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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两名持刀抢劫的犯罪分子,一个下巴被踢碎了,那位持刀的家伙,鼻梁被踢断,牙齿掉了好几颗,手腕骨折……虽然说这起事件,安冰泮完全属于是处于正当防卫的情况下反击,而且有银行的监控录像做为证据,他可以不承担责任。
但毕竟把人给重伤了,警方还是要慎重作出调查的。
我们知道,这种事儿警方调查的话,那少则几天,多则十天半个月甚至半年结果才可能出来,很麻烦地。
马良可没功夫在这事儿上耗着。
所以他只好给何商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给疏通下,看能不能尽快走人——反正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有理有据的。
还别说,何商那边儿真好使,几个电话打过后,他人压根儿就没来,这边儿派出所所长就点头答应,让马良和安冰泮在笔录上签字,然后把身份证登记下来,留下联系方式,就可以离开了。
坐回到车上,马良哭笑不得的说道:“冰泮,下次出手的时候能不能掌握点儿分寸?好嘛,你这要是在平时和人发生点儿口角摩擦,直接把人下巴都给踢碎,骨头打断的话,那还不得蹲大狱啊?”
“嗯,我会注意的。”安冰泮神色间略显歉疚的点点头。
“哎对了,郭璐那货被你踹了一脚,好像也不轻吧?”
安冰泮一边开着车往平湖小区驶去,一边说道:“我没尽全力,不过郭璐就算是不断两根肋骨,也得在家里躺上半年才能恢复。”
“厉害”马良竖起了大拇指。
“良子,对不起,今天刚给你开车,就给你惹了这么**烦。”
马良笑着摆摆手,道:“小事一桩,你别整天客客气气的,都说你多少次了”
安冰泮就笑了笑,不好再说什么——他心里越发的诧异且佩服马良,这哥们儿到底是怎么混的?在北京混的让董事长都言听计从,在漳县县城里,明显是黑恶势力团伙的人员也害怕他,两个警察也讨好他。
而今天在华中市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马良也只是打了一个电话,接了一个电话,结果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两人就能无事一身轻的从派出所里出来了
另外,让安冰泮感到不解和疑惑的是,马良似乎对那只黑色的小宠物猫格外疼爱,便是在派出所里的时候还都一直抱在怀里面,就像是那些电视剧里的富婆们似的,还时不时的和那只小猫说上几句话唠嗑……
当然了,安冰泮不会去问这种小事。
车子行驶到了小区11号楼楼下。
安冰泮下车后又想到了什么,道:“良子,既然是你朋友的家,我就不上去了,在楼下等你。”
“你看看你,又客气了不是?”马良笑道:“走吧,外面冷”
“一码是一码,我现在是你的司机。”安冰泮很较真的说道。
“你还是我的保镖”马良捶了安冰泮一拳,道:“万一我在楼上被那个老头子害了的话,你不在身边怎么行?”
安冰泮想想也是,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不过,安冰泮却有些纳闷儿——马良的朋友,怎么会是个什么老头子?
而马良现在心里却隐隐的有些懊悔自己刚才那般注重哥们儿情分了。因为一会儿上楼后和卢祥安谈话,必然会涉及到某方面的话题,比如小白的身份、奇门江湖中的事件、还有关于如何规避天道自然以便在以后的生活中过的更舒坦等等……
谈这些话时,安冰泮这样一个“外人”在旁边,显然有些不方便了。
唉,这事儿整的,有这号猛人跟随着,安全系数上固然高了许多,但也确实不方便啊
房门打开后,卢祥安就笑着斥道:“你小子,说好九点多就到的,现在看看,都十点半了”
说着话,卢祥安才发现马良身边还跟了个年轻人。
铁卦神算卢祥安的眼神何其锐利,当即不经意的皱了皱眉——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
……
……
PS:不知道十二点之前还能否弄出来第二更,这一章五千字了……嗯,这个月短刃要努力爆发攥拳
……
正文 362章 后天罡煞纹
362章 后天罡煞纹
虽然卢祥安刚才皱眉的表情很轻微,且双眼中那抹异样的神色只是一闪而过,但安冰泮心里还是本能的生出了一种被人看透的感觉——这种感觉,在部队里他曾经听许多人提及过,是自身感应到的危险信号。
这种感觉,大多数时候被称为直觉,理论上讲很不科学。
但它是存在的,有时候,尤其是一些特定的人群,对于危险的预知直觉,会很敏锐的捕捉到
所以安冰泮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直视着卢祥安。
之前在楼下,马良说了句“万一我在楼上被那个老头子害了的话,你不在身边怎么行?”当时听着是玩笑话,而现在安冰泮处于职责和本能的自卫意识,内心里竟是认为这极有可能是真的。
不过,这么大岁数的一个老头儿,能带来什么危险?
