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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嫣红伸出白如玉软如绵的纤手。捂住马昭雄的嘴唇道:“死人,你若早这么急,我也用不着整天到晚连做梦也在盼你了,这里不是办那事的地方,松开手,到卧房去。”
客厅时有道侧门,可以直通卧房。
马昭雄并没松手,反而搂得更紧,然后把凤嫣红托起直抱到卧房。
接着再把凤嫣红扔上床,连鞋子都没脱,便饿虎扑羊般扑了上去。
凤嫣红吃吃笑着,一把将马昭雄推到一侧,接着在他面颊上拧了一把道:“死鬼,怎么急成这样子,慢一点不成吗?”
马昭雄这才想起很多障碍还没扫除。
他跳下床关上房门,再跳上床,动作快得不能再快的转瞬便把自己脱了个赤条精光。
这小子果然体格结实,尤其胸前丛生的那一撮黑毛,正经人看了恶心,凤嫣红看了却是打心底喜欢。
谁知这时凤嫣红却是眯着眸子仰卧在那里,好像半点不急的模样。
马昭雄俯下身去,低声叫道:“你怎么啦,莫非又不想了?”
凤嫣红的声音,像是从鼻孔里哼出来的:“冤家,这种事情,难道要师娘亲自动手,你滚为师娘服务服务才对。”
马昭雄如奉圣旨,很快就把凤嫣红的上身剥光。
那坚挺丰腴的双峰,早已看得他两眼发直。
他顾不得下一步,急急俯下身去,用嘴衔住猛吮下去,来了个“君子动口不动手。”
凤嫣红扭动着身子,一只手却按上了马昭雄的头,发出梦呓般的阵阵娇笑。
马昭雄吮过了这一边,再吮那一边。
只听凤嫣红吃吃笑道:“好儿子,别只顾吃奶,还有更好的。”
马昭雄这才抬起了身子,顺着凤嫣红白如凝脂的小腹,双手往下一滑,顿时,凤嫣红已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他面前。
他的双眼本来已直,这时更像要冒出火来,而另一股奇烈无比的火,又直冲小腹之下。
于是, 一男一女,真的合而为一了。
在这刹那。似乎天在旋,地在陷,而床仍也在无风自摇,夹杂着梦呓、呻吟声、娇笑声、喘息声,简直令人分不清这是那一首乐章里的插曲。
总之,就是如此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凤嫣红和马昭雄已穿好衣服时坐床上。
马昭雄似是精神尚未用完,涎着脸道:“嫣红。我看你是越来越厉害了。”
凤嫣红斜目瞟过来一眼道:“难道你不厉害?”
马昭雄咧嘴笑道:“我厉害是有原因的,养精蓄锐这么久,当然要比从前天天在一起时厉害得多。这叫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凤嫣红冷笑道:“我看你不至于这样可怜吧?”
马昭雄哦了声道:“这话什么意思?”
凤嫣红道:“听说富国城那边有处美人关,实际上是开窑子馆的,狗走到天边忘不了吃屎,你一定是那里的老顾客。”
马昭雄几乎要举起手来发誓道:“你别冤枉好人,我若涉足那种地方,就不得好死,你说这种话,简直是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了!”
凤嫣红道:“就算你没到过那地方,也难保不另打野食?”
“岂有此理,哪里有野食可打?”
“灵堂坐就有现成的?”
“你说的是谁?”
“何慧仙就够了,她长得不比我差,我不相信你没动过她。”
马昭雄几乎又要发誓:“嫣红,我看你是越来越不该了,她是个罪犯,我怎可随便动她,而且她有一身武功,也不是那么好动的!”
凤嫣红笑道:“看。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不过她不肯依,那我倒相信。”
马昭雄在凤嫣红小腹轻拍了一下道:“我看你才是想乱打野食呢。”
凤嫣红翠眉一耸道:“胡说,我跟谁?”
马昭雄道:“你宵关上的男人,也不在少数,只要是男人,那个不可以?”
凤嫣红一耳光直向马昭雄掴来。
马昭雄偏头闪过,顺手抓住凤嫣红的玉腕,嘻嘻笑道:“别打别打,算我说错了!”
凤嫣红娇叱道:“你再胡说八道,看我撕不撕了你的狗嘴!”
马昭雄向窗外望了望天色道:“时间不早,我该走啦!”
“为什么这么快就要走?”
“我当然不想走,但出了事怎么办?”
“你担心出什么事?”
