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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再也不来了。
扁水站的很直,两拳握的很紧,难以形容的紧,他正面对着三石中的一块大石,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只见他猛的一出拳,直击大石上部,大石向后倒下,“嘭”的一声,溅起一片尘土,扁水摇了摇头很不满意。
扁水转身盯着第二块大石,又是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向前猛扑,重击石块底部,石块飞起落在扁水的脚后,又是“嘭”的一声溅起一片尘土,扁水站起,又摇了摇头,之后转身看着第三块大石。
扁水仰天长啸,聚力于右拳,闭上双眼用尽全力猛的向前一打,此拳击中大石中部偏下的地方,只听见吭吭空空的碎裂之声,大石后倒,碎成十多块。扁水这才睁开双眼满意的笑了起来。
这三招如出一辙效果却大不相同。三招都是融合了‘泰山神拳’的蛮力与石头神拳之中最为迅疾的一招‘太度拳’的急速,虽然力道较‘泰山神拳’小了一点,速度不及‘太度拳’,可这速度与力道相辅相成相互补充,竟让它击中目标之时能有和‘泰山神拳’一样的威力。这道理不难想象,假如同样一块石头让他以不同的速度撞向一个目标,肯定是速度快的造成的伤害大,同理若以相同的速度而不同重量的石头撞击同一个目标,那必然是较重的石头造成的伤害大。
当然扁水的笑并不只是因为融合了这两招,更因为这最后一拳所打的部位。这部位恰在石头中部偏下一点的地方,若换成人,那自然就是一个人最为脆弱的地方。此拳有碎大石之力,更有碎人‘石’之力,扁水为此招取名‘碎石拳’。
。。。。。。
武林盟西南、南、疆北分舵纷纷来报,苗疆、南越、蛮族已经蓄势待发,湖江海急召小李和小王作最后商议。武林盟总址内,照样是那间小房间,湖江海坐在北位。
“大战在即,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蛮族人已知道我中原武功,如此一来我们胜算不大啊。”湖江海忧心忡忡。
“我看不仅如此,五毒教、石头帮岂容小觑,五毒教的毒物、石头帮主扁水的神拳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厉害,如果分散作战,加上蛮族对我中原武功的了解,我看我们必败无疑,哎。。。。。。”小李摇头叹道,甚是无奈。
“我觉得此次不论胜负我们应该将牺牲降到最低,敌人无非是想除掉我们的领袖级的人物,对普通弟子一般大众他们是没有杀心的,所以当务之急应该是想个万全之策缩小战争规模,让战争只发生在少数人之间。”小王皱眉苦思道。
“小王说的在理,不过如何做到?”湖江海问道。
“我认为大凡英明的一邦之主肯定会以民为重,只有深得民心之主才能长久的统治下去,而人民向来讨厌战争,我们可以以此为由劝服敌人,让各方派来精英与我方精英对战,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如此一来岂非一举两得,我中原高人甚多,最不惧怕的就是这种对抗,同时又可以避免胜算不大的血腥杀戮。”小李道。
“只是这说客谁去当呢。”湖江海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我!”
“我!”
“这也还少一人呢。”湖江海愁道。
“我看武菘不错,这几年他一直表现不错。”小李道。
“武菘的确不错,我有意栽培他,他这一去若是。。。。。。哎。。。。。。”湖江海很为难。
“这大难当头,谁还能顾及那么多,中原武林没了,以后的计划根本无从谈起了。”小王力劝道。
“好,那就这么办。”湖江海起身猛拍了一下桌子,狠下心来道。
“我看还得准备一件事,若敌军三方同意,定然会带许多人来,各邦头子固然是一世之雄,言无不信,但我们也不得不防。”小李突然想到这至关重要的一点。
“我看只需防消日奔那波人就行,只是。。。。。。”湖江海道,“只是不好防啊。”
“我看也不难,这么短的时间内蛮族若是一直在修炼破解之招,那定然也只是习得其中之一,若要全会,他们只能分成七波,每波各学一个门派的破解之招。若是打起来,他们如何找到合适的门派对付呢?定然是根据各派的衣着来判断,中原七派派服各异,如果我们将七大门派的派服各作对换,那他们所学的破解之招也就无用,甚至还会影响他们正常作战。”小王分析道。
湖江海听到小王这么一说,甚觉轻松,开怀一笑道:“好!好!好!”
