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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好-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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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明覃被他梗了一下,随即跳起来:“父亲,母亲都说你是个忠厚的,我看你都快成了精了。”
    扶手椅上,端着杯温热的女儿红,叶若铭有一口,没一口的慢慢儿喝着,出神的看着窗外飘摇如细雨的般的柳絮,并不回话。
    而,谢明覃说过之后,也觉得没意思,一屁股也坐在一旁的扶手椅上,脚高高的翘在一旁的高几上,一手拿起被子,闭上眼睛,静静地品味女儿红的醇香。
    却在双眼微睁时,扫过角落那福寿纹路,发出轻微的哔啵炭火燃烧声紫铜火炉——表弟什么时候怕冷,一进门就吩咐店家准备了这火炉?
    锦好果真应了金翰林那句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接下来的几日,那日子果然分外滋润,瞧在张氏的眼里,只气得鼻子冒烟,还以为那叶二公子私下里许诺了锦好什么,否则做个平妻怎么会让锦好神清气爽,脸色红润的如同一朵花儿,反观自己那要做正妻的女儿,却凋落的如同雨打的残花一般,没精打采。
    而,在这喜悦的表面之下,终于让锦好逮住了那一直悬在心里的鬼魅,同时也印证了锦好的猜测,前世姚氏的早逝,是有人在背后谋算的结果。
    能够察觉此番的阴谋,是因为锦好一直私下里,让春花每日里将姚氏要行走的路径,事先走上一边,门口路边,但凡有一丝一毫的不妥,都要仔细一番。
    这一日,下了一场春雪,那天倒是越发寒冷,春花看着满天的飞雪,原本还想偷懒一下,心想着今日下雪,倒也能免了那苦差。
    不过想到锦好那双如寒冰般的眼睛,倒也不敢干那欺上瞒下的事情,最后终是起身。
    谁知道刚刚收拾好自己,出了房门,进了抄手游廊,就发现姚氏居然起身了,竟然好兴致的在院子里小径上行走,后面还跟着冬雪伺候着,看来是去给莫老夫人请安。
    春花心头一凛,想到锦好的吩咐,她三步化作两步上前:“夫人,您今儿个怎么会……”
    谁知道,话还没有说完,那姚氏的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倒了下去,春花想也不想,整个人就扑倒在雪地上,给姚氏做了肉垫子,而一旁的冬雪却像是吓坏了一般,束手无策,呆若木鸡。
    幸亏春花手脚麻利,拯救及时,姚氏才没有直面大地,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饶是如此,那肚子到底脆弱了些,疼得够呛。
    此时,冬雪伸手要扶姚氏起身,却见春花忍着疼,大声叫了起来,一双手还死死是拉住冬雪,然后一个劲的叫疼,根本就不让冬雪再靠近姚氏。
    冬雪挣扎,但春花却是力气大,她说什么都挣扎不脱,想要再陷害姚氏的手段,也随着下人们的涌进来,而只得罢手。
    心中却思索起春花刚刚的怪异之处,不会是对她生疑了吧?
    不过,想到春花这些日子也未曾冷落她,怕是只是巧合吧!
    这么一想,这微微悬起的心又放了下来。
    锦好得了消息,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头上,头上的血管突突跳动着,两眼冒着金星,眩晕起:千防万防,居然还是中招了。
    脚下步伐匆匆赶了过来,春花已经使人请了金大夫过来,自己却一步不敢离开姚氏身边,就怕有人趁此机会害了姚氏。
    锦好瞧着床榻上,虽然脸色煞白,但神色却还是安详的姚氏,先是一惊,然后心里又是一宽:
    看样子,情况不是太严重。
    瞧见一旁鼻青脸肿的春花,心里倒是升起来了重重的感激,给了春花一个嘉奖的眼神,却什么都没说的就坐在姚氏的床沿,拉着的姚氏的手,轻轻的安慰。
    她边哄姚氏,边打量周遭的情况,眼底慢慢升起一丝冷笑,她眉头淡然的扫了一旁急得跟什么似的冬雪一眼。
    急?
    她讽刺的勾唇,冬雪定然是真的急了,不过急的不是姚氏的安慰,急得是想知道姚氏和她的肚子是真的如她主子期盼的那般——没了。
    人家丫头一心想着新主子,巴结新主子,心里哪里还将母亲这个旧主子看在眼里。
    也是,一个年轻貌美,有机智,有野心,更有不顾一切往上爬的决心,这些年来,委屈在母亲的身边,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契机。
    现在,她的好大哥亲手将这个契机放在了冬雪的面前,犹如蜂蜜在蚊蝇面前一样,又怎肯轻易放过呢?
