武功了?”
“凭她的一门剑法。”
“什么剑法?”
“旋风舞剑法。”
“好家伙,旋风舞剑法的确是一门极为凌厉可怕的上乘剑法,它怎么成为你门派的武功了?”
“因为这门剑法除了我门派所有,任何人也不会,没有我门派人的口授与心法,想练也练不成。”
正文 第四十八回 重战楼兰
第四十八回重战楼兰
上回说到,老叫化对无畏说:“你要不要看看我侄女的内功属于哪一门派?”
“老朽很想见识一下。”
老叫化对小婷说:“丫头,你将你的内功亮出来,让他看看。”
小婷茫然:“叔叔,内功怎么亮出来的?”
“这好办,用你的内力一掌拍去大堂阶下的那对石狮子,这样,不但可以知道你内力的深浅,也知道你的内功修为属于何门派。”
“好的。”小婷走到石狮子前,暗运真气于掌中,一掌向石狮子拍下。转瞬间石狮子像碎石般散开了。无畏居士看得眼都直了。好凌厉可怕的内力,看她一身真气的修为,根本不是自己和无争子所修炼的内功。
老叫化含笑地问:“你看清楚了吧?我老叫化侄女的内功,是哪一派的?”
无畏居士也算是一派宗师,他当然看出小婷的内功不属于自己一门,而是漠北怪丐一派的内功。一身真气浑厚异常,似乎不在自己之下,怪不得逍遥子、度危都败在她剑下了。这丫头一身真气奇厚,又是漠北怪丐一门的弟子,别说自己没权力去废她的武功,也没能力废去她的武功。他不得不承认小婷不是他门派中的人,就是连师承一脉也不是。
老叫化又说:“无畏老道,要是我侄女干出一些有违正义的事,或者滥杀无辜,我老叫化自然会处理,用不了他人来教训。你说,我侄女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弄得你亲自上门来找她的麻烦,要带她走,甚至要取她的性命?”
“老叫化,老朽是一时误会,听信了他人之言,才有今日之事,还请原谅。”
“无畏老道,我老叫化还是将丑话说在前面。要是我侄女今后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老叫化就先找你算账。”
这时,逍遥子狼狈地转了回来。无畏居士一看,这个避祸崖的第一大高手今次似乎讨不到任何好处,当着老叫化、小婷的面,也不问他追杀神秘刀客的结果,只说了一句:“我们走吧。”
老叫化说:“不送,不送。”
“现在不用与人交锋了。你去告诉胡声和厉爷,大敌走了,一切恢复正常。”
“是,小姐。”巴山转身而去。
老叫化说:“丫头,我看你够忙的,你叫那个小混混来陪我饮酒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小混混?”小婷一听到小混混,立刻想起那扮成了小风子模样的神秘刀客。
老叫化问:“小混混怎样了?不会见大敌到来,贪生怕死,吓得躲了起来吧?”
“叔叔,我是说,神秘刀客出现了。”
“什么?他出现了?在哪里?”
“叔叔,他扮成了小风子的模样,与避祸崖的人交锋。初时,我还以为他真的是小风子哩,担心他胡闹,妄送了性命。”
“哦,后来呢?”
“他击败击伤了塞外飞燕和南山野马。当无畏居士出现时,他又想引无畏居士去追杀他,故意激怒了无畏,问无畏敢不敢去追他,便往庄外飞身而去了。谁知无畏没去追,而是打发逍遥子追杀他了。”
“看来,逍遥子不但杀不了他,反而负伤狼狈回来。这个神秘刀客,真是机智过人。丫头,你看到他的真相没有?”
“没有,他戴上了一张木然的面具,自称是什么木头人。”
“木头人?好家伙,这个神秘刀客太狡黠了。他一是想引开无畏,给你减轻压力;二是想避开你,叫你不知道他的真相,他又一次在你我的眼皮下溜走了。那个小混混,就一直没有出现过?”
“没有。”
“丫头,你快给我找这个混混去。”
小婷怔了怔:“叔叔,你疑心神秘刀客就是小风子?”
