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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建国本来是想着这事情不能这么轻易就揭过去,必须得让媳妇进行深刻地自我反省,时刻警醒着,要不然自己以后还不知道得丢多少次人呢。想到这里便故意绷着个脸,装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谁知还没一下子,就被韩梅的两滴眼泪给逼破了功,赶紧从抽屉里找出药膏和棉签给她抹上。
韩梅看着赵建国慌忙的样子,心里一边偷着乐,嘴上却还一边叫着疼。
赵建国被韩梅那叫声叫得脸上虽说是没什么,可小心肝却是直颤,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往伤口上轻轻地吹气。
韩梅见药也抹得差不多了,就厚着脸皮凑到赵建国面前,一脸讨好地说道,“我渴了。”
赵建国对着面前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虽说心里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可面上还是没什么变化,也不搭韩梅的话,放下手上的药膏,起身就去厨房倒水。
韩梅这下也摸不准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是死是活你好歹也给句话啊!这样子黑着个脸不说话的死样子实在是让她难受。
没一会儿,赵建国端着一杯水回来了。
韩梅伸出两只手接过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她实在是太渴了。刚入口就发现这杯不是开水也不是茶,甜甜的,对了,是蜂蜜水!那还是韩梅怀孕那会儿,因为上火而有点便秘,她老妈李二妹特意从老家村里养土蜂的人家里买了一罐给她寄来,那段时间赵建国每天早晚都要给她泡一杯蜂蜜水,监督她喝完才行,后来喝着喝着便秘的情况好了,她也就丢在了厨房的柜子上搁着没理过。赵建国那男人倒是记得紧,知道蜂蜜水解酒好,这会子又给找了出来。
韩梅一边喝着甜甜的蜂蜜水,心里一边为赵建国的细心而美滋滋的。之前回来时被赵建国扒光了给丢被窝里,现在也只是裹着被子,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因为从被窝里伸出手来,胸前的被子往下滑了一大截,细长的脖颈和大半个胸脯□在外面,白花花的晃眼得很,让人想忽视都不行。仰着头,因为喝得太急了,嘴角处一滴晶晶亮的液滴顺着韩梅圆润的下巴下滑。
赵建国一边在那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一边又控制不住视线追随着它向下,经过白嫩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在胸口留下了一条撩人的银线,最后滚进了她胸前的深沟中。赵建国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正看到关键处却被半搭着的被子给挡了,看得他像猫抓一样难受,心痒痒的,恨不得把那碍眼的被子一把给扯了,可想想又觉得自己也忒没出息了,这才多久啊就绷不住了,强迫着自己把眼睛移开,转过头去。
韩梅一边“咕嘟咕嘟”地喝着水,一边从杯子后面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赵建国,见那男人眉头皱得死紧,连看都不看她这边,最后干脆背过头去,只留给她一个写满了大义凛然,正直高尚,刚正不阿,不为美色所惑的后脑勺,看得韩梅一时火大,还真就跟他杠上了!自己好不容易连色相都出卖了,还遭人嫌弃,她今天还就非得拿下你不可了!
韩梅埋在被子底下的脚开始不安分了,“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后,一只白嫩可爱的小脚来到了赵建国身后,探查完敌情之后,准备在她家赵副营长毫无准备来个突然袭击,杀他个措手不及。
说干咱就干,那只今晚身负重任的脚丫子一点也不含糊,直接来到了自家赵副营长全身最敏感的后腰低,大拇趾在那轻轻地一划后却没有多停留,马上就离开了。
赵建国只觉得全身像触电一样一颤,后背瞬间绷得笔直,不能动弹了。
韩梅把赵建国的反应看得清清楚楚的,对此十分满意,不禁在心里偷着乐起来。
赵建国要是这时候回头,就会看到他家媳妇一脸得意和恶作剧成功之后的表情。
那只惹祸的小脚也没闲着,再接再厉地移到了赵副营长小裤衩的裤头上,用脚趾向下勾着,慢慢地往下扯。圆润嫩滑的趾头沿着股沟却没有贴着肌肤下滑,而是时不时地触碰一下,只是这种毫无预料的触碰恰恰更加刺激了这处敏感的神经,又麻又痒。只见赵副营长又抖了一下,夹紧屁股背对着韩梅端坐在床边,身前的赵家二小子瞬间摆好了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姿势,子弹上膛不发不行!攻城略地不死不休!
