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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掌震寰宇”一笑说:“我跟在她们两位的后面一起前来,那不是告诉仙居城的武林
豪杰们,前面走的便是‘金线无影’吗?”
蓝天鹏一听,不由俊面一红,立即含笑赞服的应了声是。
“双掌震寰宇”赶紧解释说:“老朽的行动,早已有人正在暗中注意,只是老朽来时,
是走的酒楼雅座的后门,我相信,没有人感随便推开老朽雅座的门看看人在不在里面。”
蓝天鹏和萧琼华一听,都赞许的点了点头。就在这时,一个店伙,双手捧着一个红漆金
花拜匣,匆匆的走进院来。萧琼华一见店伙手中捧着拜匣,神色立现不安,不由慌急的说:
“这怎么好意思……”
说着,又转首望着“双掌震寰宇”,笑着说:“郭总堂主,这可是你出的主意?”
“双掌震寰宇”赶紧谦和的笑着说:“老朽与她们根本不在一起,我只不过捎个口信去
罢了!”
说话之间,店伙已捧着拜匣走至阶前肃立站好,面向上房,举匣过顶郎声说:“天台欧
阳世家,欧阳紫、皇甫慧两位来拜望塞上女侠‘银空蓝燕’兰前辈之女公于萧琼华姑娘!”
萧琼华立身门侧,立即谦和的问:“就说萧琼华出院恭迎。”
店伙上身一躬,郎声应了个是。
“双掌震寰宇”赶紧过去针除按住来。
萧琼华立即望着蓝天鹏,说:“表弟,看赏!”
蓝天鹏一听,即在怀中取出一块碎银发给店伙。
店伙接这碎银,即向萧琼华,朗声称谢;转身向院门奔去。
只见店伙奔至门前,立即高声朗呼:“贵客驾到,萧姑娘亲迎!”
萧琼华一听,即和蓝天鹏以及“双掌震寰宇’“急步向院门迎去。
蓝天鹏跟在萧琼华一侧,走至阶门一看,神情不由一愣。
只见八个侍女,扶着两顶小轿,每轿由四名轿夫抬着,径自向院门前走来。
蓝天鹏看了这情形,这才明白皇甫慧和欧阳紫,何以姗姗来迟,原来是为了避人耳目,
乘轿来此。
两顶不轿到达院门,轿夫们一声哈喝,不轿缓缓放下。
萧琼华看了这情形,不安的心情中,多少有些激动,照说,她们两人有恩自己的表弟,
也可以明言是自己的未婿夫婿,实在说也间接有恩于她萧琼华,而她们这样的尊重她,这又
是为什么?
心念间,含笑迎下阶去,蓝天鹏也跟在身后,唯独“双掌震寰宇”郭总堂主,立在门
内,没有迎出来,想是怕暴露了皇甫慧两人的身份。
小轿落地,侍女纷纷将轿帘揭开,皇甫慧和欧阳紫,同时由后小轿内走出来。
蓝天鹏定睛一看,星目一亮,再度愣了。
因为皇甫慧和欧阳紫,俱都云裳鸾带,发攀高挽,环佩凤钗,一应俱全,个个恍如临几
天仙的。
萧琼华也不禁一呆,她确没有想到皇甫慧和欧阳紫,都是她看尤爱的美人,当然,她并
没有看出两女曾经刻意的打扮唯恐输给她萧琼华。
皇甫慧和欧阳紫已在“双掌震寰宇”的口里知道了萧琼华的美丽是天生的,这时两人定
睛一看,果然言之不虚。
她两人一看,方始发觉“双掌震寰宇”并没有说出萧琼华的真正美丽,显然是怕她们两
人因嫉生气。
但她们俩看得出,萧琼华不但天生丽质,而她在雍容高雅的气质中,还有蕴藏着巾帼英
气的。
而在蓝天鹏的心目中,她们三人各其有其长,各有其美,各人有各人的气质和个性,尤
其在美丽方面,三人是分轩轻的。
蓝天鹏愣愣的看着三位鞭蓉般的美人儿,不禁有些出神,这时见三人相互敛枉施礼,才
急忙一定心神,赶紧为三人介绍。
简单介绍完毕,立即进入院门,立在门内的“双掌震寰宇”,这时才前迎两步去,向前
见礼。
“双掌震寰字”见过礼,即向方才喝礼的店伙,要是一桌酒席。
萧琼华引导皇甫慧和欧阳紫进人上房,侍女纷纷在门外止步。
为了分出长幼之序,这时才互道芳龄,分出姐妹。
皇甫慧最长多两岁,其次是欧阳紫,结果萧琼华还是妹妹。
由于有了相互关联的关系,自然要呼姐称妹。
分宾主落座后,店伙已送来香茶果点,径由侍女们接过,送进上房内。
双方序罢年岁,道姐妹,自然不能再提昨夜不愉快的事。
萧琼华一等皇甫慧和欧阳紫品过一口茶后,立即谦和感激的说:“表弟年幼,初人江
