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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一流高手,大内侍卫凶残的杀手。同时,他也寻找你二十多年了呀。”
“他怎么这般不死心?”
“要是死心,他就不是避祸崖崖主了。庄老英雄,你不是这般叫我老叫化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吧?”
“好好,我们到草堂里坐下说话。想不到你这老叫化风采依旧,不减当年。”
“你呀,你换了一个人似的,我老叫化几乎认不出你来了。”
小婷和小风子从他们的对话中一下明白,爷爷和老叫化在二十多年前不但相识,而且还是一对老朋友。
果然不出老叫化所料,事隔两天,在上灯时分,无畏居士带了他十大高手中的两位高手,悄然出现在老人面前,含笑地说:“师兄,没想到我来拜见你吧?”
老人庄无争说:“的确没想到。”
“师兄,二十多年来,我一直寻找你的下落。愚弟找得你好辛苦呀。”
老人叹了一声说:“师弟,你坐下。二十多年前,我遭奸人暗算,失去了双腿,已是一个残废老人,再也无心无力过问江湖上的事了,只好蜗居在这小市集中,隐姓埋名,以度残生。”
无畏一怔:“是谁暗算了师兄?愚弟为你报仇雪恨,哪怕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他活捉来见你。”
“不必了,我早已手刃了这两个人。师弟,你来找我干吗?我再说一句,江湖上的事,我早已不过问了。”
“师兄别误会,愚弟这次前来,除了想见师兄一面外,还想请师兄到避祸崖居住,以避乱世。”
“多谢你的好意,我现在是哪里也不想去了,只想老死在这里。师弟,你还是请回吧。”
“师兄,恐怕你不愿意也得去了。有近两百多人的清兵,准备在今夜血洗这一带的市镇和村落,师兄一家人不连夜离开,必然会成为清兵刀下之鬼。”
小婷和小姐妹出现了,说:“要是你真的为我爷爷的安全着想,你完全有能力阻止清兵的这次行动。”
“老夫恐怕没有这样的能力。”
“据我所知,这次带清兵来的是你的弟子杨哥和成五,凭你老的一句话,便可以令他们收兵回去。这样,不但我爷爷感激你,就是这一带的平民百姓,也感念你的大恩。”
“不错,杨哥和成五的确是老夫门下的弟子,但他们已为清国效命,自古忠孝两难全,他们可能不会听从老夫的话。”
老人说:“既然这样,我更不想走了。我愿意与东镇的百姓共存亡,不愿一个人独生。”
无畏一笑说:“愚弟不是一个人来,除了我身边这两位弟子,更带了十多个勇士前来,也准备万一清军杀到,他们完全可以杀出重围,护着师兄一家人离开险境。”
小婷问:“要是我们不走呢?”
无畏转问老人:“师兄,你不是真的不走吧?”
老人说:“不错,我不走,我要与东镇的百姓共存亡。”
“既然这样,师兄,恕愚弟无礼了,只好强行令师兄离开这险地了。”
“好,要是你们能胜得了我们祖孙两人,你们将我们祖孙两人的尸体抬走好了。”
“老夫不会伤了你的性命,只是强行将你们带走而已。”
老人叹了一声:“师弟,你这次有备而来,不是为了我的安全,是为了旋风舞剑这一门剑谱而来吧?”
“师兄,师父他老人家留下的武学,我也不想它在武林失传,要让它发扬光大,永传人间。”
小婷说:“我想问一下,我们是单打独斗决胜负,还是群斗定生死?”
“我们还是单打独斗决胜负好了,老夫实在不想看到同门之间,发生内讧的悲剧。”
“好,那我就先来领教崖主的武功了。”
突然,小风子跑了出来:“小姐,让我先来领教他的高招,用不着你动手。”
无畏见跑出来一位书生打扮的青年人,儒雅中隐含一股英气,问:“你是什么人?”
“在下是什么人,你等会就知道,我先问你,贺兰山下庄泉一家三口是怎么死的?”
无畏怔了怔:“庄泉?”
“十六年前的事情,你不会忘了吧?”
“老夫是听说有这么一个人,但他一家三口怎么死,老夫就不知道了。”
“你派出了四位高手追杀他们,而其中的一位杀手,就是你身边的这位火烧判官,我没有说错吧?”
