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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寒-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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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的思路被耳光所打断,听清了她的话,吁出一口长气,笑道:“你用魔火炼我这个金刚,我只好念往生咒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金刚很难逃过魔火大劫的,念往生咒准备后事,不是很好么?”

丹霞仙姑大惑,再问道:“咦!你是不是清醒的?”

“你认为我如何?”他反问。

“你……”

“告诉你,我比你还清醒。请放心,在下虽不是金刚,只是放不下酒色财色的凡夫俗子,但是决不会迷失在酒色财气之中。”

丹霞仙姑沉默久久,方用似乎来自天外的声音问:“夏爷,说句实话,你刚才是否也了动了情?”

“不骗你,姑娘,你曾说过,食色性也,我既不是天阉,亦非圣贤,很难逃过本性的诱惑的。”

“那么,你怎能避免欲火焚心之苦?”

“并无奇处,看得破便可灵台空明,姑娘的诱惑,在下认为是罪恶,意念中既不生情,爱亦无从生。油然附之而起的是犯罪感,譬喻是在刑场待决之囚,虽天仙现于前,袒裼裸呈,亦难生欲念!”

丹霞仙姑又沉默良久,幽幽地说:“你很难得。”

“我?”

“我认为你配称英雄豪杰。”

“别骂人了,自古英雄爱美人,我如果真是英雄,便不会不受诱惑了,我只是个明辨是非的凡夫俗子而已。”

丹霞仙姑放了他,挺身坐起说:“你赢了,你是个值得尊敬的人。”

“姑娘的意思……”

“我不能伤害你这种人。夏爷,要不要我将狄少堡主的阴谋告诉你?”

“不必了,姑娘,你是狄少堡主请来的人,在下虽不才,还不忍令姑娘做下不情不义的事,只希望姑娘不要和在下作对,便感激不尽了。”

丹霞仙姑一跃下床,披衣而起笑道:“你又赢了,我深以为憾。”

“姑娘有何可憾?”

“恨不相逢三十年前,夏爷,吞下解药,只消片刻你便可以活动自如了。”

他毫不迟疑顺从地吞下她塞来的一颗丹药,说:“谢谢你,王姑娘。”

灯光倏现,他看到浑身赤裸,仅披着睡袍的丹霞仙姑,盈盈站在床前,巧笑倩兮地向他说;”你为何这般信任我?说不定刚才的丹药是春药呢?”

“姑娘如果要使用春药,根本用不着费心,何用等到现在?”

丹霞仙姑在衣柜中取出安平的衣裤包裹,和他的兵刃护腰百宝囊等物,一并放在床上说:“起来穿着,你也该走了。”

安平已能活动,脸红耳赤地说:“对不起,你能转过身去么?”

丹霞仙姑粲然一笑,这一笑带了三分羞赧,这才是她真实的笑容,但依然含有万锺风情,她转过身躯,笑问:“你知道我是谁么?”

安平一面穿衣,一面答道:“在下只知道姑娘姓王,从姑娘口中,在下猜出姑娘定是身入玄门的女冠。”

“何以见得。”

“姑娘曾说过合籍双修的话,妆台旁也放着代表姑娘身份之物。”

“你很细心。”

“好说好说。”

“咔嚓”两声轻响,门闩突折,房门倏然而开。

两人吃了一惊,安平衣衫不整地跃下地。

丹霞仙姑机警地一口吹熄银灯。低喝道:“伏下,小心暗器。”

同一瞬间,房门口传出一声惊呼,口音稚嫩,饱含着羞愤惶然的情综。

安平火速结札,穿好靴子一跃而起,房中并不因银灯熄灭而黑暗,火盆中的炭火熊熊,映射着暗红色的光线,视界可及全房。

房门大开,冷风吹入,但不见人影。

丹霞仙姑抓起衣裙,闪身在壁角穿着,低声问道:“夏爷,你看到来人的身影么?是女人。”

安平背上包裹,闪在门后低声道:“来人我认识。”

“是敌是友?”

“很难说?”

“姓甚名谁?”

“姓彭,名皓,除了房门,另有出路么?”

“你怕她?”

“说不上怕不怕,我不愿和她计较。”

“跟我来。”

丹霞仙姑示意安平掩上房门,然后跃至床后,拉开了床柜,现出复壁内的一道秘门,她招手示意,向里一钻,一闪不见。

安平离开门后,跃向床后。

这瞬间,房门砰然而开,人影闪人,喝声震耳:“站住!”

