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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槐接口道:“黄城主的看法也不无道理,依本座之见,教主明天就随带高手,去一趟育比城。”
白荻不由一愣道:“你方才不是说我若到育化城,等于羊入虎门么?”
秦槐笑道:“本座当然不是要教主当真进入育化城去,只是试探一下而已,不管如何,教主总该找机会再和严寒见次面,同时也可看看那个叫关大鹏的,究竟是什么身份来历。”
白荻颔首道:“我也正有此意,严寒身边的一名护卫,居然身子高到这种程度,我的确很想见见此人。”
二人计议完后,随即各散。
次日上午,严寒和严夫人、严如冰以及何慧仙、岳小飞等人正在内庭商议事情,忽见周海山匆匆进来报道:“禀城主,据派出城外巡哨的弟兄回报,教主带着不少人正向咱们育化城而来!”
这消息不论对在场的任何人来说,都是一项意外。
严寒立即吩咐道:“马上随我到城外去!”
严夫人道:“老爷子,你准备带那些人去?”
严寒道:“小飞和周总管随我去就够了,小飞快快戴上人皮面具。”
这是一件人事,何慧仙因人手不够,也跟着前去,她明白,一切事情全是由她而起,她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但严寒却认为她暂时不宜出面。
何慧仙也只好作罢。
最后,严寒只多带了大姑娘严如冰一人。
不用说,他们一行四人,都是携带兵刃前往。
另外,由严夫人亲自到全城各处晓谕加强戒备,随时准备迎战。
这时,育化城所有的人,都已知道城主已脱离皇元教的经过,他们都誓言为城主效忠,誓死对抗皇元教。
严寒、岳小飞、严如冰、周海山四人来到城门外时,皇元教主白荻所带的人马也正好到达。
随同白荻而来的,不下十余人,包括总护法秦槐、大公主白金凤、总坛八大护法中的四名护法,以及另外六七名高手,论声势当然比严寒这边要壮得多。
严寒昂然站在城门外中央。
岳小飞紧紧随在严寒身旁。
周海山和严如冰则分立左右。
他们四人的面色都毫无表情。
尤其严寒,此时此地,他已用不着对皇元教主虚与委蛇。
皇元教主白荻这边,由她居中,白金凤和秦槐分站左右,其余则一字排开。
倒是白获表现得颇为友善,满面含笑的叫道:“大师兄,前些天总坛方面得罪了你,小妹今天是特地向你赔礼来的。”
严寒掀髯冷笑道:“白荻,用不着虚情假意,难道严某还会上你的当!”
只听秦槐喝道:“大胆,教主的名讳,岂是你随便叫的。”
岳小飞见秦槐以如此语气对城主讲话,哪驻按捺得住,也怒目喝道:“秦槐,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们教主还没死,哪里有你讲话的余地?”
秦槐简直被气了个发昏,恨不得马上下令所有人冲杀过去。
岂知白荻却颇能沉得住气,侧脸道:“秦总座用不着和这种人计较,等本教主说完话后再由你处置。”
她接着又笑了笑道:“大师兄,即使是小妹错了,你也总该念在当年同门习艺之谊,皇元教成立不易,目前你我正该同心协力!共谋进军中原的大事,怎可离心离德,同室*戈,这岂不是闹笑话给别人看么?”
严寒神态凛然道:“白荻,你以为这儿句话就能打动严某的心?严某岂能为你这一番花言巧语所惑?”
白荻依然不含怒意道:“那么大师兄准备让小妹说什么?”
严寒道:“说什么也全是废话,你只要表明今天的来意就成了。”
白荻道:“小妹方才说的那些活。就是今天的来意。”
“严某劝你还是少讲废话的好,你虽然带的人多,却并没放在老夫眼里,只管让他们一齐杀过来!”
“大师兄,你当真要*小妹和你刀兵相见?”
“这正是你的来意,何必说成是老夫相*!”
岳小飞担心对方一齐冲杀过来时,严寒和严如冰、周海山等人可能要吃亏,这时自动向前走出几步,朗声道:“如果要动手,何用城主亲自出马,只要在下一人就足可收拾你们的了!”
他的用意,不外是一个一个的收拾,因为他知道,对方为了顾虑身份,绝不可能联手围杀他一人。
只听秦槐道:“教主,赵护法和高护法就是吃了这小子的亏,此刻第一件事,便是先除去此人,否则后患无穷。”
白荻蹙起娥眉道:“这人身量矮小,真是身手高不可测么?”
