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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之夜伤-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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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卡有些窘迫的缕了下头发,起身准备活动一下。

便在此时沧海不缓不慢的声音传来:“想什么呢?缪卡。马上到站了,来,打会牌吧。”“牛牛你玩不玩。”

“好啊,好啊,打牌。”牛牛在上铺喊着就爬了下来。

缪卡有些不好意识的轻轻说了一声“好”也走了过去。就在缪卡刚刚走到床边时,“嘭”一声闷响传来,然后一阵尖锐的摩擦音透过车窗传到每个人耳中,紧接着车身开始晃动,缪卡就感觉周围的事物都在剧烈的颤动着。

很快火车就像开到了一段崎岖的山路开始不停的颠簸,缪卡脚下一滑伴着一声惊呼栽了出去……

……

……

……

生活就像肥皂泡,总是能在你不经意间碎的毫无踪迹。一块小小的石子注定激不起太大的波澜,但就是那小小的涟漪往往就能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水珠没有想到,自己习惯性的蛮不讲理居然惹出这么大的祸事。愤怒的蓝色轿车,如满眼映着鲜红的公牛悍然间投入了漫天火光之中。

速度带来的巨大反震力,导致车子高高跃起,剧烈的翻滚伴着火车刺耳的摩擦音轰然落地。车身不甘的颤抖几下后喷出一股浓烟直冲天际,车下一片还没来得及收的玉米地狼籍间满目凄惨。

但这一切并没有结束,火车带着一道触目的伤疤狠狠的摩擦着铁轨。四溅的火花夹杂着车厢内或恐惧或愤怒或惊急的阵阵嘈杂,丰富着这个悲剧的午后。铁轨最终忍受不住这种刺激,颤抖的把火车抛离出轨。那片已经惨不忍睹的玉米地终究被碾平,归于破败。

事发太过突然,任何人都没有准备。沧海匆忙间想要起身,却被入怀的一片柔软击中。火车依然在剧烈的颠簸着,来不及做其他反应,他一手紧紧的抓住床头,一手抱着慌乱中的缪卡。以至二人不被卷入各种物件纷飞的混乱中。

行李掉落声,铁轨摩擦声,人们尖叫声,在持续几分钟的混乱后最终都化为了阵阵呻吟声。

“缪卡,你没事吧?”

依然处在慌乱中的缪卡,被沧海轻声唤醒。赶紧松开沧海被自己抓的皱起的衣襟,红着脸从他怀里挣脱。

“谢谢你,我没事。”

车厢内一片狼藉,行李,水杯,垃圾,一地的东西混在一起。好在四个人好像都没什么大问题,缪卡因为有沧海护着毫发无伤,沧海额头上却不知什么时候磕起一个大包,青紫一片。牛牛也没什么事,但苍白的脸色可以看出这家伙吓的不轻。阿姨坐在地上胳膊依然紧紧抱着床腿,紧紧闭着眼睛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

火车已经停下,不再晃动。缪卡紧忙走到阿姨身边,想把她扶起。但阿姨刚起一半就一声痛呼的又坐在了地上。

“妈,你怎么了?”看着阿姨额头渗出的汗水,牛牛急切的喊道。

阿姨摆摆手,没有说话,但苍白的脸色,可见疼的不轻。

“阿姨好像扭到脚了。”缪卡轻轻擦了一下阿姨头上的汗水,轻声道。然后伸出手小心的挽起了阿姨的裤管。红肿的脚踝触目惊心。

最后阿姨在三个人的搀扶下总算坐到了床上,可脸上的汗水却没有消失。这时车内的广播断断续续的传来“各位……客,请不……惊慌,列车刚刚与一辆……撞,现已脱轨,无法……,请……惊慌。我们会尽快……”

广播成功的挑起人们的怨怒,谩骂声,抱怨声在整辆车上响起。过道里人们已经开始奔跑着争相下车,又是一场新的混乱……

第十章 乱

 缪卡和牛牛拖着行李,护着背着阿姨的沧海也随着人流挤下了火车,找了一片空地放下阿姨。四人同时抬眼望去,火车前半部分已经整体脱离铁轨,斜卧在狼藉的玉米地里,人们依然争相着从车厢内往外挤,有的人甚至开始从破碎的窗户里往外跳。

乘警和乘务员叫喊着维持秩序,远处依稀可见的蓝色轿车冒着滚滚浓烟。几个乘务员正拿着灭火器往那跑,火车受损最严重的那节车厢已经翻倒在地,人们正七手八脚的从朝天的窗户里往外拉人,有的脸上挂着泪,有的脸上挂着血,还有的已经一动不动被人抬着,不知道是死是活。

