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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大拳师-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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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童安祺好奇袁凤吟怎么过关,还有这一秘诀,也是自古有有点法子,秘密就在那堵老城墙里。

袁承兴打得是四把盘树,而也是用四把盘树化了身子;袁凤吟打得是四把破壁,而也在四把破壁里入了化境。

形意有没有?也有,郭云深先生在狱中得了成就,走得也是困兽破壁之法。

形意五禽五兽两条龙,没点野性怎么行。

(各位,这是童安祺讲的,不是凤吟讲的,不代表最终解释,所以您别着急就信,他忽悠伯芳呢。

我都不想写了,还有朋友连续打赏,又见有朋友自发帮我宣传,有点过意不去,而后我尽量写些深入浅出的真而隐秘的东西,各位出去论起拳来,也不会失了面子。

盘树破壁这一套论,柔练轻练的形意根本用不着,也出不来。所以不必套用了,那都是内外过于膨胀时才用的活盘硬打。有借鉴的朋友也掂量掂量,别自己没练出来就忽悠,不然我什么也不敢写了。)

第五十八章 翻浪提砸混元气

 第五十八章翻浪提砸混元气

还有一种法子比较危险,就是袁三魁直接拿人化打法,这是刚猛一路。

柔练也有柔练的法子,当初袁凤吟见戴五昌请教闸劲,得的就是逼柔成刚的法子。这个跟松柔那文火慢攻还不同,文火慢攻也不错,悠然自得,得不着功夫也身心舒畅,就是容易把人练迂了。

童安祺时常将这事挂在嘴上,讲保镖拳直杠杠的没学问,不适合弱者起手。

其实童安祺是真没弄明白,猛练的架子多是大架子,大架子就不动,在那一放都是练功,小架子反而需要微动耗一耗。有时间知道多了反而容易迷惑,索性按动作来,让身子自己去记忆去思考,糊里糊涂就长进了。

伯芳本来是有些烦躁的,也不爱缓练,但随了童安祺教的法子,在屋里走来走去都能练功。这四面墙给的无形压力逼着感觉往外迸发,就感觉施展不开,越施展不开就越膨胀。

八极门有句话,“进了把式房,不是打桩就是靠墙”,这是从外往里练,循序渐进。

伯芳现在是一种虚壮,不过心慌意乱的假象。心意拳盘树都是内壮之后气血催的筋骨难受,浑身裹得狠,自己就想撞东西了,要不说形意是个实心球,练的是一气只团聚。

其实很多拳理是到了一个阶段之后自己通的,勉强教授的话反而乱了心智容易着急,一着急就容易误入歧途,再危险点就是走火入魔。

伯芳将那架子盘来盘去,虽然合了童安祺的要领,但还真出不来这种提砸混元气。什么练法得什么劲,这个必须承认,于外出不来翻浪劲,于内也出不来混元气。所以伯芳怎么练还是心虚,勉强靠墙也是心尖发颤脑袋震动。

只是他还没有察觉,虽然此时掌握了许多技法,也颇有心得,而实际正在朝着一个泥潭奔赴。这到不是童安祺有意害他,而是童安祺自身也没弄底细。

对于涨功与技击之间,太极八卦门也都一直在摸索完善。

就太极来说,自杨无敌京城扬名,世人皆知太极拳柔能克刚。太极拳是吸纳之拳,纳百川而汇海,道法自然,顺着昌,逆者亡。而无论太极拳怎么演变,就劲路来讲,总括三类。

一类是小架快势,合了周身一家的要领,动辄缠丝强攻硬打。这一路来自小架,小架实际是老架,形小而圈大。自合了运柔成刚之道,换了长拳炮捶本貌之时就已成法。

二一类是缠丝妙化、引进落空,以柔克刚、无过不及。这一路为单纯提炼之法,缩圈而成。

三一类就是动静之机任意发劲,也是最终归途。杨无敌父子号称“出手就见红”,陈氏以炮捶为进阶,而陈沟老对头赵堡拳,更是针对性地出来了忽雷架。

后来很多人随了仰之弥高的境界,回头讲炮捶不合太极理法时,应当想一想,杨露蝉是学了谁的拳,听了谁的理,扬了谁的论,别在文辞上咀嚼了,好好对对拳,陈沟陈长兴,赵堡陈清平,隐士蒋发。

