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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阳平捶了马良一拳,道:“良子,现在能告诉哥们儿了吗?你这都什么时候琢磨出来的东西?平时也没见你画符驱鬼搞的神神叨叨,怎么手头上总有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靠,你该不会真的是大隐于市的修真者吧?”
“你网络小说看多了吧?”马良不禁笑道。
周阳平嘿嘿一乐,道:“咱们虽然上的是三流大学,可好歹也是大学生啊,你毕业后难道要去当神棍?”
韩庆笑道:“你们可别小瞧这画符,说不准过几年就被定义为非物质文化遗产了。”
“还别说,真是哎,这年头没几个能画符的了。”周阳平故作认真的表示认可。
乔华坏笑道:“年轻人能画出正宗驱邪辟鬼符的就更少了,恐怕二哥就是咱全国的唯一,不,全世界的唯一……将来那就是大师级的珍惜动物,和熊猫一样受国家保护咯。”
“行了行了,不扯淡了。”马良挥挥手打断他们三人的调侃,拿着手里折叠成三角形的符箓,分别递给每人一张,笑着说道:“就当留个念想吧,这可是哥们儿诚心诚意送给你们的东西,俗话说礼轻情意重,你们别不当回事儿啊,要时刻随身带着!”
周阳平最先接过来,点头故作严肃状,道:“我塞到钱包里,等你什么时候成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大师,这玩意儿就值钱咯!”
“我也肯定好好保存,将来我孙子的孙子拿着,那就是倍儿值钱的古玩儿。”韩庆掏出钱包,郑重的将符箓塞入钱包里身份证的下面,随即又玩笑道:“这,也是一种文化啊……”
“对,回去我就买根红绳串起来,挂到脖子上!”乔华拿着符箓在胸口比划着。
四个人全都哈哈笑了起来。
马良心里清楚,这种事儿再怎么解释也没用,除非领着他们去见鬼……当然,不能那么干,否则指不定会出什么妖蛾子呢。所以马良也就不再多言,哪怕他们回去后就把符箓扔掉也无所谓,反正自己的心意到了。
这三张符箓和昨天给那位小学妹的符箓不同,正二八经长期有效的东西——简单点儿说,这就相当于开了光的辟邪之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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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0章 离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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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天色放晴了。
刚刚下过雨的缘故,气温凉爽怡人,火车站内接送旅客的人并不多,稀稀拉拉的。
马良站在月台上,目送着韩庆所乘坐的列车消失在了远方,心里忽而泛起些孤独的凄凉感,这一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呢?马良知道,虽然大家分别的时候说要经常联系,争取每年都能抽出时间来聚一次……可是,这不过是一种美好的奢望罢了。
因为进入社会后,将会有许许多多或有形或无形的牵绊、压力、无奈,化作一张张牢笼捆缚住他们。
人入江湖,身不由己。
走出火车站大厅,马良走到车站广场南边树荫下的长椅上坐下。
心里有些空落落的,点上支烟抽着,抬起头望着繁茂的枝叶间透过的斑斑光点,琢磨着毕业了,该去干点儿什么……其实当初上大学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长远的目标计划,只是为了上大学而上大学。听起来似乎有些绕口,事实上确实如此,简单点儿说,就是为了有一纸大学文凭。
这也是父母的希望和面子问题。
问题是,好像这四年没学到什么——学的是市场营销,但现在让马良想想书本上的东西,似乎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还不如考试的时候灵光一闪间的发挥,勉强不挂科……
从小到大,马良的学习成绩一直都是不上不下,不过也算是顺顺利利,到高考的时候,为了父母的希望和面子问题,他强压下心头如同大部分堕落少年一样拥有的辍学想法,生平第一次利用了符咒之术在考场上作弊,从而能够成绩一般般也凑合着考上了大学。
倒不是他脑子笨,也不是他在学习上不够勤奋努力,委实是因为学习这玩意儿,也着实是需要天分的。
他也曾奋发图强过……
所以很显然,马良没这方面的天分。
抛开心里面一时间因为离别而产生的阴郁,马良又恢复了乐观的心态。掏出手机拨通了李永超的电话:
“永超,在哪儿?”
