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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膝不由自己的一颤便跪了下来:“民女夏雨荷拜见黄三爷!”
囧……什么跟什么!琼瑶剧的又一毒害者!
男子一愣,旋即茶眼一笑,勾起嘴角道:“这名字好!以后爷就用这名字了!”
得!小辛总算了解,西门玉那厮的媚笑由何而来!有其父,必有其子!这眼神就是*裸的勾引!电压那是相当的高!
“名字?什么名字!”
“黄三爷这名儿好!”
能不好?哪个微服出巡的皇帝不是叫黄什么爷的!排行老三就三爷!排行老五就五爷!排行十三,就十三爷!
正当某女一直排着数,黄三爷开口道:“你可知我是谁?”
点头!那指点江山的豪气,那妖孽的茶色眼,怎么会不知!
“既然你知道,还用假名,这可是欺君之罪!”
进了套了!而且还是自己挖的坑!
双脚颤呀颤!听说日本女人的萝卜腿就这么给跪出来的!而且各位看客请看黄三爷那样,这一跪估计离起身还任重道远,不过桌上那一桌的菜呀!有凉有热,自己能不能先夹片凉拌猪耳垫垫肚子先!
黄三爷见夏小辛双眼对着桌上的那盘水晶猪耳瞟呀瞟,压根就没听自己的话!第一次这位才貌双全的帝王对自己的长相产生了疑惑!以至于以后的一段日子里,宫里的公公嬷嬷见着皇上都会说,皇上比水晶猪耳有魅力!
“想吃猪耳?”
点头,随即又摇头,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
黄三爷如大尾巴狼尾巴摇呀摇呀,媚眼如丝的说道:“帮太子翻案的话,我不会追究你欺君之罪,而且保证以后你想吃猪耳就随时就有猪耳吃!”
小辛真是如此好吃之人?明显不是!当是如若不从,指不定黄三爷马上即以欺君之罪办了自己,这便是强权面前,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可是这案阻碍重重,我有心也无力!我连关太子的地牢都进不去,不了解案情何来翻案?”
“进不去?”俊眼一挑笑道,“昨夜不可是混进了总府衙门的地牢!”
心下一惊,这事皇帝也知道,大眼一眯,楚诗樰的贼样信手拈来道:“黄三爷!太常寺那群人可不是傻子!”
黄三爷真当太常寺那群人傻了?还是他自己傻了?
话刚落,一块金牌便飘然落于小辛面前,一念头闪过,这难道就是传说中上至号令文武百官下至吃饭不给钱的霸王金牌。
“见令牌如见朕!”
心肝一颤,皇上虽然咱们很感动你护犊情深,但是你能不能别用朕来压自己,这魄力杂家从来没受过。
脑里乱想,但是手下却接过那金牌,嘴里振振有词道:“定不负爷所托!”
楚诗樰进门的时候,见某女正一人大口吃着桌上的猪耳,桌旁放的牌子闪闪发亮。
“他来过?”声音极度不悦。
这不废话了!继续闷头吃,不去理楚诗樰!
“香主!你答应了他?”一把抓过小辛的手腕,俊眼微眯的问道。
小辛油油的嘴蠕动着,咽下嘴里的黄瓜道:“你以为我想呀!我如若不答应,你现在还能见到我?”
关心则乱,楚诗樰松开小辛的手道:“如若你不愿意,我带你离开便是!”
“逃?”小辛十分鄙视的吃了一块盐焗鸡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往哪里逃?”
黄三爷何许人?切不说他有没有放人在自己身边监视,就说这城门自己就出不去,那跑什么!
楚诗樰夹起一块鸡肝放于小辛的食碟里,嘴角一勾一脸宠溺的说道:“吃好了,我们就去白府!”
又是鸡肝!吃再多该哆嗦的时候还是会哆嗦!于是赌气不吃,夹了几筷子笋片气鼓鼓的嚼了几口,见楚诗樰那厮只是一脸贼笑的盯着自己的红唇,想起昨夜的吻,顿时吃什么都食之乏味,于是放下筷子与易容后的楚诗樰一道去了白府。
白府
小辛拿出令牌一晃,这白府的大门便进了进去,当初黄三爷只是幕后*控让轩辕夜查案,不过现下轩辕夜也被黑了去,黄三爷也终于没办法再继续潜水下去,给了小辛令牌,让这位名次只排于福克斯江湖榜自己名下的奇女子,能够帮太子洗冤!