湖,多蒙两位姐姐照顾,不但学得旷世绝学,还荣幸的继承了‘银衫剑客’的欧阳前辈的衣
钵,诸般等等,皆为两位姐姐之赐,舅父英灵有知,亦当含笑极乐了。”
皇甫慧和欧阳紫,赶紧谦声说:“琼妹快不要如此说,这等等一切,皆愚妹遵照遗命,
代行父暗访奇才,继承他老人家的衣体,实在说,这是克尽弟子应尽之责……”
话声甫落,四五店伙已将酒菜送来。
八个侍女,俱是城内豪华大客栈中的侍女,手脚灵俐,动作熟悉,极快的摆好了一桌酒
席。
“双掌震褒斜立即借故,告辞离去。
四人一圆桌酒席,各据一面,皇甫慧最尊,次为欧阳紫,再其次是萧琼华,蓝天鹏在末
位相陪。
由于彼此姐妹相称,而所谈及的又没有什么不快事情,尤其彼此姐妹相称,而所谈及的
又没有什么不快事情,尤其彼此都极敬重,是以气氛亲切,极为融洽。
萧琼华问些有关“龙凤会”的事情,再由皇甫慧和欧阳紫问些“长白神尼”处学艺的经
过。
最后,萧琼华才问:“两位姐姐可曾听欧阳前辈,谈过他老人家和对僧,神尼,昔年前
去东海蓬莱仙岛的故事?”
皇甫慧和欧阳紫一听,知道是一各极为重大的事情,因而两人都摇摇头,说:“愚妹两
人确没听说过什么!”
萧琼华黛眉微蹙,继续问:“欧阳伯母也没有谈过?”
皇甫慧却恍然似有所悟的问:“琼妹说的这个故事,可是有关金大氅的事?”:
萧琼华毫不迟疑的颔首说:“不错,就是这件事!”
欧阳紫一听,立即略显黯然的说:“家父被‘飞云绝笔’大侠,以‘金刚指’点了两处
死穴,转因大台后,一直认为可以运功解开,待他老人家发觉绝望时,人已经不支了……”
皇甫慧也黯然接着说:“正因为这样,在养父仙逝之时,有很多事情都无暇交代清楚,
待等养母发现情形有异,养父已坐在云床上仙逝了!”
萧琼华一听,立即黯然说:“这件事如非‘神尼’在小妹下山之时告诉我,也许我们大
家一直都无法知道这三件金大学的真正来历!“’
欧阳紫关心而又黯然的说:“既然这样,请琼华昧讲给我们三人听吧!”
蓝天鹏一听,知道欧阳紫也将他一起说进去,是以,也连加颔及,表示期待之意。
萧琼华在未开始叙述前,先向着皇甫慧问:“慧姐姐的金氅里面,可是用金线绣着一个
尺大的‘天’字?”
皇甫慧立即颔首正色说:‘是呀……”
萧琼华立即又望着欧阳紫,问:‘那么欧阳紫姐姐的金笔里面,一定是用红绣着一个
‘人’了?”
欧阳紫也惊异的正色说:“是呀,我娘当初找出这两件金大氅时,发现这两个字,并没
有过份注意,因为如果重要的话,我父亲自会告诉她老人家……”
萧琼华立即正色说:“很重要,只是欧阳前辈一心疗伤,待等他老人家想说出原委时,
真力已经不济,已是力不从心了。”
欧阳紫和皇甫慧,同是时忧虑的说:“不错,头一天晚上我们去时,他老人家仅勉强
说,穴道恐怕很难解开,待等我们第二天早晨再去时,他老人家已坐化仙逝了……”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动,觉得这其中有一点令他不解,因而,关切的问:“欧阳师伯讲话
都困难,他老人家怎能再撰自述书?”
欧阳紫一听,立即解释说:“内容是我娘撰的,字是命老慕德缮写,那片自述书,是专
一用来给你看的,我娘用心之苦,现在你总该知道了。”
蓝天鹏一听,立即感动地应了声是。
萧琼华听罢,继续肯定的说:“现在小妹再问一件事,不知,两位姐姐中的哪一位,照
说应该是慧姐姐前去的……”
皇甫慧不由插言间:“去什么地方?”
萧琼华正色问:“欧阳有辈,可曾要两位姐姐的其中一位,前往东海去见圣僧?”
如此一说,欧阳紫和皇甫慧两人,几乎是同时说:“有有,父亲曾有一次告诉我们,要
我们两人勤练武功,将来要派人前去东海去见圣僧,但是并没有说明要去作什么……”
蓝天鹏却瑞测的说:“那可能是师伯伯怕影响两位姐姐的进境,所以决定等到时机成
熟,再告诉两位姐姐中的一位前去
欧阳紫却不解的说:“可是,没有隔多少天父亲就决定由慧姐姐前去了。”
萧琼华却迷惑的间:“为什么至今未去?”
