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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应是个防守的好地方,一时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轻推了秦雪儿一把,道:“你快跑,往前边小路去!”随着秦少亚回身边战边退。幸运的是此处卖食物的路边摊极多,各式各样的推车大大的方便了两人躲闪。陈飞更是不时将推车上的食物当做武器扔向混混,引得摊主们大骂不已。
不一阵两人终于进入了小路。
确切的说这不算是一条路,这顶多就是N多座房屋的墙壁围成的空隙。不过鲁迅老师有一句话说得好,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陈飞等人便也无所谓这么多了。
“哥,跟我走,这里可以到我们学校!”秦雪儿一边往前跑着一边回头叫道。经历了最初的惊魂时刻,她已镇定了许多。
小路狭窄,长达百余米,持刀混混们无法发挥群殴威力,又畏惧陈秦武力,当下并不敢过分逼近。
陈秦两人趁机守在另一端出口,待得秦雪儿跑得够远了,才朝着离出口最近的混混猛劈数刀,将其逼倒在地,又用力将砍刀朝里狠狠一甩,也不管“花落谁家”去了,撒腿狂奔,追着秦雪儿冲向了和平高中校门口。
“你们不能进去!!”和平高中校门口的保安提着保安专用甩棍拦在门口。秦少亚满头大汗,狼狈不堪就算了,但像陈飞这样半身浴血,一看就是个危险人物,无论如何是不能放入纯洁的校园的。
秦雪儿本已进了校园,见两人被挡住了,忙跑出来央求道:“保安大哥,有人要杀我哥哥,求求你让他们进来吧!”说着之时,因担心焦急,竟低声哭了出来。
“呃…”保安见秦雪儿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不忍,但他也知道自己只要把人放进去了,不论校内是否出事,自己都得卷铺盖走人,权衡一番,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拒绝道:“对不起!我必须为校内学生的安全负责!”
“负你妈个B!”秦少亚等不及了,一声怒骂,趁其不备,猛地一脚踹翻了保安,招呼了陈飞冲进学校。此时此刻,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得罪保安总比被混混们乱刀砍死的好。
那保安怒不可遏,爬起身时猛又见前方不远处十几个持刀混混虎视眈眈盯着这边,不由得大吃一惊,忙抓起对讲机呼叫刚去上厕所的同伙,提着甩棍紧张的看着持刀混混们。
虽然他知道香江黑道上有个规矩,不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准踏入学校半步,但谁也无法保证这些人会不会出尔反尔。
陈飞两人在秦雪儿的带领下一路往偏僻处跑,至校园西侧荒废多年的生物园不见保安追来,方才停下,躲入园中。
和平高中的这生物园自建校后就已存在,后因种种原因而废弃不用,园内的花花草草缺乏照顾,大部都已死了,但树木生命力强盛,依靠天降之雨水,却是茁壮的成长着,到如今已变为一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了。
秦少亚三人走入丛林深处,凭借着树叶枝干挡住身体,保安即便是进入园内查看,一时半会估计也发现不了。
危机解除,三人俱都松了口气。陈飞紧绷的心弦一松弛下来,立时感觉到头脑发晕,双腿发软,知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忙伸手扶住旁边的树干,缓缓坐倒在地上。
“还撑不撑得住?”秦少亚见陈飞一整条手臂都已被染成暗红色,赶紧脱了上衣当成绷带一边替他缠绕伤口止血,一边感激的道:“今天要不是你,我早就死了!”
“别说这些了,你会被人追杀还不是我害的!”陈飞无力的笑了笑,叹道:“我们现在怎么办,还去不去找文状元?”
“先不去了!”秦少亚叹了口气,转过头对着秦雪儿,面色一沉,怒道:“还不给我滚回去!”
“哥…”秦雪儿低下头,一脸的委屈。
“别叫我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哥么?叫你这段时间别出学校,你为什么不听!”
“…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今天差点给你害死了!”秦少亚越说越怒,扬手便想甩秦雪儿一巴掌,但一看见秦雪儿满脸泪花,终究还是下不了手,只冷哼了声道:“哭什么哭,擦干净了回去上课!”
“我…”秦雪儿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见秦少亚一个冒火的眼神又飞过来,赶紧闭了嘴,却不移动脚步。
陈飞不忍看秦雪儿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忙拉了拉秦少亚劝道:“算了!有了这次的教训,她会记住的!”
