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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马良败了,他发现自己好像很小人,于是面露无奈和一丝歉疚之色的挥挥手道:“得得得,是我不好,让你受惊了……等你移民后,咱们就换个血誓,行了吧?”
沐风堂思忖了一下马良这句换个血誓的意思,继而点点头,起身往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沐风堂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扭头示意马良到外面谈。
马良会意,朝吴琼笑了笑,然后走向门口。
不过沐风堂并没有推开门走出去说,而是等马良走到身旁时,便低下头附在马良的耳畔轻声说道:“马良,从我这里你是学不到什么的,因为,我现在是个废人所以不必忌讳天劫会对家人带来灾难。”
“嗯?”马良怔了怔,“怎么说?”
“半个男人”
马良心里一沉,低声说道:“对不起”
沐风堂摇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半个男人……这让马良极为吃惊的同时,也有些后悔不该问及沐风堂这个问题。
他知道,这种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是何其的难以启齿——沐风堂虽然身材枯瘦性格阴沉,但身体状况要比常人康健的多。而他之所以说自己是半个男人,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他失去了某方面的能力
看到马良站在门口发呆,吴琼有些担心的起身走了过去,轻声问道:“良子,沐风堂怎么说?”
“唉,可怜人。”马良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到底哪里不对了?”吴琼越发困惑和担心的问道——她知道五弊三缺犯其一,同样也了解沐风堂似乎没有受到过什么特殊的打击,一家四口极为和睦幸福,家庭条件优越。
马良苦笑道:“他现在,已经不算个完整的男人了。”
“什么意思?”
“呃……和太监差不多吧。”
“啊”吴琼大吃一惊,急忙伸手掩住了张大的小嘴。
她可以不在意沐风堂是不是阉货,但这种情形如果也是“五弊三缺犯其一”中的“残”,那么吴琼可就很在意很担心了——因为万一将来马良也遭受到这种摧残的话……事关性福生活,很严重地。
马良揽住了吴琼的肩膀,微笑着劝慰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咱们走吧。”
吴琼神色间犹有些惶恐的跟随着马良往外走去,一边轻声道:“可是,你准备怎么应对?”
“这需要你的配合。”
“配合什么?”
“我那玩意儿现在还好使,咱们争取在有限的时间里,尽可能多的去做无限爱做的事情……也省得将来不行了再后悔。”
吴琼一头雾水跟着马良离开了星巴克。
等坐到车上后,吴琼才回过味儿来,羞恼的捶了马良一拳,道:“你讨厌没正经的”
“这事儿很不正经吗?”
“哼”
嗡……黑色法拉利在斑斓的夜色中驶向远处。
马良其实并不太担心自己某一天会像沐风堂那般,成为一个没有被阉掉却只是比太监撒尿方便点儿的男人。
因为“五弊三缺犯其一”这玩意儿谁也说不准到底会犯哪般缺哪般。
不过,没有人愿意犯其中的任何一弊,也不想缺任何一项。
……
……
夜半时分。
马良躺在床铺上望着外面的夜色出神,久久不能入睡。
窗帘没有拉上,他可以看到外面被灯光映射的有些昏黄的夜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天空中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衬托着夜色越发的静谧安详,便是在温暖的房间内,也不由得令人感觉到一股清冷的寒气。
微微的声响中,房门被轻轻推开又关上了。
听着轻微的脚步声,马良脸上露出了一抹有些调皮的笑容,之前内心里的烦躁思绪顿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用去看,他也知道是吴琼偷偷溜进来了。
就像是在老家住着的时候,晚上他会偷偷溜到吴琼的房间里滚床单一般,在这里,自然是吴琼往他的房间里跑了。
年轻人嘛。
薄被一掀,一个穿着睡衣透着温热的酮体贴在了身上。马良当即扭身将吴琼抱在了怀中,一边温柔的拱上去嗅着吴琼脖颈间透出的体香,一边促狭的笑着打趣道:“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跑到我屋里来,想了?”