沧海咽下一口口水,发干的嘴唇动了动又背起阿姨。“我们到那边路上休息吧,看能不能找到医生把阿姨的脚包扎一下。”

缪卡和牛牛看着那些个挂着血迹的脸庞都没有说话,默默的提着行李跟上沧海。阿姨忍着痛挤出一丝微笑“小海啊,谢谢你了。把阿姨放下来,我自己走吧。”

“没事阿姨,一会就到了。”

缪卡看着沧海消瘦的双腿迈着坚定的步伐,眼底闪过一丝赞许。这个男人视乎真的很可靠。不知夜北遇上这种情况会不会也这样。其实事发时,缪卡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夜北。她真的很希望这时夜北能出现在身边,女人终究是脆弱的,困难时总需要一个肩膀依靠。可这又怎么可能呢。她电话没电了,想联系都联系不上。

马路上也是一片的吵杂,人们跑动着,穿梭着,拿着电话焦急的跟亲人或朋友们诉说着。

“喂?妈!我今天回不去了,出车祸了,火车都翻了。……”

“老板,我今天赶不到了……”

“你在哪?我找不到你啊,我在……”

“……”

4人在马上寻得一块空地让阿姨坐在行李上,暂时歇了下来。

“真倒霉,马上就要到家了,出这么一档子事儿。”牛牛蹲在地上低着头抱怨道。

“别抱怨了,还是想想怎么离开这里吧,看情况火车短时间内是开不了。还好就要到站了。”沧海擦着汗有些喘息的道。

阿姨揉着脚踝红肿的边缘处,轻声道:“牛牛,给你表姐打个电话吧,让她问问小北有没有时间,让他们来接我们。”

“为什么不直接给北哥打,我有他电话。”牛牛掏出电话嚷道。

“他们还没结婚,那样不好,还是给你表姐打吧。”

“哦。好吧”牛牛应了一声,拨出电话。“接通了,你和她说吧”牛牛把电话递给阿姨。

“依依啊,我是二姨。”“你和小北在一起吗?”“我和牛牛坐的火车出事了,现在被困在***了”“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们都没事,就是回不去了,你和小北来接我们吧”“别开他车,我们一共4个人他车子容不下。你们想想办法弄辆大点的”“嗯,别急。我们没事,别告诉你姨夫,免得他担心。”“好的,到时候电话联系吧”

阿姨挂掉电话温和的对缪卡和沧海道:“等等吧,不出两个小时我外甥女和他男朋友就来接我们。”

终于不用担心在郊外过夜,四个人心情都放松了下来。缪卡蹲在阿姨身边帮她揉脚,有一句没一句的跟阿姨聊着天。“阿姨,您外甥女多大了啊?”

“24了,下个月就要结婚了。”阿姨眼睛里温和的透着浓浓慈祥,可见她对这段婚姻很是满意“一会你就能见到了,我那个外甥姑爷可是一表人才。”

“结婚?真好!”缪卡甜甜的笑着,对于这种幸福,女孩总有着小小的向往。

阿姨看着缪卡粘着发丝的脸颊,伸出手爱惜的帮她缕至耳后“缪卡啊,你这性子跟我们家依依像极了。安静的像朵夏荷,不知将来谁有福气能娶到你。”

缪卡有点害羞的笑着没有说话,嘴角勾起一弯俏月。

“嗯,是很像。缪卡姐你一定要选个好男朋友,最好也跟我叶北哥一样。”牛牛在一旁打趣着缪卡。

“嗯?谁?”缪卡没听清牛牛说的名字,随口问道。

“叶北,就是我表姐的男朋友,一会你就能看到了,是个记者哦。”牛牛带着点小自豪。

“夜北?记者?”缪卡瞬间如坠深渊……

……

……

……

爱情,爱情!多么美好的两个字,多么嘲讽的俩个字。多少个天真的人儿如若神明般的信奉着这俩个字,发疯般的追求这俩个字。多少人徜徉在爱情的微芒下微笑,又有多少人羁绊在爱情的洪流里遍体鳞伤。爱情坚实的叫人生死相许,爱情又脆弱的不容半点瑕疵。不管怎样,爱情是两个人的活,你一个人玩的来吗?

