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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再叙他的故事(7)
“呵,良哥,你真好……真好……”
“水妹,等过了年咱们就正式成亲,新年里来贺新婚,恩恩爱爱一世一生……”
“唔,水妹什么都听你的……”
“嘻嘻……就只可怜了你的小风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良哥,别这样说……这事,我总要跟他讲清楚……我会把他当好弟弟一样看的……小风儿着实怪可怜的,从小没爹没娘,做了小乞丐……嗯,以前我的确很喜欢他,因为他的确是与众不同的……可他实在太小了,一点都不解风情,哪像良哥你这般……嗯、嗯……你又来了……”
接下来又是一阵唔唔啊啊咿咿呀呀嗯嗯哼哼乱七八糟的声音……王者风已无法再听下去了……他也有了一回想冲进去杀了马玉良的冲动,但他清楚白开水是喜爱马玉良的,你杀了马玉良又能如何?难道你还能再跟白开水相好么?嗯,只要“开水姐”还喜爱“小风儿”,那么这一切就当没有发生又如何?……可是,真的能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么?能么?……而自己所谓的“开水姐”还喜爱“小风儿”,不也是一句痴人梦话么?……就正如马玉良所说,自己真的是一只“癞蛤蟆”,一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好罢!好罢!乐你们的吧!……我走!我走!我走得远远的……王者风在心里悲愤哀痛地呐喊着,蹒跚地转身走开,走到大院里,纵身跃出高大的围墙,身形显得有些笨拙,双脚重重地落在地上,惊起了不远处夜栖的一只孤鸟——或许,它就是王者风的影子?
他此刻的身形虽有些难看,却依然很快——不多时他便已回到了住宿的废园,里边仍是冷冷清清的,那株老梅树依然傲立在雪中。他抓起一大坛酒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不住地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他问不出答案,又只好喝酒。他尽力地喝,尽量地放松自己,想把自己灌醉……但他办不到,怎么也办不到……他从来都没有喝醉过,有人曾说就算他喝得撑破了肚皮都不会有一丝的醉意……很多人会为自己的酒量“太小”而不满意,但王者风却为自己的酒量“太大”而痛苦,怎么喝也喝不醉,想麻醉自己却反而更清醒……
他灌了好几坛酒进肚,待肚子装不下了又运功将它们从手指间逼了出去,接着再喝……他努力想让一丝酒意涌上头脑,却很难很难……最后只剩下了一坛酒,他抓起酒坛子,边喝边向外面走去……孑然一身,茫无目的……冰冷的大雪仍在下,凄厉的寒风仍在刮,它们恣意地肆虐着王者风,却无法冰冻王者风心中的悲怆怨懑……他想走到一个偏僻的荒野,却不知不觉又掠进了城里,茫然地走在大街上……深夜的雪景更美,还有一些贪恋的人在街上游玩,也有匆匆的行人,却再不见了嬉闹的小娃儿们……一扇朱红的大门前,蜷伏着一位衣不遮体的穷汉——王者风一眼就能看出来,此人并不是丐帮弟子,但不久后想必也会加入丐帮的……
穷汉瞪大了死灰的俩眼望着前方,双手拼命地拉着“一床”又薄又窄又脏又烂的棉被裹在胸前,整个身子尽力地缩成一堆,靠在那扇豪华的朱红大门上——“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他能捱得过今夜么?