楚诗樰说过,轩辕夜之案关键在于带路的小厮,以及发现轩辕夜杀人的丫鬟身上,于是小辛便很大爷的叫来两人,准备细细盘问。
轩辕夜没有杀人,那么杀人的便另有其人。现今便有了两种假设,如果假定杀人凶手就是丫鬟和小厮两人或者两人中的其中一人,那么他们为什么会为那人卖命?是有把柄握在那人手里?还是钱的问题?还是对白老爷怀仇?还有一种假定便是,凶手不是丫鬟和小厮而是另有其人,但是其中各种证据并不能用巧合就能解释的清楚明了,所以如若说丫鬟小厮其中一人或者两人没有帮忙,那此案就复杂去了,现今只能叹手中的细节太少,只有等两人来后细细盘问。
于是某女坐在偏厅的位上细细的看着轩辕夜所绘的白府地图,等着丫鬟和小厮的到来。
地图中,轩辕夜走过的路似乎绕了些许,这又是为什么?
“管家伯伯!”一直秉承嘴甜好办事的小辛堆起甜甜的笑容叫道。
谁不喜好听的话,况且手持金牌的人叫你一声伯伯,自己能不长脸?自己能不和颜悦色?
于是管家恭谦的回道:“夏姑娘,有事你请讲!”
“伯伯!你可知府内那日接待轩辕夜的那位小厮他在府内干了几年了?”
“小刘他好似干了五年有余了!”
“五年?”故作惊讶的继续问道:“那他是卖身于白府还是契约长工呢?”
“卖身的小厮!”
大眼一挑,卖身之人若非官奴,但凡家中能糊口之人必定不会卖身!卖身后,此生如牲口般,任人宰割,任人买卖。
“小刘是待罪之身的官奴?”
“那些人我们白府可不敢收!”
小辛点头称了是,应和管家几句说辞。细细想来,小厮既然不是官奴,那便去了他因凶手许以譬如帮其罪臣之后平反的这些伟大的说辞,那小厮是因为钱?还是怀仇?帮助凶手或者是杀人呢?
这时小厮与丫鬟进门拜过总管后,管家交代了一两句,两人给小辛楚诗樰作了揖,纷纷退身立于小辛面前,低着头不发一语。
小辛刚要开口询问,楚诗樰一把拉过某女的手,示意小辛稍安勿躁,于是小辛便细细打量起两人来。
丫鬟身着湖绿色春装,头戴玉钗,衣服一侧别着一同一色系的丝绢,上绣着傲放的牡丹,上用黑线似乎绣着几句诗,还挺诗情画意。
小厮衣着黑色长衫,这点跟身着黑衣的轩辕夜颇有几分相似,小辛不由的一笑。
这一笑,在某人眼里顾盼生辉,楚诗樰勾起嘴角,挑着桃眼低声问道:“笑什么?”
总不能说自己笑那人跟轩辕夜一般,整个一黑无常,于是道:“那钗雕得好挫!”
簪子末端,雕着一PP很大的狮子般的东西,跟吃了四月肥一般。
楚诗樰眼一眯低声笑道:“怎会!那钗雕的可是貔貅!貔貅越是肥硕就表示财运亨通,这钱就只进不出!”
“只进不出!这好!敢情赌博带这个最好!”
“是呀!不是谁都有你夏小辛那般三岁便将骰子甩的比自己儿子都听话的才能!”
“过奖!”抱拳!
一念头闪过脑海,楚诗樰不是在跟自己吹捧自己,而是在提醒自己。
(七十二)迷雾再现
见过雕花,雕蝶的珠钗,倒是第一次见雕貔貅的簪子,说明什么?从簪子可以看出两点,其一带貔貅之人必定嗜赌成性,不然放着花鸟鱼虫不带,偏选了貔貅,再退一步说怎么不选好望(龙九子之一)?其二,一般外面出售的簪子可没那么别出心裁,所以此簪子绝对是定做,区区画师府内的一斟茶丫鬟既然可以去定做簪子,想她那点月俸估摸着还不够。
小辛信步走到丫鬟旁,语中带笑的问道:“那日你所见可曾记得?”
丫鬟低着头轻轻点了下,看得小辛牙痒痒,装什么淑女?指不定凶手就是你!
“说来听听!”抿了口送上的茶,大眼一转道。
“当日,奴婢泡好了上好的金山十峰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见轩辕公子与老爷吵的十分厉害。这时奴婢认为也不便打扰,于是奴婢便端着茶在外候着,直到屋内没了声响,端着茶水准备进去斟茶,怎料奴婢就见轩辕公子立于门前,老爷躺在书桌之上,地上全是血迹!”
“你就一直在外侯着?”
丫鬟看了小辛一眼,低头应道:“恩!”
