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起雪兰,锦好心中又有些黯然起来。
人本就是如此,没有人可以依靠的时候,会化身为斗士,可是那个能让她依靠的人出现的时候,却会变得软弱起来。
特别是受了心伤的女子!
这样的宠溺,这样的温柔,锦好觉得自个儿软弱的如同初生的婴儿。
心中的悲戚因为他的珍爱,顿时消去,看着金翰林,就勾起了唇,淡淡柔柔的粉唇,像花一般娇媚,被泪水清洗过的眸子,异常的清亮,如雨后娇蕊般的楚楚动人。
金翰林顺势,将她压在了榻上。
“你……你干什么?”看着金翰林眼底翻腾的炙热,锦好的连顿时红了起来,身子也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却又忍不住欲盖弥彰的问了一句,随即又做贼心虚的朝门口看了看。
翠儿听着里面的动静,故意重踏着步子,出了门,还细心的将房门带了起来。
这不是此刻无银三百俩吗?
这样一来,大家岂不是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
锦好的脸火辣辣起来。
还没来得及抗议……金翰林就已经褪了彼此的衣裳,修长的手指像是跳舞一般,在她光溜的肌肤上,一路蔓延,没到一处,都是极致的温柔,小心翼翼,像是对待心尖上的肉一般,生怕力道大了半分,就会撕心裂肺般的痛起来。
那种熟悉的眩晕,再次将锦好包围起来,她的唇,不由自主的嘤咛了一下。
这一声,如同催化剂一般,催动了金翰林的情绪,他加快手下的动作,身子一挺,就那样猝不及防的进入她的身体。
锦好只觉得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唯有一缕仅存的理智,让她羞的不行,只好闭上眼睛,像是这样,就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男人的轻笑声想起,她有些恼羞成怒的扭动一下身子,似是要将男人挤出她的身体。
却未曾料到,这动作,让男人更往里挤了一份,身体中那种充实的肿胀感,让她的身体酥麻,软成了一团水……喉咙阵阵的发痒,情不自禁的想要叫出声来……
可是想到刚刚翠儿的行事,说不得此刻正守在屋外,忙将唇咬的紧紧……
偏偏那使坏的人,却不容许她这个动作:“松开,会咬伤的。”
锦好哪里肯依他,金翰林就狠狠地顶了她一下,呻吟声,就管不住的,从她的口中溢了出来,换得他又一声轻笑。
面色绯红,眼波如春水般妩媚逼人,浑身的肌肤,柔滑如玉,吹弹即破。
金翰林就不明白,这时间怎么就有这样娇媚可人的女子?
他再也忍不住,眼睛中的火焰化为熊熊的烈火,将锦好燃烧了起来。
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将她完全的淹没,意识变得越来越混沌,锦好渐渐沉浸在这美妙之中,不自禁的勾着他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摇摆。
金翰林越发无法控制自个儿的动作,只是狂野的,想要将身下的娇人儿,吞噬进肚。
“表哥,表哥……你轻点,轻点……”
她的声音,像是被裹着蜜一般,如同一片轻盈的羽毛,软软的撩拨着金翰林的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金翰林的气息完全的混乱,只不停的想要再深入,深入……他觉得身下的娇人儿,就是他身体的那根丢失的肋骨,只有这样完全的融为一体,才能觉得完整。
屋内春意烂漫,不时的露出,锦好那娇滴滴,如水般轻柔的抱怨声。
“表哥……表哥……我难受,难受的很……”
“表哥,我……痛……痛……你轻点……”
“表哥……表哥……我受不了……你出去……出去……”
金翰林身下那柔软如絮的娇人儿,只觉得心已经化成了遗忘蜜水。
他嘴角含笑,动作却依旧狂野,不时的深情叫着“好好”,只恨不得就此天荒地老一般。
翌日,顾嬷嬷回报的时候,锦好正在练字。
“夫人,昨儿个送雪兰的马车,在上山去寺庙的途中,那马忽然发疯,马车坠落,雪兰……雪兰也跟着坠落……”
锦好拿笔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片刻之后,才轻轻的应了一句:“知道了,多补些银钱给刘婆子,让她好好操办后事吧!”
神色平淡,语气平静,听得顾嬷嬷一怔:夫人怎么会如此平淡,昨儿个还那么伤心呢?