“严寒那老贼盯得紧,尤其这儿天正在风头上,万一他晚上派周总管去查夜。以‘夜不归城’的罪名办我,那就惨啦!”
“那么你什么时候再来?”
“只要我到机会,一定很快再来看你。”
“希望你说话算话,别让我独守空帏苦等,你知道师娘闲着多难受!”
“放心吧,我的宝贝!”
马昭雄说着,又将凤嫣红搂紧,嘴巴像雨点般的在凤嫣红粉颊上猛吻乱吻。
凤嫣红被马昭雄勾起了二度欲念,竟自动又为马昭雄解开了衣服。
马昭雄那里按奈得住,于是,两人又进入了第二个春天。当两人再度穿好衣服时,马昭雄纵然再留恋,也不得不走了。
他重新戴起了那副老人人皮面具,下了床,由里面再回到客厅。凤嫣红也跟了出来。
她像旱田得到了甘霖,反而精神旺盛,容光焕发。
但马昭雄却有些疲惫模样,垂头丧气,像个大孝子般。
凤嫣红在他肩上拍了一把道:“冤家,看你的样子,好像没有以前中用了。”
马昭雄挺了挺胸道:“你为什么这样说话?刚才我不是很中用的吗?”
凤嫣红道:“可是看你现在这样子,好像支持不住第三回合。”
马昭雄耸了耸肩道:“算了吧,下次我会让你服气的。这些天受尽了严寒那老贼的气,想起来就窝囊,你说我不如从前,也许是真的,还忘了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去面见教主?”
“你说呢?”
“当然越快越好。”
“我听你的,这两天一定去。”
“只要扳倒了严寒老贼。以后咱们就可常常见面。”
马昭雄走出宵关,脑海里还是萦绕着方才在凤嫣红卧房里那连过两关的情景,在他来说,够得上是回味无穷。
这时,太阳已将下山,预计着赶回育化城,至少已是一更将尽了。
他随即把那副人皮面具卸下了来揣好,因为这时已用不着它,而且戴上它后把面皮绷得紧紧的也不舒服。
尤其他为了施展轻功快些赶路,变成老人模样反而容易引人生疑。
正走之间,蓦听耳旁响起一声沉浑有力的冷喝道:“马昭雄,今天看你还往哪里走?”
马昭雄猛吃一惊,他闻声收住脚步,只见路旁三丈外的土坡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站着一名二十开外三十不到的壮汉。
第二十二回 痛惩淫贼
马昭雄当然认不出这人是谁。
因为这人是戴着人皮面具。
面具虽足岳小飞所有,此刻戴着它站在土坡上的却是袁小鹤。
当下,马昭雄“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喝道:“尊驾是什么人?”
袁小鹤冷笑道:“尊驾虽然不认识在下,但在下却认识你是叛师灭祖又兼乱伦的武林败类马昭雄!”
袁小鹤说话时,故意憋着嗓门使声音变调,不让对方听出是谁。
马昭雄双目凶光暴射,再度喝道:“你到底是谁?”
袁小鹤道:“在下就是要为武林除奸杀掉你这败类的人!”
马昭雄额角青筋直冒,吼道:“好一个不识抬举的东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自寻死路!”
袁小鹤道:“没有三分三,怎敢上梁山,用不着说大话,我若怕了你,今天也就不来了!”
他说着,人已缓缓走下土坡,直在马昭雄身前七八尺处站住,而且手里也早已横着一柄长剑。
马昭雄猛一跃身,长剑直向袁小鹤斜肩带背劈去。
袁小鹤不闪不躲。一咬牙,一招“横架金梁”,手中长剑硬是向对方劈来剑势上硬碰硬的迎去。
双刽一接,一声金铁大震,火星迸飞下,各自被震退三尺。
马昭雄只觉虎口一麻,眼前一黑,险些拿椿不住。
袁小鹤也被震得右臂疲痛,胸口气血浮动不已。
两人在接过一招之后,似乎都暗暗心惊。
马昭雄没料到对手竟是如此强硬。
袁小鹤也觉得自己的内力,似乎仍不如对方。
在左面看来,这一招算是平分秋色。
但实际上是因方才马昭雄在凤嫣红处已耗去不少体力,身上难免较平时虚弱,否则,这一招他必可占到上风。
须知,这三年来,袁小鹤虽然武功突飞猛进,马昭雄照样也有进境。
两人略一喘息,便又再度各自出手。
这一次,双方全都卯上了劲,各自拿出看家本领迎敌。
转瞬间便已拚斗了二三十合,渐渐,两人全被一团剑气罩住,兵刃交错接击之声,几乎快得不能再快,声声震动着两人的心弦。
到后来,剑气越来越盛,已根本无法看到两人的身形。
袁小鹤觉出无法取胜,心神一动,立时想起师父庐云说过:
“将来若与马昭雄对敌无法取胜时,必须以‘风雷三式’才能克制他。”的话。
于是,剑法一变,施展出“风雷三式”招式。
果然,“风雷三式”施展开来,威势大增,迫得马昭雄一阵手忙脚乱,连连向后直退出七八步。
袁小鹤内心暗喜,随即也步步进逼。
岂知当他的“风雷三式”全部施展完毕过后,竟又被对方的剑势压制下来,迫得他也连连向后败退。
转瞬间又是几十回合过去,袁小鹤已大有筋疲力尽之概。不得已,在拚力攻出几招之后,随即一个倒纵,跃退向数丈之外。
他那里知道,此刻马昭雄也照样无力再战。
在这种情形下,马昭雄当然并不追袭。
双方稳住之后,都已面色发白,额角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各自拄剑狂喘不已。
但马昭雄在表面上仍不甘示弱,喘息过后,振声喝道:“你可是自认不是马某对手,所以才不敢再战?”