“啊……”吴琼忍不住轻轻的一声呻吟,继而推开马良,嗔怪道:“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一会儿再说”
马良翻身压在了吴琼的身上,双手极不老实的开始解着睡衣上的系带。
屋内顷刻间荡起了一片醉人的春意……
云停雨住,室内安静了下来,充斥着浓浓旖旎的浪漫和温馨氛围。
抱着怀中玉人,马良轻笑道:“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诚不我欺也。咱俩现在偷偷摸摸的凑到一块儿,倒是有一番别样的情调了,挺刺激地,嘿嘿。”
“讨厌”吴琼掐了一把马良胸前并不突出的胸肌,柔声道:“你明天走吗?”
“嗯?想让我走?”
“不想。”吴琼摇了摇头,捏着一缕长发在马良的胸前轻轻划动着,道:“其实我想你在这里多住几天,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办结婚证的吗?可是,我也知道北京这里现在有些不安全。”
马良怔了怔,稍有些违心的说道:“不要紧,我可以多住两天。”
“真的?”吴琼撑起了身子,满脸惊喜之色的看着马良,道:“你考虑好了?”
“嗯……”马良有些没底气般的点点头。
吴琼叹了口气,重新伏在了马良的胸前,她知道为什么马良刚才的回答是那么的没有底气,便轻柔的说道:“如果只是因为担心我会有不测的话,你大可以放心,我不在意,更不会害怕,真的。”
“哟哟,不讲理了不是?”马良嘿嘿乐了起来,故意贫嘴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也是奇门术士哎,就不兴你克我?”
“我算什么奇门术士。”吴琼嘟了嘟嘴,继而说道:“如果,如果你是担心我的身份,会给你带来不利的话……我,我,我听你的。”说着话,吴琼的声音有些哽咽起来。
她此时有些恨,恨的没有目标,没有头绪。
为什么自己和马良都是奇门术士,都修行奇门术法?从而会受到天道自然的束缚甚至是劫难。可是,如果不是因为奇门术士的身份,两个人又怎么能够相识从而相爱呢?
马良又败了,他发现和吴琼在一起贫嘴的时候必须注意些。
好嘛,本想着故意把消沉的氛围调解下才开玩笑的,哪曾想吴琼竟然当真,还哭了。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别胡思乱想了,没什么大不了。”马良紧了紧抱着吴琼的胳膊,微笑着劝慰道:“咱们还年轻,大不了以后不再插手奇门江湖中的事情,不再动用奇门术法呗……平常人不照样过的有滋有味?”
“真的可以吗?”
“事在人为”
“嗯。”
吴琼的身体蜷缩着,越发依偎在马良的身体上紧密了些,玉臂抱住马良,轻轻用头发蹭着他的胸膛。
其实马良本来就没打算明天就离开北京市,因为他一直都惦记着来之前在火车上答应吴琼说领证的事儿——身为女儿身的吴琼主动提出了和他领证,而且他一个大老爷们开口答应了,一口唾沫一颗顶,能说了不算吗?
当然不行。
所以他要在北京这里等待着卢祥安的回复。
马良不想再回到华中市等消息: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快刀斩乱麻——之前他考虑的是,如果卢祥安在经过推算卜卦之后,确定两人结婚后会对吴琼带来不利的话,那么马良宁愿作出对不起且会伤害吴琼的事情来,也要坚决的干脆利落的和她马上分手。
但刚才吴琼那一番话,却让马良坚定了一个信念——不管结果如何,这媳妇儿,我还就娶定了
“明天我得去学校,一个多月没有去过了。”吴琼轻声道。
马良笑了笑,他知道其实吴琼现在也想着先从卢祥安那里得到答案,不管是好是坏,都想知道——人之常情。所以马良点点头,温和的说道:“嗯,我也得回啤酒厂那边看看。”
“不行,你得留在家里面,外面不安全……”
“大姐,你们家人都出去忙了,我这个还不是准姑爷的老爷们儿留在你们家,你觉得我能坐得舒坦吗?”