当天小李北行,前往蛮族,武菘南下,直抵南越,小王策马,奔向西南。三人心情沉重,比心情更沉的却是责任。
当天湖江海令村民组织收集各派派服并按顺序错开再发到各派,务必保证各派着非本派派服。
二十九章 三局两胜
第二十九章三局两胜
小李奔至蛮荒,却被守卫拿下,他并未反抗,相反他下马之时便举起双手背在脑后,因为他知道这样能更快见到消日奔。
消日奔得讯赶回大帐,他着这个中原人,这个中原人盯着他,而且毫无惧色。消日奔心中颇为震惊,未想这中原人还有点胆气。
“你这中原人为何闯入我蛮族领地?”消日奔问道。
“您不是马上也要闯入我中原领地么?”小李并未回答而是反问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消日奔嘲笑道。
“哦?杀了我恐怕你会损失千兵万马?”小李盯着消日奔,目光相对毫无退让之意。
消日奔见状知道此人并非开玩笑,于是赐坐于他,问道:“你有什么话就只管讲。”
“我武林盟得知不久之后贵邦将入侵中原,在下只想问问大王,若是能有一个方法既能分出胜负,而且不失公平,更能减少双方的牺牲,不知大王是否愿意采纳?”小李问道。
“这当然愿意。”消日奔道。
小李将这方法告诉消日奔,消日奔也觉甚妙,欣然同意,派人将小李送了回去。之后消日奔召消泉前来商议。
“泉兄,你看这方法行不?”消日奔征求消泉的意见。
“当然可以,不过防贼之心不可无,大王也得带兵前去以防不测。”消泉道。
“对,不能让湖江海那老狐狸给算计了。”消日奔怒道。
西南这边,小王带着临行前湖江海给的药酒一路无阻的赶到了五毒教,教主妮郝蠹颇为惊异,闻到小王身上的酒味儿,知道这正是五毒教秘传的蜈蚣酒,问道:“你这酒从何而来?”
“盟主所赐,乃我中原一药师所酿。”小王答道。
“哦?”妮郝蠹不敢相信,接着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小王将这方法告诉了妮郝蠹,又说蛮族与石头帮已然同意,妮郝蠹觉得此法甚妙,也欣然同意。
“我这有个东西望你带给湖盟主。”妮郝蠹叫随从拿来一个精美的小箱子递给小王。
小王谢过妮郝蠹,策马回京都。
武菘越过汰湾来到南越石头帮。
守门弟子见有一中原打扮的人闯入,冲上前去问道:“你可是中原人?”
武菘傻笑道:“当然是,那还有假。”
守门弟子二话不说将武菘捆了起来,武菘也未挣扎,临行之前湖江海便告诉他:“若是对方将你抓住,那是好事儿,能更快见到扁水。”
果然,武菘很快见到了扁水,扁水本欲杀之,可作为帮主,凡事儿都得问清楚不能冲动行事。
“你可是中原人,来此有何目的?”扁水打量着武菘。
“我是中原人啊,湖盟主派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武菘笑嘻嘻的丝毫不惧,因为临行前湖江海并未告诉他此行危险,所以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扁水一见此人毫无惧色,表现的甚为自然,心下觉得这不是一般人,于是派人松绑赐坐,这才问道:“什么好消息?”
武菘也将这方法告诉了扁水,并告诉他蛮族、五毒教都已同意。石头帮本来人少,这方法扁水听来自然也觉得很好。不过扁水想探探中原武学的底细,一想湖江海所派之人定非泛泛,索性拿武菘做试验。
“兄弟可否和在下比试一番?”扁水问道。
“比试?剑法我倒不会,蛮力还是有点,”武菘想了会儿自己都会什么,突然灵光一闪,道,“要不咱掰手腕吧。”
扁水盯了盯武菘,心道:“这小子果然不一般,知道我石头帮石头神拳力大无比,还故意和我比力气。”
“好,咱就来比一比。”扁水身为一帮之主定不能在众弟子面前输了气势。
弟子搬来桌子一般大的柱状木头,武菘与扁水相对而坐掰起手腕来。
武菘天生力大,加上数年的基本功修行,力气自然不凡。扁水一时之间也难以胜他,虽然修习石头神拳,还悟出了‘碎石拳’,不过在这种没有速度的掰手腕当中,他的武功优势是体现不出来的。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一时之间竟难分高下。武菘一向韧性很好,能坚持许久,扁水当然也不弱。两人两眼相对,青筋突起,紧咬牙关,手臂手腕上的肌肉紧绷,周围一片寂静,扁水的弟子一直看着。
武菘看着扁水呲牙咧嘴的样子甚觉可笑,一直强忍着,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泄了气力,被扁水掰过,武菘笑道:“帮主厉害。”众弟子也欢呼雀跃。
倒是扁水愣住了,心道:“这小子力气和我不相上下,为了不让我在众人面前丢丑,竟在最后故意败给我,真有气魄!”