“我不敢肯定,见到了这混混再说。要是找不到这混混,我看有八成是他了。”
老叫化这么一说,小婷也起了疑心。小婷不但和老叫化去找小风子,也叫庄子里的人都去寻找。最后,还是在小风子的房间里找到了人,而且是从床底下拖出来的。小风子衣衫不整,也不能动弹和说话,显然,他是给人点了穴道,丢到了床下。
小婷解开他的穴道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风子叫起来:“你别问我了,我,我,我几乎给人吓死了。”
小婷说:“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我正在房间带上一些金银,打算跑进地道里躲避。谁知回头一看,一个面孔木然像僵尸般的人,不知几时出现在我面前。我,我,我害怕极了,问他是不是鬼。他什么也不说,一下就点倒了我,还扒去我的衣服,说了一句:‘暂时委屈你了。’就将我丢到了床底下。”
“以后呢?”
“以后,以后,我的小姐,我给他丢到床下时,动不能动,叫也叫不出来,更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像个活死人一样,怎知道以后了?”
老叫化四下察看,又打量小风子,问:“你不会自己爬到床下,自己点自己的穴道吧?”
小风子一下叫起来:“我的叫化好叔叔,你怎么还这样逗人的?我自己爬到床下干吗?我能自己点自己的穴道吗?而且,而且,我不会点穴呵。”
“这个很难说,因为你这个混混,古里古怪的行为太多了。”
“你这是冤死人嘛,我干吗要给自己找苦来受?”
小婷察看了一下说:“叔叔,我看他的确给人点了穴道,不会是自己点自己的。”
“丫头,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自己点自己?”
“叔叔,且不论他会不会点穴,从点穴的手法和角度上说,他也不可能既点了伏免穴又点了自己的哑门穴。”
老叫化想了想:“不错,不错,的确不可能同时点了这两处穴位。那么说,不是这混混自己点自己了。”
“当然不是了。”
小婷对小风子说:“好了,你快去洗干净,换过一身衣服,到小楼阁陪叔叔饮酒去。”
“小姐,你快去将僵尸一样的人捉起来,给我小风子出一口冤气。”
“你知不知那僵尸是什么人?”
“他,他,他不会真的是僵尸吧?”
“他就是神秘刀客。”
小风子一下傻了眼:“什么?他是神秘刀客?”
再说小风子梳洗、换过一身衣服后,来到小楼阁陪老叫化饮酒。
小风子有感而说:“要是能将避祸崖的人铲除,将避祸崖端掉,那就好了,我也不用一味躲着他们了。”
小婷一想不错,说:“要是能端掉避祸崖,除掉了他们这伙人,不但我可以放心,同时也不令他们成为多尔衮的鹰犬,无疑是为武林和百姓除害。”
老叫化说:“你们说得轻巧,先不说我们能不能战胜无畏这个老道,单是避祸崖在什么地方,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去端掉他们?”
小婷说:“叔叔,有人知道。”
“哦,谁知道了?”
“神秘刀客。”
“他怎么知道了?”
“因为他曾经闯进避祸崖,干掉了一个罪恶累累的魔头,不然,无畏就不会亲自出面追踪他了。”
“这个神秘刀客像我老叫化一样,来去无踪无影,神出鬼没的,我老叫化连他长相怎样也不知道,我们又去哪里找他了?”
“叔叔,我们怎么办?”
老叫化不由得望着小风子。
老叫化说:“丫头,你别小看了这混混,他有一套令人不可思议的鬼办法,能将神秘刀客引出来。”
“真的?”小婷不由得望着小风子,好奇地问,“你用什么办法引他出来?”
“这可不能说,一说就不灵了。”
事后,小婷在无人处又问小风子:“你用什么办法将神秘刀客引出来?你不会连对我也不说吧?”
“我是在糊弄老叫化的,你以为我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将神秘刀客引出来吗?”
“到时神秘刀客不出现,我看你怎么办。”
“其实,神秘刀客不出现,我也有办法找到避祸崖。我既然有办法找到了,神秘刀客出不出现,老叫化也不会在乎的,也就不会再逼我了。”
小婷又是惊讶:“你有办法找到避祸崖?”
“要是避祸崖人真的向虎威镖局动手,我们抓到一两个活口,就不怕问不出来。”
“要是他们死也不说呢?”
