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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想过没有,蝼蚁的生命,又有几个人会去怜悯?”卢祥安微笑着反问道。
“呃……”马良噎住了。
他似乎从卢祥安这句反问的话里,思忖到了什么。
但一时间,他还真是想不通透,不过他不想纠缠这种深奥良善到了某种动物保护协会成员地步的问题,而且卢祥安刚才也说了,一时半会儿的也讲不通,更想不通,需要慢慢领悟。
于是马良便深吸了一口烟,笑着说道:
“不提这个,还是谈谈我和小琼结婚的事情吧,老爷子,除了选择一个合适的良辰吉日之外,我还得做点儿什么?貌似脱离出奇门江湖,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而且也晚了,是吧?”
“嗯。”卢祥安点点头,道:“这件事急不得,你先把相术学全了,能够达到一知半解的程度,然后就开始加紧学习奇门预测之术……”
“不是吧?一万年太久,咱只争朝夕好不好?”
“你学起来,会很快的……”
“我只有三年时间”
……
……
PS:这个月一定要爆发,攥拳
正文 363章 谁说术法不是科学?
363章 谁说术法不是科学?
取巧,借势,借事……
这本来是卢祥安提出,能够祛除掉安冰泮手掌上的后天罡煞之气的方法。
不过在随后谈及到有关奇门中人应对天道自然劫难的问题时,卢祥安虽然没有明确的说可以怎么做,但也细细说到了一些奇门中人规避天劫的方式——好像都和取巧、借势、借事这种方法类似。
马良想到了笑面狐于天赐的龙象九门大阵,曾借助于大阵之势,却用了苏威琛的血引;沐风明布下的八蝠聚财阵,用了吴琼的血引,且在吴琼身上种下了魑魅血之毒……这些都属于是规避天劫的小手段,只不过是嫁祸于他人了。
当然,还有其它各种和老天爷打擦边球的小手段。
但遗憾的是,几乎没有人能够完全的避开天劫的灾难。充其量也不过是保全了自己的身体安全,却始终都无法跳跃出五弊三缺犯其一的圈子来。
马良就有点儿悲观的问道:“老爷子,这么说是没治了……”
“事在人为吧。”
“伟大领袖毛主席曾经教导我们说,人定胜天”马良故作慷慨的说道:“如果奇门江湖中人能够攥紧了拳头拧成一股绳,各自掏出看家的本领共同来学习探讨的话,说不好就可以达到奇效啊”
卢祥安笑道:“或许可以,但如果让你把坐地阎罗的独门绝学坦诚的讲述给别的术士,你肯吗?”
“那得看他们肯不肯给我。”马良心虚的嘴硬道。
“所有人都会这么想……”
马良无语了,无需卢祥安说完,他也明白后半句是什么——因为所有人都会这么想,所以就不会出现这种听起来很良好的局面。
自私,是人类的本性。
卢祥安接着说道:“即便是两两相合,甚或是集百家之所长……也不一定能做到,因为天道自然就是自然。便是江湖奇葩金不换那种百年难遇的奇才,精通奇门多种术法,但最后结果如何?还不是落得个三魂被抽离,被强行凝做鬼,受尽苦痛惨死在了一棵杨树上吗?细细想来,反倒是比之其他奇门术士,下场还要凄惨。”
“他是被我杀死的”马良认真的说道,好像这是多么大的一份功劳,生怕被人给抢夺走了似的。
“谁说人祸就不是天灾的?”
“呃……”
马良再次无语。
天灾、人祸——就像是卢祥安曾经说过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种俗语都有着天道自然在冥冥中驱使着,那么人祸在某些事情上,又何尝不是天道自然这种广义上的灵,在一步步推动着事件的发生呢?
卢祥安道:“说起来坐地阎罗的独门绝学,我虽然不能知晓详细,却也大概听你爷爷提起过……亦是集百家之所长,融会贯通,从而有了这般足以惊天地泣鬼神的术法绝学”
“怎么说?”
