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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大拳师-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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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先生与买氏距五步站定,二人都取得松散的架势,没扎架子,只是暗自都对上了六合。

买氏前手探着拇指蹭着下巴,后手就轻轻掩在心口,后腿含弓,前腿成犁,肘贴肋,一束身就裹住了周身要害。

任先生前手放得低,后手端在腰间挤住,其他动作差不多,只是大方了些。

实际这俩动作一个叫轻步站,一个叫侵扑站,都是一个东西,只是透形没透形之说,没透形就是暗含六合,合与日常动作不易察觉,透了形就是明显能对上号了,俩动作一个祖宗,就是熊出洞。

只道是买氏功夫到家,没想到如此到家,刚刚好,无过无不及。

凤吟少有地兴奋起来,他并不担心任海山,也不担心买氏,这个时间对大拳师来说,输赢二字早已无所谓了,关键是得失进退,这是千载难逢的两强相遇,凤吟跟众回回都拭目以待。

一片树叶慢慢悠悠就落了下来,买氏瞟了一眼,任先生也瞟了一眼,就在这分吹草动之际,买氏一步赶上,直接就进了任先生怀里。

第八十三章 金鸡抖翎惊灵威

 第八十三章金鸡抖翎惊灵威

眼见着买氏的双把是走了个合把,两杀合一杀,走了个不钻不翻一寸为先的混沌式。猛虎扑羊,恶鹰捉雀一般,劈头盖脸就过来了,任先生也等着劲,见买氏扑来,不走闪躲,迎着那手就钻出去了,那拳头似枪尖一般自心口而出,对准了买氏要害,走得都是硬打硬进,先下手为强。

两人就撞在一处了,任先生只感觉一堵山一般冲过来,他起了钻拳罩住身体就扎过去,如果买氏不变招,即便冲力再大,势必就被洞穿咽喉了。

而买氏这边双把就直接扑过来触到任先生身体了,只要一坐劲,任先生也势必吐血而亡。

但都是一门拳,谁不了解谁,遇敌好似火烧身,虽硬打硬进,绝非以硬碰硬,但谁让步谁就交代了。

见任先生让过几分力,手让身不让,枪头竖起护住了胸膛要害,且顺力进肘。

买氏手一触就知道任海山将要害闭住了,也一裹合将任先生的双臂挤住,俩人就挤在一起了。

什么叫火候,这就是火候,看似一冲莽撞,但步子落到什么位置都有分寸,都把持得住,打得就是个分寸的把握。

此时但凡谁把谁的屏障破坏,就可以顺势继续发力,完成最终一击,但二人都是高手,自然当仁不让。

六合拳讲究断绝劲,不跟人粘粘乎乎,所以就在一闪之间,实际也就是一个连贯动作,只不过一瞬间出来一点调整。

高手过招都不敢大意,很多技术都显不出来,而是综合能力汇聚到平平一招上,打出个机会是很难得,不能丢失。生死关头那是不钻不翻,一寸为先。见买氏裹住任先生手臂不脱,就是一扑,管你护住护不住,打了才有机会。

买氏是鸡腿步,进步不能让,一往直前。任先生的步子是三七看家步,就退了半步,抽身走了个金鸡抖翎,但是返着走的,是个脱身的动作,但就在一侧的时间,买氏已欺身赶到,你退我就逼到你死,赶尽杀绝,不留活口。

后来武林中有个说法叫,太极奸,八卦滑,最毒不过心意把。

咱这书说得正是各拳法完善成拳之时,学拳容易得艺难,那是才是真正的武学巅峰。之后似瞬间遍地开花,大显神威,形成了太极,八卦,形意,内三家扬名天下的局面。

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那几辈练得真实,也真实地练,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祖宗。

太极奸,是说太极运气手法来引进落空,虚式以待,仿佛早早下了一个陷阱机关,就等着对方进。身子如影子一般难以捉摸,让人一接手就感觉脚下有坑,自己就倒了,因为是引着人往陷阱进,所以奸。

而八卦滑,是八卦游神走转,丝毫没有死角,不给对方以着力点,一触即旋,不必周转往复,可顺着走转无限转化,让人摸不着底细。本营挪位,没了死穴也就立足于无敌的境界,所以叫八卦滑。