关于这些故事的细节,咱到了大沙漠时再慢慢论。

就这几天伯芳感觉确实也有进步,但是也很担心,好几天没见着师父的面,又没听到袁家有什么消息,难道师父就这么一点不着急?可不想这样跟童安祺混一辈子。

伯芳问过童安祺,童安祺道:“你也不用跟着瞎操心了,大当家的不让管自有不让管的道理。管了反而坏事,拿了辛苦金就得听当家的吩咐。土匪进寨借钱这事自早就有,去年我刚来时就遇到了马一眼,马一眼多狠的角色,让大当家三言两语就给安抚住了。听说早先流浪的乞丐过寨,赖在门前就不走,袁家都舍一个月的粥,直到乞丐不好意思,自己离开,不差这点。”

这还是轻的,实际后来到了一个时期,一直是养了某队人马一年之久。

“这个小丫头片子再牛能牛过马一眼?一看就是丧家之犬,说不定是被逐出来的呢。而今兵荒马乱,这伙人万万不敢久留,又没有什么把柄在手上,唯一的把柄就是狗急跳墙祸及乡邻,所以袁掌柜才寻了这缓兵之计。

而问题是出自那女匪首跟袁家有过节,那些事外人不知道,但她若张扬出来,只怕大当家有难堪之处。所以外人不便插手,免得额外惹出事端,这也是大当家的意思。

只要袁家赖账,什么事情没有,这些全看大当家那个心结,无大碍。亡命流匪强就强在一个‘流’字,小股灵活不易剿灭,所以挪则生,驻则死,早晚要走,能不惹就别惹。看着吧,这里边道道多了,弄好了就是一功,你跟你师父都毛嫩,瞎操心。”

伯芳原先是想找任先生的弟子来来,结果发现自己懂的少没动手,后来又想跟童安祺来来,结果让童安祺三糊弄两糊弄跟人家学了。想着就不怎么爽。

童安祺道:“伯芳,想不想试试成果?”

伯芳眼睛一亮:“怎么试?”

“还不知道吧,街上的斗鸡场现在不光斗鸡了,那些毛猴现在占了场子玩筷子押宝,你要有胆上去跟他们试试。”

“怎么个玩法?”

“俩人跟鸡似的,一人一根筷子,站上白粉当刀子使,沾了身子就算,一点分胜负,简单。只要是有本事,咱小本小本的押,一阵也把他们分的银子搂回来了。我跟你讲,别看这些人都是长毛猴子,但却不是一条心,咱要能搞得他们窝里反,也算是帮了你师父大忙了,敢不敢?”

伯芳沉思着,他不是不敢打,是怕凤吟知道了不高兴。

童安祺又激他道:“熊汉子,我也就图个热闹,你不上也罢了,我去押毛猴去。”

伯芳心里痒痒但还是没挪步,他知道,一旦凑到近前了可就把持不住了。“毛猴”跟“胡子”一样都是土匪的意思,{奇}因为当初土匪为了吓唬人都带着红胡{书}子散着花花头发,{网}弄得青面獠牙,所以就泛指土匪就叫毛猴或红胡子。

就这比筷子的游戏,实际也是土匪队伍里的一种娱乐,又能玩又练本领,后来在大沙漠里,精力充沛的镖师也玩这种“对毛猴”的游戏打发寂寞。

伯芳望着童安祺的背影,磨磨蹭蹭就往外走,刚一出门碰头童安祺又被烫了屁股似的蹿回来,急急火火对伯芳道:“快回屋,你师父来了。”

伯芳茬都没接,一转身溜回去了。这是间四面不见光的屋子,就对门朝着内廊还有点亮,伯芳故意没点灯,生怕凤吟看出他一脸的不自然。

刚进屋站定凤吟随后就进来了,见伯芳在那手舞足蹈地练着也没指点什么,道:“行了,跟我出去趟。”

伯芳放下心来,“哎”了一声就跟着往外走,凤吟将鸡爪剑镰递给伯芳。

“舍命的拐子救命的镰”,奇门兵器自早就有,少林系镰刀拐子都有。鸡爪镰又叫剑镰、小镰子,跟少林草镰是有区别的,所谓剑镰,就是剑刃钩镰,草镰就木柄鹤嘴镰了,先前铁头青面那一队人马玩的就是草镰。

少林镰有的就是护手钩带个尖,这类兵器八卦门也有。有双刀刀柄相接的船刀,类似虎头钩但多了好些勾勾叉叉,反握护手月牙横梁的鸡爪锐,俩月牙靠在一起的子午鸡爪鸳鸯钺等等。

造型也因为个人身形略有改动,那鸳鸯钺因为是两半弧刃合成,主刃长而弯曲,又唤作日月乾坤剑,还有李太和那麟角刀,这类兵器因为支叉杂多,走的多是手上的活,因为形意八卦以走见长,拧裹钻翻,耍起这个来顺手带劲。