武菘别过扁水,北归。
数日之后,小王回来京都,将盒子交给了湖江海,湖江海回到房中打开一看竟是小张的人头,小张那双瞪起的双眼有愤怒有遗憾有痛苦更有一种思念,湖江海颤抖着右手拂过小张的双眼,这双眼睛才缓缓闭合,像是了了一大心愿。湖江海盖上盒子,泪水不住的往下流,他的痛苦不仅是小张的死,更是因为小张死了自己也不能冲动一次前往苗疆手刃五毒教那帮贼人而且还得忍气吞声顾全大局。一人之死,两人之情,于大局面前是多么的微薄。
湖江海并未将此事告诉小李和小王,放好盒子之后擦干眼泪在铜镜前照了照,整理了一番,又投身于战事的安排准备之中。
一月以后,蛮族,五毒教,石头帮领着众弟子如约前往湖心,赴这前所未有的比武之约。湖心镇一时之间又热闹起来。
湖心台上湖江海以及七大掌门领着一批弟子一早便在此等候。
蛮族消日奔带着谋士消泉以及一批猛将赶到。
五毒教主妮郝蠹只身一人赶到。
石头帮主扁水也带着几名弟子赶到。
气氛凝重,没人说话,这般宁静只是在等待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湖心镇由中原人士团团围住,绕成一圈,戒备森严,北边由京畿、极匴机、外域、法驴、机械、商学六派镇守,以防强敌蛮族进攻;西南交由蜀黎负责,由高蜀前辈指挥,随行而来的除了蜀黎众弟子,还有蜀山镇上卖菜卖肉卖瓜果的几个老者;南边则交给王保墙领导的村民组织。
湖江海往镇里望了望,见小李还没回来,叹了口气,打破沉寂道:“诸位前来赴约,在下荣幸之至,能以这种方法解决问题,实乃万民之幸,闲话不多说,今日比试分为三场,三局两胜制。”
消日奔几声大笑道:“不知谁和我应战?”
“七大掌门,不知消兄是否同意?”湖江海道。
“再好不过,当年我父王就是败在他们手下,今日我要为父雪耻。”消日奔怒喝道。
曺贤兵上前一步,抱拳道:“消无弛前辈当初并未败阵。”
“废话少说,来吧!”消日奔道。
“请!”七大掌门齐声应道。
七剑齐出刺向消日奔要害,消日奔不躲不避,大喝一声‘无弛无敌’,七支剑被消无弛的内力定在空中,往前不是往后也不是。七大掌门内力齐出直逼消日奔而去,消日奔双手合十与七大掌门比起内力来。此时消日奔身体周围的气体越聚越密,七大掌门见状便知消日奔马上就要出手,这一出手威力定然不在当初消无弛之下,若被击中不死也得重伤,可这如何能躲?消日奔的内力已将七人定住。就在此时,机械掌门左袖一挥几支袖箭飞奔而出直指消日奔双眼,咽喉,消日奔这才将内力一缩,守住这攻来的几箭,七大掌门趁此间隙得以抽身而退。
消日奔大喝一声:“无耻!”之后使出无弛神功第十重‘无我无弛’怒气冲冲的向七大掌门飞驰而去,此招攻势凌厉,七大掌门中只曺贤兵一人只攻不防,其余六人只防不攻,消日奔中剑,七大掌门被掌力击飞。消日奔捂住伤口笑道:“中原子弟还是贪生怕死之辈多啊,刚才你七人若齐心攻我要害,没准儿是个平局,现在你七人输了,哈哈哈哈哈哈!”
方才,消日奔见曺贤兵手中长剑向自己左胸奔来这才收回了一点内力以作防御,还好曺贤兵最后一招是攻招,否则七大门派决计丧命于此。消日奔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曺贤兵,问道:“你是不是叫曺贤兵?”
曺贤兵被黄腾和武菘扶起,艰难的说出话来:“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