“可是……”吴琼有些为难了。
“放心吧,哪儿有那么巧合的就有人一直盯着我?”马良无所谓的说道:“明天我坐公交车去,不显山不露水的……再者说了,我来北京压根儿也没几个人知道,他们总不能一直都在啤酒厂或者你们家里守株待兔等着我吧?”
“那,那好吧。”吴琼只好答应下来,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爬起来居高临下的直视着马良,认真的问道:“你是不是想着去啤酒厂见你的同事魏苗,还有那个女警察蒋碧云?还想要在你们合租的房子里住一晚?”
马良愕然,直勾勾盯着眼前那两团晃悠着的诱人丰满,继而咧嘴笑道:“是啊是啊,这么久不见,还怪想她们的。”
“哼”
“如果你怕出事儿,就先把我榨干了”马良嘿嘿一乐,身子一抬张口含住了一粒……
“啊”
敏感部位被含住嘬吸,吴琼忍不住一声轻吟,身子软绵绵趴在了马良的身上。
一时间室内再次春风荡漾。
雨露甘霖降下,迷醉了床上的一双人儿。
……
……
正文 327章 守株待兔的阵法
327章 守株待兔的阵法
早上的时候雪停了一会儿,到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又纷纷扬扬的下大了。天地间万物都被蒙上了一层白雪,真有些银装素裹般的模样。
杨家埠村大街小巷里都安安静静的,没有什么行人出来走动。
马良踩着积雪行走在大街上。
他没有回啤酒厂,而是选择了先来住处这里看看,然后再打电话联系褚明奕找个地方谈谈。
至于谈什么,马良自己都没想清楚,只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因为他知道,身为公司职员,而且是一个部门的负责人,突然间请假离开公司一个多月,必然会对部门的运作产生些影响……
褚明奕自然不会介意,但其它公司高层和员工呢?
所以褚明奕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压力的。
也许,我应该主动提出辞职了吧?马良这般想着,已经走到了村东北角自己租住的院落门前。
然后,马良停下了脚步。
飞雪已然在他的头上和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上落了一层,远远看去有些颓废落魄的模样。
寒风卷起一团团飞雪扑打到院门前的台阶上、以及那两扇窄小的院门上,发出扑簌簌的声响。落满积雪的两层台阶上有明显的几个脚窝,由此可以看得出来,蒋碧云和魏苗她们晚上的时候还会在这里居住。
这么冷的天,不知道她们是安装了空调还是买了采暖炉或者是电暖器?
马良笑着摇了摇头,将摘下来攥在手中的钥匙串又重新挂回到了腰间——他不打算进去了,因为那两扇木制的院门上,很明显被人布了阵,倘若有术士从门口进入触及到阵法的话,必然会被布阵者所察觉。
看来果然如同卢祥安所说:金不换死后,北京这边儿不消停,而且也有人盯上了马良。
不过马广、卢祥安已经与各方面达成了妥协。
想来再过些时日,等所有人的心绪都彻底平静下来后,就不会再有事了吧?
从木门上布下的这个很特殊也很隐秘的阵法上可以看得出来,必然是高手所为。不过并不能瞒过马良的神识和敏锐的视觉,而且他如果想要进去的话,也能够轻易借助术法进入院内,又不被对方察觉到。
只不过没那个必要了,谁知道进去之后院落里是否还有其它阵法存在呢?
太麻烦。
就在马良转过身要离开的时候,只见前面街道口拐过来一辆白色的普桑警车,不顾下雪路滑般飞驰着往这边开来。
马良急忙靠边站了站。
警车哒哒的按响了两声喇叭,然后在院门前刹车停了下来。
车门推开,一身干练警服的蒋碧云从车上下来,一边伸手将车门砰的一声关上,一边瞪视着马良,道:“马不良,你还知道回来啊?不声不响的一去就是一个多月,出差有这么久的吗?”
“那个,这不是公司安排嘛”马良嘿嘿挠头笑道,一脸憨厚之色。
“少跟我装模作样”蒋碧云板起脸来,道:“老实交代,到底干了什么坏事儿要出去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