秦雪儿感激的看了眼陈飞,从背包里拿出一包面巾纸,递给陈飞,柔声道:“给你擦血。”
陈飞道了声谢谢接过,低头认真擦着手臂与下肋处的血迹,微笑道:“读书比较有前途,回去吧!你留着也帮不了什么忙!”
“那你们自己小心点!”秦少亚迟疑一阵,终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莫巧不知道秦少亚和谁结仇了,但她却是知道的,而且对整件事的了解还算比较透彻。只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哥哥的脾气,这种事情,无论她怎么劝说,她哥哥都不会听进去的,索性便不废话了。
第十九章 希望渺茫
待得秦雪儿远离了生物园,秦少亚方才重新开口道:“我们歇一下再出去吧!”
“嗯,好!”陈飞点了点头,苦笑道:“我现在真的是没力气走了!靠,没想到现在的混混都敢这么嚣张!”
“还有比这个更嚣张的,你怕不怕?”
“怕也没用!”陈飞指着右手臂上的绷带,开玩笑道:“总不能白给他们砍这一刀吧!呃,等下我们直接回码头么?”
“嗯!今天这事有点奇怪,我们先回去研究研究再说…那群人明显是早就埋伏好的,你说会不会是姓文的…”
“有一点可以确定是这些混混绝不会是文状元的手下!”
“怎么说?”
“第一,我们和他无冤无仇,他没理由耗费这么大的力气来对付我们两个!即便是他要取信于江良友,只需把我们两人的行踪透露出去就足够了!第二,如果他真要对付我们,只要等我们进入他的地盘就可以稳操胜算了,何必还要跑到别处去!第三,文强没和我们交过手,对我们不了解,如果你是他,江良友让你派数十个人对付区区两个人你会同意么?很明显的,一般人都不会同意的!”
“嗯,有道理!”
“而且我觉得这个消息也很可能不是他透露的!你想想,如果他和江良友是一伙的,文状元就是不出手也不会拒绝江良友把人埋伏在他的地盘,江良友就没必要跑这么远来和平路了。或者他派个我们认得的人来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就把我们引到江良友的埋伏地点去。今天要不是我们后知后觉,早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跑掉了。”
“…嘿,这只能怪那司机太镇定了,说实在我还真的很佩服他!不过…你也了不得啊,跟我才混了几天,就这么牛了!”
……
两人继续琢磨了半天,确信今日之事完全是江良友所为,与他人无关,方才寻到一处矮墙翻出学校。
想是和平中学占地面积广阔,那群混混人手不够,亦或是其他诸如警察来了等等原因,围墙外并没有见到混混身影。陈飞两人也不敢再去人多的地方搭公交,就地拦了辆的士直接奔回了码头。
码头上的气氛似乎有点不对劲,两人每遇见一个工人,便总感觉到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已不再是敬畏,欣赏,感激了,那是一种充满了愤怒,充满了鄙视与不屑的目光。这让他们感到了强烈的不安,他们知道,码头上一定出什么事情了。
两人到达3号宿舍找到汤豪时,汤豪遍布淤青的脸庞验证了他们的猜想。
“豪哥,出什么事了?”秦少亚转头四顾,见周围只有八个人,洪三,杜平,萧正都不在,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起来:“其他人呢?”
回应他的是汤豪羞愧的表情以及细如蚊鸣的声音:“秦哥,我对不起,我对不起大家!三哥…三哥他们出事了!”
“到底怎么了,说清楚?”
“今天中午你们出去后,三哥说天气太热,宿舍里睡不着,就提议要去五里沟洗便宜桑拿。我和平哥,萧正心想五里沟并不是江良友的地盘,而且你们出去了这么多趟都没出什么事,就答应了!然后我们就跟在你和阿飞身后,坐了公交,可当我们坐车坐到一半的时候,车上突然有个女的说三哥摸她的屁股,硬要三哥赔偿什么精神损失费的,三哥当然不愿意了,就与她吵了起来,没想到车上还有两个男的是那贱人的同伙,当时我们觉得可能是碰到了诈骗犯,就打了他们。打着打着公交车忽然停了,不知道从哪边冒出来两个警察,将我们七人全部押上了警车,我们也没敢反抗。谁知道那辆警车却把我们带到了个死胡同,后来出现了十几个拿刀的混混出来砍我们。这时我们才发现那些警察是假的,跟我们吵架的那三个人和他们一样都是江良友的人。我们逃又逃不掉,打也打不过,就被他们抓了。那群禽兽折磨了我们很久,后来那领头叫宗一的接了个电话后就让人把三哥的双腿用铁棍都砸断了,让我拖着他带话回来!”