“术法在民间。”卢祥安笑了笑,道:“坐地阎罗的独门绝学,其实源于民间,整合了民间数千年来流传下的种种偏方和小术法,加以融合……用时下里流行的词汇来说,应该是草根绝学”
马良挠挠头,道:“感情咱还真对得起贫下中农的身份了。”
“如此说来,规避五弊三缺,也不是没有可能……”卢祥安淡定的说道:“我的卜算预测之术,你的独门坐地阎罗绝学,皆是纷繁驳杂的术法,深奥至极,堪称文术和斗术中最高明的术法,两相结合,说不得最终能够悟到些什么来。”
“老爷子,您是在自夸,还是在夸我?”
卢祥安理所当然的说道:“我是说可能性……不然我为什么上杆子巴结着求你学我的术法?”
“感情您老爷子是为了自己”
“千百年来无数奇门中人都在研究这个问题,我也想研究下,试验下……”
“听着有点儿自以为是,好像干咱们这一行的,还是科学家呢。”
“谁说,这不是一项科学研究?”
马良鄙夷的看了卢祥安一眼,没有回答——很显然嘛,这要是算得上科学,那咱们地球就不是高科技发展的年代,而应该是修真的世界了。
卢祥安神色认真的说道:“美国中央情报局、五角大楼和前苏联的情报部门克格勃,在冷战时期,都曾经秘密成立过专门的特异功能研究机构,并招收拥有异能的人员加入其部门……而且这些研究都曾经一度取得相当惊人的成果,你能说,他们这些机构的研究,不是科学吗?”
“我好像在网上看过这方面的电影和一些传言……”马良有点儿难以置信的说道:“那应该是研究人类超常能力的吧?和奇门术法有什么关系?”
卢祥安瞪了马良一眼。
马良只好点头说道:“好吧,其实我们这些奇门术士都是超人……”
“知道为什么这些部门不能延续下去吗?”
“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他们国家的总统……”马良耸耸肩,继而想到了什么,又看到卢祥安那略有些生气的眼神,便讪笑道:“您老这双锐利的眼神,提醒了我,所以我好像明白了。”
“嗯。”卢祥安这才会心的点了点头。
无论是中国的奇门江湖术士,还是国外的各种宗教乃至于巫术术法中人,他们的一些能力在世人的眼里看来,自然是属于绝对的特异功能了。虽然国界不同,但大家都生存在一个地球上,更是生存在这个宇宙大自然中。而泱泱中华数千年来历代奇门先贤们经过研究总结之后,得出的一个结论就是:
修行术法的人,是不能够进入国家机构部门,更不能在国家这种庞大的机器中运用术法。
除了天道自然的不允许之外,还有一个巨大的弊端——国家机构的部门,以及那些高官们身体上所蓄养出的气势,对奇门术士来讲,是一种潜在的抵制甚至是伤害,会直接影响到你的修为境界。
古语有云:王气所至,群魔退散。
这说的不仅仅是指帝王之气势,每个人在特定的官场环境和思想熏陶感染下慢慢成长后,身体上会不由得散发出一种能够给人及各种灵物带来的直觉上的压力——从某种程度上讲,也算是奇门术法中所谓的意念力。
不同的是,奇门术士可以通过术法将意念力凝结控制,从而去作出种种令人匪夷所思的行为来。
这还仅仅是高官,如果是一群官员集中在一起的机构部门……
那会带来多么强大的气势?