    为了自己那荣华富贵梦,背叛个旧主子算什么,若是事成了,人家大概也就在午夜梦回时,滴几滴眼泪,然后说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吧!
    或许是因为锦好的到来放松了姚氏的心神,终于不支的晕迷了过去。
    而锦好却注意到冬雪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喜悦光芒,心下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她头脑中闪过。
    待到脚快的丫头,请来大夫时,锦好发现,这大夫不是别人,又是那个未来的状元郎。
    金翰林见了锦好,眼底光芒亮过漫天的星斗,然后想到自个儿来的目的,眼中的神色微暗:“父亲出诊去了,你莫急,有我呢!”态度较往日又亲近了三分。
    “嗯!”锦好瞧了姚氏一眼,倒不是太过担心,因为春花的舍身护主,姚氏倒不是伤的最严重的那个,充其量不过是吓到了。
    在金翰林为姚氏诊脉之时,锦好去了案发现场,细细将那小径观察了一番,发现这去莫老夫人院子请安的一段路面让人偷偷的浇了油,一夜雪落,这油掺了雪水之后,就结了冰,不过因为上面掩着雪,表面上看不出分毫。
    看来,这是要绝了母亲和腹中弟妹的性命啊!
    她眼底闪过风暴,冷笑着看着那被浇油的地面——既然对方如此热情给母亲下套,希望办了母亲和腹中的弟弟妹妹,说什么,她都不能扫了别人的兴。
    只是,这一局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能不能如了对方的心意,那就说不准了。
    待到回到姚氏的房内后,那看着冬雪的眼神,就多了风刀子——背主也就罢了,居然还想要了主子的命,果真是应了那句,最毒妇人心啊。
    冬雪见锦好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那心中刚刚放下的心,又沉了下去,神色越发的急了起来,更是抽抽噎噎的:“夫人……夫人……”一副忠肝义胆的样子。
    边抽噎,边用眼睛的余角细心的观察锦好,不敢放过她脸上一点的表情。
    锦好的眼神收了回来,敛下眼皮子,声音淡淡道:“冬雪姐姐,你哭什么?莫要搅了金家表哥诊脉。”
    挥了挥手,不耐烦道:“冬雪姐姐下去盥洗吧,省的一会儿祖母等人过来,瞧见了,又要说母亲宠着院子里的丫头,没有规矩了。”
    冬雪却不肯离去:“小姐,夫人这里……”
    “夫人这里有我,你的忠心,夫人和我都知道的。”锦好眼睛眨也不眨的打断她的话,冬雪再是不想离开,也抗不住小主子的命令,只得忧心忡忡的下去。
    而锦好瞧着冬雪的身影消失之后,眼底一片冷冽。
    她给了云燕,雪兰一个眼色,二话不说,拉了金翰林进了内室说话。
    金翰林整个人如同触电一般,指尖轻轻的颤了一下,锦好这才意识到自己急中越轨了,下意识的就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未来的状元郎却是当机立断的猛地一抓,将她的手牢牢的抓住,紧紧的握在手里,如同被胶粘住一般,而且瞬间掌心之中就冒出了一层细汗,又热又烫。
    那双漂亮的眼睛,斜挑上扬,漆黑明亮,灿若星辰,细密的睫毛轻轻的颤着,碎玉似的,显示出其人内心其实也不若表面那般平静:“表妹放心,绢姨无事,只是受了惊,我开几副汤药吃吃,压压惊就好了。”
    瞧着锦好那如小兔子般,受了惊吓的样子,到底不忍心放了开去,心里却流连着那柔滑如丝绸的触觉,脑中不知道怎么的就闪过了“冰肌玉肤”四个字。
    面上一热,忽然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个大丈夫。
    锦好不着痕迹的打量了金翰林一眼,二人目光一时迎上,又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对被灼热的日光灼伤一般,立时移开了眼神,细声细气的说:“表哥不是糊涂了吧,我母亲明显是动了胎气,怎么只说受了惊?”
    金翰林一怔,随即一双水晶般的眼珠子闪了又闪,才缓缓地道:“我怎么这么糊涂了,绢姨受了惊吓,又动了胎气,境况实在令人堪忧。”
    “表哥,你果然……果然懂我!”她的眼睛一时亮了起来,仿佛有团火在其中燃烧,散发出骇人的光亮。
    未来的状元郎虽然定力过人,在这样的光亮下,在心中残留的旖旎中,整个人被像是被什么迷惑了一般,看着她,就跟完全痴了一样,不由自主的附和:“我……我当然懂你!”