“妈的,你们这群…”秦少亚越听越恼火,不仅仅是因为江良友的残忍行径,也因为汤豪等人的愚蠢。他和汤豪这群人相识甚久,自是知道这群人因无妻儿,藏不住钱,时不时都要跑外面去泡桑拿顺便找个妞解决生理问题,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群人当真是色胆包天,竟然会在这种关键时候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陈飞不想引出内乱,忙打断秦少亚声音,转头问汤豪:“平哥萧正呢?”
“还在他们手里!”汤豪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王八蛋!”秦少亚强按下心中的怒火,阴沉着脸道:“姓江的让你传什么话了?”
“他…让我告诉码头上的人,谁要是和他作对,下场就和三哥一样!”
“啊!你是怎么做的?”秦少亚面色剧变,一下子明白了江良友为什么要放汤豪带着断腿的洪三回来了。他这是在威胁警告码头上的工人,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原因很明显,他已经忍耐不住,决定要冲进码头来砍人了。可这时码头工人们都还在摇摆之中,若是再给姓江的吓到了,那反黑联盟在码头真是没得混了。想到这一点,秦少亚的身子禁不住一颤,沉思之间又听得汤豪声音道:“这么大的事我不敢乱说,三哥我也是直接送到医院,再通知了他家里人来照顾的!”
“干得不错!”秦少亚长舒了口气,叹道:“出了这档子事,要是给码头上的这些人知道了,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秦少亚的眉头刚舒展开来,汤豪紧接着的一句马上又让它回复了原状。
“秦哥,还有一事不对头!”
“呃?说!”
“码头上的人好像都知道了那日我们偷偷留下一大笔钱的事!”
“难怪!”陈飞秦少亚对视一眼,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刚才两人走进码头会遭受工人们鄙视的眼神。
可是这些工人们怎么会知道的呢?除了十三太保,那日并没有其他人亲眼见过这笔钱,更何况当时为了分配的迅速进行,有剩下一小笔钱,那笔钱足已掩人耳目了,照理说应该不会有人怀疑他们截留了钱的。可如今的事实是确实有人知道了这个秘密,。
那是为什么呢?
如若不是江良友使的离间计,便是十三太保中出了内奸。
秦少亚阴沉着脸缓缓从众人脸上扫过,沉声问道:“怎么回事?工人们知道我们截留了多少钱么?”如果码头工人知道了具体数目,那就肯定是十三太保出了奸细。
“像是不知道!”汤豪摇了摇头,道:“中午有人来指责我们说我们偷了他们五万块,数目明显不对!”
“你们是怎么回答的?”
“大家都说没有!”
“嗯,不错,不错,就是要这样说!”秦少亚稍稍放心,但一想到汤豪等人被码头民工指责,仍是忍不住咒骂道:“妈的,这群没种的废物,别说我们只拿了2万,就是把他们的钱全拿了也是应该的。我们拼死在前方奋战,他们一分力也不出,还敢乱嚼舌头,王八蛋!”
此时他若是发现了汤豪眼中一闪而过的诡异,恐怕就不只是骂骂而已了。
陈飞懒得去听秦少亚发牢骚,趁着这空当回到自己床前换过一身干净衣服,又把右手臂的衣服解下重新用崭新的绷带包扎过。因那日被秦雪儿误伤的额头伤口较大,为防止化脓需要常常更换绷带,因此秦少亚特意给了他一份,使用过后至今还有些许剩余。
当陈飞重新返回宿舍外草地时,正听得秦少亚激昂的声音道:“豪哥,你们等下把消息散发出去,就说码头上这些讲我们吭了工人们的钱的传言都是诬陷的,是假的,是姓江的杂种使的离间计,告诉他们,其实我们早可以一走了之投奔罗威去,之所以还留在码头上全是看在跟他们兄弟一场的份上,给他们争一口气争一份做人的尊严。”
“知道了,秦哥!”穆希文等人大声应了,心想这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