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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天骄-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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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话说不出来,在这一威严之下,他的手也颤抖起来了。握在手中的匕首晃了几晃,风乎刺着檀羽冲。

原来耶律玄元用的是佛门的狮子吼功,这一喝能令奸人丧胆。可惜他这门功夫还未统到炉火纯青之境,否则已是可以令得高占魁的匕首也掌握不牢。

但高占魁这陡然一震,却已是给了耶律玄元可乘之机。

“铮”的一声,耶律玄元早已藏在掌心的一枚铜钱飞出,打落了高占魁的匕首。

高占魁忙把檀羽冲当作盾牌。往前一迎喝道:“你敢上?”

耶律玄元非但上来,而且一拳打出去了。

这一拳当然是打在檀羽冲身上。

张雪波惊得晕过去了。

但更吃惊的还是高占魁,他是绝对料想不到耶律玄元敢打出这一拳的。

原来耶律玄元用的是新练成的“隔物传功”,这一拳虽然是打在檀羽冲身上,但受到他这一拳的力度的冲击的却是高占魁。

高占魁庞大的身躯给抛了起来,倒跌出去。檀羽冲跌了下来。

耶律玄元接过檀羽冲,看高占魁时,高占魁已是七窍流血早已倒毙。



XXX张雪波朦朦胧胧的听见了最熟识的、最亲切的呼唤。

“妈妈、妈妈,你醒醒呀,你醒醒呀!”

她张开眼睛,果然就看见她的儿子。儿子正在替她敷药。檀羽冲道:“妈妈,你不用担心了,坏人已经给师父打死了。”

张雪波道:“冲儿,你不必为我敷药了。妈有话和你说。”植羽冲道:“妈,你的伤口正在流血呢,金创药怎能不敷?你说吧,我在听着。”

张雪波又是欢喜。又是悲伤。

她把悲伤藏在心里,欢喜放在脸上,忍着眼泪。灰白的脸上现出笑容,说道:“不错,冲儿,你已找到师父,我是可以放心了。冲儿,你肩上的担子很重,你明白吗?你一定要听师父的教导,学好武功。”

檀羽冲道:“妈,我明白的,公公的仇,爷爷的仇,爹爹的仇,还有那位我从未见过的外公的仇,都应该由我替他们去报的。我怎能不练好武功?”张雪波叹道:“冲儿。你还是未能懂得妈的意思,我说的担子不单是指报仇。唉,这两年我想得许多,渐渐也懂得一点道理,我想说的是报仇以外的事情。”

张雪波咳了两声,声音越来越低沉了,继续说道:“咱们的亲人,有的是给宋国的皇帝和奸臣害死的,有的是给金国的皇帝和奸臣害死的,咳,咳,要报仇也不知从何报起——”

檀羽冲轻轻给她揉搓背部,说道:“妈,你歇一会再说吧。”但张雪波还是说下去。

“我身上藏有一个锦盒,你拿出来。”檀羽冲道:“是。”心想妈妈这样郑重其事,锦盒里藏的是什么珍重东西。张雪波道:“打开来看!”

锦盒里藏的不是奇珍异宝,是一张残旧发黄的字纸。

张雪波道:“这是我外公亲笔写的一首词,他是宋国的名将,姓岳名飞后来给和一个名叫秦桧的奸臣害死的。他写的这首词名叫满江红。他的书法,是我的义父冒了生命的危险为我保存下来的,现在交给你了。你读不懂,可以请师父讲解。现今害他的奸臣亦已死了,他的冤枉相信总有一天会昭雪的。我的爹爹和他同时被害,葬在一起。我希望将来你能够到他们坟前一祭,以补我的遗憾。”

檀羽冲道:“妈,我会和你一起去的。”

张雪波苦笑道:“我是不能去了。唉,没时候给我多说了,你听着——她说了许多话,气喘越发加促了,檀羽冲心痛如绞,却无法阻止她不说。

“我说的是报仇以外的事情,记着,你的父亲是金国人,你母亲是宋国人,金宋虽是敌国,你的父母却是恩爱夫妻——”她实在说不下去了,最后只问了一句:“你明白吗?”耶律玄元知道不妙,连忙把手掌贴在她背心,真气输送进去。张雪波睁开眼睛,说道:“不懂。你可以问你师父。耶律先生为我我的缘故,已经连累了佟师傅、楮岩等人为我身亡。我不能再连累你们了。有你照料冲儿,我放心得很。我可以早点去见他的爹爹了。”

耶律玄元叫道:“檀夫人、你不能死!”但张雪波已经瞑目了。她受伤极重,全凭要见儿子的愿望支持着她,如今心愿己了,纵有玄元将真气输入她的体内,亦已是还魂无术!