如此一来,天道自然和现实机构部门、人的双重压力之下,术士能够在国家机构部门里舒坦活下去的可能性根本没有
如果非得给这种“气势”的来源,讲出一个最合理最易懂的理由来,那就是……
信仰
人类的信仰之力
与卢祥安的这番谈话,马良似乎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结果。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正如卢祥安所说——这些都是数千年来多少奇门先贤们一直在探讨研究的项目,最终还不是没有绝对的结果吗?所以一时半会儿的想要得到绝对的答案,那是不可能的。
目前马良要做的,就是和卢祥安一起努力进行这方面的研究,争取成功
而要做这一点,首要的前提就是,他得把卢祥安的卜算预测之术学到手,而且得学到精……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于是马良心里再次泛起了辞职的想法——哥以后实在是没心思去工作了,要潜心去琢磨着进行“科学研究”啊。
离开之前,马良认真的对卢祥安说道:“我觉得,得辞职了”
“嗯,辞职后时间宽裕些,我赞成。不过这种事儿不能闭门造车,得有丰富的经验累积,实践才是硬道理啊”卢祥安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也摆个摊给人算卦看相?”
卢祥安哭笑不得,道:“历练就是生活,生活中琐事无处不在……你逃都逃不开。”
“那还研究个屁啊”
“亏你还天天打太极拳,练了这么久,不懂得什么叫以柔克刚,顺势而行?”卢祥安瞪了马良一眼,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道:“至刚则易折,有道是兵无常势,水无常形……顺势而为,刚柔并济,才能兼济天下。”
马良钦佩的说道:“您老应该当个武林盟主,这话说的真有气势,但我都没听懂”
“臭小子”
卢祥安开怀大笑。
……
……
银灰色的捷达轿车驶上了京珠高速公路。
视线一下子就开阔起来。
马良怀抱着小白坐在后排座上,侧头望着外面晴朗高远的天空,若有所思着——难怪所有的奇门江湖术士,都过着在常人眼里潇洒自在的生活,不用去工作,不用开公司,整日里又不愁吃喝,花钱可以如流水……
其实他们不是不工作,而是平日里太忙,且鸭梨山大哎。
安冰泮忽而问道:“良子,那个老头儿是干什么的?”
“哦,易学大师……”
“什么?”
“看相算命的。”
“神棍啊”
马良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连连道:“对对对,那老头儿就是个神棍,哈哈,哈哈哈……”
安冰泮纳闷儿,这很好笑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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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64章 妇女之友要道别
364章 妇女之友要道别
“良子,你竟然信这些?”
马良笑道:“嗯,还行吧,卢老爷子在这方面是位高人,不是普通的江湖骗子……”
“哦。”安冰泮点点头。
“你不信?”马良明知故问道。
安冰泮隔着后视镜看了看马良,笑道:“说不好,我也听人说过风水易学方面的事情,据说现在大学和国外都有专门研究这方面的课题了,总不能说是迷信。”
“不信就是不信呗。”马良笑道。
安冰泮讪笑了一下,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样子。
他觉得既然马良相信这种迷信的话题,自己就不能直接说不信,不然的话显得就有点儿直接的冲突,甚至会被马良误以为他在鄙视和不屑了——这也是现实生活中的常有现象,很大一部分人即便是自己心里对易学风水也有点儿半信半疑,但听着别人说起要相信这种学术的奇特时,就会端出一副大模大样的架子来,说些诸如“我才不信”、“都是扯淡”……之类颇显有能耐的话来。
对于安冰泮这种心态,马良当然能够想到,却也并不在意。
稍做思忖后,马良觉得还是有必要让安冰泮慢慢开始接受一些这方面的事情。
因为一来以后安冰泮跟随在他的身边,总会多多少少发现一些不同寻常的表现;二来,如果他对这方面有了半信半疑的心态,那么也方便帮助安冰泮,以后遇到某些事情或者平时劝说他什么时,能够让他心理上更能够接受马良的管束,不至于某一天冲动之下,不受约束的做出过激的事情来,从而无可挽回。
“冰泮……”马良微笑着说道:“如果我说,刚才你一进门,卢老爷子就知道了你右手掌中曾经受过伤,留下了疤痕,你信不信?”
安冰泮怔了下,不过他的心态很好,飞驶的轿车依旧平稳如初。
“他怎么知道的?”
马良笑道:“从你的面相上,看出来的。”
安冰泮皱了皱眉,认真想了想之前进入卢祥安家门后的情景,难道是无意中被那个老头儿看到了我的右手掌心?
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