锦好却不容她多想,淡淡挥手:“你下去吧,我再练会字!”说完,就头也不抬的继续写着,顾嬷嬷瞧了那字迹一眼,倒是了然了几分,依言而去:夫人到底没完全放开,否则也不会手抖的,写下败笔来。
虽说侯爷的行事有些狠了,不过这也是雪兰咎由自取,夫人费心,挑了那么一门好亲事,分明是用足了心思,想要给她最后机会,谁知道……
真是个愚蠢的,嫁给王妈妈的儿子,那是多少丫头做梦都想的好事,这丫头却偏偏一心想要做侯爷的妾。
分明就是贪念侯府的富贵,日后生了孩子,就能翻身作主,成为正经的主子,还能借着孩子,压夫人一头。
真是做白日梦!
“夫人,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活该这般下场,这是老天爷长眼睛,您莫多想。”她微微一顿:“侯爷知道了,怕是又要担忧了。”
顾嬷嬷临去前劝了一句,锦好淡淡的点头:“我不会多想,嬷嬷放心吧!”
她还有什么好想的,那个男人从来就不肯放过错待她的人,她的亲身父亲都不能避过,更何况雪兰。
她心里其实早就明白,所以也不觉得意外。
至于雪兰,在昨儿个,她放过雪兰的时候,她就已经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再不是那个陪着她两世的雪兰了。
用彼此的情分,要挟她,这样的人,哪里还值得她伤心。
放不下,不是为了这个人,而是为了过去的那些相依为命的时光。
尘归尘,土归土,一切已经化为尘埃,就让这人在她的记忆中深埋吧!
☆、正文 第283章
第二日,金翰林起身的时候,锦好还在酣睡。
目光落在海棠春睡的锦好身上,不由得贪恋的多看了两眼,掠过那锁骨处的梅花痕迹,心中的沉闷,顿时一扫而空,一股子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袭来,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她的身子真好,从来都是这么的……好,玲珑有致,细滑的……让他无限痴迷的里面更好……都不知道品尝了多少次……他还是一进去,就忘了自个儿身在何处……
金翰林微笑着,小心的拨弄了锦好散在枕间的发:好好的发真柔软,就和她的身子一样柔软,摸在手心,让他的心也跟着软了起来,顺滑的发丝,如绸缎般在他的手心划过,他的心间划过奇异的涟漪来。
金翰林痴迷的看着睡的香甜的锦好,那丝丝的涟漪在心头波动着,带动这浑身的血液都拨动起来,在身子各处冲撞着。
感受到他的注视,锦好嘟哝了一句:“你起了?”眼皮子却未曾张开,依旧闭着眼睛。
“嗯。”他轻轻的应道,随即帮她理了一下薄被:“时辰还早,你再睡会。”
锦好含糊的应了下去,转身,继续睡去,昨夜折腾的许久,也不知道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直到三更天,才放她睡去,累极的她,根本就没时间去伤心雪兰的背叛,更没有时间难过失望了,只想着好好的饱睡一觉。
金翰林含着笑,也不叫下人伺候,亲手亲脚的去了耳房,洗簌了一番,用了一碟子小花卷,一碟子素包子,一碟子香油拌芥菜丝,一小钵煮的极好的白米粥,才去了书房。
阿宝早就侯在书房前,见金翰林来了,忙迎了上来,压低声音道:“侯爷,事情已经打探清楚了,是叶家二少爷身边的莫姨娘漏了消息,给雪兰知道夫人伤了身子,难以有孕。”
“是莫锦玉?”金翰林眼底寒光一闪,语气顿时冷冽了几分:“她是觉得日子太安生了吧!漏网之鱼,还这么不安分,不如就成全了她的心思。”
对着阿宝细细交代了一番,完了目光看向锦好的院子,全是担忧心疼:“你家夫人是个心软的,这事情你莫走漏了风声。”
阿宝暗暗翻了个白眼:看吧,看吧,夫人这才是高手,什么都不做,就哄的侯爷上赶着帮她做了所有的事情,绝了所有的危险。
夫人是心软的?
笑话,别人不知道,他这些年和夫人打了这么多年交道,还能不知道吗?
夫人心软,那天下就没有心硬的人了。
这算不算情人眼里出西施!