时光流失,转瞬过了七年。

这七年当中,金宋两国打打谈谈,谈谈打打,大仗打过一次,小仗不下数十,最后还是以宋国缔结了屈辱的和约结束了战争。

谁也知道这样的和平是不能维持长久的,战争随时可以重开,所谓“结束”只是暂时结束而已。

但战争总算停止下来,虽然老百姓仍是未能喘过气来,但也有一些人却是又可以重过歌舞升平的日子了。

今日的归云山庄就正是这样一个歌舞升平之地。

    正文 第八回 大闹寿筵

寻云庄在洛阳城外东南十里之地,庄主归元龙是武林大家,家奇書網電子書财百万。

他不只有钱,而且有势。大徒弟班定山是洛阳虎威镖局的总镖头,虎威镖局是和中都(北京)震远镖局齐名的大镖局;二徒弟魏连魁是洛阳总兵盖天雄手下的参将,参奖虽不过是五品武官,但因他甚得总兵宠信,也是一个可以手操生杀之权的官儿了。他又有“小盂尝”之称,门客虽然不及孟尝君的三千之多,亦是数以百计。

今天是他的六十大寿的寿辰。

他本身的交游己是极为广阔,再加上有两个“奢拦”的徒弟为他做寿,洛阳城里有头面的人物谁不想来巴结,当真是贺客如云。

好在他家有个大花园,足以容纳宾客。

寿筵尚未摆开,宾客有的在园中赏花,有的在花园中听戏,也有借这个机会与平时少见面的朋友相叙的、各适其适,热闹异常。

菊花、兰花、水仙、银柳、芍药、金钟纵然还说不上百花齐放,花卉的品种之多,也足以够瞧的了。

不过园中种的最多的还是牡丹。

客人们在啧啧称赏,指点各种罕见的名种牡丹:大胡红,大中紫、烟龙紫、照粉、白玉、葛中紫、蓝玉——“真多,我看除了御花园,恐怕没有哪家人家的花园里有这么多牡丹了。”一个客人道。

“老兄,你真是少见多怪。据我所知,有一家人家,他花园里的牡丹就比这里多得多。”另一个客人道。

“是哪一家?”

“商州节度使完颜将军有一个花园是专种牡丹的。这些名种牡丹他都有,这里没有的他也有,赛红、姚黄、瑶池春是最名贵的三种牡丹,你见过没有?我就在完颜将军的花园里见过。有人说御花园里的牡丹,也没有他的牡丹好呢。”

第一个客人本是想拍主人家的马屁的,一听他抬出完颜将军,就不和他抬杠了,只敢嘀咕道:“我说的是一般人家,你说的是将军府,再有钱的富贵人家也不能和完颜将军比呀。”可是他不敢和那人拾扛,另外却有人要和那人抬杠。

这人说道:“你是什么时候曾经到过完颜将军的花园赏花的?”

那人屈指一算,说道:“八年之前。”

“那就难怪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

“什么其二?”

“据我所知,完颜将军已经有七年没有邀请客人去他家赏牡丹了。据说是他家两个最有本事的花王已经死去,牡丹没人料理,早已零落了。”

此时却另有一个归家的门客在一棵牡丹下自言自语:“你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宾客大都去观赏“名种牡丹”,这株牡丹没人特别介绍,似乎不是什么名种,因此在花下的只有他一人。

他以为没人听见,忽地有一个人从旁门出来,笑着问他道:“老候,什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这个人是归元龙的老仆人,在归家是颇有地位的,姓娄名阿鼠,排行第七。因他名字不雅,归家的门客都尊他为七叔。

那姓候的门客单名一个“昆”字,庸碌无能。一向没人瞧得起他,此时却有点得意的神情说道:“那些人只知道赛红、姚黄和瑶池春是名种牡丹,却不知这株‘青龙卧墨地’更是牡丹中的极品,岂不可笑?”

那老仆人忽地似笑非笑的说道:“老侯,你是在完颜将军手下当过差的,将军的花园里想必也有这种牡丹,你见得多,怪不得眼界这样高了!



候昆吃了一惊,颤声说:“你、你怎么知道?”

