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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岛主两眼瞪着她,眼珠子也都快突出了,淫色的表情显露无遗。
席玲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也要撑到凯哥哥及绫妹出来。
她趁着白骨岛主色心四起不注意的时候,一扭腰,左手一拂,十条指影,拂向白骨岛主的朗门穴罩下。
白骨岛主见十条指影,迎面而来,惊的一悚,冷冷的道:“你以为老夫喜欢跟你玩这无聊的游戏吗?”
身形一转,右手快速的一抓,席玲的整条裙子被他抓在手中,往地上一丢。
席玲还来不及避开,白骨岛主左掌按然翻出,席玲的天池穴上轻轻一麻,身体无力的倒了昏了过去。
白骨岛主嘿嘿轻淫笑道:“敬酒不吃,哼,待老夫来收拾你。”
弯下腰去,一扯席玲的肚兜儿,丢向一旁,一俱雪白如玉的玉体立刻呈现在眼前。
白骨岛主欲火难忍的解着身上的衣服。
正当白骨岛主急呼呼脱衣服的时候——一声冷哼,起自他的耳畔:“父子如同一辙,自当殊途同归。”
声音之冷,如同出自万年寒冰窟中,令人听了,不由自主的就会汗毛竖立,鸡皮竖起。
白骨岛主虽然武功高强,机警异常,江湖阅历亦极丰富,但是这声冷哼及这句话,听进了他的耳中,也使心中立刻起了一片疙瘩,全身为之一颤。
慌忙中立即迅速已极地扣好了衣服,脚下一动,掠出五尺以外。
身形如疾电地往外掠去的时候.还不忘将地上的美人儿带走,伸手往地上一捞……谁知,预料中的温香软玉,竟然化作缕缕寒风,没有抓着。
脚一沾地,眼光一掠,美人儿竟已经不在方才躺着的地方了。
再抬头,只见迎面而立着一个长身玉立,美极俊极的风度翩翩的儒雅神俊的少年公子。
少年身侧,面色凝重地盈盈立着一个身着洁白长纱衣,美貌已极的少女,较之方才那个,各擅胜场,但又说不出来谁美谁丑,看得他又愣了一愣。
方才那个少女,已经被白纱女包住,斜偎在这少女的怀中。
这一站一偎的两上美极艳极的少女,看得白骨岛主心痒痒的,几乎不能自己,若不是他看出这少年有异,不好对付的话,怕早已色心大起,扑将过去了。
武凯转脸对白绫道:“绫妹,把席玲抱下去,她被击中的穴道,已经被我解了,下去替好推宫活血,一会儿就好了。”
白绫点头称是,极柔顺地抱着席玲下去了。
白绫抱着席玲一离去,武凯脸上立即拥上了一片杀机。
白骨岛主心中不禁又是一颤,由武凯的服饰上,他已经猜到了武凯是什么人,不由开口问道:“阁下可是姚武凯?”
武凯脸上杀机更浓,右臂臂根处,又开始了阵阵的抽搐,右手亦已抽搐痉挛不已。闻言冷冷喝道:“白骨岛主,明年的今天,就是尊驾的忌辰。”
话还没说完,白骨岛主焕然嘿嘿笑道:“我说是谁,敢在老夫面前卖狂……”
“狂”字出口,身形陡然暴起,双掌暴缩,竟然化作两只白骨的手爪,挟着大片寒风,幻成千万爪影,如怒海惊涛般地冲向武凯。
这一番施展开来,声势果然不同凡响,功力之深厚,掌力之雄浑。招式之诡异,都是武林罕见,果然不愧白骨岛主之名。
武凯一见之下,亦自不敢大意的施展血气,在掌影充斥中,幻出了千万只莹如玉的手掌捉向那千万只疾袭而至的掌风。
山洞虽然甚为高大宽阔,但在他们的交手中,掌力与身影翻飞。寒风呼啸,已将整个山洞完全塞满。
两条人影,在掌与掌之间的交换空隙中,夹着疾逾闪电的翻腾与攻击。
一瞬间,两人已互交了五十余招。
白骨岛主越战越是惊心,根本就捉摸不定,对方用的是一套什么掌法,竟然大异一般武学常轨。自己这套白骨拳法,是自己近年来,勤修炼悟而出,任谁都没见过,可以算是极尽辛辣诡异之能事了,出掌与攻敌之部位,可以说是怪而又怪,完全出乎一般武家规矩之外。