皇甫慧接口解释说:“当时我年岁还小,而且,义父了没说明如何前去,义父仙逝后,
由于义母也不太清楚这件事……”
蓝天鹏一听,却立即不解的插方问:“这等大事,师怕难道不告诉欧阳伯母知道吗?”
萧琼华虽然觉得蓝天鹏这话问得有道理,但她却不便说什么,她断定这里面也许另有隐
情,也许欧阳夫人真的不知道。
假设,欧阳夫人知道而不说,那便是欧阳夫人有偏私,希望自己的女儿欧阳紫前去,或
者,要不去,两人都不去。
如果“银杉剑客’没有将这件大事告诉给欧阳夫人,并不是因为欧阳夫人必须坚持自己
的亲生女儿前去,便是怕欧阳伯母爱女心切,不自觉的告诉皇甫慧和欧阳紫,影响了两人的
进境。
心念间,她已自然的笑着说:“那一定是因为欧阳前辈特别疼爱两位姐姐,怕她老人家
透露了消息,所以没有告诉欧阳夫人。”
话声甫落,皇甫慧和欧阳紫,已同时笑着说:“一点也不错,我娘就是心里存不住秘
密,最初,她老人家可能守口如瓶,日子一久,便会和盘端出……”
萧琼华和蓝天鹏一听立即同时说:“这便是未曾说出的症结了。”
说此一顿,由萧琼华,继续说:“现在,就让小妹把昔年的那段故事,讲出来,看看两
位姐姐如何决定,哪一位姐姐前去
欧阳紫一听,立即急声说:“这是父亲生前指定好的,当然是由慧姐姐前……”
皇甫慧却正色说:“总坛那边,事机和繁重……”
蓝天鹏一听,立即插言说:“等表姐谈完了全般经过,我们大家再衡情决定谁前去,现
在两位姐姐何必急推着让谦辞?”
如此一说,皇甫慧和欧阳紫住口不说,显然都不愿违拗蓝天鹏的意思。
但是,看在萧琼华的眼里,却大大的提高了警惕。
因为,一个女孩子,只有对她心目中未来的夫婿,才会有处处顺从的,决不违拗他的意
思与做法。
萧琼华心里明白,蓝天鹏虽然已等于她的未婚夫婿,但是,他绝不能伏恃这一点而令蓝
天鹏不快,甚至违背报的意思,进而使他生气,那样,在相形之下,愈显得欧阳紫和皇甫慧
才是真正尊敬他的妻子。
心念电转,立即笑着说:“对,鹏弟弟说得对,待小妹把话说完了,咱们大家再商量究
竟该去?”
皇甫慧和欧阳紫一听,同时颔首,自然不便再说什么。
萧琼华略微一顿,才说:“据‘神尼’老人家说,她和欧阳前辈以及‘东海圣僧’,每
年都要聚会一次,今年的春天去东海,明年的夏天就去长白,再过年的冬天,由欧阳前辈选
择地点,或是云贵或是海南。
那一次,他们的聚会该去东海,不料他们到达圣僧处,圣僧即告诉‘神尼’和欧阳前
辈,他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发现了一个神秘洞府,就位在蓬苹岛的一处临海绝崖上,不但
形势奇险,而且不易被发现。
‘神尼’和欧阳前辈一听,决心一同去察看,如果里面潜伏着凶猛怪兽,以三位老人家
的武功,绝对可以铲除,如果藏着海上歹徒,也严加惩诫,为海上商旅船只除害,假设奇人
异士正好前去结纳。
三人动身到达那处奇峰绝崖处,仔细察看,发现险崖悬突,崖下澎湃着海浪,高约数十
丈的崖壁上生满了藤萝松,根本看不见何处有洞。
经过圣憎的指点,才发现十丈下一株斜松下,藤萝稀疏中,正有一蓬淡淡的金光射出来
了。
经过三天的商议,决定由圣僧先下去,继而是‘神尼’,最后一是欧阳前辈。
圣僧挥舞着一双大袖,飘然下降后,轻飘飘的落在那株斜。松上,略微向下一看,立即
向下挥了一个手势,示意‘神尼’和欧阳前辈可以下去。
就在‘神尼’飘然下降的同时,圣僧已由斜松上纵进藤萝内。
接着是欧阳前辈,三人进人藤萝内,朝阳已经射不进洞内了,因而那蓬微弱的金光已不
复再见。
但是,却在洞口的不远处,却发现一只破木箱,露出一角金丝质的衣布,圣僧当即断定
那蓬淡淡金光,必是朝阳射进洞口。的反射而致。
三人根据洞内的灰尘和不整齐,断定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