老仆人道:“你别慌,你的来历,主人早已知道了。不过他只告诉我一个人。”候昆道:“庄主可是怀疑我、我”老仆人道:“主人是有怀疑,他怀疑你是完颜将军派来监视他的。”候昆忙道:“绝对没有这回事。

七叔请你代向主表白,我来投靠他只是为了混两碗饭吃的。”老仆人道:“老候,我们的交情还算过得去吧?”

候昆道:“七叔,你是在归云庄里对我最好的人。”

老仆人道:“那你为何对我也不说真话?”

候昆道:“我说的是真话呀。”

老仆人把他到假山石后,这才微带冷嘲的笑道:“老侯,你是完颜将军的卫士,还愁没饭吃么?”

候昆道:“七叔,你有所不知,我因大病一场,武功夫了一大半,没资格做完颜将军的卫士了,迫不得已才来投靠贵庄主的。”

老仆人当然不相信,微笑道:“我不管你是真是假,但让主人有那个怀疑对你是好处没有坏处的,你又何须解释。他以为你是完颜将军的人,对你巴结还来不及呢。但话说回来,我对庄主,可也不能有丝毫怀疑才好,庄主的确是忠于朝廷的。”

候昆道:“我知道,所以我才到这里投奔。不过——”老仆道:“不过什么?”

候昆道:“我自知本领不济,无颜在这里混下去了。”老仆道:“你想走?”候昆点头。说道:“七叔,请你代为禀告庄主,恕我不辞而别。



老仆道:“你不说,我就不放你走!”

候昆一想,这老仆人虽然是庄主的忠仆,但和别的得势仆人不一样,他从不仗势欺人,算得是比较忠厚老实的。便道:“七叔,这点我只能和你说。”

老仆道:“你放心说吧,我不告诉主人就是。”

候昆道:“这株青龙卧墨池今日开花,我隐隐觉得是不祥之兆。”老仆人诧道:“为何你会这样想呢?”

候昆道:“七年前的某一天,完颜将军花园里的那株青龙卧墨池开花。那天将军就碰上了不如意的事。”

老仆道:“什么不如意的事?”

候昆道:“这个、这——”蓦地想起刚才那两个只知道听途说的客人所说的有关完颜鉴的家事,顿了一顿,接下去道:“那天,将军的两个老花王忽然同一天暴病而亡,我也是在那天得了重病的,也许纯属巧合,但我一见这株牡丹开花,心里总是难免有点恐惧。”

其实那一天岂仅只是死了两个花王,那一天耶律玄元大闹节度使府,杀死了不知多少完颜鉴的卫土,候昆也是在那一天给耶律玄元打伤的。想起那天死伤惨烈的情形,他至今犹有余悸。

他也正是因为害怕耶律玄元再来,他才不敢再当完鉴的卫士的。

老仆人听他说罢,不禁笑起来道:“这不过巧合而已,我可不信邪。



候昆道:“七叔。你命大福大。可以不信邪。我是时运不济之人,黑牡丹开,想起那天的事惰。就禁不住心里害怕。”

那老仆人只道他是因为自己揭破了他的身份。故此请辞要走,便道:“老候,你放心,你的秘密,除了主人和我之外,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也不曾告诉旁人的。”候昆道:“七叔,我并不是为了这个,我只是害怕恶运临头,想要暂且避开。”

那老仆人皱眉道:“老候,你就是要走,也得替庄主拜过大寿之后才走,再说句笑话,你瞧,今日洛阳城中文武官员都来了不少。即使你真是流年不利,今日会有恶运临头。在官星拱照之下,今日也会成吉日啦。”

候昆一想,立时走,确是有点不近人情。只好应承待拜过了寿才走。候昆道:“昨晚来了一个客人,主人对他很恭敬。我们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那老仆人道:“是呀,奇怪就是奇怪在这里了。主人不论什么事情,的确是从来不瞒我的。只有这次例外,那客人由主人亲自招待,姓甚名谁,主人都没向我透露,我猜他苦不是武林名人,就一定是什么微服出巡的大官。老候,你是在完颜将军手下当过差的,大官贵人识很多,武林中的名人你也见过不少。我想请你去着一看,或许你会知道这个人的来历。主人现在正陪着他在那边说话,守略大人是客人中官阶最主的,也只能坐在他的下首呢。”候昆无可奈何,只好和他走过去偷看那个神秘客人。

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此时戏台上正在唱一出“罗成叫关”的武打戏,锣鼓喧天,台上的人说话的声音给罗鼓声淹没了。除非特别留神,否则就是站在旁边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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