马良当然也发觉到了卢祥安神色间一闪而逝的那抹异样,心里也就生出些诧异——人老成精的卢祥安,早已能做到心如止水八风不动,何以见到安冰泮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露出那么一抹神色呢?
难不成,安冰泮的面相上有什么不好?
“老爷子,这是我朋友……”马良笑呵呵的介绍着:“冰泮,这位是卢祥安,卢老爷子。”
“您好。”安冰泮神色平静的说道。
卢祥安点点头,神色和蔼的微笑道:“进来坐吧。”
一边往客厅里走着,马良一边说道:“冰泮是我高中时期的同学,年前刚从部队复员回来,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好点儿的工作,暂时就先跟着我了。”
“哦,也好。”卢祥安点点头。
说着话,马良和卢祥安已然坐下了。
而安冰泮则是站在了旁边,并没有落座。他的神色很平静,还带着点儿严肃刻板的模样,站的像杆笔挺的长枪。
“小安,坐啊”卢祥安和蔼的说道。
马良也是哭笑不得,道:“冰泮,卢老爷子和我关系很好的,你不用拘谨,到这里就像到自己家一般。”
听了马良这句话,安冰泮就有些尴尬了。不过心里那点儿警惕之意,倒也因此放松下来,咧嘴讪笑了一下,道:“我站着就挺好,就不坐了,那个……你们要谈什么事,我回避一下吧?”
“不用,一会儿我们去书房谈,呵呵。”
卢祥安微笑着摇摇头,他脸上的表情也越发和蔼。不过,他倒是替马良把这种不方便更不好意思开口的话说了出来。而且从卢祥安嘴里说出来,合情合理,又不至于显得唐突和无礼。
毕竟卢祥安年岁大了,属于是绝对的长辈,这里又是他的家。
马良就笑着把安冰泮拽到了沙发上,道:“都说了,跟我在一起别太客气。”
“这是我的工作。”安冰泮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卢祥安给安冰泮倒了杯茶,道:“小安,你随意些,愿意看电视就打开看一会儿,我和小马到书房谈些事情……”
“好。”安冰泮点点头。
马良便起身和卢祥安往书房走去。
进入书房,卢祥安顺手把房门关上了。
书房右侧的墙边,摆放了一个大大的棕褐色木制书柜,里面摆满了书籍;书桌同样是棕褐色,厚重而大气,后面是一张带靠背的老式木椅。靠里侧窗前是两把带靠背的竹椅,中间摆放着一张竹制的圆形小茶几。
整个书房的布局摆设简练又不失厚重的大气,书柜中那一本本的线装书籍更是让屋内充斥着古色古香的书卷气息。
一老一少就坐在了靠窗的竹椅上。
马良笑道:“老爷子,我那位朋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之前您看到他时,眼神有点儿不对劲啊,这可蛮不过我。”
“何止是你,你那朋友也察觉到了。”卢祥安笑道。
“哦,冰泮是个猛人,眼神肯定相当好。”
卢祥安摇摇头,道:“不仅仅是视觉,还有他的直觉,极为敏锐……他刚才甚至对我产生了很强烈的敌意”
“不是吧?”马良惊诧道。
“呵呵,这也怪不得他,他应该是长期经受过贴近于实战一类的残酷训练,甚至参加过真实的生死战斗,所以在某方面的直觉会很敏锐,比如把我们术士对他的观察,误判做了一种带有敌意的窥视和杀机。”卢祥安笑着摆了摆手,随即认真的说道:“不过,你得提醒下你这个朋友,以后在外行事要注意克制,不然很容易致人死地从而惹祸上身……他不久之前,确切的说是今天,应该已经伤过人了。”
马良没有吃惊,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老人家,刚才我和冰泮去银行出来时遇到了抢劫,结果冰泮出手就把两名犯罪分子给打伤了,嗯,很严重,一个下巴被踢碎了,一个鼻梁骨断了,手腕折了,牙齿也掉了好几颗。”
“哦,还好。”卢祥安对此也显得很淡然,道:“你打算让他以后跟在你身边,做保镖和司机?”