王者风经过这扇大门,将自己身上仅有的五两银子摸出来抛了过去,落在了穷汉的身边。穷汉立刻爬了起来,颤抖着捡起银子,呆看了一会儿,突地大叫一声,随即疯狂地向东大街跑去,连看都没看王者风一眼……
王者风也没有再看穷汉,只不停地往前走着,也不知要走到哪儿去……酒早已喝尽,酒坛子却没舍得丢,仿佛只有抓着它才能有个寄托……
大街,仿佛没有尽头。
冷清的,热闹的,都走过。有好几家茶肆酒楼竟还没有打烊,也还有不少贪夜客在里边厮混着。前边最喧闹,只赣州城最大的赌馆连着最红的青楼,他们生意火爆,彻日彻夜都不关门,只恨日子太短。吆喝吵闹的、打架斗狠的、唉声叹气的、打情骂俏的……一切声音应有尽有,给寂寞的雪夜增添了不少闹热。输光了的还赖着不走,或借钱再赌;赢了的还想再多捞点,另有些聪明的则进了隔壁的青楼去享温柔了……
王者风凝望着来往蹿动的人影,努力想在这种充满生气的喧闹里寻得一些慰藉。然而,他心底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阵接一阵的寒冷——他这才真正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孤独!深入骨髓的寂寞!原来自己并不是那么坚强,原来自己是多么需要关爱!或许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会对一直关爱自己的白开水有了一种刻骨铭心的眷恋,以至于痴傻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他痴痴地走过这家“不豪不来赌馆”, 痴痴地来到了这家“才子佳人院”的门口……他的诗书文章做得并不比自称“才子”的马玉良逊色,也是经纶满腹,而且才思特别敏捷,但他从不承认自己是个“才子”——他总认为,“百无一用是书生”,特别是像白老学究那样的酸腐书生……而此刻里面的“佳人”恐怕也都不是什么佳人,她们只是用来赚银子的器具罢了……他痴痴地走近敞开着的大门,看着那些花枝招展娇笑嗔骂的“佳人”,却又不禁想:“倘若她们之中任何一人对我很好很好,我会不会也像爱开水姐那样爱她呢?……开水姐?……嘿嘿,开水姐?……”
他的心里又涌起了一阵绞痛,正欲转身离开,门口那位一直忙着招呼客人、打扮得妖精般的老鸨终于因松了口气而发现了他,立时冲他劈面叱喝道:“滚!滚!滚!臭小叫化、死乞丐!你那副德性也想来会姑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她边骂着,边示意门口的两位看家武师去轰走王者风——这家妓院仗着有赣州城官家和富豪们撑腰,可从不买穷人的帐,跟何况是最穷的乞丐?而身在赣州总舵的丐帮弟子因严厉帮规所束,倒也从未招惹过这家妓院。
两位武师却比老鸨识相一些,情知在丐帮总舵的地盘得罪了丐帮弟子绝非善事,{奇书手机电子书网}那老一点的便向王者风一抱拳,很客气地道:“小兄弟可是丐帮的朋友么?”
王者风不答。平日里霸道惯了的老鸨却已火了:“跟穷要饭的罗唣个鸟?!”边骂着,她已自个动手了,一脚向王者风的左胯踹去。
十四年来从未恶怒过的王者风突地动了恶气,脑子里突地闪过一个龌龊卑劣而疯狂的念头:“好!好!连你做婊子的都瞧不起我!我玩不起姑娘!我心爱的人都被别人玩!那老子就玩你!玩你这个老妖精!还要玩你这院里最有身价的姑娘!玩死你们!玩死你们!……”他眼里泛出一丝可怕的光芒,那位老武师捕捉到了,却已来不及阻止老鸨踹出去的一脚!
王者风伸出手上的酒坛子,正好将坛口对准了老鸨踹来的脚板,一下将老鸨的整条右小腿装进了酒坛子里。随即他运功震破了酒坛,碎瓷片立时爆散开来,老鸨跟着杀猪般地嚎叫倒地,整个右小腿上已插满了碎瓷片,鲜血流的似开了酱铺。她呆了一呆,随即又杀猪似的喊了起来:“打!打他!打他!快来人!快来人!给我狠狠地打他!打死他!打死他!……”
那年轻的武师犹豫了一下,向老武师看去。老于世故的老武师已看出了王者风的武功极为高强,而且气度非凡,必是大有来头之人,忙用眼神示意年轻武师不可轻举妄动——幸而如此,他二人才免遭了杀身之祸,此后回到老家耕田务农,再不踏足江湖一步,倒也能安享一生。
院里却跑出来了数十名恶狠狠的武师、龟奴,在老鸨的呼喝下争先恐后地将拳脚棍棒刀子板凳王者风身上招呼。
王者风已动了杀机——他早已杀过了好几人,那都是他战胜过的赣州“武林前辈”,他杀他们,是因为他们对他下手太狠毒太阴损,他若不杀他们便会被他们所伤……眼前这些寻常武师固然伤不了他的身,却已伤了他的心!