缪卡的爱情很简单,甚至你问她什么是爱情,她都无法给你一个完整的答案,她会微红着脸告诉你,也许,那就是一种感觉吧?是的,这种感觉很美,很妙,很幸福。她不需要天荒地老,不需要海枯石烂,她只希望俩个人静静的爱着,为了爱情她愿意付出所有。她瞒着所有关心她的人,只身北上,为的只是爱情…

可这个她爱情的另一半却不如人意。她千里迢迢带着爱而来,可那份情却已经有了自己的爱。这叫人如何是好?期盼已久的爱情糖果,入嘴那刻才渐渐嗅出,原来糖也有酸的……

缪卡揉揉有些发酸的鼻子,抿着嘴没说一句话。只是藏在长发下的小脸透着股惨白。不会的,怎么可能这么巧。同名罢了,再者说夜北不是那种人,虽然他没说过喜欢我,但谁都知道他喜欢我,他怎么可能有未婚妻?一定是巧合,是的。一定是!可名字可以相同,为什么职业也相同?

缪卡不出意外的慌了……

缪卡低着头,所以谁也没有发现她的异常。牛牛依然自顾自的说着那个叫做叶北的男人。阿姨视乎也忘记了疼,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可见她对这个外甥女婿是真的非常满意。

此时距离事发已经有半个多小时,人们已经脱离了初始的恐慌,转变为无休止的抱怨、愤怒。流血的、流泪的、找妈的、找爸的、还有找媳妇的、当然也有找别人媳妇的。总之喧闹的一塌糊涂,恼人的救护车闪着三色光芒疾驰而至。又给这片混乱添加一份别样的烦。

沉默的缪卡依旧垂着眼睑,丝毫没有受到周围吵杂的影响,有些凌乱的发丝轻抚脸颊,好看的打了一个结。纠结在是与不是之间的她蹲在匆匆的人流里,像一只惊吓过度的兔子,一动不动……

一台担架周围簇拥着一群白大褂,呼喊着于人流中冲出一条路。担架上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依稀可见有些俊俏的脸,惨白一片。嘴角一刻没停的血沫鲜红刺眼。

一个哭成泪人的女孩跟着颠簸的担架一路呼喊着,冷白你不会有事的,冷白你不能有事,冷白坚持住,冷白我就在你身边。嘴里不停重复这几句可能她都不知道什么意识的话语,脸上的泪痕被她那双沾满爱人鲜血的手涂得一塌糊涂。

缪卡被这个女孩的哭声拉回现实,抬起头刚好看到担架上男人吐出的血水。下意识的往后退,一下坐到了地上。人群快速的从她身边奔过,看着担架过后血迹点点的这条血路,缪卡久久没有回过神,耳边依旧回荡着女孩揪心的哭喊。

这算是爱情吧?满脑子夜北的她有些冷血的忽略掉有条生命正在流失,脑中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这样一句话。

第十一章 谁?来了!

 没事吧?缪卡。手臂被一只手扶起,沧海的声音传到耳中。

缪卡摇了摇头站了起来,那个人不会死吧?目光依然望着远去的担架,她好似自语的呢喃着。

恩,不好说。我刚听说撞车的时候,他用身体护着女朋友,女孩没事但他却被刺破了内脏,除了轿车中的俩位他应该是这次车祸中伤的最重的一个人了。

沧海声音中带着伤感和些许的感慨。

缪卡没再说话,抬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何时阴沉起来的天空,心绪依旧难平。他为了她可以放弃生命,你呢?你会吗?夜北。

不能说人性的冷漠强过怜悯,只是夜北拥有未婚妻的这个不一定是事实的预兆,在她心里掀起了太大的波澜。她无法让那颗善良的心顾及太多,因为她纯真执拗的爱情面临着破碎。雏鹰第一次搏兔就要失败,这个打击太大了……

……

……

……

火车脱轨,这种一年也发生不了几次的特大交通事故,注定会成为人们眼中的焦点。而捕捉这个焦点的广大媒体同志们,充分的发挥着他们的积极。一台台各样的采访车,一架架黑亮的摄像机与凌乱的人群中或穿梭或伫立着。镜头前记者同志看似悲恸的滔滔不绝,实则透着股冷漠的快速翻动唇齿。

“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我现在正在H市××路口为你带来现场报道,今天下午3点45分左右,一辆由G市开往H市的火车……”

……

……

……

H市火车站附近,一个回头率颇高的男子正在打着电话。为什么回头率高,因为深秋的东北街头这个异类,穿着短裤在这晃荡。看着这个瑟瑟发抖的男子,人们不时的投来或是同情或是嘲笑的目光。

“喂,小蝶啊,缪卡给你打电话没有,我还是联系不到她啊”“哦,也没联系你啊,那可能火车晚点了。她联系你的话,你让她给我打个电话。”“啊?我没事,我声音那里发抖了,没有,你听错了,信号不好吧。没事了,好了,挂了吧”

没错,这个异类就是小俊。这个一心要找到缪卡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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