“建设大街呢,刚卸完货,正打算回厂里,啥事儿?哥们儿开着车呢。”
“得,去我们学校门口等我,帮忙拉点儿东西回去。”
“哎哟我都给忘了,你今儿出狱呢是吧?”
“滚……”
……
……
李永超是马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儿,高中毕业后就在自家开的小电缆厂干活儿,如今早就是社会上的老油子了。整天开着辆小型的客货两用车,东奔西跑的送货、联络客户,偶尔厂里没活了,还会在市区南环边儿上趴活。
接到马良的电话,李永超二话不说,开着车就往GH大学驶去。
等他开着的蓝色客货两用车停在大学校门外时,马良也刚刚从计程车上下来,挥挥手示意李永超开着车往校园里开去。
马良小跑着来到门卫室,甩给两名保安一人一颗烟,说笑了两句,简单登记了车牌号学生证后,便乐呵呵的走出大门上了车,指引着李永超驾车进入校园,往宿舍的方向驶去。
宿舍楼前的林荫道旁,依旧还有摆摊的毕业生,以及那些收购日常用品的大妈们,纷纷攘攘的。学校里也特别安排了保安在附近转悠着,防止出现什么意外状况——要知道,就要离开校园的应届毕业生们心态很复杂:有开心喜悦激动的,也有恋恋不舍伤感的,还有些因为各种各样的压力和矛盾导致的压抑心态,指不定一点儿火星子就能引发怒火万丈……
反正大学已经毕业了,惹出些事儿来也不打紧。
把车停在了楼道门口,马良和李永超说笑着上楼去搬东西了。
其实马良个人倒是没多少东西,一个行李箱足够搬家走人了。主要是他把宿舍三个哥们儿的被褥全套都买了下来。
好家伙……男生的那些被褥上的味道,咱就不细讲了,大家也能明白。
“靠,你弄这些破东西回去干啥用?”李永超扛着打好的大包裹,一边儿忍着熏人的气味儿埋怨道:“这不楼下就有收购的嘛,卖了算逑!”
“卖掉?十五块钱一套,换作是你的卖吗?”马良没好气的说道。
“十五?我干……不卖!”
说着话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楼下,刚好这些话被外面的学生和那些大妈们听见,于是学生们面露诧异犹豫或鄙夷的看了看二人,那些大妈们则是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们二人狠狠的瞪了几眼。
李永超把包裹扔到了后车斗里,发觉到那些大妈们恶狠狠的目光,顿时眉眼一挑,凶巴巴的说道:“瞪什么瞪?有仇还是想跟咱生点儿仇?”
要说这李永超长的五大三粗,一米八五的个头,天生一副恶人相,加上脖子上挂了条粗大的金链子,穿着背心,裸露在外的胳膊上还纹了一只振翅伸爪的恶鹰,典型的黑恶势力人员模样。
这号人又是如此这般凶巴巴的瞪着人说出那么句话来,效果当即立现,几位大妈赶紧把视线转移到一旁,学生们也不敢往这边儿瞅了。
而那几位保安则是有些心悸的往这边儿走了几步,虽然也有些害怕这鸟人,可职责所在,不得不靠近些防止出事儿。
“靠,别把人吓着。”马良哭笑不得的劝了一句,将肩上扛着的包裹和手里拎着的行李箱都扔进了后车斗中,扭头又进到楼道里把那辆大二八自行车扔上去,拍拍身上的灰尘道:“行了,走吧。”
“走!”李永超晃着膀子牛气哄哄的绕到驾驶位那边儿,拉开车门上车发动了车子。
“再见咯!”马良也跟着上了车,挥着手向几位保安和熟悉的学生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道了声再见。
车子驶离出校园大门前的道路,拐到新华大街上时,马良扭头看了一眼校门前那高耸的牌坊,以及牌坊上几个醒目的大字,还有那些出出进进的学生,心里怅然若失……眼前景色一晃,便是鳞次栉比的楼房和挂着各种广告牌的门市。
车内,马良很快就抛开了心头的思绪,恢复了爽朗的心性。
蓝色的小型客货两用车从新华大街拐弯进入光明路,沿着光明路向南飞驰着。在驶出钢筋水泥堆砌而成的市区后,眼前的景色顿时开阔了起来。