“不是吧?这您也能看出来……”
“这倒是我猜的,呵呵。”卢祥安笑了笑,道:“这样也好,他跟在你身边应该还能受到些管束,不至于将来一旦失手要了人命的话,走上一条不归路。良子,等方便的时候,你可以查看下他的右手掌心,他应该是掌心受过伤,留下了疤痕,从而导致了手纹上出现了类似于断纹掌的凶纹……”
马良一脸钦佩之色,虽然没有见到安冰泮的手相,但对于卢祥安的推算判断,马良当然是一百个相信。
“老爷子,那是不是很凶?”马良问道。
“嗯,比之天生的断纹掌中生线断裂,还要凶……”卢祥安轻叹口气,道:“这种情况,在相术中,称之为后天罡煞纹,是人在生活中由于天道自然的命势中出现了意外导致,几乎不可逆转。”
马良心里颤了颤,好家伙,自己这是招了个惹事精在身边啊。
想到这里,马良赶紧低声问道:“真没办法了?我x,我可不好意思把他辞掉,都是好朋友……”
卢祥安心平气和的说道:“取巧,借势借事,去罡煞之气。”
“怎么说?”马良问道。
“凡事你要多管束着他,多劝阻着他,给他心里造成一种惯有的影响力……另外。”卢祥安顿了顿,接着说道:“你既然踏足了奇门江湖,而且将来走的路还很长,难免会遇到一些意外的凶事,然后借势借事,让他有机会杀人他的罡煞之气是后天的,不是先天的,所以可以借此祛除的。”
马良皱眉道:“如果,再让他受点儿伤,改变手纹的话,不行吗?”
“那只会加重他的后天罡煞之气”卢祥安严肃的说道。
“靠……那我还是想法子把他辞退了吧。”马良挠挠头,有些苦恼的说道——好家伙,他可不愿意在身边留下一个随时可能成为杀人犯的凶徒,而且这家伙的身手本就极为的恐怖,典型的要么是英雄,要么是祸害。
卢祥安笑道:“以你的性子,恐怕会更多的担心他吧?”
“别,我还是担心我自己……”马良撇撇嘴说道,不过心里还真是有点儿心焦,想要帮助安冰泮。好端端一哥们儿,将来踏上不归路的话,那实在是可惜,并且让马良内疚不已的——因为马良有机会帮助到安冰泮啊。
“这种人留在身边也好,他的罡煞之气,能够为你抵御消除部分外来的凶煞”说到这里,卢祥安抬手掐指算了算,说道:“留着吧。”
马良盯着卢祥安,道:“老爷子,您是在教唆我们去杀人……”
“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死人,严格来说,绝大多数死去的人都是该死。”卢祥安神色淡然的说道:“这话听起来似乎会让所有人反感生厌,但事实上,确实如此,要埋怨的话,只能埋怨天道自然的无情。”
“您的意思是,那些杀人犯也没罪咯。”马良忿忿说道。
“两回事。”卢祥安摆摆手,道:“这些一时半会的和你讲,也讲不通,你将来自然会领悟到的。”
因为刚才卢祥安那句话中说的死人该死,强调了是绝大多数人,所以马良若有所悟般点了颗烟,悠悠的玩笑着说道:“我可不想达到您这种思想境界去,那真是大智近妖,却没了人性咯,都说天道无情,感情咱们奇门江湖中的术士高人们,也会这般残酷无情到把生命视作蝼蚁……”
“那么,你想过没有,蝼蚁的生命,又有几个人会去怜悯?”卢祥安微笑着反问道。
“呃……”马良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