袁小鹤冷冷笑道:“尊驾若还自信能力再战,再下照样奉陪不误。”
马昭雄哼了一声道:“今天暂时饶过你一条狗命,下次碰上,就别怪马某手下无情了!”
袁小鹤道:“那就请你滚蛋吧,在下今天也发发慈悲,留下你一条狗命。”
马昭雄料想再战也必无法制服对方,又急着赶回育化城,只得还剑入鞘,转身而去。
袁小鹤见他已渐走远,立即再回到土坡之后。
土坡之后,赫然藏着另外一个人,却是岳小飞。
原来袁小鹤先前是和岳小飞一同隐身在土坡后的。
他们两人,本来是一同巡关,早就发现一名老者由宵关大门出来,当时就觉出这老者的身份形迹可疑。
因之,便暗暗在后跟踪。
袁小鹤眼尖,很快便认出这老者的体形和举动很像马昭雄。
果然不久之后,马昭雄就卸去了人皮面具,现出原形。
于是,两人由另一条岔路,超越到马昭雄前面,然后再折转方向来到马昭雄必经之路一侧的土坡后藏好身形,以待对方到达后再采取行动。
袁小鹤为了急于一试自己目前的身手是否可与马昭雄抗衡,便先戴了人皮面具跃出土坡。
经过双方一场激烈拚搏后,他终于有了数,自己的身手,比起对方,似乎仍稍逊一筹。
他卸下人皮而具,交还岳小飞道:“小飞,现在该看你的了!”
岳小飞道:“袁大哥刚才和他交手,感觉怎么样?”
袁小鹤道:“难道你没看见?”
岳小飞道:“小弟为防被他发现,只能偷看,虽没看到全部,总也看了个大概。”
“你认为怎么样?”
“你是亲自和他交手的,当然更清楚,依小弟观察,他的功力火候,似乎比袁大哥稍胜一筹,不过他也很难伤到你。”
“我的感觉和你完全一样,你的武功比我高得多,现在该看你的了。”
“小弟当然不能让他轻轻松松的回去,总要给他一点教训。”
“但是有一件,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
“小弟知道,我本来就没准备杀他。”
“这小子真可恶,他到宵关来,一定是和凤嫣红幽会。”
“那还用提吗。”
岳小飞这时早已藏好人皮面具,再道:“小弟现在就去追他,袁大哥要不要再去?”
袁小鹤道:“当然想去看看,能看着你整治他,我心里也舒服些。”
“那么咱们还是赶在他前面的好,他也累得不轻,根本走不快。”
两人又由另一条岔路上直奔出三四路,看看再往前走就接近招贤馆了,才又折回马昭雄必经的那条路,又找了一处土坡后藏好。
由土坡上方探头向宵关方向望去,还不见马昭雄的影子。
预计他至少还要盏茶工夫才能到达。
两人又谈了半晌话,才远远望见马昭雄正向这边走来。
岳小飞不等他到来,便已先跃出土坡,拦住路口。
马昭雄确实累了,他先和凤嫣红两度床战,再与袁小鹤—番剑斗,此刻不但走得极慢,连四周动静,也懒得去注意。
当他蓦一抬头,发现面前不远站定岳小飞,难免大感意外的吃了一惊。
他暗自忖道:“怎么这小子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