于是他出招,用的是“大力鹰爪功”,一抓一个,一口气抓破了十多人的脑袋,就像捏碎鸡蛋壳那样容易。其他人都已吓呆了,不知谁带头大叫着跑远了,另外的也赶忙溜之大吉,只留下老鸨斜倚在地上瑟瑟发抖。
赌馆也有人过来看热闹,但大多数朋友仍在酣赌,就算天塌了下来都影响不了他们。
王者风上前拎起老鸨,逼她叫了“才子佳人院”的“三朵金花”出来。有位包夜的公子哥儿从热被窝里窝火地爬了出来,正想大发雷霆,突地看到了满地的红白残尸,脸色立刻变了,赶紧一声不吭地跑开了去。
王者风将老鸨和“三朵金花”俱点了麻穴,左右各俩挟在腋下,瞥都没瞥围观的众人一眼,立即展开轻功,瞬息后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于是后来便有了关于这件事的诸多说法……众说纷纭……议论纷纷……官府震惊,但因凶手恐怕是“丐帮要员”而只草草结案了事。
王者风挟着四个女人一路疾奔,丝毫不因身上多了三百来斤而感沉重,反而愈奔愈疾,一身绝顶轻功在异常激愤下发挥得淋漓酣畅,直奔出了两百多里、翻多了几座连绵的大山才来到了这片山脉的最高峰,在顶端的一片平岩上停了下来,将四个女人丢在了岩石上。
他喘息了一阵,却并非是因为剧烈运动,而是心情太躁罢了。
四个女人本来都已惊昏了过去,此刻又被凌晨的寒风吹醒了过来,四双眼睛或惊或恐或慌或惑或奇怪或兴奋地瞪着他。
“三朵金花”虽颇有姿色,却并非绝色——她们之所以能成为名躁妓行的“三朵金花”,乃因她们有特色:一个非常高大健壮,一个特别细小玲珑,一个极度妖冶妩媚……她们能满足各种不同类型嫖客的需求,这就是她们的本钱。
老鸨其实也还不是很老,应该比“三朵金花”更要美貌些,想必年轻时也曾是一位风云人物,如今青春已逝,只能靠化妆老掩饰年纪,却反而因粉底太厚而显得像个老妖精似的。
王者风瞪着红眼珠,在地上四人的身上扫来扫去,喘息愈加粗重,突地狂吼一声扑向了老鸨,两把撕掉了她前身的衣物,又疾快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在寒风中,骑在老鸨身上一阵乱冲乱撞……慌急之下费了很久功夫才找到了入口,随即疯狂地耸动了起来……老鸨初时惊惶、厌恶,但不多时后便被王者风野牛般的冲击弄得极为舒畅快活,连右小腿严重的伤势都已忘了,忘情地用各种表情来表达自己的幸福,全然忘了身上这位正是自己最憎厌的“穷人”……这正是久旱逢甘露,老鸨没想到自己年近五十了竟还能“吃到”如此出色的“童子鸡”……
另六只眼睛出神地瞪着骁勇刚猛的王者风,一直瞪到旭日东升……这时的阳光虽仍温暖不了大地,却能温暖人们的心,让人们心里有了美好的希冀……而老鸨却只盼着王者风快停下来,因为她实在已受不了了——王者风已在她身上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前半段她还觉得是一种幸福快活的享受,后来渐渐变成了受罪,眼下简直是在遭受酷刑……另六只眼睛也由羡慕、嫉妒和惊佩而变成了恐慌、兴奋或期盼……
终于,老鸨痛得昏死了过去,王者风野性已发,张开双臂将老鸨生生撕裂成了两半——他恨,恨自己身子沾的第一个女人竟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老婊子!
可这是谁叫你做的?!
红汁白浆溅了王者风一身。他没有擦一下,随手将老鸨的两片肉身抛下了前方的山谷间,接着他便向那高大的“金花”发动了攻势……
这朵“金花”已吓得有些傻了,早已麻木的健壮身子死尸般任王者风肆虐……
第十三章 再叙他的故事(8)
日已三丈高了。这山顶荒僻幽远,倒是没有人来。王者风仍骑在高大“金花”身上不知疲倦地耸动着,脑海里却尽都是马玉良压在白开水身上耸动的情景……蓦地,与生俱来的警觉使他感到了身旁有动静,他一偏头就看见那妖冶妩媚的“金花”正爬起身来要跑,那细小玲珑的“金花”却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他怒喝一声,又将身下的肉体撕成了两块、丢下了山谷,随即扑住了刚跑出一步的妖冶“金花”,挟起她后又跨向右方点了那细小“金花”的麻穴——这回他用足了功力,穴道要自解恐怕最少得两天以后。
他没有点怀里这位的穴,将四肢乱动的她直楞楞地按在地上,又直楞楞地挺入,用尽了全身功力“拼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怒问道:“你为何要跑?!为何要跑?!难道我就玩不得你么?!你想要银子?!老子没有!老子只有银枪!老子要你这贱货死!……你去死!去死!……死!……”这具肉体却还没有死,她很快从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