说谎!轩辕夜推门便见白老爷死于书桌前,那么如果她一直侯门外,何来听见轩辕夜与白老爷大吵!
小辛转头,询问小厮道:“那日情形你切说一次!”
“奴才带轩辕公子先至偏厅等候通报,然后禀报老爷后,就带轩辕公子到书房,随后知会冬雪上茶,自己便回门房处!”
两人都有不寻常之处,都有杀人动机,到底是谁?
正当某女要暴走的时候,楚诗樰拉过美女的小手笑道:“娘子,你不是昨夜一直抱怨说带路的走的太绕了吗?”
闻言,小辛便冷静下来,撇了楚诗樰一眼,这厮是不是聪明过头了点。
“你!带我去书房!”
“是!”刘全恭敬的回道。
牵着楚诗樰的手,一手拿着石板比对路线,好似这路线有问题。
看着某女笨手笨脚的样,楚诗樰低笑对小厮说:“上次你带轩辕夜可不是走这条道!”
小辛明显见刘全身形一顿,自己左手捏着的石板一寸一寸的下滑,这可是自己研究了半响,这厮只是撇了一眼就知道路线给带错了!
“因为下雨的缘故,所以上次带轩辕公子走的是青石走廊!”
“青石走廊?”
“夏姑娘,是这样的!青石走廊是公子命人造的环府走廊,目的就在于欣赏府景的同时能够供人避雨!”
照管家所说,刘全带轩辕夜绕路,完全是为避风雨。所以刘全杀人,丫鬟灭迹或者丫鬟杀人,刘全创造机会这一可能性便极低,就算他刘全再怎么厉害也不至于控制得了风雨。还有一种可能便是,不论是否下雨,刘全都将带轩辕夜走青石走廊,可如若不下雨有人问起为何放着近道不走偏要绕路,刘全如何答复?难不成他想说带轩辕公子游历本府?明眼人都知道这其中问题可大了,刘全还不至于那么笨用这招!
细细看来整个事件看似很明了,却又相当棘手。自己是因为相信轩辕夜所说,便知道小厮与丫鬟在说谎,可是外人并不会如此认为!现下最难办的便是证明小厮与丫鬟他倆在说谎!可是事隔如此之久,两人该串供的已经串供了,该抹掉现场证据的估摸着已经抹去了,现在再查,是不是晚了点。
“夏姑娘,书房已经到了!”
真当小辛想着各种关系时,自己已经被带到书房外。
放眼见一北京四合院造型的院子,院子并不大,共有四间屋子,正中便是起居室,左手门窗都被贴上衙门的封条想必应该是书房,至于右手边那两间便不得而知,于是小辛开口问道:“哪两间房是干什么的?”
“甲房是小厮的住处,乙房是丫鬟的住处!”管家回道。
“她是住这院里的唯一丫鬟?”
管家摇头否定道:“还有一丫鬟春梅!”
“那他呢?”
“他不服侍老爷!刘全只是四等仆役,只有二等仆役以上才能服侍主子!”
“那这院里到底有几人服侍白老爷!”
“共有四人,丫鬟春梅冬雪,小厮招财进宝!”
奢侈呀!人全齐可以打麻将,少一人可以斗地主,少两人还可以钩鱼!
“有劳管家请其他三位来下!”
既然冬雪丫鬟听见轩辕夜与白老爷争吵,那么一院里,多多少少会有一些耳闻。
趁着管家离去,小辛并未心急的撤去书房门口的封条,而是低头踱步在庭院走来走去。
“娘子!那日的雨下的可巧!”楚诗樰眯眼说道。
雨!对呀!自己怎么忘记这点!
小辛转身问道丫鬟冬雪道:“那日你是何时听闻轩辕公子与你家老爷争吵的,是雨前还是雨后!”
“雨前!”
“那你推门而进是雨前还是雨后?”
“雨后!”冬雪顿了一下说道,“不过那门不是奴婢推开的,而是轩辕公子打开的!”
问及至此,小辛一下振作起来,脑子旋转如飞轮般,雨前轩辕夜那时还在偏听,正因为下雨刘全才带轩辕夜行于青石走廊,这点与轩辕夜所讲不差,那么就是说丫鬟撒谎!可总有地方不对!到底是何地方出错呢?
奇?小辛一笑自信的说道:“你们当中有一人说谎!”
书?倆奴才闻言,双双齐刷刷的跪了下来,为自己辩解。
网?这时管家带着其余三位仆役敢了过来,行礼过后,三人纷纷低首立于角落处。
“那日!你们可听见轩辕公子与白老爷争吵!”
“听过!”
都听过?这就怪了!如果此事是假,知道的人越多,守住秘密便越困难,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