随着喝声,一只花盆飞砸而来。

安平火速向侧一闪,花盆擦身而过,“嘭”一声大震,砸碎在秘门旁,阻住了安平的出路。

安平一听喝声不是女人,心中稍定,对方已经扑入房中,想走有困难啦,硬着头皮转身,同时拔出了寒影剑。房中心,站着一个威武的紫髯老者。房门口,也站着两个年轻人,面目不易看清,炭火的光线太弱了。

“玮儿,点亮银灯。”紫髯老者沉声叫。

来人是紫髯翁、欧阳玮、和严小云,欧阳玮心中十分难受,板着脸走近妆台,用火把子点亮了银灯,房中大放光明。

“咦!玮弟。”安平讶然叫。

欧阳玮低下头,痛苦地说:“不要叫我玮弟,天哪,想不到你竟是这种人。”

“玮弟,请听我解释……”

“我们亲眼看到了,不必解释了。”

安平长吁了一口气,目光从欧阳玮的脸上,徐徐转至站在房门口的小云,冷笑一声,无可奈何地说:“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必多此一举了,请教,诸位准备如何对付夏某?”

紫髯翁长叹一声,不胜惋惜地说:“夏哥儿,你在毁灭你自己的前程。”

安平淡淡一笑,说:“承教了。请教老丈如何称呼,大名可否见告?”

“老朽欧阳永昌,家在……”

“哦!原来是长青堡欧阳堡主到了,但不知堡主准备如何惩治夏某?”

“刚才那女人是谁?”紫髯翁撇开答话反问。

“在下只知她姓王。”

“是本宅的主人么?”

“不!她借用了这间楼房。”

“唉!你们这两个奸夫淫……”

“老丈口上留德好么?”

“你还敢于叫老朽口上留德?”

“好吧!你说好了,反正在下也不想分辨,如果老丈要出手惩戒,动手好了。”

“老朽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小孙玮儿在……”

“往事如烟。不提也罢,老丈既然冲着令孙份上不能忘情,必定是高抬贵手放过小可了,小可深感盛情,告辞。”

“且慢,老朽有话问你……”

安平身形一闪,以闪电似的奇速,突然射向秘门,向楼板一仆,奋身一滚,滚人秘门去了。

紫髯翁没想到他会突然遁走,措手不及。想阻止已来不及了,又不忍出手袭击,一怔之下,举步急追。

欧阳玮急急截出,大叫道:“爷爷,请放他走。”

紫髯翁在秘门呆立片刻,叹口气说:“罢了,真是冤孽,云哥儿,你去安慰你姐姐,咱们走吧,夏安平的事,咱们只好撒手不管了。”

小云站在房门口,不住摇头道:“欧阳爷爷,今晚如不是亲眼看到,云儿断难相信他会是这种人,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遗憾之至。”房门外,突然有人低唤道:“彭老爷子驾到。”

声落,竹箫老人已出现在房门口,急问道:“怎么回事?两个丫头在前廊哭泣,你们……”

紫髯翁摇头苦笑道:“真糟糕,两个丫头发现夏哥儿在此,和一个姓王的女人幽会,丑态不堪入目。我及时赶来,姓王的女人溜走了,夏哥儿我不忍心留住他,也让他走了。”

“我不信!”竹箫老人断然地说。

“你不信?老天,我们亲眼看到的,两人的衣衫还来穿上呢。”

“他目前成了众矢之的,危机四伏,四面楚欧,正在生死关头,岂会不顾死活与人在此幽会?咱们回去商量,先查一查姓王的女人是何来路。”

“外公,那女人穿了道衣。”小云接口说。

“哎呀!那不是蟠龙堡请来的吴门神女丹霞仙姑么?她是狄堡主请来专门对付夏哥儿的,女妖是花花太岁的遗孀,迷香用得出神入化,十分可怕。她怎会和夏哥儿在这儿幽会?快走!咱们找人拷问女妖的下落,便可知道其中详情了。”

众人熄了灯,出房而去。

安平出了秘道,由丹霞仙姑引领至后花园,越墙而出,窜入邻近的小巷,丹霞仙姑对他说:“夏爷,你我就此别过,我回麻姑山,你闯你的前程,请多珍重。”

“小可深感盛情,后会有期,请多珍重。”安平客气地答。

两人互道珍重分手,各奔前程,丹霞仙姑返回住处,带了行囊立即离城,迳自越城走了。

安平不再返回客店,潜入景德寺,在一座无人居住的禅房埋头大睡,直至日上三竿,方潜出后门,大踏步迳奔大南门,出城而去。

城中已没有蟠龙堡的人,他们一早便出城到石帽山设伏去了。谁也没料到安平仍留在城内,胆敢睡到日上三竿方动身公然出城。石帽山,距城南三十五里的山下有一座黄仙寺,寺旁便是黄仙石。相传有仙人骑鹿站立石上,不可凭信。