剑镰相对这些干净了许多,没有护手的支叉,因此兼备了很多刀剑的特点。除了自身“勾挂劈拦等十二能”之外,雁锯之拿、单刀之剪一样不少,反手正出、偷尻掏裆。

凤吟自早对此兴趣不浓,这次是见了李太和之后,感觉这物件有点意思。虽然不喜欢它锋芒毕露的样子,但感觉确实可以发挥出功法的性能,但在接手之后,还是发现跟理解的有误。

因为这物件过于歹毒,一般密不示人,多少遇到险情才一用,练习之时也是多用其草镰代替,理解也就有了差异。凤吟为什么还得借小镰,因为小镰跟剑镰还是不同的,买明伦这套是标准小镰,两头带枪,护手带戟,镰为横镰,舍刃为梁,用起来绝上加绝。

袁凤吟先前耍得不利索,就是那月牙没显出来。

都道心意毒,这一毒主要是下手下死把,出手不空回,老本都砸进去,有不费第二把的劲,但不断打到死的势。所以虽然是已枪化拳,但门人更喜欢六合哨子跟小镰。

六合哨子带个链子,一调后把前一截就打出了破门的圈,这就省了腕子去耍花,长柄短用。而后把双手把持,又能劈出朴刀的劲,扎出枪的势,又是以短用长。但有一样,因为是软兵,耍起来必然得急,急起来就当场不让步了。小镰带回钩,也是举手不留情的家什,正合了最毒不过心意把之风格。

凤吟道:“先别忙。”伯芳这才看到他带了个薄薄的包袱,打开来是一块护心镜,一条铜纽皮带。那皮带是锅沿瓦扣带,护着小肚子,护心镜是镶在棉甲上的。棉甲就是甲叶子叠在棉衣夹层里,用铜纽镶住。这玩意产自火器显威的时候,也是逐步完善而无法完善的,再牛也抵不住火器,但是相对过去的鱼鳞甲却是个进步,后来清兵也一直用棉甲。这么看来这物件也是凤吟临时操持的。

就是一块背心,主要是掩了前后心,对伯芳来讲不是太沉,外边一套大褂也看不出什么痕迹。

凤吟看着合适,道:“这么穿着吧,对练功也有好处。”

伯芳跟凤吟出了门,却是奔庆隆镖局而去。

伯芳对凤吟道:“滕老刀金盆洗手之后,念他经营有方德高望重,在自家银股之外依然给他全份的身股,以安享晚年,此情不薄。其子接替镖头,也接了滕小刀的字号,干得身股而不行镖,整日坐在家中耀武扬威。而今家里有难,他即便坐视不管,至少也给我捎个信息,我等了他这些日子,也不见晋中来消息,也太怠慢了!咱家镖号有忌讳:混沌镖不接,仁义镖不拒,而今东家有难而不行仁义,不知道他吃得哪家饭!你随我去砸了他饭碗!”

伯芳一听,难道真叫童安祺说着了?师父这么大火气?

第五十九章 崩刀起横不见横

 第五十九章崩刀起横不见横

庆隆镖局,一切如常,左右两面犬牙旗,右一面是“瑞昌陆合镖”竖着一溜小字,中间一个“局”字,颜体的楷书。

把门的是老伙计了,认得是袁凤吟,只是不曾间的袁凤吟气宇轩昂这气势,一时有点不敢相认,“喔喔”了两声才道了一个“总镖头”,然后往里引路。

凤吟身子一蹭晃就赶在他前头了,路过跨院见有人正在逗狗,那狗已换了品种一身花斑,已经不是凶悍的黑毛二代獒。

正值午餐时间,凤吟直接进了大膳房,一桌镖师正在吃饭。凤吟气冲冲过去,只将脚一个丹凤朝阳的刮地风,将门槛踢去半截。

背身的镖师听着不对“噌”就站起来了,怒目而视,众人都警觉起来,有的都开始摸刀柄。

背对门入座的都是小辈,这是规矩。长者坐大堂,一是一眼就能望见外头的情况,二是出了事情方便应对。

而镖师的刀也都是刀柄朝前挂着,或者直接拍在身边,这样容易抓在手里就能拔刀,不方便时都可以相互对拔。

有认识凤吟的,有不认识凤吟的,但无论认识不认识,凤吟这副模样却从未见过。当中正坐的就是滕小刀,此时的滕小刀已然没了当初与凤吟一起奔赴社旗镇时的稚嫩模样,也是威威严一副面孔,只是依然透着秀气。

不待滕小刀开口,袁凤吟对边上一位镖师道:“吃得谁家饭?”

“朋友的。”那镖师道。

这是唇点,是个套话暗语,江湖八大门都有自己的唇典,会了唇典就上了档次,可以跟各门的上游人物成相与,到哪都能混口吃的,往往也能逢凶化吉。高级的唇典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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