但是,对方这套掌法,竟好像专门克制自己这套掌法似的,处处都受到掣肘之苦,大有行动不得之感。
又是二十几招过去了。
白骨岛主使然低吼一声,身上立即冒出了股股腥臭已极的白烟,双掌齐出,片片冰寒已极的腥臭雾气,如千万流矢般的向武凯身上刺射而来。
武凯冷笑一声,柔冰神功陡然发动。股股奇寒如万年坚冰般地的无形气体,立即充斥澎湃整个山洞中。
同时——双掌一困,漫天掌影,立即如冰雹也似地迎向白骨岛主。
一阵砰轰之声传出,双方掌力一接之下,武凯陡然双掌一合,咻然一声,一道奇劲洪流,当胸直穿过去。
轰!一声大响,白骨岛主本已立足不稳,右掌一翻,应掌而去。
碰!半声惨号,夹着一蓬血雨,洒满了洞口的四周。
白骨岛主已经翻飞而出,摔至十余丈外,洞外的暴雨之中。身子略为扭动了一下,便一命归天了。
武凯这时心中才略为畅快了一点,回头叫道:“绫妹,你们可以出来了。”
白绫与席玲两人应声而出,席玲脸上,羞红未退,低着头,直感到仍促不安。
武凯柔声道:“席玲,别难过了,天快亮了,咱们歇歇,也应上路才是了。”
三人坐下,略为歇了一会儿。
洞外——雨过天晴,密云四散,天边已经露出了曙光。他们将两匹白马牵出,将随身包裹带好,在细微的晨光中,步下了山坡,走向大路,向东南方进发。
已是初冬了。
遇上了寒冰的天气,片片雪花,随风飞舞。
瑟缩的行人,都套着手,缩着脖子,企图在天黑以前赶回家。暖暖身子。
只有那天涯浪子,踯躅在街头巷尾,不知何处是家。
武凯携着席玲,白绫一路行来。
三匹洁白的骏马,三位俊极的美极的骑士,一路上不知道羡煞了多少少男少女。
这天黄昏,三骑白马,来到了鱼米之乡的金鸡村。
金鸡村,虽然名叫村,但是来往旅客颇多,村中良田千顷,甚为富庶。他们一走进村中,立即就被村人指指点点称羡不已。三人在路上,被人家点惯了,亦不以为然。
走了不远,见到了一座酒楼客店。
白绫笑道:“凯哥哥,祭祭五脏庙如何?”
武凯微微一笑望了她一眼道:“一天到晚只看见你吃,一天到晚,还是听见你嚷吃,以后胖得象个猪,怎么得了?”
白绫啐了一声道:“那像你,几天不吃东西都没关系。”
席玲也笑道:“真的,我也赞同先吃点什么的再说。”
武凯道:“好,好好算你们两个凶,咱们就先吃上一顿吧。”
三人来到了门口,早有店小二打躬哈腰,裂嘴迎了上来。
“客人,吃饭哪!住店哪小店环境幽雅,口味好,全村有名……”
武凯笑道:“马儿好好照料,豆饼加高梁酒,待会儿另赏。”
店小二接过马去,连连应好,牵马走了。
三人走进店中,在楼上选了一处靠窗的位子坐下。
立即就有店伙趋前来,满脸堆笑地问道:“客人,吃点什么哪?”
边说着,两只眼珠,却的溜溜地望着席玲、白绫两人脸上转个不停。
武凯莞尔笑道:“随便配好菜便可啦!”
不久,酒菜端上来,三人互相敬酒,小菜亦甚为可口。
这时,正值黄昏,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去。
夕阳余晕,虽然不若秋季时那么绚丽,但还是不失其余韵。
暮云霭霭,炊烟袅袅,凭窗远眺,良田千顷,阡陌纵要横,虽然已经收割过了,但是还足以令人神往的。
偏过头来,人行马驰,商店林立,热闹拥挤,不逊于任何城镇。
楼上的客人,渐渐越来越多,哄哄声,不绝于耳。
武凯含笑凝视着席玲与白绫,柔声道:“两位妹妹,待愚兄敬你们一杯。”
席玲笑了笑,与白绫同时举起酒杯来,问道:“凯哥哥,敬我们什么?”
武凯笑道:“敬你们两个心胸宽敞,生活畅快,情感越来越好。”
席玲与白绫两人对望一眼,轻笑一声,同声答道:“谢谢凯哥哥。”
举酒沾唇,美极媚极。
武凯面有喜色,仰首一饮而干。
白绫立即持壶将他的空杯子,又斟满了酒,与席玲同时举杯道:“凯哥哥,小妹与席玲姐敬你一杯。”
武凯一端酒杯,微举道:“小精灵,你有什么话要说?”