秦槐道:“教主别小看他身量矮小,咱们武关统领多背天翁庞舟,身量比他更矮,但却是天谷之内的第一高人。”
白荻笑道:“他怎么能和多天背天翁庞老怪比,庞老怪的武功,岂上天谷内的第一人,即便普天之下,也绝对找不出他的对手。”
秦槐道:“教主不妨先叫出一人和他试试!”
白荻侧目左右扫视了一眼道:“你们哪个愿意出去把他拿下?”
立刻,一名身材奇伟,满面虬髯,双手握锤的大汉应声而出。
第二十六回 明帮暗助
这大汉方才和众人站在一起,并未引起岳小飞的注意,但此刻站出来,却壮得简直像座铁塔。
尤其论身量,足足比岳小飞高了一个头以上。
这大汉的两柄锤,各重四五十斤,就像是棒锤上挑着两个大黑皮西瓜,看上去就够吓人的,足证明他力大无穷。
原来这人是皇元教的护坛使者,姓古名亮。
护坛使者的地位虽在护法之下,但古亮的一身武功,却在八大护法任何一人之上。
这是因为他只是一个浑人,除武功之外,并无多大头脑,所以无法升任到护法或其他职位上去。
当下,古亮把双锤在手里翻转一掂,双锤居然在这一掂之间,至少打了五六转,像玩魔术一般,仅凭他这佯轻轻露山一手,就足以使人看得眼花缭乱。
接着,咧嘴一声冷笑道:“小子,听说总坛两位护法都栽在你手里,咱还只道你生来三头六臂,现在一看,却真让人笑掉大牙!”
岳小飞手横长剑,站在原地,纹风不动,淡然一笑道:“少说废话,在下让你先攻。”
古亮龇着两颗黄牙道:“小心咱这一锤下去,就让你变成肉酱!”
岳小飞不愿和他斗嘴,索性不再言语。
这时,双方所有的人的目光,早已集中在岳小飞和古亮两人身上,其中除亲眼见过岳小飞武功的人外,谁都认为他绝难接过三招。
古亮见对方居然不理不睬,不觉火大了,一个虎跃,双锤直如泰山压顶般,向岳小飞头上砸去。
岳小飞当然不想和他硬拚,古亮的双锤夹着劲风落下后,早已飘身向一侧移开数尺。
古亮双锤落空,几乎闪了个大筋斗。
他身材虽然高大,手脚却灵活无比,就地向侧方一个滑步,竟又追上了岳小飞,双锤也在同时疾抡而下。
岳小飞就势又是一个倒纵,再度翻了开去。
古亮两击不成,火气更大,干脆迫着岳小飞双锤交错下手。
他这一手用得十分有效,使得岳小飞防不胜防,偶而长剑触上对方的锤,几乎将手腕震得发麻。
岳小飞决定改守为攻,双脚一点,立即腾空而起,然后空中一个倒转,变成头下脚上,银芒一闪,剑锋直指古亮“天灵”大穴。
古亮田轻功不济,不习惯这种打法,慌忙仰身双锤向上架格。
剑尖和锤一接,岳小飞竟又腾起七八尺高,接着再度振剑冲下。
就这样双力兵刃一连交接了五六次,岳小飞也一连在空中弹升了五六次,一直保持着凌空不坠。
仅凭岳小飞这一身惊世骇俗的轻功,就使得两旁观战的人,都不禁瞠目结舌。
古亮也越战越惊,就这么短的时间,便已汗流浃背,湿透衣衫,令人分不清他这身汗是累出来的还是吓出来的。
就在他微一失神之下,空中竟已不见了岳小飞的人影。
古亮骇然无措中正欲转身察看,后背早中了岳小飞一记凌空飞踢。
这一脚由于速度太快,力道也就奇重,踢得古亮一声闷哼,站脚不住,直向前奔摔而去。
哪知他只奔出几步,岳小飞的第二脚又已踢上后背。
这次岳小飞是凌空仰身双足齐出,蹬得他当场扑摔在地,演出一式标准的“狗吃屎”,连两柄锤也脱腕飞出,那种狼狈情形,不亲眼看到的绝难想象。
其实岳小飞方才要想取古亮性命,易如反掌,只是他想到不到最后关头,还是暂时避免出现溅血横尸场面较好。
古亮好不容易才爬了起来,不过他这一爬起来,岳小飞真忍不住想笑。
只见古亮嘴巴已歪,连鼻子也偏在一边,他一手托住下腭,那龇牙咧牙的模样又像在笑,而且还勾着腰有如一只大狗熊,看得严寒这边的人都忍俊不禁。
但白荻的脸色却是难看得如罩寒霜。
随来的四名护法,包括赵明月和高庄在内,以及另外几名高手,似乎都不愿自行出战。
还好,大公土白金凤望着白荻裣衽一礼道:“禀教主,让女儿出去接他几招试试!”