寺附近山林错杂,枯草丛生,右面三里地。有一座小村落。附近全是经冬不凋的松杉樟柏,寺前的南行小径,直达南面二十余里的崆崆山,崆峒山原名空山,其实山并不空,山区果木甚丰,物产丰饶,赣州府附近的食货,皆仰给此山,因此小径到了午间,往来的客商不绝于途,黄仙寺是中途的一个歇脚站。

寺附近地形复杂,不要说埋伏百十个人,即使上千人马,也足够隐蔽。

安平出了城,立即放开脚程,问清去路放脚急奔,已牌初正之间,接近了黄仙寺。

雪间歇地飘落,道上行人绝迹,严冬天气,客商不再往来,他孤零零地赶路,毫无戒心。

黄仙寺规模不大,有三间大殿,两侧的禅房倚山而筑,高低不一,颇富园林之胜,倒是清修的好地方。这些年来,附近的人但知主持方丈黄石大师是个有道高憎,却不知这位老和尚,是个好色如命的采花恶贼。

远远地,便看到黄仙寺的山门,院墙上书有六个径丈的大字南无阿弥陀佛,钟鼓之声入耳,梵贝之音隐隐可闻,乍看上去,好一座安详、幽静、庄严的修真兰若。

安平走上登寺的石阶,从岔道直趋寺旁建有小型神坛的黄仙石。

“她该先来的,怎么不见她的人影?”他想。

他在石旁等候,举目浏览四周的风景。蓦地,他听到石后传出轻微的脚步声,心中一动,正想绕至石后察看,逸凤的劲装身影已在石旁出现,含笑迎来道:“夏爷你好,果然按时赶来会合了,你的朋友来了么?”

“我并未带朋友来,遵守姑娘的约定!朱姑娘来了多久了?”他行礼笑答。

“刚到片刻,你说,要白天前往呢,抑或是晚间偷人?”

“一切由姑娘作主。”

“如果白天前往,我可不能陪你同行。”

“在下说过的,一切由姑娘作主。”

“那么,晚间前往好了,我先带你到警幻仙子藏身附近察看形势,以便晚间进入。”

“有劳姑娘了,这就走。”

正想动身,寺门走出三个穿戴整齐的和尚,沿小径迎面向石下走来。

两人也向前举步,要从寺前的小径走下南北通道。

双方对进,在半途碰了头。走在前面的和尚年约四十开外,五官端正,倒有点有德有行的味道,低下头合掌打问讯,眼观鼻鼻观心肃容道:“阿弥佛,施主请了。”

两人一怔,安平惑然地问:“大师少礼,但不知有何见教?”

和尚的神色显得十分庄严,一手扣念珠,一手立掌,半俯着头,半闭着眼,十足像一个虔诚的佛门弟于说:“严冬风雪,两位施主仍然莅此礼佛,我佛有灵,必将保佑两位施主福寿无量,小僧释志亮,奉家师之命,请两位施主至敝寺随喜。”

安平摇摇头,率直地拒绝道:“小可并非礼佛而来、只是途径贵地而已。”

“风雪渐厉,施主驾莅敝寺喝杯热茶挡挡寒,也是好的,尚请……”

“小可有要事在身,不克滞留,尚请大师见谅,小可与佛无缘,从不礼佛上香。”

“施主的话,罪过罪过,我佛大慈太悲……”

“算啦!大师的意思,必定是想小可捐助一些香油钱。小可一生行事,是非只在方寸之间,不须远求灵山佛祖解决疑难.这样好了,小可捐赠五两纹银,茶水免了。”他一面说,一面将一锭银子递过。

和尚不接银,念了一声“我佛慈悲”,欠身道:“施主不信佛,小憎不敢勉强。家师参修大乘,一甲子于兹。深通禅理,法眼慧灵,能预知祸福休咎,着小僧转告两位施主,说是风云变色,谨防刀兵之危,说两位施主冤孽缠身,须防不测之祸。务请施主前往一唔,以便指点两位施主趋吉避凶,明示迷津。尚请大驾莅寺一行。”

安平不在乎,逸凤却被“冤孽缠身”四字所动,悚然一震,凛然地问:“请问令师如何称呼,高寿?”

“家师上昙下愚,自幼身入禅门,年登古稀,本地施主则因寺称人,尊称为黄石大师,或称老方文而不名。”

“请大师领路,相烦引见令师。”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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