阿宝唏嘘不已,自家侯爷被夫人吃得死死的,却不自觉,还翘着尾巴,万般开心的样子。
……
镜中的女子,一身凤冠霞帔,艳红的色彩为她添了几分艳丽,几分娇柔,几分妩媚。
宁若秋细细的打量自己的妆容,容不得一丝的瑕疵。
“好了,别看了,我确定你是天下最完美的新嫁娘,今日洞房花烛夜,绝对将新郎迷死了。”
一旁的常欢看着宁若秋第十八次检查自个儿的妆容时,再也忍不住了。
宁若秋的娇艳微红,好在今儿个的粉擦得够厚,倒也没能显示的多明显,不过一双水波流转,碧波荡漾的美眸中,却是情义深深,娇嗔了常欢一眼:“你就笑吧,也不想想,当初谁成亲的时候,紧张的连凤冠都戴歪了。”
常欢听了这话,想起成亲时的紧张,也轻笑了起来,随即想到现在的日子,嘴巴却嘟哝了起来,眉头微锁,眼中闪过一道阴影:“当初成亲,一心盼着能过上相敬如宾的日子,谁知道现在却是相敬如冰。他已经一个月没进我房了。”
没有寻常闺秀的忸怩羞涩,常欢郡主一如既往的彪悍。
“你别怪他,他虽说是入赘,可到底还是人家的儿子,你和你婆婆,总是这般针尖对麦芒,他夹在中间难办,你逼得紧了,他也只好这般避着你。”
宁若秋瞧了眼常欢的脸色,道:“要我说,你就忍忍,日后遇到你那婆母,多让一步,他不为难,还能不入你房。”
常欢抿着唇,半响才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婆婆一直记恨我让他入赘,从来看我就不顺眼,逮到机会,就狠下手折腾我,哪里是我退让,就能相安无事的?”
她烦躁的挥了挥手:“算了算了,不说我这些破事,今儿个是你的好日子,咱们说些高兴的。”
像 是想到什么好事似的,常欢撞了一下宁若秋的肩头,挤眉弄眼道:“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和叶大公子对上眼的。这叶大公子俊美丰仪,人才出众,文武双全, 是世间少有的英豪,年纪青青,就军功赫赫,更得皇帝宠爱,这样的英杰,多少名门闺秀梦寐以求的夫婿人选,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瞧上对方的,怎么事先我一点风 声都没听到?”
“嗯,我也觉得很突然,没想到会赐婚。”宁若秋想到今日要嫁的那个男人,心中就溢满了甜美,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浅浅的笑容: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能成为那个男人的妻子,这是老天爷对她的恩赐。
她一直以来,都希望自己所嫁的男人,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叶若铭就是她心目中的那样的男人。
在她满心的期盼中,迎来了吉时,在父母的殷勤叮嘱声,她上了花轿,透着红色的盖头,她看向那个面色冷硬的男子,隔着盖头,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是他一身艳红的喜服,骑在高大的马上,风吹过,带起飘飞的衣袂,似一朵绽放的海棠花,挺拔而俊美。
宁若秋觉得自个儿掉进了蜜罐中,心里倍儿甜腻。
下了花轿,跨过金钱盆,拜过天地,喝过合欢酒,就等着叶若铭回来就寝。
想到母亲昨儿个教的那些东西,想到那压箱底的小册子,她的脸色羞红了一片,却满心的期待。
叶府二门内的花厅,是女宾们的坐处,而二门外的正殿却是男兵们的宴饮处。
遇上喜事,男人自然要喝酒,酒喝多了,那声音喧嚣热闹的让女宾们都在心中摇头,这些人,往日里再怎么端着,两杯酒下肚,什么原形都露了出来,也就偏偏那些不知道底细的人。
叶若铭已经敬了正中两桌的长辈,此刻正在东厢里敬酒。
东厢房里,是以八皇子谢明覃为尊,金翰林陪坐在谢明覃的左手边,到处说笑一片,见到叶若铭进来,谢明覃就站起身子,拿着他那不离手的扇子,扇了几下,一派风流潇洒:“今儿个你大喜,我非将你灌醉了不可……”
叶若谦忙笑着挡道:“殿下手下留情,今儿个大哥可是新人,若是喝醉了,岂不是耽搁了大事?”
不管,私下里怎么不和,该说的话,该表的态,该行的事,还是要做的。
听了叶若谦的话,满桌子的人都哗然大笑起来,众人都知道他嘴里说的大事是什么。
叶若铭却是面色淡然的斟酒,也不理会叶若谦在一旁的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