白荻凝着脸色道:“要多加小心!”
白金凤用的是一条亮银软鞭,用手握软鞭,袅袅娜娜的走下场来。
此刻的岳小飞,实在大感为难,在皇元教总坛中,他最感激的便是白金凤。
回想初到招贤分馆时,白金凤曾仗义为他解除了不少危难,连父亲也得过她不少帮助,如今不但不能报答她,反而要当面厮杀,内心怎能过意得去。
因之,瞬息间他已决定出手时尽量不使对方难堪,只求自保,绝不求胜,尽量给对方留点面子。
他随即抱剑一礼道:“芳驾可是大公主么?”
白金凤凤目凝威,冷冷一笑道:“不错,你到底是谁?”
岳小飞道:“在下关大鹏。”
“你目前是什么职位?”
“城主身边一名小小护卫。”
“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大公主身在高位,怎可能认识像在下这种无名小卒。”
“我看你很像一个人。”
“大公主真会说笑话,在下本来就是人。”
“我是说你的模样虽不像,但身材却很像。”
岳小飞不觉心头一震,莫非已被瞧出破绽?”
他淡然一笑道:“大公主不必多说,就请赐招!”
白金凤右腕一抖,那五六尺长的亮银软鞭,寒芒闪烁,有如一条银蛇般,夹着锐风,闪电般直向岳小飞拦腰扫来。
岳小飞一面跃身疾退,一面挥剑反削上去。
只听“唰”的一声,鞭梢正好缠住了剑身。
白金凤立即奋力将鞭往怀里带去。
她因鞭长,这猛力一带,劲道奇大,岳小飞一个站脚不住,竟真的被带动得向前奔出好几步。
白金凤果然身手不凡,趋势扬起左腕, 一掌向岳小飞前胸拍去。
岳小飞急急将身子一旋,借这一旋之力,不但将剑身脱离了鞭梢,人也向一侧移开了数尺,正好避来了白金凤击来的一掌。
双方交手两招,显然是白金凤占了上风,至少她是一直采取攻势的。
而岳小飞却似平陷入被动。
在这刹那,皇元教总坛方面的高手,莫不为白金凤暗暗喝彩。
白金凤似乎不容对方有喘息机会,“呼”的一鞭,如影随形,贴地扫了过去。
亮银鞭过处,地面沙石横飞,尘土冒起,这一鞭如果扫中小腿,势必将双腿削成两截。
岂知她鞭刚出手,岳小飞已然人在半空,凝剑不动,一缕指风,射向白金凤双肩。
白金凤不失眼明手快,招势不敢递满,便急急侧身闪避。
只见岳小飞横剑站在丈余外不动声色道:“大公主,我看咱们用不着再打了。”
白金凤愣了愣道:“为什么不打了?”
岳小飞道:“因为在下今天要战的对象不是你。”
白金凤叱道:“胡说,动手拚搏,哪里还容得你自选对象!”
岳小飞道:“当然其中有原因。”
“什么原因?”
“在下觉得若和大公主打,只怕打一天一夜也分不出胜负,既然如此,又何必浪费时间?”
“你怎么知道分不出胜负?”
“我可以担保。”
“我偏要试试!”
“大公主若执意不信,在下也只有奉陪!”
白金凤不再答话,像只大蝴蝶般,凌空飞扑而下,挥鞭展开猛攻。
岳小飞也不再闪让,抡剑也展开生平所学。
这次两人的出招接招,都快得不能再快,简直令人目不暇接。
到后来,鞭如千百条银蛇漫空飞舞,剑似无数道寒光当头闪射,但闻唰唰唰嘲唰唰唰唰唰之声不绝于耳,丈余方圆之内,有如被一片光影笼罩,根本看不出岳小飞和白金凤人在哪里。
足足一盏热茶的工夫过去,谁也没数清两人到底对拆了多少招,但却显而易见,白金凤的鞭势已渐渐缓慢下来。
奇怪的是岳小飞虽剑招仍气势如虹,却并不向前进*,毫无进攻模样。
白金凤终于被迫向后跃出两丈之外。
当她稳住娇躯,众人才看清她脸色一片惨白,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