“放心,只要你能抓到一两个活口,我就有办法令他们说出来。我不相信避祸崖的人,个个都是不怕死之徒。”
是夜,爱湖山庄的几个当家人,又在明月阁商议这一件大事了。胡声说出了一个新的情况,说最近以来,盘踞在罗布泊附近一带的马贼一条蛇,不但将秃鹰的一些残余马贼接收了下来,更蠢蠢欲动,出没在这一带。
小婷问:“难道这个马贼,还敢向虎威镖局下手不成?”
赶车的老车说:“小姐,这就很难说了。要是他真的敢向虎威镖局下手,那说明一条蛇最近得到了高手相助,不然,他怎么也不敢这般胆大妄为。”
厉爷也说:“据我了解,一条蛇之所以有这个绰号,就是他为人十分阴险凶残,也极善于保护自己,事情没有九成把握,他不会轻易出手。现在他敢在这一带蠢蠢欲动,那就说明他得了一些高手的相助。”
小风子说:“会不会是避祸崖的一些高手跑到他帐下去了,他才敢这样不将虎威镖局的人看在眼里?”
小婷听了不禁心头一震:难道避祸崖的人会通过一条蛇,劫走彩云来令我就范?
大家散去后,胡声带了爱湖山庄四十多位骁勇善战、刀法精湛的武士,不动声色地连夜出发了。他不但要狙击一条蛇,还要将一条蛇的老巢——海头古堡端掉。
第二天,马武也依照计划,悄悄带了一批人马离开了艾丁湖畔,往南而去。一条蛇这一股马贼,人数虽然不到一百,但也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不以奇兵取胜,恐怕难以全面扑灭。当然,要是一条蛇不动虎威镖局,胡声、马武这两股人马,也会按兵不动。
两天后,郝天雨安顿好一切,留下徐镖师、聂镖师带了一些趟子手掌管新镖局,自己便动身转回中原。葡萄城有一批货物托他们保镖,去沙州、西安等地贩买。这一支商队,远不如来时庞大,但也有四五十人之众,同样也是一支浩浩荡荡的商队,引起了各方的注意。小婷带了小姐妹和小风子也混在这支商队中,除了郝天雨和四位镖师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商队穿山越岭,走出吐鲁番盆地,进入了荒凉而又恐怖的罗布泊。这一带也是虎威镖局曾经与大批马贼血战的地方。是夜,虎威镖局就在罗布泊原来驻扎过的地方住下来,营地四周燃起了火堆,一来驱寒,二来防野狼,但却易招来马贼。郝天雨仍不敢大意,小心布防,派人巡夜。
是夜无事。第二天一早,商队打算用罢早餐,拔营而去。在高处望的趟子手向郝天雨报告,有一支马队,不知是什么人,正朝这里飞奔而来。
郝天雨问:“有多少人?”
“看不清楚,远处风沙飞扬,烟尘蔽天,只看见为首有六七匹健马,直朝我们扑来。”
“好,你快去对黄镖师他们说,叫他们做好准备,以防万一。我到营地外,看看他们是什么人。”
郝天雨带了两个手下来到营地外。不久,果然看见七匹健马疾速奔来,马上坐着七个衣着打扮不同的人,有书生,有老道,其中还有一位女子。而他们身后,烟尘直冲云霄,似乎有一大群马帮随后追来。
这一群穿着不同衣服的人,来到了郝天雨前面十丈的地方,一齐勒马,翻身跃下马来。身背宝剑的老道朝郝天雨走来,拱手相问:“居士恐怕是虎威镖局的总镖师郝天雨郝大侠吧?”
郝天雨回礼说:“不敢,在下正是,请问道长怎么称呼?仙乡何处?”
“贫道人称度危道长。”
郝天雨不由一怔:“度危道长?”郝天雨虽然不认识度危道长,也闻他去爱湖山庄挑战尚女侠之事,他怎么在这里出现了?看来,他们是来者不善了。只好说:“原来是度危道长,失敬,失敬。”
度危道长含笑说:“郝大侠,贫道现介绍几位江湖朋友与大侠相识。”度危道长先介绍那位神态潇洒的书生说,“这是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