赵建国极力憋着,脑袋中的那根弦越绷越紧,不知道哪一刻就会断了。
韩梅借着把水杯放到床头柜的动作歪向床边,飞快地瞄了一眼正面战场的战况。
只见赵建国身上唯一穿着的小裤衩因为自己在后面的拉扯勒而紧贴着,身前的轮廓更是清晰可见,气势不凡。
赵建国的每一条内裤都是韩梅亲手做的,透气,宽松,前面还设计了带子绑着固定,这样训练时不易跑位了。
部队里发的四角内裤比较薄,每次跑越野跑到一半时,它就自动地往上缩,变成了三角的,勒得慌,吸了汗水之后更是勒的紧紧,赵建国的大腿内侧每次都要被磨破皮。有时候训练时要在泥地上打滚,什么脏东西都有可能碰上,伤口就老是感染发炎,那男人自己还没个注意的,再加上那地方也不好给人家看,韩梅来部队之前都是由着它自己好,真要是严重了就问卫生员拿点消炎的药膏自己胡乱地擦点,这样好了犯犯了好,反反复复的也没个头。
韩梅刚来那会儿还不知道这事,直到有一天洗衣服时看到赵建国的内裤上,两裤脚的内侧沾了几点铁锈色的污渍,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还以为是训练的时候在哪沾上的,就也没太在意,可这一连着两三天都是这样,而且还越来越多。仔细看了一下,穿在外面的裤子上没有,反而是内裤上有,排除了是外面沾到的这种可能。问赵建国那男人怎么回事他还死不说,最后在韩梅的威逼利诱外加一天的冷战下他才说出了实情。
韩梅一听那情况就心疼得不行,非逼着赵建国当场脱下裤子给她检查。
赵建国看她那样子是铁了心不看不行了,虽然觉得别扭但也没其他办法,只好乖乖地躺床上去给她查看。其实他倒不觉得怎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十几年了都是这样过来的,过了这段时间,不跑越野自然就好了。
当韩梅看到那破皮发炎流着脓水的伤口时,眼泪止不住地就溢了出来。这个样子就是平常走两步路也要疼个半死,亏他还跟个没事人似的照样早出晚归的训练。韩梅心里怪他,可那些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她又说不出口,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想到这里韩梅眼前仿佛又看到了那化脓流血的伤口,只觉得鼻头一酸,看着赵建国直挺挺立着的后背就靠了过去,紧紧地环着他的腰。
赵建国见韩梅倾身靠过来,胸前的被子更是往下掉了,顷刻间春光乍泄。胸前的柔软更是与他来了个亲密接触,那样美好、温润、绵软的触感,瞬间压断了他心中那根紧绷着的弦。
再忍下去,不废也得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云云的要求很合理,可是执行起来难度大啊有木有,目前只能用省略号代替了,您老发挥一下想象力吧呵呵O(∩_∩)O
☆、64酒后乱性
韩梅趴在赵建国的背上;脸贴着他的肩膀,只听见某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身上像着了火一样,热得吓人。可这种热却偏偏是她现在最想要的;凑到赵建国耳旁;伸出灵巧的舌头像小孩吃糖果一样;贪婪地舔吻着他的耳垂。环在他身前的小手也没闲着;沿着腹肌上的纹路;像是鉴赏珍宝一样带着温柔与耐心;轻轻地抚摸着。
赵建国一边陶醉在韩梅火热的爱抚中,一边又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立刻扑倒她的冲动,脑子里只剩下最后的一丝清醒。
像现在这样,媳妇这么主动,这么迫切,“性”致这么高的情况,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有时候他想换个玩法,尝试个新姿势什么的,总是要哄上半天,那里能像今天这样,他什么都不用做,甚至于还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摆着张臭脸,媳妇却依然热情不减还真是头一遭。这要是换了平时,那小女人早就拿后背对着他了,最后还非得逼得他拉下脸来赔不是才肯善罢甘休,哪能像现在这样不依不挠的就是要贴上来。那媳妇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呢?