    二人一时定下基调,待冬雪盥洗过后回来时,就听见金翰林那好听低沉的声音正在说着姚氏的情况。
    她踮起脚尖,竖起耳朵,就听见什么……动了胎气,腹中的孩子……怕是不保了。
    打起帘子进去的时候,就见锦好哭得眼睛红红,肝肠寸断,自然信了。
    虽然表情一个劲的表现出悲伤,但却怎么都掩饰不住眼底的喜悦——她终于完成了大少爷的所托。
    内宅之中,也不能让男子多留,金翰林心有不舍的离去。
    待到金翰林离去后,却还是不见莫老夫人和莫二老爷过来,锦好心里有些不踏实,又差了丫头出去打探点消息回来。
    谁知道打探回来的消息,又是让锦好一惊,原来,昨夜春寒,老夫人新近得来的珍品牡丹,一夜死去,牡丹富贵,向来寓意珍贵,莫老夫人瞧着那牡丹无缘无故死去,一早就亲自去了兰雪寺上香,以求心安。
    而佟姨娘的院子昨夜不知怎么的飞来一只丹鹤,这丹鹤在天朝向来仅次于凤凰尊贵,十分的稀少,佟姨娘的有孕,院子陡然出现丹鹤,将莫二老爷喜的双眼都看不见了——岂不是说,佟姨娘这腹中的胎儿尊贵异常。
    可是,谁知道,今儿个早上,这丹鹤居然也无缘无故的死了去,没将佟姨娘哭断了气,直言担心腹中的孩子。
    莫二老爷最是怜香惜玉之人,哪里舍得佟姨娘这般哭泣,于是轻哄不已,可是那佟姨娘却像个哭包一般,哭个没停。
    最后,还是一旁跟着过来看丹鹤的莫锦俊说了一句:“父亲,我瞧着这事古怪,是不是……找个道士回来给这丹鹤念经超度一番?”
    佟湘玉此时倒是有空说话,不哭了:“老爷,玉儿瞧着大少爷说的有理,若不给这丹鹤念经超度,玉儿这心里……这心里……”
    莫二老爷在美人的眼泪攻击之下,哪里还有招架之力,立时脑袋一点,应了此事。
    很快尖嘴猴腮的孙道姑就来了,谁知道看了那丹鹤一眼,什么话不说,转身就要离开,连银子不要不说,还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给佟湘玉。
    这可将佟湘玉吓到了,立时拉住孙道姑,苦苦哀求,只是孙道姑却一直冷着一张脸,嘴里一个劲的道:“本道法力甚微,还是告辞了。”
    莫二老爷瞧着此事很有古怪,也生了冷着一张脸道:“说,这是怎么回事?”
    孙道姑像是惧怕他的威严,思索了一下,才道:“老爷,说句大实话,您这府上有邪魔作祟,而且法力高强,怕是附身在府里某位的身上。”
    莫二老爷脸色微微一变,想到这些日子府里莫名其妙出现的这些事情,倒是有些相信,舔了舔唇:“你能找出来此人吗?”
    孙道姑掐指算了算,又抬头四处看了看,一脸正色的指着某个方向:“在那个方位,而且命格贵重,还是府里的主子。”
    莫二老爷顺着孙道姑手指的方向瞧了一眼,脸色又是大变:那正是锦好的院子。
    心里倒是有些不乐意了,他正满心期望锦好做他登天的梯子,怎么几天的功夫,就变成了邪魔附体了。
    于是,呵斥道:“胡言乱语,那是府里小姐的院子,虽说有些早慧,可是却是最正常不过的,你这道姑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
    谁知那孙道姑也惧怕,反而阴测测的笑道:“此女克父克母,克兄克弟,一身孤独,老爷若是不信,咱们拭目以待。”
    正说着这话的时候,冬雪气喘吁吁的过来:“老爷,夫人……夫人……动了胎气……金少爷诊脉……说……说怕是孩子不保!”
    莫二老爷一时间傻住了,没有注意到佟湘玉和莫锦俊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而,孙道姑却是冷笑:“这才刚刚开始,老爷您等着吧!”
    说罢,就要离开。
    佟湘玉哪里肯让她走,又拦了下来:“还请仙姑帮忙,除了那邪魔可好?”
    随即又软软的叫了一声:“老爷,您和孩子,可是玉儿的天,玉儿……只要咱们把附在五小姐身上的邪魔除去,那不就皆大欢喜了。”
    莫二老爷蹙着眉头沉思了一下,这也不是不行,却念着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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