而最毒不过心意把,心意打人走得是滑劲硬崩,绝对不浪费时间,浪费路线,关门打狗,不给转换的机会,直接逼死。但通常的拳法是手脚配合,总有一漏,而心意七拳并进,总有一成。而且一旦得势,一气拿下,绝对不给任何机会。为此自成一套体系,舍弃了很多拧腰转胯,甚至马步都舍弃了,只求那野兽般的进退,到了高超处,特别生死绝杀,并非玩耍儿戏时,若是启动起来,那势头到了,含而不发反而自伤,所以举手不留情,上场不让步。

过去练拳之时的规矩是独自一人到坟地去练,见有活物直接打死,不得不说最毒不过心意把。

却见任先生以退为进,身子一返一拧回来就是个鹞子束身,按说正常是跟老鸡旋窝带劲,那含着个起腿的动作。心意形意里边起来腿的动作都不多,而且马步都给隐藏了,买氏这一逼硬是让任先生走了这三个,退步,马步,旋窝一并使上了,不得不说买氏的厉害。但生死关头,不敢大意,任先生没敢冒然走旋窝,到了这个时间,就不是自己在打拳了,而是身子自己在走,噌就走了个鹞子束身,一个束展,一拳就爆炸般冲回来了,这是利用身法灵活钻了个空当,买氏此时成扑式,一把扑空,对方的拳就畅通无阻的过来了。正所谓鹰捉虎扑鹰捉虎扑,两把不分家,买氏的身子在动不停,但臂膀就起来了,左手撑右肘,右肘化来拳,这紧固的架子,所是顶肘,实际是个拨草,任先生的拳就被那巧妙一拨给蹭偏了。

二人一错身都成了是熊形横膀,见任先生左手抄拨,朝买氏腮帮子就砍过去了,没想到买氏回身这么快,之前任海山一直以为鸡步一直向前,回身死板,这次才感到自己错了,买氏一回身走了个翻背,正作为望眉斩截加翻背,四把鹰捉染黄沙。

任先生刚才一段走得都是低架子都大式,眼看买氏的拳落到了,买氏这一手是上翻背接下翻背,就是砍下来,身子一调膀从下又走一翻背,因为六合拳走得是个鸡步,所以就不存在了弓马变换的问题,看来买氏也是下了大功夫了,竟然用处平时都见不到的动作。

实际这个动作纯是灵劲上身一逼急了自己打出来的,平时都不练这个的。

任先生走得实际也是这一势,但拳的方向预先做了调整,走得逼硬的动作,依然蹭着买氏就钻过去了,再一回身的时间走了个燕形,一套的燕子穿帘接燕子抄水,一去就返回来了,拨着买氏的后脚脖子就进了裆,接着就往上起,买氏步子一落,就感觉晚了,再换步依然不赶趟了,随机一旋身子,就走了个鹞子钻天,后脚变前脚,啪就一个刮地方的起脚,这一脚合着浑身的劲,正把一回身的力道给用上了。

任海山自然不能等着挨这一脚了,但手避开了,身子照走不误,二人就背贴背一错身分开了。

所谓顾打一体正是这样,进也是打退也是打,却非先化后打或先打后化,都是一体做到,也非攻中有防,防中有功,而就是攻防一体,束也打展也打,头肩肘手胯膝足七星并进,无处不打又无时不打。

本来任海山走得是鸡行四把,但跟买氏一动手才发现,买氏的步子却更像个鸡,没想到他们练得时间步子那么大,用起来却如此灵活,正是“前腿未起后腿随,前腿末落后腿追,与其两腿像一腿,不如两腿并一腿”。

打到这个份上,也不用比了,二人一错开就会意地收了拳,打出了一个生死之交。

买氏哈哈笑起来,说你这个朋友我交了,任海山也好意的做了一个穆斯林行礼的动作。

然后三人回去,已是正午,买氏就按贵宾上席宽带了二人。

虽是清真美味,但凤吟一直在想刚才的交手,太快了,又太有内涵了。

真是大开眼见,若不是遇见任师哥,恐怕自己就在家门前,都难窥的这种绝技,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对决。

果然是三回九转是一式,打遍天下老鸡形。

自夫子往下,分了马氏在豫教内传拳,曹氏在晋传给戴氏。后戴氏又破例随了马氏的弟子进修,后李氏又出于戴氏,刘氏又学与李氏,最后辗转到了今天。

第八十四章 笔花墨雨有丰年

 第八十四章笔花墨雨有丰年

“辛甘臭辣,灶君莫言,次年元旦,又具如前。”