白绫肃容与席玲同声道:“敬凯哥哥,万事如意,福寿康健。”
武凯大为高兴,亦是举杯一饮而尽。
三人慢慢低斟浅笑,甚为高兴。
这时,在他们隔桌上,有几个老年人,正在饮酒谈天。
一个员外模样的老年人叹道:“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像瞿老先生虽然不说他的年龄,但是少说点,据他的画僮说,也有百来岁了。”
坐在武凯身侧的一个身材瘦小的人道:“喂,瞿老先生怎么会惹上那个恶霸?”
第一个老员外不屑地笑了一声道:“马文光那人呀,听说是什么天雷帮里面一个舵主的亲戚,平日作威作福,无恶不作,这次各位世兄都知道的。后来呀,马文光不知道听谁说的,说瞿老先生会武功口诀,而且是一种极为高强的武功口诀,若是学会了,称霸江湖是不成问题的,所以马文光就先对瞿老先生下水磨功夫。谁知道,瞿老先生虽然家贫如洗,却不为他所动,并且训了马文光一顿,今天晚上,他连老命都会丢呢!”
“哦!他不是会武功吗?”
“不,他本身一点武功也没有,但是会口诀。”
“那他为什么不练?”“那就不知道了。”
正谈说间,楼梯上陡然响起了重重的脚步声。
武凯边上的那桌,立即转移话题,讲到别的事上去了。
楼梯响处,上来了三个身着华丽的彪形大汉。
为首一人,身材虽然高大,但却是面色无须,油头粉面,一只三角形的贼服,咕噜噜四面一溜,立即就往武凯身侧那几个老者坐着的桌子了指,对店伙道:“小子,少爷要那桌。”
一边说着,边往这面走过来,一边色迷迷地盯着席玲与白绫两人。
白绫被他看得心头火起,杏眼一瞪,就要发作。
武凯连忙劝道:“绫妹,快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白绫才别过头去,连看都不看那些人一眼。
那三个少年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目中无人之狂态,令人作呕。
这时他们已经走近了那几个老者的桌子,几个老者,早经店小二说好话,搬到较远的那一桌上去了。
三个少年一坐下来,当先那人立即笑道:“本少爷时来运转,竟有如此美人送上门来,哈哈……”
旁边一个粗眉暴眼的黑脸少年笑着大声道:“酒来,替马少爷助兴。”
三个少年大汉,立即酒杯横飞,大吃起来。
酒至半酣,那个马少爷斜眼往这边一瞄,嘿嘿笑道:“那位兄台过去把两位美人儿召过来陪酒。”
另外一个面目奸狡的少年汉子嘿嘿笑道:“小弟这就去,小弟这就去。”
说着,站了起来,乜看酒眼,转身站起来,大跨两步,走到武凯这桌子上,深深一揖道:“美人儿请了。”
武凯等三人,理也没理他。
他又开口道:“马少爷看中了两位,意欲请两位过去陪酒助兴。”
白绫娇笑一声,向武凯道:“凯哥哥,是你叫我不闹的,现在找头上来了……”
席玲已嫣然一笑对那少年道:“请三位一起过来不好吗?”
那少年嘿嘿大笑着,一听说美人儿有请,高兴得什么似的,连忙走了过来。
尤其是那马少爷,更连连向席玲和白绫盯去。
才走到桌子边,席玲娇笑道:“三位贵姓大名?”
马少爷立即答道:“在下叫做马世远。”
一指黑脸少年及另一少年道:“他叫杜文贵,他叫林武,是在下的朋友兼保镖。”
席玲笑道:“哦,马世远,你是不是马文光的儿子?”
敢情席玲也听到了隔座那几个老人的谈话。
马世远连连点头道:“是,是,马文光就是家爷,嘿嘿……”
说着,就想伸手去摸席玲那美艳如花的粉腮。
席玲倏然一板脸叱道:“跪下!”
马世远一愣,道:“哟!小姑娘,你凭什么要少爷跪呀!”
席玲哼了一声玉手一伸。
只听得拍地一声,马世远大叫一声,蹬蹬蹬连退三步,一张口,吐出五颗带血的大牙来。
杜文贵与林武两人大吼一声:“贱婊子……”
两人不约而同地一把就向席玲娇小的香肩抓去。
就在这时,一声冷哼,起自身侧。
武凯一伸手——杜文贵和林武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拍!拍!两声大响,两人如抛球也似地跌出数丈外,撞得桌倒椅翻,乒乓连声。
爬起身来,已是满脸的鲜血迸流。
张眼一看,只见武凯儒稚已极的站在桌子上,冷冷道:“照今天三位的行为,本该立即处死,但我不愿开杀戒,你们滚吧。”
马世远这时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