他想了半天只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酒这东西虽然能坏事,但有时候用得好的话还是挺能成事的,比如像现在这样。
赵建国不知道韩梅现在已经清醒了大半,还以为他家媳妇是因为喝醉了才这么热情的。他自动地把韩梅今晚异乎寻常的主动归结于酒后乱性,想着媳妇要是以后天天都这么惹火就好了,想到这心里就琢磨着看来今后这酒还是得让媳妇喝啊!他甚至已经开始打起吴斌背着杨云秀偷藏在办公室里的那几瓶酒的主意了。
这边赵建国就在充满期待地规划着自己未来的“性”福生活时,那只不怕死的小手趁他一个不注意,钻进了裤头里,一把握住了正雄纠纠气昂昂的赵家老二。
“嗯……”赵建国被突然而来的舒服刺激得哼出了声。
女人都是小气的,韩梅也不例外。她还记着刚才赵建国给她摆臭脸的样子,存了心要逗逗他,看他还能装多久,手上不觉就加重了力度,指甲不经意地在顶端轻轻地刮过,惹得赵建国浑身一颤。
韩梅看见赵建国鬓角上汇聚成股留下的汗滴,鼻腔里又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心里得意着,不觉就笑出了声。
现在知道什么叫一鸟在手胜过百鸟在林了吧?
赵建国当然听见了从耳边传来的笑声,本来今晚还想放过她的,既然这小女人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就在韩梅正得意的时候,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准确无误地附上了她那只搞怪的小手,两根手指在她白嫩纤细的手腕上轻轻一捏,韩梅只觉得腕上一痛就使不上力来,到手的大鸟就这样给飞了!不仅如此,在她还没看清楚,甚至还来不及收回先前脸上得意的笑的情况下,半搭在她身前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掀飞到了地上。
虽然韩梅和赵建国之间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已经做了,连孩子都生了一双,可这样子浑身□地出现在他面前,还是让她感到很不自在。
腰上怀孕时留下的妊娠纹在产后就由紫红色变成了白色,韩梅原先还以为肚皮上的这东西会跟着她一辈子,后来杨云秀不知道从哪给她带来了一支药膏,说是国外进口的,她自己也用过,效果不错。韩梅用后果然,半个多月的时间,那几条恐怖的纹路就淡了许多,一个多月后基本上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了,现在更是影都没了。
韩梅一边庆幸着自己产后恢复得还算不错,一边抬眼看,只见赵建国那男人正立在床边看着她,那双幽深的眼睛里写满了浓浓的**,就像饥饿的野狼看见了一只离群的羊羔,仿佛要把她整个儿吞进肚子里一样。
韩梅被那双眼睛看得心里发毛,脸上发热,她现在开始后悔之前不应该挑逗他了,可是,现在后悔好像有点来不及了。不敢再看那双眼睛,视线自然而然地往下滑,直接对上了正一柱擎天地直指着她,前一刻还被她一手掌控的赵老二上,脸上又是一阵发烫。
赵建国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一脸娇羞又不知所措的表情,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胸前,若隐若现地遮着那满目的旖旎春光,他只觉得浑身血脉喷张,身体那处更是胀得发疼。不再犹豫地一把抓过韩梅的手压在上面,命令道,“脱了。”
韩梅正懊恼着自己这没出息的孬样,就听见赵建国蹦出这么一句,手还被强行压在了那热源上,更是感觉无地自容了。也不敢看赵建国,只低着头,犹豫了半天,终究是在两道灼热的视线的逼视下,闭上眼睛,颤抖着手,一咬牙,拉下最后的那块遮羞布后,就整个人往后一倒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韩梅一副受剥削的小白花的样子惹得赵建国一阵好笑,弯□去,双手撑在两边,伏在她耳边说道,“你不是很有种吗?刚才的那股子劲去哪了?”
韩梅感觉到有热气呼在她的耳后,痒痒的,就知道是赵建国在搞鬼,后面又听了那些话,心里随不服气,她就是没种咋了?有种她还找男人干嘛?!转过头刚想反驳,嘴巴就被擒住了。
赵建国真是爱死这张小嘴了,香、软、甜、滑,怎么吃都不够。他一边汲取着韩梅嘴里的蜜液,大手一边在她身上游走,来到胸前的柔软处巧劲一捏。
韩梅痛得立刻惊呼出声来,一双柔弱的小手拼命地捶着压在她身上像山一样的结实的胸膛。
赵建国根本不理她像挠痒痒一样的抗拒,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