回到寨里已经是腊月二十四祭灶的时日了,古传腊月二十四,灶君朝天欲言事。云车风马小流连,家有杯盘丰典祀。

祭灶为五祭之一,民间极为重视。

袁四爷领着男丁进了灶房,神龛下供着灶王爷爱吃的各类粘糖,麦芽糖,一般摆八个不就二个色,连同核桃大枣栗子的。规矩也不少,男不拜月,女不祭灶,传说灶王爷红色官衣白净面皮,非常的帅,女人是要回避的。凤吟历年都跟在后边,早些年都是他抱着马,也就是一只大鸡,这一年他已经大了,也就不用他抱了。

凤吟早先老想看看灶王爷灶王奶奶长什么样,但烟雾缭绕得,大人都忙着斟酒磕头,嘴里还祷告祷告的,他抱着“马”看就不顾的看了,再过了送灶请灶的日子,只顾的玩,一年就忘记了。

袁四爷带着大家跪拜,烧纸,见袁四爷如历年一样执天酒点鸡头,那鸡被酒一浇就扑棱一振,袁四爷就喊一声“领”,也就是灶王爷将马领受,也已经领了家人的好意,上天后不会汇报家里的坏事,而家人这一天也不光是弄好吃的贿赂灶王爷,也是有自省反思的。

然后将“九天东厨司命灶君一家之主”的神像取下,又将操豆清水泼了,那是饲神马。然后将神像同纸马一起引火送上天,恭送灶君,然后等灶君上天言好事,待新年再请回来,回宫降吉祥。

长子袁成孝会将草豆一直从灶口撒到门口,只为让灶王爷好的多少,不好的不说。

不管怎么说吧,反正就算送灶圆满结束了,孩子们便将糖果分了吃。

祭灶就是小年,小年过了清扫,沐浴,贴对联,糊猪头,打冻,就是大年了,大年就不干活了。

过小年,凤吟带着些年货去看了映红,映红已搬出了那场所,租了一处小院。起色也平和好看了许多,虽然少了粉黛,却透着一种别样的美。

凤吟入场四下查看了一番,看看缸里的米还有多少,炕热不热,还有没有柴火,哪里还需要打扫,行得是弟子礼。

凤吟对映红道:“我师哥从北边来了,说老师还挂机着你,本来捎了点礼物给你,我一忙就没从那带过来。”

映红看着凤吟就笑了,他知道,老刘为人仗义,不会为这些事情打扰旁人的,更不会打扰弟子。

但是她看着这个天真的孩子开始学会说谎哄人,还是接受了这份好意,也记在了他老师身上。

而越是这样,就越让映红想到老刘的好,而更难过。

假到真时真亦假。映红实际也没多大,但是像看孩子一样看着凤吟,没说太多,下去炒了几个菜。

这一年的事情太多了,总想回忆一下,又理不出个头绪,过年了,本来什么都不想,好好享受一下一年的收获。

凤吟到了映红这,每当看到锅里白气腾起,就感觉无限的踏实与美好,他总想,老师在就好了。

不过他也听说了,老师家里有一个美丽端庄,为人善良的师母,又有一对好儿女。

凤吟还是把一年的事情与映红说了,每当这个时间,凤吟就感觉,一切都是好的。

他开始怕映红老去,怕映红离开,于是总是不等映红感叹,就提早离开。这个有点残忍的习惯跟他三叔很像。

凤吟得到一个消息,也是袁四爷不愿意看到又不得不吩咐的,就是子孙要分家了。过最后一个团圆年。

袁成恭历年都不在家,今年难得回来一次,回来就是分家,心里也是挺荒凉的。本来都是大家不想的,是真心的不想,而非贪图什么,但事到如今不得不分了,孩子大了要出门,意见不合也难调整,不如各自发展得好。

瑞昌与北房子自然是长子长孙的,南院就全给了袁成恭,因为袁成恭这一段为家里也收入不少,从冲按比例填补了钱给海升楼。

袁成恭把地里都种了大烟,众人一合计,收入按去年粮收袁成恭给瑞昌上赔偿损失,至于后来大烟赚了多少,瑞昌不再过问,以后他不动瑞昌的地,爱种什么种什么。

至于地怎么划,也是以长孙为主。整体算起来,按照惯例,袁成恭是占了便宜的,但一家人又谈什么便宜不便宜,袁成孝都没说什么。

难得有分家分的这么平和的。至于三魁媳妇,因三魁已过继过来,也就有了自己的一份田产跟房子留给两个孩子。

在袁五爷那,也有三魁一份田产跟房屋,三魁媳妇的日子还是很好过的,他还是住在袁四爷这,袁四爷就把东西分了,但地窖里的银子,家里的珠宝物件都没动,这个留下祖宗的给长孙,他自己的爱给谁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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