烈日当空,路两旁绿树荫荫,远处的麦田中一片金灿灿的景象。
上午的那点儿小雨并不影响夏收,数辆联合收割机在广袤无垠的麦田中轰鸣着来回驰骋,田间小路上,亦有或停或行驶中的农用车,农民们三五成群的站在田间地头享受着农忙时节的忙碌和幸福。
“良子,毕业了有啥打算没?”李永超一边驾着车,一边随口问道。
“没啊……唉,实在不行就跟着哥们儿你混,去你家的厂子里上班吧。”马良笑着说道。
“别介,我们家那小厂子里可用不起你们这些大学生。”
马良笑了笑,道:“明天我就出去找工作,哦对了,,你认识的人多,也帮哥们儿多留心着,有哪家企业或者单位有招聘的说一声,我过去看看……”
“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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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1章 不准当神棍
“永超,就在这儿吃饭吧,咱哥俩喝点儿。”
“别,下午还得往外地送货去,改天咱们坐坐,哦对了,你那些被褥啥的洗干净了给我来个电话。”
“行,那我就不留你了。”
“回头见……”
李永超驾着车倒出了巷子,然后按了几下喇叭,开着车走了。
这条巷子是条深深的死胡同,足有八十多米长,巷子里总共七户人家,马良家就住在胡同的最里面。
两米宽的大门口,安着刷了暗红色油漆的铁门,混凝土打制出的斜坡台阶延伸而下,高高的门楼上和大门两侧都贴了明亮的瓷砖,三米高的院墙用水泥抹过,干净整洁;进了院门,先是门楼和影壁墙通长搭上了水泥板形成的一个过道,再右转进入院内,院子里铺着浅黄色的方形地砖,影壁墙后面是厕所和堆放杂物的一间小屋;除此之外就是坐北朝南的三间正屋和两间东屋,宽敞的铝合金框窗户,红褐色的木质屋门,外墙上都贴着白色的瓷砖,显得干净敞亮;屋前有半米高、一米五宽的月台,边儿上摆放着几个花盆,里面种植着普通的花卉;正屋门的台阶下方,两边各栽种着一颗石榴树,繁茂的绿叶间此时正绽放着朵朵鲜红的石榴花,煞是好看。
从这些方面看得出来,马良家的条件不错,起码……在农村算得上是小康家庭了。
马良的父亲叫马明全,是峰煤电厂的正式工,虽然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工人,不过固定工资加上奖金补助之类的算下来,每年也能挣四万多点儿——当然,这是近几年才有的待遇,以前可没这么多工资。
而马良的母亲李梅,则是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平时就在家干些家务活。
家里就只有马良这么一个独生子——计划生育时期,虽然农村不乏交点儿罚款就可以要二胎三胎的情况,但马明全是电厂的职工,正二八经的国营企业,计划生育管控相当严格,敢超生那就得丢饭碗……
不过这几年家里的经济条件也有些拮据。四年前翻盖了新房花去不少钱,随后马良的爷爷又得了重病,又赶上马良上大学,一来二去把家里的积蓄全都给折腾干净了。
可惜到后来老爷子到底也没撑过去,前年秋末去世了。
“良子,你拿的那些包裹里都装些什么啊?”李梅在东屋厨房里做着饭,一边隔着敞开的窗户问道。
“啊?宿舍那帮人留下的被褥被罩之类的东西,毕业了都懒得带走,有那些收购的一共才给几十块钱,我没舍得卖,就拉回来了。”马良随口答道,一边走到月台上,将那两个扔在月台上的大包裹解开了。
他可不想把这些气味浓厚的东西拿到屋子里。
“哦,放那儿吧,下午我拆出来洗洗,你先回屋歇着吧,一会儿你爸回来咱们就吃饭。”
“知道了妈,我自己拆拆扔洗衣机里去,没多大活儿。”
“傻孩子,得把棉花都拆出来从新弹的……”
“哎哟妈妈,咱又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