无畏愕然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下就是当年刀下得生的孤儿,是一位女侠从刀口下救了我。她以飞旋弯刀杀了一名高手,伤了火烧判官。可怜我当时才刚满四岁,什么也不知道。但那张火烧般的可怕的阴阳怪脸,我一世也忘不了。说,你们为什么要杀害我父母,连我这四岁大的孩子也不放过?”
火烧判官说:“谁叫你父母不愿将剑谱交出来?”
无畏喝着火烧判官:“你给我闭嘴。”
小婷听了小风子这一段话,激动不已。她问了一句:“小风子,救你的是不是聂五娘女侠?”
“是。”
这一下,小婷什么都明白了,她同情更理解小风子以往的行径。他所以深藏不露,以小混混的面目在江湖摸爬滚打,是因为对手太强大了,只有这样,才能避开无畏和避祸崖人的注意。
老人更是激动不已,目光如电。他问小风子:“孩子,你父亲是不是还有一个名字,叫庄常在?”
小风子说:“爷爷,我不知道,因为当时我太小了。”
“那你母亲是不是姓王名珍?”
“是,爷爷。”
老人一双目光如电般地盯视着无畏:“你就是这样看顾我儿子和儿媳的?”
小婷和小风子一时都惊震了。小婷心想:难道小风子是爷爷的嫡亲孙儿?老人又如惊雷一般地怒问:“无畏,说,到底我们师父是怎么惨死的?”
无畏异常尴尬地说:“师兄,师父他老人家不是病死的吗?”
“胡说,师父他老人家一身真气奇厚,百病不生,你既然这般狠心杀害了我儿子一家人,难道你不会下毒手暗算他老人家,意图得到旋风舞剑法?”
“师兄,这些陈年旧事别去说了,我也不想多解释,目前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凶险之地为好。”
小风子说:“老贼,你还想离开吗?”
老人说:“孩子,给我杀了这弑师叛祖的伪君子。”
小风子说:“是,爷爷,他今夜里跑不了,不杀了他,我誓不为人。”
无畏一声冷笑:“凭你们的武功杀不了我,我劝你们祖孙三人别动手的好,不然,恐怕没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最后全死在清兵的乱刀之下。”
小婷说:“你还想恐吓我们吗?告诉你,那一队清兵永远也来不了。他们在半路上,早就遭到我们的伏击,要是杨哥和成五逃得不快,也会丧身在聂女侠的旋风弯刀之下。”
无畏一怔:“聂五娘也重出江湖了?”
“不但有聂女侠,还有漠北怪丐一阵风。”
火烧判官大吼一声,骤起一刀,凶狠而迅速地向小风子劈出:“老子先要你死!”
小风子再也不是以往的小风子了,反应极为敏捷,一刀横出,“当”的一声,刀劲刀风十分强劲,不但将火烧判官手中的鬼头刀震断,人也震飞起来,摔出门外,给伏在外面的窦家兄弟活捉了过来。
小风子一刀震飞了火烧判官,冷眼看着无畏,重问一句:“说,你想怎么死法?”
“小子,你太过放肆了。”无畏一袖拂来,暗藏了六成功力,也想一招将小风子拂飞了出去,让所有人知道自己的厉害。无畏对在场所有的人,除了怪病女侠,其他人根本不放在眼里。
可是小风子身形纵起,避开了这一袖劲,随后如闪电般扑下,人到刀光闪,直取无畏。无畏略为一晃,又想出掌,但小婷的一把利剑已经刺到,刀剑合壁,令无畏只好身似飞魂般飞出了草堂外。草堂之内,一对小姐妹宛如紫燕双飞,缠住避祸崖的那位高手,不让他相助无畏。老人看在眼里,说:“难为你们了,你们退下吧,让爷爷来打发他。”
老人一下从轮椅飞起,人到掌出。这位高手哪里是老人的对手?老人第三掌拍出,就令他尸横地上。
小姐妹护着老人走出了草堂,一轮无边月,将外面景色照得如水雕一样的世界,雪装似的山河。小婷和小风子与无畏交锋得十分激烈,三条人影在月光中时合时散,刀光剑影不时闪耀,一时难分上下。而在草堂的外面,战斗更是激烈。无畏带来十多个剽悍的勇士,个个放到江湖上去,无疑都是一流的高手。窦家兄弟原是军旅出身,近一年来,在老人的调教之下,无论马上马下,刀法更是突飞猛进,俨然已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了。而马兴略为逊色一些,但小猛子同样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一流上乘刀客,武功更在这伙人之上。
这十多个避祸崖的凶狠杀手,一听到火烧判官发出惨叫,便立刻行动,向草堂冲杀过来。但迎接他们的是一轮飞箭流矢,顿时倒下七八个。正当他们惊魂不定时,小猛子从天而降,他的一轮快刀法,又将七八个敌人砍死砍伤,杀得敌人措手不及。随后,窦家兄弟带人冲杀过来,与剩下不到一半的敌人,在月光下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斗。这一场血肉拼杀很快就结束了,十多个避祸崖的凶残杀手没一个能活下来,全部尸横在地。
小婷和小风子联手战无畏,他们的刀剑配合得天衣无缝,自问天下无敌的无畏,已给小婷、小风子联手战得手忙脚乱。他最初满以为几十招之后,就可以击败他们,谁知百招过后,自己完全处于下风。当小婷的剑划伤了无畏后,小风子已是凌空而来,刀光似电闪般破云直下,刀光过后,无畏鲜血飞溅,他的头颅给这一快刀劈成了两瓣,结束了他一统江湖的美梦。
几乎在同时,一阵风、飞旋弯刀聂五娘率领了一批江湖豪客、绿林好汉,在东镇去青沙窝井的一条大路上,伏击了杨哥、成五带领的清兵,展开了一场大战,几乎令这支清兵全军覆没,杨哥和成五也死于聂五娘的飞旋弯刀之下。
小风子手刃了仇人,几乎倾尽了自己的全力。小婷担心地跃到了他身边,问:“小风子,你没事吧?”
老人也来到了他身边,关切地问:“孩子,你怎样了?让爷爷给你输入一口真气吧。”
“爷爷,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
小婷问:“你是不是又想吓我?”
“不不,这一次是真的。我用尽了全力,才杀了这仇敌,休息一下没事的。”
小婷说:“你呀,也瞒得我够苦的,我不知你说的话,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老人说:“孩子,你也瞒得爷爷够苦的。你知不知道,当婷女出去寻找你时,我也派人四处去打听你父母的下落,所得到的回信是,他们早已不在人间。我还以为庄家从此绝了后,怎么也想不到,我还有你这么一个孙儿。”
“爷爷,我也不知道还有一个爷爷呵,要不,我早来寻找爷爷了。”
这时,小猛子和窦家兄弟已打扫了外面战场,将几个受重伤的匪徒抬了进来,向老人请示怎么处置。
老人问:“我们的人有没有伤亡?”
“有两位弟兄抱着贼人同归于尽,三个受了一点伤。”
“死了的弟兄好好厚葬,抚恤他们的家属,受伤的请傅大夫医治。”
“是,那这些受伤的贼人……”
“给他们医治,打发他们走。”
小风子一下站起来:“爷爷,那个火烧判官不能走,我要审问他。”
小猛子说:“风哥,那个火烧判官,在你杀了无畏之后,已咬舌自尽而亡。”
小风子一怔:“什么?他就这么死了?”
蓦然,一条人影凌空而来,问:“谁就这么死了?”
众人一看,是老叫化一阵风赶回来了。他看看众人,又问:“你们别吓我老叫化,谁就这么死了?”
小猛子说:“是杀害风哥父母的凶手,火烧判官自尽死了。”
“那无畏这个世外高人呢,他走了?”
“他走了,但他的尸体留了下来。”
老叫化一怔:“什么?他死了?不可能吧?谁能杀得了他的?我老叫化自问也没这样的能耐。”
小姐妹说:“是姐姐和风少联手杀了他的。”一个说,“你不相信,看看那边,那不是他的尸体吗?”
老叫化惊奇地走过去一看,点点头说:“不错,他身上的一处剑伤,是旋风舞剑法‘飞沙走石’留下的伤痕,但却不是致命之伤,他致命的伤,是混小子的九天飞龙刀法‘青龙直下’,这是一招极为诡异凌厉的刀法。”
老人吩咐窦家兄弟善后之事,杀猪宰羊,庆祝胜利。
小风子和小婷在爷爷睡下后,两人坐在院中的一棵树下,一轮明月,将大地照得一片晶莹洁白。小婷深情地望着小风子,问:“神秘刀客,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小风子说:“到了现在,我还有什么事瞒着你了?”
“你干吗一直在我身边神秘出没?”
“不不,你千万别误会,我是担心你江湖经验少,会上别人的圈套。而且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